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1章
武谷良酒也不喝了,和杜立秋乐颠颠地就把小姑娘带到隔壁去了。
东北的旅馆,用的都是木板隔断,基本上不隔音,隔壁说啥都听得清清楚楚。
别说隔壁了,就算是在那头,叫唤几声这边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嗯,有些小旅馆,住起来也是真刺激,那叫声好像就在你身边一样,甚至你听着这声音,都知道他们现在是个什么状态,连片都不用看,就能自己动手解决好几次。
隔壁那个姑娘说着等一下,洗一洗什么的,结果这两牲口可不是一般的着急,人家姑娘都惊叫起来。
然后咣的一声,门被踹开了。
接着杜立秋和武谷良的怒吼声传来,然后是殴打惨叫声,接着叫声戛然而止。
唐河出门一看,三个男人闯进了隔壁的房间,这会正齐刷刷地跪在地上。
一杆56半正在他们的脑袋上来回移动着。
得了,这是碰着仙人跳了。
旅店的老板上来了,武谷良一探头,一脸横肉,怒骂道:“看你妈了个批呀!”
老板败退。
唐河正打算说点什么呢,杜立秋赶紧把他往外推。
“这事儿你不用管,我有经验!”
对噢,杜立秋这犊子,在深城扯犊子的时候就让人仙人跳了,然后他把仙人跳的干翻,倒底把事儿办完了。
杜立秋笑道:“这才三人,看不谁呢,上回五六个人在旁边瞅着,那才叫一个刺激!”
杜立秋说完,砰地一声关上门。
唐河听着隔壁的动静,深深地叹了口气。
你说你们跳谁不好啊,非得跳杜立秋和武谷良,那俩牲口真是巴不得你们多来几个呢。
“啊!”
唐河突然听到了半声惨叫。
这惨叫是男人的声音,我靠,这两牲口不会是把人家男的也出溜了吧。
唐河掏出手插子,在胶合板墙上挖了个洞看了一眼。
那就没法看。
一个男的应该是想反抗,被杜立秋一枪托砸翻在地,而且还没耽误他忙活。
第二天还要赶火车呐,一大早上,唐河把枪放到行礼卷里,敲门喊人。
门开了,杜立秋和武谷良打着哈欠出来了。
屋角三个男人缩在那,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那个女孩裹着被子还躺在床上,一副很累的样子。
能特么不累了,这一宿就没咋消停过。
上了火车,本来是硬座的。
但是现在腰上缠着近百斤的金子,自然财大气粗,找到乘务员,塞了五十块钱过去,给补了三张卧铺。
杜立秋和武谷良累坏了,躺下呼呼地就睡。
唐河总觉得有哪不对劲,好像忘了点啥,可是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直到从车厢那边,走过来一个削瘦的年轻人,一边走一边四下寻找着啥,瞅着眼熟,长得挺像王建国的。
“诶呀妈呀!”
唐河一拍大腿。
把王建国给忘了,他送自己和杜立秋进了墓室,但是出来的时候,那么折腾都没看着他人影。
他特么的该不会是被那个心特别脏的老头给杀了吧。
唐河急坏了,但是火车已经开了,又不能跳车,只能下一站下车再回去,是死是活有个信儿啊。
“唐哥,我就知道你们得坐这趟火车!”
年轻人坐到了唐河的对面,难怪长得像王建国,可不就是王建国嘛。
只不过现在的王建国脸色灰败,毫无精神可言,跟换了个人似的,也难怪唐河没认出来。
“你没事儿?”
“诶,让那个老逼灯的人给堵帐蓬里了,公安来了,那个盗墓的也招了,没我啥事儿了。”
“那老蒙……”
“事儿闹大了,地方接手了。”
“那就好,总不至于把那老头留在那,其实他挺想留在那的!”
唐河想了想,指了指自己的行李:“那个盒子,还在我包里呢!”
“你拿走吧!”
“苏轼原本!”
“啊?我的妈呀,那可不行,你别拿,那玩意儿太烫手了,嗯,好像倒也无所谓,那个盗墓的可没招这个。”
王建国犹豫了几分,“算了,还是你拿着吧,现在国家还不是很重视这个,现在交上去,说不定被哪个王八犊子调包了。”
唐河幽幽地说:“那可是苏轼原本真迹啊,你就不怕我吞了?”
王建国笑道:“你的信誉是拿命拼出来的,于国有大功,金身护体一辈子,你还要这东西干什么!”
“说得有道理!”
唐河决定先留着,林秀儿要是怀上了,天天抱着那个金盒子睡觉。
别看是墓里出来的东西,可那是苏仙儿真迹,那文华都得漾出来了,正好给自己的孩子添点文气,以后说不定能考清华。
王建国是真的累了,表示再也不掺和文化人的那点破事儿了,我特么老老实实地蹲在林业局,勘探林业资源,为国家做贡献了。
火车一路晃到齐市,在齐市回家只有那么一趟车,中间就隔两个多小时。
这回是硬座了,不过四个男人凑一块,硬座也不寂寞啊,整点熟食,大酱干豆腐大葱啥的,当然少不了的酒。
坐火车,一路吃喝,那是东北人的特点,这一车厢好几个这样的。
而且大家都是自来熟,聊扯热乎的,干脆换座凑一块,一边喝酒一边吹牛逼侃大山。
还有别的座的,不喝酒的也凑了过来一块唠嗑,桌上有啥你就吃啥就完了,用不着让来让去的。
不过吧,有些酒蒙子,酒腻子,在火车上喝多了耍起来,也是真基巴烦人呐。
幸好唐河他们的酒品都挺好的,喝多了窝在硬座上就睡觉。
行礼卷里,又是枪又是金子又是无价之宝的苏轼真迹,就那么扔在行礼架上,用丝袋子装着,完全就是出远门的老农民。
打死小偷儿也想不到,这几个破行礼卷,居然价值连城。
天也亮了,火车也到站了,下了火车先去了一趟武谷良家,准备把东西放下,去看看豆腐西施的表姐。
不管咋说也是个手术,还在镇卫生院住院呢。
结果一进院,就看到一个女人撕扯着潘家大姐的头发,潘大姐还没穿衣服。
屋里,一个男人正着急忙慌地穿裤子呢。
还不等唐河他们反应过来,潘大姐摸起一块石头,梆地一下削在那个女人的脑袋上。
女人的脑袋当场冒血了,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这特么,这男人是谁啊?潘大姐你又换人啦?是不是有点太放飞自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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