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卡莉法献身
布鲁诺的酒吧。
“路奇，关于卡莉法的事……” 卡库皱着眉头，声音低沉。
“我们的职责是保护天龙人，但卡莉法却背离了这个使命，无论出于什么理由，这种行为都无法原谅。” 罗布·路奇冷声道，目光冰冷。
“上面已经决定放弃她了吗？” 布鲁诺满怀失落，眼神黯淡。
无论如何，他们曾经都是一起成长的伙伴。
"希望卡莉法能借此赢得信任，成功潜入妖精的尾巴，并为政府获取关键情报，这样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卡库叹了口气。
夜色静谧，妖精号上。
在一场热闹的晚餐狂欢后，妖尾的少女们各自回到了房间休息。
会长室内，气氛却有些沉重。
苏羽端坐在办公桌后，双手交叠支撑着下巴，目光冷静地注视着面前那位金发戴眼镜的女子。卡莉法站在那里，神情焦虑不安。
“卡莉法，我已经仔细考虑过了，”苏羽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可动摇的决断，“你还是没有真正融入妖精的尾巴，也没有完全接受公会的精神。凭你今天的表现，还不足以成为妖精的尾巴的一员。”
“怎……怎么会这样？”卡莉法的脸色瞬间惨白，仿佛被雷电击中，身形微微颤抖。
为了这个卧底任务，她付出了太多，甚至抛弃了自己曾经的信念，背叛了天龙人。
她做出了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冒着巨大的风险对天龙人出手，以为这足以证明她的决心。
然而即便如此，她依旧被苏羽判定为不合格，无法加入妖精的尾巴。
那她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巨大的绝望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内心，卡莉法感到自己被黑暗彻底吞噬。
她清楚地知道，一旦离开妖精的尾巴，世界政府的人绝不会放过她。
无论是CP9的昔日伙伴，还是天龙人的势力，他们都会迅速找上她。
她的未来，不是死去，就是沦为玛丽乔亚的奴隶，成为天龙人发泄怒火的工具，那样的命运比死还要可怕。
苏羽的声音再次响起：“感谢你为公会做出的贡献，那一亿贝利就当作报酬，明天我会安排送你离开。”
卡莉法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她哽咽道：“可是……可是，我已经没有家了！”
苏羽静静地看着她，过了片刻，他微微皱眉，似乎在思考，然后说道：“确实如此。这样吧，我会送你去空岛。那里远离世俗，与世隔绝，就算是世界政府的力量也难以触及。你可以先在那里避避风头，等几年后隐姓埋名，再前往阿拉巴斯坦，那里会让你安稳度过余生。薇薇是阿拉巴斯坦的公主，她会妥善安排一切。”
卡莉法听后，抿了抿嘴唇，苏羽的安排确实非常周到，有他的保证，她的未来似乎真的能有一丝安全。
然而，她的心却依旧挣扎着，不愿接受这样的结局。
“会长……”她哽咽着，眼泪止不住地滑落，“我能不能不走？我不想离开这里……即使不能成为公会的一员也没关系。哪怕让我一辈子做杂活，我也愿意……我喜欢这里，喜欢妖精的尾巴，喜欢这个公会……”
此刻，卡莉法的哭诉不再与她的卧底任务有关。
她只是单纯地不想离开这个充满温暖与快乐的地方，不想离开她渐渐开始喜欢的妖精的尾巴。
苏羽的表情在面对卡莉法的哀求时，依旧平静如水，毫无波动。
“你还记得吗？”苏羽缓缓开口，声音不带一丝情感，“在水之都的酒吧，我曾经问过你一个问题。”
卡莉法的眼睛猛然睁大，怎么可能忘记？
那段与苏羽在水之都的经历仿佛刻进了她的灵魂深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如昨。
她还记得，在布鲁诺的酒吧，她被迫向苏羽透露了自己曾在水之都工作的事情。
临走前，苏羽曾问过她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当时她急于脱身，摇头搪塞了过去。
然而此时此刻，脑海中仿佛有一道闪电劈过，所有疑惑瞬间贯通——
他一直都知道！
我的身份，我的目的，苏羽早已洞悉！
正因为如此，才有这接二连三的考验，才有今天这无法避免的局面。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四肢冰冷，仿佛身处万年冰窟。
“没错，我是世界政府CP9的特工，这次任务是奉五老星的命令，卧底妖精的尾巴。” 卡莉法终于坦白，语气中满是绝望。
她抬起头，目光坚定且决然：“会长……不，苏羽会长，就在这里杀了我吧！”
苏羽的语气依旧平静：“我不会对一个差点成为伙伴的人下手。”
卡莉法听到这句话，微微一怔，随后她摇了摇头，声音低沉：“我明白了，苏羽会长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还是会离开。”
她转身欲走，内心已经做了赴死的准备。
“你打算去死吗？”苏羽的声音忽然在背后响起，冷冷地打断了她的步伐。
卡莉法停下了脚步，苏羽继续说道：“我之前还说过，诚实才是好孩子。你刚才说最喜欢妖精的尾巴，那也是谎言吗？”
“不是！”卡莉法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毫不犹豫。
苏羽的目光深邃：“那你打算怎么证明呢？”
卡莉法咬了咬唇，沉默片刻，突然朝苏羽走去，跪坐在他面前，就像当初罗宾一样。
她的声音坚定，毫无动摇：“现在的我，已经一无所有，剩下的只有这副完璧之身。如果会长不嫌弃，我愿意将我的一切献给你！”
她的目光中透露出绝对的决心，不再有任何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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