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婆婆来找碴了
白丽芳想约严悠悠一起逛街,手机一直打不通。她来到公寓的时候,发现,屋子里有了一层薄薄的尘土。严悠悠是个干净惯了的人,这是没在这儿住,难道是回自己家里去了?
可是电话打过去,游珊说女儿从来没联系过她。她下边又有了两个孩子,也顾不上管她这个大女儿。
白丽芳把和严悠悠关系好的同学朋友都找了一圈,没找到人,都说没有联系过。白丽芳觉得不妙,随即报警。
警方出动,立了案,只说有了消息就告诉她。一个大小姐,闹个脾气就失踪,她们有的是多少国的护照,有的是真金白银的通用货币,谁知道闹什么,没的和心上人私奔了呢。大家都知道这是前一阵子住在人家家里就惦记人家少奶奶位子的女人,人家找女朋友她就闹自杀,都没什么好感。上边也有话,慢慢查着吧。为人民服务,也不能怠慢了她。
严悠悠就这么失踪了,她的亲生父母只是希望能借着她和白丽芳搞好关系,从中取利,现在人没了,就没了吧。也不能交恶不是,万一这不懂事的突然回来了呢。
真正为她着急的还是她这个带她长大的阿姨。毕竟这么多年的感情在这儿呢。
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了,白丽芳虽然没有参加儿子的婚礼,当她以为儿子心里的火气差不多消下去了的时候,她就又想着兴风作浪了。
她打车来到了司徒慥的别墅,颐指气使地让里面的佣人开门。宋培荣有了身孕,正是最小心的时候。在家里养胎呢。
看到这个一副我就是看不惯你的模样的贵妇人,那个佣人已经把门开开了,主人的母亲,不可能不让进来的,听说是主人家的母亲,陪着笑赶紧着请进来。宋培荣是个柔弱善良的性子,这些个下人也并不把她放在眼里。她拿起手机拨了丈夫的电话,“老公,你快点回来吧。你妈这就进来了。我怕。”
“乖,不怕,她怎么进来的?没有人问过你就擅自开门?”
“是那个佣人好像是叫黄秀的。你在家,她们就好一点,你不在家,她们哪里把我放在眼里。我也不愿意理他们那些小心思,只要不太过份也就过去了。”
“我马上就回去,让那个佣人滚蛋,你是女主人,他们这点规矩都不懂,留她做什么。背主求荣吗?”司徒慥刚到公司楼下,吩咐司机回家。司机知道家里太太有事了。
宋培荣是个懂事的,她看到白丽芳登门入室,坐在客厅里,一副女主人的样子。她下楼来,让佣人给客人上茶。
丈夫不许她在婚礼上出现,也就是不准备承认她呗。知道她已经和丈夫翻脸了,自己也不必用自己的热脸贴上去找难看。一切有丈夫呢。看他怎么说。看这模样,就是不准备和自己和平共处的啊。
白丽芳蔑视地看着她,“就是你这样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挑唆我儿子和我势不两立的。”她用得是肯定的语气,这莫须有的罪名直接就给她扣上了。她是性子柔,不是脑子傻。她转身上楼了。
她回头盯了那个黄秀一眼,“这家的女主人是我,外边来客人,是不是应该请进来,你问过我了没有。手倒是勤快。不如,待会你就跟屋子里的女人走吧,我这屋子太小,放不开你那么大的外心。我这儿不留吃里扒外的人。”
“太太,不是这样的,我就是一时糊涂,您原谅我一次。”
管家陈伯是黄秀的远房叔叔,他本来是想过来帮着说句话的,看到这素来不说话的太太动了气,也不敢开口了。看到管家,宋培荣:“管家,把这个人的工资给她结掉,阿慥说了,这个房子里不养有外心的。若还有这样的,你自己看着早点打发了,再有一次,你也可以离开了。”
“是,太太。”
黄秀本来心里打着能扒上白丽芳的主意,这个小太太是个不多话的。自己长得也不比她差多少,凭什么就得给她端茶倒水,放洗澡水?同样是小门小户的女儿,不就是嫁得好?她心里存了轻视的心思,也动了攀高枝的念头。这还没开花结果呢,就直接被掐了尖。
她知道求情也是白搭,于是把希望寄托在白丽芳身上。白丽芳连理都没理她。这种势力眼的下人她从心里是看不起的,心高命贱,还总是异想天开。
宋培荣上楼的时候,白丽芳开口:“你的父母没教过你喊人吗?我再和自己的儿子不和,我也是他亲妈。你就该老老实实地给我敬一杯茶上来。你的家教呢?”
“我的婚礼上,没有婆婆那个人。如果阿慥说婚礼上有这个人,我就不会和他结婚了,听明白了吗?”宋培荣是性子柔懦,但如果被骂到父母身上,那当然不能装没听见。
白丽芳本来就没想和她好好相处,谈什么婆媳情份,第一次见面给个见面礼什么的,她是来给个下马威的。
从前这个老太婆对她及她家里的挑剔,差点就毁了两个人的爱情。和这种人讲尊老爱幼,就是对牛弹琴。她才不做这费力不讨好的事。
司徒慥走进来的时候,黄秀站在院子里舍不得离开。看到男主人回来,她泪眼汪汪的走上来,“先生,您帮我说句话吧,我是冤枉的啊。”
她伸手拉住司徒慥的胳膊,希望凭借着女孩子的娇柔让他心软。“先生,太太真的错怪我了。我也是为她着想,和婆婆关系不好的女人,哪个丈夫会真心喜欢?有个婚姻问题的专家说,要想让丈夫对你死心塌地,一心一意,就一定要和他的妈妈搞好关系。我一番好心,太太不但不领情,还要撵我出去,先生一定要给我做主!”
司徒慥看着这个年轻的女人,她哪来的自信在自己面前告状?还越来越理直气壮,好像她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一样。他反思自己和太太御下不严,幸亏只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佣人,这要是个心思缜密阴险的,后果太可怕了。
司徒慥甩开这个女人,将身上的西装扔在地上,方远直接命令下人扔出去。喝道:“什么东西,也敢碰总裁的衣裳。来人,把这背主求荣的下作东西扔出去!”
他一个眼角都没有看白丽芳。
“管家,把家里的所有佣工都叫上来。”
“是,先生。”
管家领着佣人们站在大厅里多时了,司徒慥还在一口一口的喂太太喝燕窝粥,只是因为她早晨胃口不佳,吃的少了点。
“你现在是两个人的吃饭,再不喜欢,也为了孩子多吃一口,我才放心。”
“饱了嘛。不吃了,你替我吃一口。”
“好,我吃一口,和宝宝抢着吃。也给你做个好榜样。营养要全面,不能挑食。”
白丽芳在儿子面前不敢作威作福,儿子对自己视若无睹的样子让她也很没脸。反正自己在这个儿子面前是没有面子那种东西可言的。
“儿子,你就一定要在这个女人面前给妈妈难堪吗?”
“你自己不给自己难堪,没人会给你难堪。我承诺过,不会让我的妻子被不承认她,不尊重她的家庭的你欺辱,不会让你在她面前出现,就要说到做到。是谁让你到她的地盘来主张权利的?谁给的你底气?司徒悯吗?”
“来人,把这位女士请出去,这次我没有说明白,就这样了,下次谁再敢和她勾搭牵连,放她进门,家规伺候,决不轻饶!如果有谁错了心思,打着轻视太太的主意,认不清谁是这个家的主子。那你们就是在找死。都下去吧。”
众人心里都在庆幸,今天在门口当值的不是自己。那个黄秀也是的,你是屋里伺候的,跑到门口献得哪门子的殷勤?拍马屁拍错了吧?也是活该。有时候心眼太活泛了也不是好事。大家互相递着眼色,退了下去。
“老陈,在其位谋其政,一个称职的管家就是让主人放心,为主人解决掉一些人和事。我信任你才把家事交给你处理,这种眼里没有主子的奴才如果再出现下一个,你就自己请辞吧。”
陈伯额上冒出汗来。男主人疾言厉色的打脸还是第一次。都怨那个黄秀,这个惹事精!
他一叠连声的答应着。“是是是,我一定不会辜负了先生的信任。”
两个保镖走到了白丽芳面前,“夫人,不要让我们为难。等我们动手,您脸上更不好看。”白丽芳铁青着脸站起脸,“好,好,好,真是我养的好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忘得真快。也让这望京市的人看看,你是个什么畜牲不如的东西!”
“一个不守妇道,不知廉耻,连自己的丈夫都可以让出去,给小三养女儿的女人,我真的无法想像一个无耻的女人能够无耻到什么地步。母亲,你今天告诉我了。如果你再敢来找小荣的麻烦,我会让你滚出这个城市。趁我现在还念着一点母子的那点情份。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年轻的时候都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司徒慥压低了声音逼视着白丽芳,好似这不是他的生身母亲,而是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
白丽芳气愤地站起来,茶几上现成的杯子,一定得砸一个以显示自己的气愤!她就不信都过去几十年的事儿,他还能翻出来不成。无凭无据的,杀人还有个过了追诉期呢。何况自己,也只不过李戴桃疆而已。
白丽芳想在宋培荣面前耍一下威风的想法被儿子无情的破灭了。她一边往外走,一边想,悠悠那么贴心,她怎么会不给自己说一声就消失了。肯定是这个儿子做的手脚,可是,自己想拿捏那个小贱人,他护得又紧。看来得,慢慢得来了,还是得想办法恢复和儿子的关系才好。
司徒慥上楼去安慰宋培荣,“宝宝,你现在身体可是金贵,不能生气。今天你就做得很好。知道打电话给我。就我母亲这种无理搅三分的人,你出生在书香门第,哪里见过这种演技派的。一百个你也不如她。放心,以后家里我会安排人保护你。而且,那些佣人我敲打过了,以后看哪个不顺眼,直接让她走人就好。我们家里不养二心的。”
“我想着,那怎么着也是你妈。她再不通情理,我们站在小辈人的位子上,也不占理。一时间手足无措,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她来势汹汹,我有点怕。”宋培荣吐了吐舌头,像个可爱的小兔子。
司徒慥拉过她,坐到自己的怀里,就吻了上去。深深的温柔的辗转不息的吻,让他欲罢不能。“等过了这几个月,宝宝一定要好好补偿我。”他叹息。
“医生说了,前四个月宝宝还不稳,不许碰我。以后,虽说可以,但也要小心,不能过份。”宋培荣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说。
“我知道。所以,让我亲一下。就一下,我就工作去。我早点回来,给你做饭吃。好不好?”
“有厨房里的人做,你工作一天也累了,不用的。”
“那不一样,我希望我的宝宝能吃到爸爸做的饭,胎教嘛,从现在开始。等他长大,我们就一起照顾你。让你做一辈子的幸福小女人。”
“快走吧。要不又得加班了。我们在家等你啦。”宋培荣站起来,有点踉跄。她横了丈夫一眼,那眼神里分明在说,“都是你,哼。”
宋培荣结婚的时候,姐姐宋培宁在英国没有回来,只是礼物送了过来,是她专门为自己妹妹设计的婚纱,还有配套的王冠。作为一名麻省理工的金融投资专家,宋培宁还喜欢业余设计点东西。就这点业余爱好,居然让她在世界上声名大噪。比在金融上的成就更甚。这个万能的姐姐在设计服装和珠宝上有着不一般的天赋和直觉。她的衣服和珠宝品牌是SPN,她的每一件服装和珠宝问世后都在时装界大放异彩。为各国皇家和望门女子梦寐以求。能穿上SPN的衣服,戴上SPN的珠宝,那本身就是一种高不可攀身份与地位的象征!只是苦于她不批量生产,做设计要看心情,看眼缘,还得她正好有灵感到来。她若看你不顺眼,你捧来金山银山,也别想她答应。她的行踪是谜。少有人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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