第204章 两张合在一起了
“爷爷!”薄靳霆看到脸色大变,飞快冲过去,手放在老爷子鼻息间,察觉到那微弱的呼吸,才狠狠松了口气。
“我看看,”时念也跟过去了,说着,就将抓起老爷子的手腕将把脉。
正在互掐的薄文城和薄夫人也看到了老爷子晕倒了,吓得脸色惨白,也不敢再打架了。
松开,忐忑的围过去看老爷子怎么样了?
不敢打扰时念把脉,屏住呼吸,等待时念的把脉结果。
脉象并不难摸,时念很快就给出结果:“怒火攻心导致的晕厥,伴有中风的迹象,幸亏发现得及时!”
一边说着,时念就一边拿出针包替老爷子做急救,金针扎进老爷子耳朵后面的学位引出淤血……
竟将爷爷气到中风!
唰!
薄靳霆杀气腾腾的目光射向薄文城。
薄文城吓得浑身一哆嗦,解释:“我不是故意的!”还企图辩解说,“而且要不是你当初给我下药,心语也不会怀上我的孩子!”
季心语要不怀上孩子,这些事也不会发生!
他不会把季心语带回来,他也不会找妻子离婚,不离婚,妻子就不会来老爷子面前闹,不来老爷子面前闹,他就不会和她打起来,不打起来,也就不会把老爷子气疯!
所以这真不能全赖他!
这么一想,薄文城又没那么心虚了。
这是亲爹,这是亲爹!!
薄靳霆在心里默念了好多遍,这才压下想要掐死薄文城的冲动,也没再说什么,像薄文城这种记吃不记打的人,你跟他说什么都是浪费口水。
薄文城见薄靳霆没再说什么,伸手摸了摸鼻子,安静的等着。
薄夫人也吓坏了,她可没有薄文城那么乐观,她把老爷子气晕了,薄靳霆绝对不会放过她的,绝对不会!
怎么办!
薄夫人害怕的看向儿子。
薄靳彦拍了拍她的手:“别担心,爷爷会没事的!”
所有人都在担心老爷子,所有人都在盯着时念给老爷子针灸治疗,都没有人注意到床上的季心语那满脸的幸灾乐祸与恶毒。
哼,这还只是开始!
薄靳霆这么对她,她定要他们薄家鸡犬不宁!
怎么就没有直接气死这个老东西呢,当初要不是他拒绝了她爷爷两家联姻的提议,她又怎么会走生米煮成熟饭这一步?最后落得这幅下场!
都怪这个老东西!
可惜了,有时念这个中医在。
不过……
季心语目光落在时念身上,不知想到什么,嘴角扬起一抹恶毒的笑,下一秒怯生生的问薄文城:“文城哥,不用叫救护车吗?”
季心语本来也是医学系的高材生,但也有自知之明,知道他们不会让她来救治老爷子。
所以才说叫救护车。
“老爷子这个情况很严重,需要专业的仪器设备治疗,应该去正规的医院,中医针灸恐怕不行吧?”季心语又说道。
不只是她,大部分人都是这么认为,这种时候一般都会叫救护车送去医院,而不是让一个中医在这里扎针。
果然,薄文城开始思考季心语的提议了。
他不否认时念医术很好,但中医毕竟没落了,比不上西医,可别把老爷子给扎死了哦!
薄文城忧心忡忡,老爷子要真没了,他就罪过大了!
不过看大儿子没反应,只专注的盯着时念,给时念打下手,他又不敢发表意见。
季心语看薄文城明明也赞成她的提议,却因为害怕薄靳霆而不敢说出来,就气大得不行。
明明他薄文城才是薄靳霆的父亲,为什么他要怎么怕薄靳霆。
一个父亲竟然怕自己的儿子怕成这样,简直窝囊!
季心语不甘心,正要继续怂恿薄文城,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只听到薄靳霆吩咐管家:“冯叔,让人把季心语丢出去!”
“阿霆,心语……”薄文城一听儿子竟然要把他女人都出去,就下意识的想要阻止。
“你给我闭嘴!”
薄靳霆看着薄文城真的好头痛,但爷爷的情况还没有稳定,薄靳霆没那么多精力去应付薄文城。
薄文城见薄靳霆这幅不耐烦样,也不敢再说什么,默默的闭嘴了。
管家很快就带着保安来把季心语抓走了,为防止季心语大吵大闹,打扰到时念替老爷子针灸,管家还让保安第一时间堵住季心语的嘴。
不过……
“冯叔,季心语没有穿衣服,就这样就出去吗?还是把衣服穿上?”保安拿不定主意,转头问管家。
也是保安说出来,众人才知道季心语竟然还没有穿衣服。
呸,真恶心不要脸!
“反正都这么不要脸了,还穿什么衣服……”本来管家是想让保安直接把人丢出去的,转眼看到薄文城哀求的目光,又补充道:“裹着被子一起丢出去!”
穿衣服是不能够的,主子们都在这屋里呢,可不能让他们看到这么辣眼睛的画面,最多就一床被子!
就裹着一床被子被丢出去,多丢人那!
她不要!
而且她是坐薄文城的车来的,她就这样被丢出薄家,她要怎么离开,这附近又不好打车,就算能打到车她也不要!
裹一条被子去坐车,她以后还要不要去见人了!
被保安抓着,季心语剧烈挣扎,想反抗,但保安把她抓的死死的,嘴又被堵着,她根本反抗不了,只能被保安拖着走。
倒是薄文城于心不忍,季心语肚子里还怀着他孩子呢?季心语还那么眼巴巴的看着他。
季心语见挣扎无望,就开始向薄文城求助,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薄文城是很想救季心语,但是被薄靳霆盯着,他愣是屁都不敢放一个,爱莫能助的目送着季心语消失在门口。
季心语被丢出去后没多久,时念就收了扎在老爷子身上的金针,然后拿纸笔写了一张药方,让她去国医院拿药。
她研制的药都是在国医院出售的,那里有!
针灸完成,时念就让薄靳霆将老爷子抱回他房间休息,不出意外,应该很快就能醒来。
确实,老爷子一个小时候就醒来了,不过毕竟被气晕了,还差点中风,老爷子醒来后精神头都不好,好像是被人抽干了精气血似的,有气无力的靠在床上。
这会儿他是没怎么气了,但仍然无法直视薄文城和季心语有孩子了这件事!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这他妈是人能赶出来的吗?”看到薄文城,老爷子又忍不住骂他了。
“爷爷,当心身体!”时念在旁提醒。
老爷子一肚子骂语堵在喉咙,最后长长叹了口气:“算了,你搬出去吧,我暂时不想看到你,还有,季心语肚子里那个孩子我不会认,你要是让她生下来,你也甭回来了,老子连你一块不认!”
薄文城不干了:“爸,你这不是逼我打掉孩子吗?那也是你的亲孙子啊,您舍得吗?”
他五十多岁的老来得子,他可是很喜欢的,舍不得打掉。
“我是缺一个胚胎当孙子吗?”老爷子气得不行,而且这不是一个孩子的问题,认下这个孩子,以后他们老薄家将鸡犬不宁!
“爸……”
“你别在爸了,我不是你爸,你赶紧给我滚,阿霆,把这报应给我赶出去,我不想看到他!”
说完,老爷子就让是时念扶着他躺下,他累了,要睡觉了!
薄靳霆也是打算把薄文城赶出去的,只不过知道老爷子还是很在乎薄文城这个儿子的,所以便没有发话。
现在老爷子都这么说了,薄靳霆肯定不会客气,直接问薄文城:“你是自己走呢,还是我帮你?”
“薄靳霆,我是你亲爹,你这么过分的对我吗你!”薄文城见儿子也要赶走他,顿时来气了。
他做错了什么他,他不过就是想给儿子找一个家世相配的老婆,而且季心语哪里不好了?
还有,也不是他故意整大季心语的肚子的呀,知道季心语怀上孩子,他也很害怕呀。
但怀都怀上了,他能怎么办?
只能认了呀!
他也很无奈好不,凭什么都觉得错的是他,凭什么都怪他头上来?
薄文城还委屈上了,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他做错什么了,家里人一个都不待见他!
看到薄文城不仅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觉得自己委屈,薄靳霆真是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袭上心头,薄靳霆真心好累。
……
后来,薄靳霆还是强行把薄文城赶出了薄家老宅,薄夫人和薄靳彦也被警告不许打扰老爷子。
薄靳霆还把二叔和小姑叫会来陪着老爷子,这才心累的离开。
季心语这件事还没完,回去的路上,薄靳霆又拨通了路北的电话,让他打压季氏集团。
因为季心语,他连季家都不想踏入,吩咐路北明天代替他去季家走一趟!
若季老爷子再放任季心语这么不要脸,那季家就不要存在了!
给路北打完电话,薄靳霆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也是被今天的破事搞得心力交瘁疲惫不堪。
其他都还好一点,关键是季心语肚子里的孩子。
薄靳霆又想起了刚才赶走薄文城的时候,他说的那些话……孩子是无辜的,大人犯了错,不应该孩子买单!
是,没人希望他存在,但他就已经存在了,又什么办法?那毕竟是一条生命啊。
对,那毕竟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
自从确定自己喜欢时念后,他就经常会幻想和时念生的孩子会是怎样的?脑海中总是有两个小娃娃的身影。
让他对一个无辜的孩子下手!
说实话,薄靳霆有点下不去手,尽管他知道打掉孩子,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时念比较理性,而且现在说是生命还过早,只是一个胚胎而已,没什么下不去手的。
看出薄靳霆的纠结,时念建议说:“我可以帮忙配打胎药!”
这话说的,真是直接!
薄靳霆嘴角狂抽,摇头拒绝:“不用了,这事儿让他们自己去折腾吧,而且有人比我们更不想季心语的孩子出生。”
薄夫人?
时念突然想到了一个人,确实!
便没再说话,时念专心开车。
回去的路是时念开的车,薄靳霆是真心累。
回到碧海南天,薄靳霆的情绪也没见好转,把自己摊在沙发上,什么都不想做。
这还是时念第一次看到薄靳霆如此疲惫,主要是心累。
“你还好吧?”时念走过去关心问。
“不好!”薄靳霆一把将时念捞入怀中,头埋在时念颈窝:“一点也不好,今天被恶心够了,急需要老婆亲亲爱爱才能好!”
薄靳霆易燥期的后遗症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不过他这直白的向时念求亲亲的习惯并没有改正。
因为他发现每次这样,时念都特别容意心软,他的目的都特别容易达成!
所以就继续了!
脸和人设就不要了,反正他什么样老婆没见过,他已经没有脸了,无所谓了!
于是薄靳霆又说,像一只大狗狗在求偶:“老婆,给我亲一下好不好?就一下?”
薄靳霆猜得没错,时念确实挺受不了薄靳霆这样黏糊的,还有一点喜欢薄靳霆这样只在他面前才有的反差。
“好!”时念答应了,并且相信了薄靳霆的鬼话,以为他真的就亲一下。
结果他哪里是亲一下。
“老婆,我再亲一下,就一下!”
“老婆,我们把衣服脱了吧,有点热!”
“老婆,我们……”
最后的最后,她被吃了,啃得骨头都不剩,时念才意识到她上当了,一步一步的踩进了薄靳霆挖的坑里。
狗男人!
真狗!
时念愤恨的骂道,下一秒,陷入昏沉沉的黑暗,再醒来又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还是被一串手机铃声吵醒的。
时念将手机拿过来一看,是一组陌生号码。
谁啊?
时念将电话接起来,“喂,你是?”
“我们这里是西区派出所,关于之前你父母,也就是温若兰和时振国入室行骗的案件,现在已经处理完成了,需要你过来签字!”
“我来签字?”时念猛的坐起来,不知道这又是唱的哪一出,转念想到之前是她让报警的,又问道:“是作为目击证人签字吗?”
“不是!是作为温若兰和时振国的担保人签字!”
啥?
担保人?
时念感觉自己好像是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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