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闹飘了
林纾欣盛粥的手一顿,镇定道,“对啊,不然还能我在家现炸的吗,咱家可没这么多油,怎么,不好吃?”
“不是,只是吃着和平时味道不大一样。”
“嫂子,今天的油条比之前的都好吃!”
小宝年纪还小,用筷子夹油条的时候显得有些滑稽,但还是倔强地要往嘴里送。
林纾欣注意到这个问题之后,把油条端进厨房,用刀切成小块重新摆回桌子上,两个孩子眼睛都亮了。
“我下工之后请村里的木匠帮大丫和小宝专门做副筷子,这筷子对孩子们来说不大趁手。”
傅靳择看着林纾欣这么细致入微,心里也泛起丝丝的暖意。
“不用这么麻烦,一会儿你去上工,我拿锯子给锯短点儿就行。”
“这怎么行呢,咱家里也没有专门的工具,到时候筷子上有毛刺再把孩子给扎伤了。”
“木匠那儿多的是给人做活剩下的边角料,又不是什么金贵的东西,我送点自制的零嘴儿圆个人情就行了。”
说这话的时候,林纾欣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在关乎两个孩子的问题上有多认真,反倒让傅靳择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太过马虎随意了。
大丫瞧出来两人气氛不对,主动出来转移话题。
“嫂子,以前吃的油条总有股涩味儿,今天就没有。”
难怪,油条里要是明矾过量,就会有股碱涩味儿。
“应该是供销社的师傅换配方了吧,所以吃着和以前的不一样。”
林纾欣打马虎眼想着把这事儿给糊弄过去,傅靳择和大丫小宝不愧是傅家出来的少爷小姐,味觉比旁人灵敏多了。
傅靳择也顺坡下驴,“那我一会儿去木匠那儿说一声吧,免得你再跑一趟了。”
“也行。”
吃完饭,林纾欣便去上工了,她的手脚麻利,和往常一样,半天的工夫就忙完了。
跟着她一起的女工都忍不住竖大拇指。
“林妹子手又这么快就忙活完了,我们也得加把劲啊!”
“大姐们忙着,我先走了!”
趁着还没有涨潮,跑到沙滩上,抄起铲子对着那些呼吸口挖去,靠着老练的经验和手法,蛏子们根本没有逃脱的机会,全进了林纾欣的桶里。
“居然有皮皮虾!”
在礁石旁的水洼里,林纾欣发现了好东西。
别看它们个头不大,性子却生猛得很,稍不留神手上就得破个口子。
林纾欣拿起钳子直接夹住虾腹,脑海中电子音再次响起。
【检测到宿主手中“虾蛄”可以升级为“刺突猛虾蛄”,是否升级?】
陌生的词汇让林纾欣有片刻的迷茫,随后反应过来,刺突猛虾蛄不就是泰国富贵虾吗?!
立刻确认了“是”,原本还没巴掌大的皮皮虾瞬间变成了小臂长两指多宽的超大号皮皮虾,而且还是满黄的母虾。
生龙活虎的,差点从钳子上逃脱,林纾欣连忙甩进了桶里。
但是这东西不是这片海域该有的产物,要是拿去换东西该怎么和村里人解释呢?
算了,还是拿回家做成菜自己人吃得了。
赶海的收获颇丰,林纾欣回家之后,发现傅靳择正在教大丫和小宝识字,两个孩子听得也格外认真。
林纾欣没打扰他们,径直进了厨房,将海鲜放进盆里吐沙。
晚上林纾欣做了道椒盐皮皮虾、蒜蓉粉丝蒸蛏子,又做了个蛤肉紫菜蛋花汤,蒸了一锅柴火饭。
最大的那只泰国富贵虾,让她把肉黄都拆了,单独做了一道皮皮虾蒸蛋。
大丫和小宝吃得最后直打饱嗝。
饭后,傅靳择主动替林纾欣收拾碗筷。
“辛苦你做饭,这些小事就让我来吧。”
明明是体贴人的话,可看傅靳择的模样却还是冷冰冰的,林纾欣也不跟他客气,说了声谢就回屋里去了。
夜里,林纾欣被一阵诡异的声响给惊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窗子上赫然浮着一团昏暗不明的阴影,就好像是个男人似的!
早上刘嫂子跟她说的八卦,重新浮现在脑海里,吓得林纾欣浑身直发颤。
不、不会是王蒙子阴魂不散吧?!
可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啊,她也是刚知道啊?!
外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一下一下地敲打着窗棂,外头还有风在呼号的声音,显得格外瘆人与恐怖。
黑影微微晃动着,但始终没有散去。
林纾欣吓得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心里默念着,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这个世界上没有、没有阿飘!
但是转念又想到自己潜个水都能穿鞋,那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
她不会就要亡命于此了吧?!
为什么傅靳择在这儿住了这么久都没事,她一来就闹阿飘啊?!
“冤有头债有主,谁害的你谁弥补,再说你的活得也不冤,你找我干什么啊,老天爷把你劈死的你找老天爷去啊。”
“林纾欣,你半夜不睡觉在念叨什么东西,盖这么严实不怕闷着?”
被子被扯开,傅靳择的脸骤然贴近,但屋子里没点煤油灯,林纾欣也看不清他的脸,吓得用尽她这辈子最尖锐的声音尖叫出声,“爷爷救我——唔!”
温热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傅靳择将她搂进怀里,语气担忧又隐约带着不悦,“你怎么回事?”
确定了身旁的人是傅靳择之后,林纾欣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死死地回抱住傅靳择。
“呜呜呜,刚才吓死我了,你、你突然贴这么近干什么啊?!”
傅靳择本就被她吵醒而有些头疼,结果还被她倒打一耙,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
他只是看着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林纾欣,他心里就好像被锤子砸了一下似的开始泛起痛楚。
动了动略显僵硬的身子,伸出手在她单薄的后背上温柔又生疏地拍了拍,尽量让自己的声线没那么不近人情,“没事,别害怕,我先去把灯点上,你先别哭了。”
正准备起身下床的时候,手腕却突然被林纾欣拉住。
屋外的风来得快去得也快,满月的光映进窗子,亮堂堂得像是点了灯。
傅靳择这才看清了林纾欣,她含着泪的眼眸像是流光溢彩的宝石,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撑着上半身在床上,被子滑落在腰间,堪堪遮住她腰下的曲线。
领口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扯掉了,前襟半敞着露出她雪白的脖颈与精致的锁骨。
再往下是即使没有胸衣的束缚,也依旧饱满丰盈的浑圆。
傅靳择只觉得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热意升腾而起,尤其是小腹下的那处竟隐隐有苏醒的苗头,喉结上下滑动,连呼吸都开始粗沉又燥热。
看向林纾欣的目光晦暗了几分,好像有火苗在其中燃烧。
然而林纾欣却丝毫没有察觉,“我还是害怕,先、先别下去,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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