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谁家都有的表妹
吕伟适时地:“这种小男孩子不解风情,有点不识好歹啊。难得我们宋董慧眼看上他,他就该感恩戴德才对啊。真是狗坐轿子,不识抬举。宋董也不用往心里去,这种毛头小孩子,让他在社会上被毒打过了,他就会想起来宋董您今天的知遇之恩了。社会是人最好的老师。”
宋培荣含笑挑眉:“是这样吗?我看上吕总了,吕总是不是愿意陪我共赴良宵呢?姐姐我伸出橄榄枝,吕总要不要接过去?”宋培荣一点也没有因为刚才被男服务生拒绝而不好意思。她不想和一个底层的服务生计较。男女关系,讲究个你情我愿。逼良为娼的事,她是不会做的。就凭自己的身家,什么样的男人睡不到?还用得着强取豪夺?这个吕伟凑上来的嘴脸不要太谄媚,让她这个阅男无数的海王也想试试和一个良家妇男上个床,也许,拆散一对夫妻,生活会更有趣?
吕伟并没有明确地回应,他望着宋培荣,“我正好也需要找个地方吹干衣服,那就先把宋董送回去吧,顺路的事。也算是英雄救美一场,宋董招待我夜宵就好了。”
都是成年人,话不要说得太明了,就这么朦朦胧胧的,雾里看花才能掩盖住各求所需的物欲和肉欲的真实。
于是,二人一拍即合。吕伟在当天晚上就进入了宋培荣的金怡佳筑。这里是望京有名的高端住宅区,而能入驻在里面的全是身家不菲、成就不凡的。
进入了宋培荣的别墅里面,他才觉得,自己也算是在豪门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了。豪门也是会分三六九等的啊。而宋培荣无疑是最上等,他想,贫穷真的是万恶之源啊。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自己一直以来的追求都是没有错的。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如果自己有如此身家,又何必每晚在郑芬的床上想像其他的女人身体?
在佣人的引领下,他小心翼翼地走上大理石铺就的台阶,进入了金碧辉煌的大厅。大厅里奢华的水晶吊灯撒下瑰丽的光线,照亮了整个空间,进口的纯毛波斯地毯花色艳丽,散发着柔软的光芒,长长的走廊上悬挂着西方油画,这些油画充满了艺术的气息,让人仿佛置身于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贵族府邸。
吕伟漫步其中,感受到了这个家庭的奢华和品味。每一幅油画都散发着独特的艺术魅力,让他不禁停下脚步,仔细欣赏。这些油画的题材各异,有的是风景,有的是人物,有的是历史事件,但它们都共同展现了主人对绘画的热爱和对艺术的追求。在这些油画的陪伴下,他仿佛穿越时空,与大师们进行了一场心灵的对话。
吕伟不禁想,如果我也能有这样一个家,那该有多好啊。这个家里的一切都那么美丽、奢华,让人感受到了无比的幸福和满足。可是,他知道,这只是一个梦想,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他不禁感到一丝失落和沮丧。
就在这时,身边的宋培荣,这个可以实现他所有梦想的女人,她正微笑着伴在自己身边,内心若洞若观火。她的表情,猜到了我的想法,他轻轻地拍了拍吕伟的肩,佣人已经送上来上好的香茶与几种小点心。
“再吃点吧。宴会上的东西,吃了和没吃没多大区别。”
“那是因为参加宴会的人们,没有哪个人是为了吃才去的。是为了应酬、交往、扩展人脉嘛。”
“姐姐我可不是。我就是为了看有没有哪个粉嫩嫩的小男孩儿能让我感兴趣。情情爱爱的太虚了,最真实的不就是等价交换吗?以物易物。”
“宋董哪里就比我大了,虽然有您这样的姐姐罩着,我会觉得前程似锦。但是,我更愿意做您的护花使者。伴你暮暮朝朝。”
“你是说真话吗?虽然,有句话叫做宁肯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张嘴。但是,有时候,我还是会当真的。比如,此时此刻。”宋培荣养尊处优,身上有着天生自带的高贵雍容,就算真的比吕伟大了一点,在这个男人眼里,那也是神女临世啊,更何况,这可是全身上下镶着金银珠宝钻石边的神仙。
一个新的目标适时地出现,焉知不是上天的指引?他一定得抓住了,反正自己也不在乎别人的眼光,选择这条路的时候,他就告诉自己,管别人说什么呢。哪个背后不说人,哪个背后无人说。你就是把自己修成圣人,也照样被褒贬不一。何必理他们那些喜欢嚼舌头根子的小人们呢。
你情我愿的成人爱情,尤其是还有金钱的加成,就显得格外甜蜜。宋培荣对自己的男人向来大方是出了名的。只要你让她在床上满意了,那些名表啊房啊都不值一提,豪车公司让那个女人高兴了,都是可能的。自己在郑家劳累这些年,可能都不如在她身边陪一阵子。
吕伟真心实意地好好地把宋培荣侍候了一回,让她欲仙欲死,几度虚脱着喊“哥哥,我不行了”,也许是真的,也可能是鼓励,他就当是鼓励了。反正,男人女人,都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在床上那是你来我往的几个回合过去,就恨不得融入到一具躯体里去。
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的。吕伟自己注册的小商贸公司拿到了宋培荣子公司的一个加工合同,倒个手,一年的合同,油水足够了。这个女人对他的满意可见一斑。
吕伟在金怡佳筑的日子乐不思蜀。郑芬的电话他直接拉黑了。找不到人的郑芬到公司里去,公司里已经乱成一团。能被拿走的,全被职工拿走了,拿不走的,没用的机器全被砸掉了。说是要破产清算了。上个月的工资都没有发下去。最扯蛋的是,这个公司的法人是郑芬!
郑芬看到会计帐上的负几百万时,心瓦凉瓦凉的。两个月的时间,如果不是里应外合,断断不至于如此。
唐诃子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她就有了预感。吕伟,那个在她面前装了多年孙子的白眼狼又傍上了实力的买家?宋培荣,光影集团的董事长?这怎么惹得起?
郑芬的日子雪上加霜。郑蓉也不好过,郑寔本来是让郑芬一家搬出去,现在,苏黎回来了,要求宅子里清净,不要闲杂人等。除了一个郑寔,郑戋,剩下的全得清出去。
郑蓉在郑芬地屋子里:“那个小贱人,怎么就不死在外面!我们还姓郑呢,她算什么东西,也来我们的头上作威作福?给我机会,我一定弄死那个贱人。”
郑芬:“弄死她之前,先找地方搬家吧。人家只给三天时间,能收拾得赶紧着收拾,否则等那些建筑机械、机器进院子,才是一无所有。”
提起这些日子神出鬼没的吕伟,现在望京市里已经传出了风声。吕伟在宋培荣的鞍前马后,侍奉得那叫一个孝子贤孙,春风得意。这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难道只有女人可以傍大款,男人就不能抱个富婆的大腿?
宋培荣的不婚宣言是真的,她用这个理由,让很多意图在床上关系更进一步的男人知难而退。其实这不过是个借口罢了,她不想费力气和那些男人们解释为什么不能在法律关系上确定下来在他们看来很美满的姻缘。
男人这种东西,她在国外看得多了,对,就是国外,宋培荣不是从来没出过国吗?她就是一个在望京市本土大学里混了一个很没用的经济管理专业的本科文凭。然后就嫁给了光影集团的继承人司徒慥为妻。司徒慥寿字头上少了一点,不幸早夭,留下温柔善良的宋培荣受尽宋家二老的刁难和宋家小辈们的欺凌。孩子年幼,宋培荣每天以泪洗面。在那个司徒家里举步维艰。
于是,当姐姐宋培宁得到消息,一刻不停地就回来代替了妹妹的位置。对,就是这样,反正这会儿,她也正表演为情所伤,远离伤心地的戏码。过来为妹妹料理一下烂摊子,也手到擒来的小事一桩。在她眼里,司徒家里魑魅魍魉,不过是一堆小人小鬼,那点道行,她还真放不到眼里去。收拾她们,就是老虎吃豆芽,小菜一碟。
宋培荣和司徒慥小夫妻俩感情是好的。可,丈夫短命,也没有给妻儿留下什么护身的得力的人。宋培荣和年仅四岁的儿子司徒朗被身边的恶鬼们虎视眈眈的,随时想跳上来咬下块肉来。
宋培荣的娘家只有姊妹俩,姐姐宋培宁在英国读金融管理,虽然是双胞胎,长得挺像,性格却是大相径庭的。宋培荣温柔贤惠,有礼良善。她如果嫁给心仪的男人,有所庇佑,是最好的。可司徒家,对于她来说,恰恰是一只小白兔误入了虎狼窝。就一个真心的男人还是个短命的。
宋培宁,那是一个奇女子,十八岁就敢一个人开车上路去可可西里的孤胆英雄。到她二十五岁麻省理工的金融投资和经济管理双硕士到手时,一度登上了英国泰晤士报的头版头条。那时候,她已经走遍了世界各地,一个年轻人对世界的好奇心,去南极喂企鹅,到北海道滑雪,北极圈里欣赏极光,百慕大的金三角里边去潜水探险,一个在自然界里勇敢进发,从不言退的女子。是多少人梦中的偶像般的存在。
姊妹二人感情好得跟一个人似的。虽然两地相隔,但感情的亲密从来不减。妹妹结婚的时候,她主张父母把家里的公司当做嫁妆送给妹妹。这样妹妹有了金钱的后盾,也免得在司徒家被欺负了。她自己家里,娇生惯养的,美丽善良可人的小妹妹,要是嫁人后被欺负了,她是真的会去杀人的。好在,司徒慥是个稳重的懂得包容的,看着小妹在他身边小鸟依人,脸羞得红红的样子,她就知道,这司徒家,是一定得嫁进去了。
父母年龄大了,宋培荣不愿意让年迈的父母为自己悬一颗心,和孩子在司徒家活得又艰难,她信奉的是君子报喜不报忧,姐姐在国外自己打拼,哪里就容易了,连个说中国话的人都少,她不能让姐姐担忧她。
司徒家住着一个一直想要嫁给司徒慥,种种下作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的表妹,是婆婆白丽芳的闺蜜的女儿,因为她喜欢女孩子,而自己连着生了两个儿子,后来又得了病,怀孕困难,就把这个孩子养在了自己的家里。她的闺蜜嫁得就是一般人家,见嫁入豪门的好朋友有意要拉巴自己一家,当然没有说不的道理。反正,在她家养大也是自己的闺女。还省了多少的心思和金钱。
严悠悠,以为自己司徒家准少奶奶的位子无人能撼得动,奈何,这个司徒慥就像个死榆木疙瘩一样,对她不假辞色。对于她的有意的讨好拉近距离,并不感冒,而且,有一次她趁着家里人都出去了,只有自己和司徒慥,她穿得极为清凉,一个小吊带加上一个小短裤给他送牛奶,结果,他郑重其事的告诉她,“一个女孩子,尤其是住在别人的家里,不能太随便,否则会让人以为轻浮,不知廉耻”,他说着最无情的话,还能慢声细语地就像是在和你打商量。气得她端着牛奶就扔进了楼下的垃圾桶里。
两人在一个家里长大,那份青梅竹马的情份,没谁能比得了。白丽芳对严悠悠是相当满意的。她想,如果自己看大的孩子当了儿媳妇,那么就不会有婆媳关系的矛盾,也不会有陌生的女人和她抢自己千辛万苦养大的儿子。简直是完美百分百。本来大儿子就性情冷淡,和自己不亲近。倘若再有个女人进入了他的生活,那自己这个当妈的哪还有什么位置?这是绝对不能被允许的!
司徒慥知道母亲的打算,但是他是一个大男人,母亲的品行他不能多言,但那个严悠悠,绝对不是自己的贤内助。这个女人贪心,市侩,那种得陇望蜀的无止境的贪婪,为他所不喜。
随着年龄一年年的长大,严悠悠明确地表示一颗芳心就系在了大哥司徒慥的身上,如果嫁不了他,宁愿一辈子不嫁人,就在这家里侍奉叔叔阿姨,当一辈子老姑娘。当时,她发下誓愿的时候,白丽芳感动得热泪双流。连连说,好孩子,好孩子,司徒家能娶到你这样的儿媳妇,是积了大德了。完全没有人过问司徒慥这个当事人对这场感人肺腑的表演的看法。似乎就定下了这场姻缘。
司徒慥看似无争恭顺父母,但在这件事上他一直态度坚定,无论那几个人如何以情以理想说服他,他都保持沉默,置之不理。
但是那年,他有事回望京大学里看自己的老师,遇到了自己命中的妻子人选。他从此走上追妻路,且义无反顾。直到得到宋家二老的同意,他请求母亲出面为他求娶宋培荣,这个时候他的父亲已经因病去世了,才知道自己把司徒家的天捅破了。
他一个公司里的精英总裁,不能决定自己的终身大事,这种话,说出去,谁肯信?不管世人信不信,事情就是这样。他突然成了司徒家的罪人,而且是罪大恶极的那种,母亲咬牙切齿地骂他是不孝子,想要气死她。威胁他,如果敢娶那个宋培荣,就从她尸体上踩过去。他不明白,这是自己结婚,选一个与自己白头偕老的心上人,与自己的妈有那么大的干系吗?就一定要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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