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八章 洞房者，到底是谁？
此刻，风清雅神色幽怨的望着季凡，有凄迷，有无奈，还有恨意，泪眼模糊，那眼神……绝对能绝杀任何男人。
夏璇玑相比较之下，强势了一些，点指着季凡，娇喝道：“我看你敢，那个女人是谁？你要舍弃我们跟别的女人私奔是吗！”
“别说的这么难听行吗……”季凡无语道。
下一刻，夏璇玑和风清雅已经朝着季凡走了过来，似是想要用强硬的手段留下他。
“别分心，这些不过是你自己内心的投影，所以才能对你知根知底，都是你自己YY出来具现化的。”赤芊芊的声音传来。
紧跟着。
一道幻影，从季凡的眉心中钻了出来，凝聚成一位红衣仙子，身材婀娜，曼妙玲珑，绝美容颜，堪称是完美无限。
“我靠，你从哪钻出来的？”季凡惊愕。
“借你之身，进入这个世界。”来人正是赤芊芊，红衣翩然，小蛮腰盈盈不及一握，白腻修长的雪腿，足蹬一双红色绣花鞋，朝着夏璇玑和风清雅走去。
赤芊芊两只白玉般的手掌探出，掌心中，有经文缠绕，就这么朝着风清雅和夏璇玑抓了过去。
砰！
砰！
夏璇玑与风清雅一接触到那符文，就像是烟雾一样，就这么消散在季凡的面前。
“这俩小娘子是你心中的红颜？长得真不错，你福气不小嘛。”赤芊芊撩起耳边的青丝说道。
紧跟着，赤芊芊又朝着那十翼金孔雀冲了过去，大长腿扬起，白皙有光泽，缠绕着一片金灿灿的经文。
这条雪腿，宛如一口无双的仙刀一般，将十翼金孔雀化作的美丽仙子拦腰截断，对方同样化作烟雾一般消散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赤芊芊优雅的转了个身，红衣飘飘，扭着纤细柔弱的小蛮腰儿，来到了季凡的身边，望着对面的万古第一佛，展颜欢笑：“不要以为，涉及到仙道大局，洞察了部分真相就了不起，你当年终究是失败的人。”
对岸。
万古第一佛站起身来，道：“你是谁？”
“要不要叫我背后的人出来与你讲话？”赤芊芊笑盈盈的说道。
季凡心中则是“咯噔”一下，他明白了，现在的赤芊芊，依旧是赤芊芊，应该不是垂钓者的意识在主导，但是她貌似知道自己体内沉睡着垂钓者的人格，甚至能够自由的切换。
季凡拉了拉赤芊芊的衣袖，道：“要不然还是算了，你和佛祖有话好好说，啥事儿不能商量啊，没必要叫她出来，人家很忙的。”
赤芊芊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他，而是望着对面的万古第一佛，迈步朝着对方走去。
在这个过程中。
赤芊芊的身上，弥漫出一股灰色的雾气，这雾气神秘莫测，像是代表着一种力量，将赤芊芊笼罩在其中，让这位赤衣仙子，更多了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
赤芊芊双眸微微闭上，下一刻，她再次睁开了双眼，但是那双眼神，已经变得格外不同了。
冰冷、酷杀、寂寞，还有一种能给人带来绝望的深沉，就这么望着对面的万古第一佛。
季凡虽然只能看到赤芊芊的后背，看不到那双眼睛，但也能感觉到，现在的赤芊芊，变得不同了，与刚才，判若两人。
“原来是你。”
对岸，万古第一佛说道，双手合十，一双黄金瞳变得深邃无比。
“既然都已经逝去了，没必要在执着下去了。”赤芊芊开口了，语气也变了，冷酷无情，仿佛不含感情色彩一样。
“你确实了解了部分真相，但终究没有跨出那一步，可惜了，即便惊才绝艳如你，也不行。”赤芊芊再度说道，带着惋惜之色。
万古第一佛没有说话，仿佛知道对方是谁后，他失去了一切的信心一样，在这个女人的面前，有种抬不起头来的感觉。
“执念花开，终是无用，这个孩子我带走了，这一朵道花，我不会去管，任你随波逐流吧。”赤芊芊说道，看了一眼万古第一佛，不再去管他，而是回眸，朝着季凡看了一眼。
这一次，季凡终于看到那双眼睛了……
那双无情的眸子，简直和“天天”有的一比，他曾在因果画面中，看到过这双眼睛。
“念你的经去。”赤芊芊说道，确切地说，现在是垂钓者在主导她的身体。
季凡继续念诵《大飞升决》，而且这一次，万古第一佛不再干扰了，在经文的引导下，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越发不真实，所有的一切，都化作雾气一般在消散。
很快的，季凡便感觉自己脱离了这个世界，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掌，将他强行拽了出去一样。
当季凡在睁开眼的时候。
他依旧身在苦海之上，在一片平静且蔚蓝色的海域之上。
在季凡睁开眼的一瞬间，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抹红衣倩影，赤芊芊婀娜多姿，盈盈绝立，站在他的面前，脚下踩着一尊火炉。
赤天炉。
赤仙帝当年的专属兵器，不过此刻却像是一叶扁舟一样，居然载着赤芊芊在苦海之上漂泊。
赤芊芊嫣然而立，手中粘着一朵金色的小花，津津有味的看着。
“一念花开，这朵道花，算是你存在过的唯一凭证了，可悲可叹，如此惊才绝艳的人，还是没能走过去。”赤芊芊说道，一抖手，将手中一朵金色的随风而去，落在苦海之中，随波逐流。
“回来，上哪儿去？”赤芊芊一歪头，看向想要一个猛子扎进水中的季凡，娇声喝道。
季凡尴尬在原地，然后硬着头皮转过来，盯着赤芊芊的眼睛看了又看，最终确认，这应该是赤芊芊，而不是那个垂钓者，眼神不再那么冰冷无情了。
“芊芊公主，别来无恙。”季凡笑着说道。
赤芊芊白了他一眼，说道：“瞧把你吓得，你就这么害怕那个女人？”
“唉，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是真不想和她面对面，上次那事儿吧，其实我是不确定到底是你俩谁。”季凡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这是他的心结，必须问清楚。
“我。”
赤芊芊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季凡顿时放松了下来，松了口气：“那就好……”
“是我你就随意了是吧！”赤芊芊瞪着美眸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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