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势不两立
“没有老爷，就没有我等幸福。”
魏浩是凉县的神。
绕主干街道一圈后，带队军官停下，指着囚无天和囚无法。
“你俩随我走。”
囚无法喘气，“能不能歇会儿？”
“歇你爹，劳改犯也配歇？”军官张牙舞爪，又抽打了几鞭子。
“官爷，别打了，别打了。”囚无天陪笑，“我们现在就跟您走。”
很快，两人被军官带到一处院子。
院子内出来一个老头，像鬼一样阴森。
“官爷，有活？”
“动作快点，别弄死人，老爷特地吩咐的。”
“哎呦官员，放心，您还不知道我的手法？保证不留根。”
囚无法头皮发麻，察觉不对劲，“你们想干什么？”
阴森老头可劲盯他腹下。
“问那么多作甚，进去躺好。”军官一脚踹去。
两兄弟不敢多问，躺到既上床又像板凳的地方。
“咦，绑我们干嘛？手铐脚铐都带了，还绑绳子？”囚无天越发觉得不对劲，“莫非想要动刑？”
阴森老头往旁边提来箱子，将其打开，里面全是刀。
“别怕，刀很锋利。以前我是干阉公猪活的，其实人跟猪都一样，好阉。”
囚无法二人终于反应过来魏浩的目的。
“魏浩，我跟你势不两立。”
囚无法目眦欲裂，浑身僵硬，忽然一下，觉得最重要的东西没了。
囚无天怕的要死，“不要，不要，我去舔魏大人的鞋，给他当人马犬，以后只用四肢走路，供他玩耍。不要阉我，不要阉我。”
一阵剧痛，囚无天脸色煞白，当场昏死。
“挣扎啥呀，没公猪听话。可好，手一抖，割歪了，还得再来一刀。”老头咒骂，“蛮夷真麻烦，还不如公猪。”
当晚，庆功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大家哭的哭，笑的笑，诉说这些年来的劳累和辛苦。
若没有魏浩，就没他们，更没有今天。
“我二麻子在此发誓，生是老爷的人，死是老爷的魂，生死不渝。”
“我毛大彪、毛二贵、祝无双、宋婉儿……此生为老爷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马师爷激动到不行。
“老爷，如今咱们凉县的赫赫威名，已经打出去了，再将其称县，不合适了，望老爷做主。”
魏浩看着众人激动到通红的脸，呵呵一笑。
“不错，也该提日程了。”
闻言，众人越发激动。
此战功劳颇天，现在他手下，这个将军，那个将军，级别都比他高，总不能让他吩咐比自己级别高的做事吧，得赏罚分明。
何况，凉县拓宽地盘，行政权限自然跟着改变。
“老爷，不如直接称帝？”二麻子激动道。
“暂且不说这个。”魏浩瞪了他一眼，“这样吧，就给自己提到知府级别。如此一来，既低调又好看。”
到时，给瑞王写封信，反正女帝信任他，让他给安排吧，知府职位就行，京城没人会在意。
“小县令升到小知府，才升这么点点。”毛大彪有点失望，“至少得称侯啊！”
祝无双忍不住一个巴掌打在他后脑勺上。
“逼逼叨叨的，没完没了了是吧。”
毛大彪最怕的除了魏浩，便是这女子军大姐，吓得急忙闭嘴。
马师爷即便失望，却也明白魏浩要稳妥。
今天升了官，明天称帝也就不远了。
紧接着，魏浩又给有功之臣封赏。
赏罚分明，不能吝啬。
“明天本老爷要入关，到凉州主城去一趟，可能得一天才回来，你们各司其职，别给本老爷捅出篓子。”
……
第二天一早，魏浩快马加鞭。
两个时辰，抵达凉州主城最大的刻坊，书香苑。
书香苑是大楚龙头，几乎所有小说、话本，全印刷于此，拥有庞大的客户量，也有非常出众的排版能力和营销手段。
五年前，魏浩初到凉县，挣的第一桶金，就是从这里写小黄来的。
掌柜瞥了魏浩一眼，不耐烦的摆手。
“阿威十八式没有了。”
“谁说我要买那种书。”
“那你来这做什么？此处不招伙计。”
魏浩嘴角狠狠一抽，老子从上到下不够尊贵？哪里像是来应聘伙计的？
“把你们掌柜喊出来。”
“我就是此处掌柜。”老掌柜皱眉。
魏浩愕然，“五年前的掌柜刘大丛哪去了？”
“书香苑两年前就被我家小姐全盘收购，换东家了。”
魏浩震惊，什么财大气粗的小姐，收购书香苑？
倒没说什么，取出一张纸。
“看看。”
老掌柜随手接过，看了一眼，而后猛然起身，骇然看向魏浩。
“何人所写？”
“自然是我，序词如何？”
“快快快，公子里边儿请，实在不好意思，怠慢了。”
魏浩冷哼，进入内堂。
“上茶。”掌柜吆喝。
“滚滚长江东逝水……是非成败转头空……”
掌柜狠吞吐沫，仅一首临江仙，足以震撼古今，而临江仙却仅仅只是三国的序词，了不得，了不得。
“公子是否有带手稿？”
“自然，否则如何谈。”魏浩取出手稿。
“七国纷争，秦一统天下……”
开篇便跌宕起伏，掌柜看得入迷，如饥似渴，看完十回，没了。
“下面呢？赶快交出来。”
瞧他那迫不及待的样子，魏浩笑。
“我是来谈生意的，你反而催下面？先聊聊价格。”
掌柜沉默片刻，故作惋惜：“小说是好小说，但以前从未有人如此写，估计也不会有人看。老朽惜才，一百两买断。”
魏浩：“算了，我到隔壁刻坊去看看。”
老不死的，装上王八了，老子装王八的时候，你特么还是卵。
“等等。”掌柜陪笑，“公子不知行情，一百两已是极高价格，也是因老朽惜才，才给如此多。”
魏浩要的不仅仅是钱，对现在的他来说，钱几乎没啥用，没心情和掌柜扯淡，单刀直入。
“这样吧，钱就意思意思，不多，五百两。另外，四层抽成，将我的名头打出去。”
这话，险些把掌柜震惊到吐血，声音颤抖。
“公子，你在和老朽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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