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真的吗?你人还怪好的嘞。”
军队中的士兵们大多品阶低微,在资源的争夺中处于绝对的劣势,这些士兵有的选择耐心等待他人抢夺结束后,再去捡那些残羹剩饭;有的则明智地避开人群密集之处,独自去寻找相对冷清的地方搜索。尽管这样做可能找不到那些价值连城的名贵珍宝,但所获得的物品也都属于上品。
其中有一群士兵沿着王宫的庭院一路抢掠,所到之处,所有房间皆空无一人。他们可以随意取用屋内的物品,甚至肆意破坏。因为专注于争抢,以至于在这偌大的宫殿内迷失了方向。
而在这时,他们偶然间留意到了一座毫不起眼的小屋。原本是没有兴趣的,但是他们隐约听到里面传出两个人的说话声。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一名士兵走近,并毫不犹豫地踹开了房门。
门开的瞬间,只见屋内有两名年龄相仿的少年,正悠闲地翘着二郎腿躺在一张大炕上。整个房间空荡荡的,几乎没有任何装饰摆设,仿佛遭到过一场洗劫。
两名少年对于突然闯入的士兵们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慌,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淡定和从容。这种镇定自若的态度让士兵们疑惑。
士兵们起初以为这两人是自己的同伴,但看到桌上摆放着许多锅碗瓢盆,地上还有小灶正在冒出黑烟,显然这里刚刚有人吃过饭并生活过一段时间。
一个士兵大声喊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兰炽开口说道:“大哥,你讲不讲道理啊,你们突然闯进我家,问我是干什么的,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
长戊言闭目休息,仍保持着相同的姿势。
士兵说道:“老子问你是什么人?”士兵提高音量,再次大声喊道,并加重了语气。
兰炽用不屑的口吻说道:“好人。”
士兵们怒视着兰炽和长戊言,“混蛋,竟敢耍我们!”士兵们的脚步变得更加急促,他们快步走进里屋,再次发出质问:“你们究竟是不是辰国人?”
士兵们嚣张的态度让兰炽心中也涌起了一丝怒火。他正要开口反驳,却被长戊言迅速拦住。长戊言深知兰炽的脾气,生怕他闹事会惹来更多的麻烦。
长戊言连忙打圆场,他指了指靠墙的两个大包,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好问的?你看我们收拾的这两个大包袱,还不清楚吗?”士兵们顺着长戊言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两个鼓鼓囊囊的包裹,里面似乎装满了东西。
士兵们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其中一个士兵说道:“哦,原来如此,那你们动作还挺快。”然而,另一个士兵却皱起了眉头,他指着桌上的东西,疑惑地问道:“那这些又是怎么回事?”
长戊言面不改色,自然地回答道:“原来这里住了几个下人,我们把他们赶出去了。”
士兵们对视一眼,半信半疑地继续追问:“那你们是哪一队的?”
长戊言稍作停顿,正准备继续编造谎言,兰炽却突然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拉拉队的。”这句话让长戊言和士兵们都愣住了,他们纷纷将目光投向兰炽。长戊言的眼中充满了怨恨,他心中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士兵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士兵问道:“拉拉队是什么队?”
兰炽面无表情地回答道:“专门儿拉便便和后腿的队。”
“好啊,你们果然不是我们的人。”一个士兵大吼道。
长戊言急忙解释道:“但我们确实是一伙儿的。”
另一个士兵却反驳道:“谁跟你们是一伙儿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长戊言继续说道:“大家都是强盗,怎么不是一伙儿的?”
另一个士兵站出来,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容,说道:“国家都已经被打散了,居然还有不知羞耻的人抢自己家的东西,这可真是让人笑掉大牙啊。果然,垃圾国家的人也都是垃圾。”
“哈哈哈。”士兵们听完后纷纷附和着,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兰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没错,这确实是一个垃圾国家。”
士兵们听到他的话,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笑道:“他竟然还承认了。”
然而,兰炽却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那你们又在做什么呢?是在捡垃圾吗?看看你们那一脸的褶子,皱纹密布,年纪也不小了吧?人到中年就开始拾荒,是不是有点太早了呢?”
“说谁捡垃圾呢!”士兵们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其中一个人怒不可遏地喝道:“你竟敢侮辱我们!”
这些士兵确实已经有些年纪了,岁月的痕迹在他们的脸上清晰可见。由于年龄的原因,他们在军队中不受上面的重视,所以连抢东西这样的事情都要排在很多人后面。
“我要打死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一个士兵怒发冲冠,怒吼道。说着,士兵们纷纷掏出火枪,瞄准兰炽,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啪啪啪……”枪声响起,子弹如雨点般向兰炽射去。然而,兰炽却展现出了惊人的身手。他一个敏捷的起身,轻松地躲过了子弹的攻击。其他几个士兵见状,心中不服,继续开枪射击,但兰炽却丝毫不慌,他左摇右晃,灵活地穿梭在子弹之间,每一颗子弹都与他擦肩而过,而他却始终安然无恙,士兵们都无法击中他。
士兵们都惊呆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身法。一个士兵见状不妙,满脸惊恐地建议说:“这个人好像有点本事,不好对付,咱们还是打另一个吧。”说着,他们把目光投向了坐在床边看戏的长戊言。
“喂,你们说句人话吧,我又没惹你们。”长戊言一脸无奈地喊道。士兵们却一致赞同:“好,就打他!”
兰炽也随声附和:“对对对,就打他这个龟孙!”
长戊言瞠目结舌,看着和他们融为一伙儿的兰炽,心中一阵无语。
士兵们集中火力攻击长戊言,然而,结果却没有丝毫改变。长戊言的速度同样迅速,几个人的弹药即将耗尽,而他却依然毫发无损。就在这时,一个士兵突然感觉情况不对,他紧张地转头对着其他人挤眉弄眼,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兰炽二人则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士兵们的表演。
突然,士兵大喊一声:“快!”另一个士兵迅速取出一捆火药,另一个士兵则掏出一盒火柴。他们紧张地想要引燃炸药,但火柴却迟迟不见火花。士兵们手忙脚乱,心急如焚,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你快一点儿啊!”其他士兵焦急地催促着,看着他一连折了好几根火柴都打不着,急得直跺脚。而兰炽二人两手环绕,还在看他们。
时间如沙漏中的细沙般缓缓流逝,每一秒都仿佛被无限拉长,士兵们的呼吸也愈发急促,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士兵焦急地说道:“怎么打不着啊?”
长戊言不由自主地走上前,仔细观察了一眼,很快便找出了问题所在:“不用白费力气了,你的火柴是不是很久没用了?已经潮了。”
士兵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一丝懊悔的神情。
这时,兰炽十分热心地走了过来,他乐于助人的性格让他毫不犹豫地抢过士兵的火柴,然后运用元气引燃了火柴。
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火光,士兵有些激动地说道:“着了,着了!”然而,在短暂的兴奋之后,他冷静下来,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似乎有些微妙。
士兵们和兰炽二人互相凝视着彼此,手中燃烧着的火柴在风中摇曳,仿佛随时都可能熄灭。形势十分危急,对于没有主动权的士兵来说,这无疑是一场考验。而后面的几个士兵面面相觑,正在考虑是否要趁机逃跑。
就在这时,正对着兰炽的士兵不知为何,突然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你能把火柴还给我吗?”
这句话让其他几个士兵都傻眼了,“这你还要问呐?”
士兵们原本已经完全打定了跑路的主意,但兰炽的回答却出乎他们的意料,十分自然地说道:“可以,但你得给我打火钱。”
士兵毫不犹豫地掏出一把银币,交到兰炽手中。兰炽看着手中的银币,微笑着说道:“给多了。”
士兵连忙摆手说道:“不用找了,请你不要在意这些小事。”
兰炽笑着回应道:“真的吗?你人还怪好的嘞。”说着,兰炽也将火柴交还给了士兵。
拿到火柴的士兵满脸惊愕,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心中瞬间被欣喜所填满。而另一边,收到钱的兰炽同样心怀感激之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真诚和善良。
就这样,两个心地善良的人彼此凝视着对方明亮而又真诚的眼眸,不约而同地微微一笑。他们异口同声地朝对方说道:“谢谢,谢谢。”那语气铿锵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同时,两种不同的声音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如同天籁之音。
在士兵娇羞偷笑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将拿着火柴的手伸向引线,并成功引燃。而兰炽在低头的瞬间,双手也没有停歇,他以惊人的速度拆开绑着炸药的线,将带有线的管子取出。
兰炽微笑着说道:“我实在不好意思收下你这么多钱,所以再送你一个小礼物吧。”
士兵好奇地问道:“什么礼物?”士兵一边说着,一边将炸药扔给兰炽。然而,当他的手触碰到炸药的那一刻,他突然感觉到手感有些异样。还没等士兵定睛查看,炸药管已经被兰炽攥在了手中。
“啊?你在干什么?”当士兵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时,他的内心充满了恐慌和慌乱,士兵强迫自己转身,用尽全身最大的力气向前奔跑。然而,他的速度与兰炽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在短短一瞬间,兰炽就已经如鬼魅般追上了他。
兰炽的脸上洋溢着真诚、友好、和善、慈祥的微笑,那笑容仿佛是冬日里的暖阳,温暖而又令人安心,似乎在向士兵传递着一个信息:一切都将平安无事。
兰炽伸出空闲的手,紧紧抓住了士兵的裤子。尽管士兵还在拼命向前奔跑,但他的裤子质地绵软,弹性十足。兰炽忍不住夸赞道:“质量不错啊。”接着,他用力一拽,人和裤子之间瞬间出现了分离的状况。
光线顺着这个空档照入,照亮了士兵那白花花的大屁股。然而,兰炽却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不怎么饱满。不摸也知道,肯定没熟。”他一边惋惜着,一边毫不犹豫地将炸药投入其中。
为了防止士兵趁机逃脱,兰炽用手死死扣住士兵的衣服,仿佛那是他生命的最后一道防线。
“三极——铁裆!”士兵则使出浑身解数,用尽他毕生所学。
“嘭!”炸药引爆,但兰炽感到十分奇怪,虽然只是一小管炸药,但爆炸的声音却异常微弱,远远低于他的预期。带着强烈的好奇心,兰炽松开手,并轻轻扒开裤子。这次的动作异常轻松,因为士兵的裤子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弹性。
裤裆内烟雾弥漫,让人难以分辨其中的情况。兰炽瞪大了眼睛,试图透过烟雾看清里面的状况。
兰炽动作迅速,用力地抖动了几下。只见一条小水柱顺着裤腿儿倾泻而下,与此同时,那些未被引爆的炸药管也随之掉落。
兰炽这才恍然大悟,“是这样啊,怪不得声音那么小。”
士兵则全身无力,瞬间瘫软在地上。长戊言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夸赞道:“可以啊,你还挺有本事的嘛!是不是专门练过啊?真是个可塑之才,就是年纪稍微有点大了。”
兰炽微笑着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若有所思地说道:“就是不知道他的……还能不能重振雄风了?”
长戊言好奇地问道:“鸡蛋分离了吗?”
兰炽回答道:“没那么惨,应该是还在,不过肯定不好用了。毛儿都燎了,看上去就像他头上的卷发。”
长戊言在一旁附和道:“哦,那还挺洋气的。”
兰炽转头看向他,笑着问道:“你很羡慕吗?”
“我才不羡慕呢!”长戊言连忙摆手,“我只觉得很适合他。我可不是那种崇洋媚外的山炮儿,我追求的是自然的美。”
就在两人闲聊之际,其余的士兵们已经迅速逃离了现场,而兰炽和长戊言并没有阻拦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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