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秦筝累到直接把傅总当空气了
许琨道:“早和你说,你不信。”
“这么讲,你之前纵着我闹,也是为了顺水推舟把人派出去吗?”
许琨点头笑道:“你怎么突然开窍了?”
魏贵丽道:“在秦筝和傅思衡没出来以前,她告诉我秦筝着力发展韵舞,去无名师傅那里是为了韵舞讨脚链,我回来时找人查过了,信息没错。而且,没有当着他们的面……给我下不来台。”
许琨看着魏贵丽晃了晃自己手机道:“还有呢?”
“哎呀,我看你手机还不是关心你,哪天连个人都没人理你就好了吗?”
许琨道:“没有怪你的意思,但下次不要私自行动了。”
“我看她给你发个地址过来能不多想吗?你什么都不和我讲。”
许琨道:“我和你讲,你就能信?”
“我口渴了。”魏贵丽为掩饰尴尬佯装口渴,推开许琨往里走,边走边道:“算她还有些良心,之前倒也是小瞧她了。我见那两人不简单,还帮她演戏试探了下,倒是足够信任和重视她。”
魏贵丽行至客厅,见沙发上坐着钱墨,对许琨道:“家里有客人也不说一声。”
转而又看向钱墨道:“钱总,让您见笑了。”
钱墨笑道:“是我打扰了才对。”
二人寒暄了几句,魏贵丽上了楼,上去之前道:“你们聊,我不打扰了。”
这是钱墨第一次见魏贵丽,他还是挺惊讶的。
素闻这魏贵丽嚣张跋扈,不是个省油的灯,但如今看来官太太的样子十足,也不像完全没脑子的。
他突然就想到乔榕,虽然委身于他,被他折辱,但也不是个任人摆布的傀儡。
看来,圈子真的很重要,和以前他处的环境差很多。
许琨重新坐回沙发上,颔首微笑道:“钱总,见笑了。”
“哪里,许局长好福气。”钱墨赞叹了一句随而转到正题上:“我调查了一些关于韵舞的文化,没想到啊,世间竟有如此美妙的舞蹈,难怪当初被人说成是妖舞。”
许琨掩饰住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惊讶道:“钱总怎么知道这些?”
他记得,根据官方资料记载,多年前对【韵舞事件】的处理,官方是很小心的,并没有泄露出去。
钱墨道:“这自然和许局长不相关。只是希望如果再有类似【韵舞事件】发生,咱们可以合作。”
许琨笑道:“咱们如今不是一条船上的人吗?”
“那就好,挺晚了,我就不打扰了。”钱墨起身时又道:“许局长能在傅思衡身边派人,倒是让人有些刮目想看。”
“也是夫人不省心,顺水推舟而已。”
“许局长不用谦虚,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见钱墨向自己伸出手,许琨抬手正要与之相握,钱墨抽回了手:“不好意思,我电话响了。”
许琨笑笑,抽回了手:“没关系,您忙。”
“好,告辞了。”
钱墨快步离开了,许琨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魏贵丽站在二楼道:“这钱墨看着彬彬有礼的,没想到行为粗鄙没礼貌。”
“贵丽。”许琨出声警告。
“知道了,你快来,人家都洗干净好久了。”
钱墨见那电话是派到秦筝那边的人打过来的,基本猜到了几分。
他匆匆出来,连忙接起来,果然对方道:“钱总,好消息,像乔总说的,秦筝那边保镖有个新人是个突破口。”
“好,那就抓紧,尽快拿到秦筝她们韵舞的视频。”
“是,钱总,不过现在跳舞的不是女孩儿,是男孩儿。”
“男孩儿?”钱墨一脸惊讶,然后笑了笑,倒是想的出来!
“别管它!可以等,拿女孩儿的!”
“钱总,据说秦筝会亲自跳的。”
“那更好,她的跳舞视频也要拿到,不怕等,慢慢来,行事要谨慎些。”
“是,钱总。”
……
第二天,秦筝将无名师傅做好的脚链拿给韵师傅看。
韵师傅听到声音时,眼泪都掉下来了:“真是应了那句诗,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秦筝试探道:“韵师傅,您和无名师傅……”
韵师傅连连摆手道:“没啥关系,崇拜,慕名崇拜而已。”
秦筝见韵师傅不想多说,就没再继续问,转而回到正题上:“韵师傅,因为这个脚链只有一对,我想每个人都戴上跳一遍,然后我找专业的录音师来录音,再找音乐人合声,这样跳的时候再进行配音,也许可以达到您想要的效果。”
韵师傅赞叹道:“是个好主意!”
但转而又有些担忧地道:“这样的话对你们每个人的要求就会提高,会苦上加苦,除了把舞跳好,还要配合这个配音。”
秦筝眼睛里带着亮:“可一旦配合好了,音乐效果可能会超越现场,因为录音师收音会更好。”
韵师傅见秦筝完全忽略了她所提到的“辛苦”,眼含赞许,但出声依然严厉:“那得从你开始,以身作则。你做到了,之后教女孩儿一起跳。”
秦筝激动地道:“真的?!”
“真的。”韵师傅坚定地点头,尔后道:“丫头,万事想和做是两回事。”
“韵师傅放心,我会用行动说服您的。”
“好,那我等着了。”
“那咱们开始吧,以后我争取每天都来。”
说着,秦筝已经将脚链戴在脚上。
韵师傅目含赞赏,立刻随着秦筝起身进入状态。
这日结束,韵师傅很满意,但还是语重心长地道:“丫头,一腔热情的时候感觉干什么都没问题,难的是坚持下去。”
然后又补充道:“丫头,我不是故意泼你冷水,只是,我如今年纪大了,你让我看到了希望,担心重蹈覆辙……有些患得患失。”
秦筝握住了韵师傅的手,目光坚定:“您放心,看我行动。”
秦筝想,她最大的长处可能就是坚持了。
可以爱傅思衡十年,甚至还在继续爱着。
有时候,她想自己是不是执念太深。
但秦筝忽略了一点,她的年纪不是十年前,即使她身体柔韧性不错,但短时间内掌握一种高难度舞蹈,还是充满挑战性的。
每天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再去学舞蹈,晚上回来时身体酸软得像是掉醋缸里一样,才知道“酸”真的不只是一种味觉。
有几次,傅思衡在门口等她,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直接把他当空气忽略了。
真的,累到极致连说话都费劲。
傅思衡倒也没像以前一样缠她,就眼看她进门,又将自己拒之门外。
秦筝想,还算他有同情心。
但某天,秦筝正睡着,就感觉身体特别舒适,醒来一看,傅思衡正坐在床边给自己按摩。
秦筝想,肯定是身体太累了,在做梦。
她缓缓闭上眼睛,正要睡去,突然感觉好像不对劲,蹭地一下坐起来,却没见到人。
“原来,真的是做梦……”
蹲在床下的傅思衡忍了又忍,最终没忍住:“阿嚏!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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