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亲到他动情


然而,转身有多决绝,被抓住就有多狼狈。

尤其言酌手好了,仅仅一只手,便禁锢得姜嬴动弹不得。

姜嬴剜了他一眼,“放开我,我可以自己去找爹。”

“岳父……”

“闭嘴,谁是你岳父?莫乱认亲戚!”

之前他这么喊的时候,自己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他了,怎么着,喊顺口了是吧?

言酌,“……”

他的错,可是小女人现在气得红眉毛绿眼睛的,根本沟通不了。

又不能太过用力,怕伤了她。

关键时刻,言酌脑子灵光一闪,另一只手迅速放在小女人纤细的腰肢上,捞过来,强行摁到怀里。

唇,就这么压了上去。

姜嬴嘴被堵住,想骂骂不出来,便抬脚往言酌胯间袭去。

这是被侵犯第一时间的本能反应,她也不知道会不会真的伤到他。

不过没关系,咱医术高,大不了坏了修就是。

反正传宗接代,他有挚挚了,至于生理完整什么的,那就要看他的表现,再决定早点修还是晚点修。

然而,就她那点小猫力气,怎么可能拿捏武功高强的狗王爷?

反而被他捉住了右腿,用力往上挎在他腰上,带着一丝凉意的唇瓣,若即若离抵着她的,“踢坏了,嬴嬴守一辈子活寡吗?”

姜嬴恨声,“做梦,我守什么活寡,我改明儿就去抛绣球招夫!”

“谁敢。我言酌打了标签的女人,你就算抛一万个绣球,也休想有人接。”

“我……”

姜嬴不甘心,还想说什么,却再一次被封了唇。

男人由浅入深,缱绻温柔,带着虔诚一般的态度,轻轻吻她。

片刻后,从她的唇瓣移到唇角、人中、鼻尖,蜻蜓点水的吻,最后落在她眉心,“乖,不生气了,都是我的错。嬴嬴一片好心,我不该怀疑的。”

“哼~”姜嬴冷嗤,但到底被吻得迷迷糊糊,不再挣扎。

言酌心满意足,就这么抱着她,徐徐收紧手臂,感受一团温软抱在怀里的欢愉,以及双手恢复巅峰的感慨。

突然,姜嬴从他怀里扬起头。

言酌顿了下,低头看她,“怎么了?”

姜嬴没说话,主动踮起脚尖去吻他。

不同于他的浅尝辄止,姜嬴是湿吻,舌尖略过男人草木清香的贝齿,迫使他张开唇,大胆探入,勾着他缠绵和跳舞。

没多会儿,就不是姜嬴招架不住,而是言酌浑身越来越僵。

某个位置,更好似在宣誓着什么。

男人掀唇,嗓音哑得根本听不清,动情的喊她的名字,“嬴嬴……”

姜嬴松开,得逞的轻笑一声,“王爷,马醒了。”

而且早就醒了。

可能是看到她和言酌在这边亲密,偷偷的赶紧又把大大圆圆黑黑的马眼闭上。

还以为她没发现呢!

色马!

“……”言酌所有的激情无奈,化作一声叹息,继而认命的松开姜嬴。

恶狠狠在她耳边呢喃一句,“等回了府,本王定要好好收拾你!”

姜嬴吐吐舌头表示自己根本不怕。

言酌一掀袍子,掩饰了一下不太对劲的位置,这才走过去摸了摸老黑憔悴的马脸,“怎么样?能站起来吗?”

“嚏~”老黑虚弱的应了声,表示可以。

言酌这才抱着马头,姜嬴也“不计前嫌”的跑过去帮忙,两人一起合力,一会儿后,总算让老黑站起来了。

姜嬴拍拍马背,“黑啊,这次你可得感谢我,不然你现在该在锅里了。”

别说,好久没吃马肉了,马肉贼香的~

老黑就觉得姜嬴的眼神,让它心颤,忍不住往后趔趄了一步。

言酌安抚开口,“别听她胡说,要真想吃你的肉,她就不费这么多功夫救你了。”

姜嬴一边从空间里扯灵草,一边翻了个白眼。

对对,吃老黑做什么,吃你这狗王爷的肉,想必更香~

下一瞬,一把灵草喂到老黑嘴边,晕乎好几天,肯定是饿了。

老黑对于姜嬴能变出东西来,一点也不惊奇,何况它确实肚子空空,也顾不上那么多,埋头一顿吃就是了。

就那么大概吃了十多把灵草,老黑这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也用马语,把三天前的大致情况传达了一下。

听完,言酌和姜嬴都是脸色一变。

“你说什么?我爹他们遭遇伏击,被打散了?而你本来是驮着我爹赶往京城求救的,结果我爹也中了毒,跌下马背滚下山崖?”

靠!这还能有命在吗?

血脉之情,虽然姜尚不如祖母和哥哥们对她好,甚至仍旧对心思不纯的姜怡琳看不清,但总归是这个身体的亲生父亲。

姜嬴没法丢弃不管。

言酌很清楚这一点,二话没说,拉着姜嬴往林子外走。

“走,老黑,带我们到姜国公跌落的地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嚏!”老黑刨了刨后蹄。

它也恨啊,杀千刀的,射箭之仇,非报不可!

但其实它现在根本不适合奔袭。

所以一起到了官道上之后,姜嬴就找了个借口,安抚老黑,“黑啊,你还是别跟我们一起了,你目标大,那些刺客也不知走远了没有,万一看到你,再来个斩草除根,把你家主子和我一块儿干了,那就不妙了。”

“你悄悄回家去,或者找个地方躲起来,记住,保住马命要紧。”

末了,拿到姜尚堕马的具体位置,姜嬴还贴心的给老黑准备了两捆空间灵草,给他挂在脖子上,“饿了便吃,走吧。”

言酌在旁边看得一愣一愣的,完蛋,有种要被偷马的直觉!

回过神来,俩人重新骑上之前那匹马,“驾”一声,飞驰而去。

“岳父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呼啸的山风,在静谧的官道上宛如鬼怪的嚎哭。

姜嬴双手抓紧了身下马的鬃毛,“言酌,再快一点,只要一口气,就一口气,我一定能救回父亲!”

“你可以的,我相信你。”瞧着小女人担忧的侧脸,言酌心如刀绞,手上驾驭缰绳的动作,却越来越狠。

最好别让他查出来是谁,否则……

*

国公府。

“小言挚,别那么不高兴嘛,娘亲很快就回来的。”姜元朗手中拿着个布老虎,难得没出去招猫逗狗,在家哄娃呢。

大哥二哥好起来了,国公府也恢复了正常的节奏。

他们一个军中历练,一个国子监读书,一个要好好表现给陆家长辈看,毕竟祁老夫人都去暗示过一道了,陆家仿佛当没这事儿似的,真令人着急。

至于姜元臣,一心状元,但是最近莫名也好像不太正常!

经常下课了,很晚才从外面回来,问他干啥去了,就说去书斋。

姜元朗一个字都不信!

什么书斋,是有金元宝还是美娇娘,用得着天天去?关键每次回来的时候,那脸都跟猴屁股似的,咋地,去偷看春宫图了啊?

这么一想,姜元朗忽然有些坐不住,那不行啊,他得去瞧瞧究竟才是。

结果起身抬脚刚准备走,就发现衣袖被小言挚扯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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