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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萧长逸起疑


言归正传。

  萧长逸很是无奈,上妩把他照顾的太好了,自己一有些风吹草动,她都要忧心上半日。

  若是不谈现实,他都以为自己是女子,上妩则是男子。

  被夫君娇养在怀,说的大概就是他这个手不能扛,肩不能挑的娇弱之人吧!

  萧长逸生怕上妩跟着担忧,故而赶忙对着上妩摆手示意,“无碍。”

  上妩不相信萧长逸的话,认为他是在安慰自己,硬要拉着萧长逸进屋为他检查身体。

  而小豆包则是被她丢在屋檐下,自个儿生闷气,小家伙低垂着小脑袋,眼角根本没泪水。

  但不知怎的,这样的小家伙却是那么的令人心疼。

  小家伙心中忍不住唠叨,叠叠真讨厌,总是和他抢娘亲。

  刚才他忍不住想要亲娘亲,叠叠一声干咳,吓得他整个小胸脯都颤抖。

  他这心里怕的要死,不仅怕以后的媳妇,更怕叠叠板起脸来不理自己。

  小小年纪就知道愁滋味,不知萧长逸知道他家儿子因着他的几句话有了忧虑否?

  等屋里头的上妩将萧长逸浑身上下检查了个遍儿,她才肯罢休。

  “好在没事,夫君既然没事,那你就自个穿衣服吧?我去看看小豆包。”

  此时的上妩,才后知后觉,小豆包被她晾晒在外边了,小家伙极其爱吃醋,若是因着此事再生气,那就不好了。

  她没有太多耐心,不会哄孩子,若是小豆包因着某些事难过伤心了,基本上都是萧长逸去哄的。

  至于为何萧长逸手到擒来,一哄一个准,总是能在短时间内安抚小家伙的心。

  上妩自是不会知晓,那是她本就是局中之人,看的不透彻,也无可厚非。

  但身为正主的萧长逸定然知晓其中缘由。

  当初,上妩还是个奶娃娃时,动不动就抹眼泪,那时的萧长逸很是无奈与抵触这么一个小哭包在身旁。

  为此,他就不得不逼着自己去学会哄娃,日积月累,这哄娃的功夫不减反增。

  哪怕他失忆,不记得所有事情,但有些事情是刻在骨子里的,就像他哄小豆包开心一样。

  上妩话毕,还没有抬步,就被萧长逸大掌一拽,不过是须臾之间的事情,她已然坐在了萧长逸大腿上。

  两人姿势暧昧自不用多说,萧长逸此时全身上下只着一件亵裤。

  不外乎别的,只因他顺从上妩,任她在自己身上检查伤口所致。

  “怎么,娘子是想撩完人就不管了?”邪魅的声音自萧长逸嘴角溢出。

  其间他还将唇角靠近上妩耳唇处,轻轻浅浅的吹着气,惹得上妩耳尖一阵红。

  上妩被弄的不舒服,故而在萧长逸腿上动来动去,试图躲避萧长逸唇角传来的温热气息。

  萧长逸岂会这么好糊弄的,几个回合下来,将小姑娘禁锢在怀中,一只大掌还托住她的脑袋,令她动弹不得。

  上妩不服输的性子,使得她不愿被眼前的男人禁锢着,她十分不爽这样的感觉,好似自己的命运被人掌控了般。

  但还不等她多做反应,自头顶上方传来一记压抑的嗓音,“别动!”

  嗓音令上妩心口一怔,随后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心跳,她竟会为了一记声音而心跳加速。

  不知为何,她从身到心都有些反抗这样的自己,更是厌恶萧长逸的作派。

  她欲要逃离,这样的自己恶心死了。

  恶心?难道她嫌弃萧长逸了吗?

  但这又怎么可能?

  上妩眼眸中盛满了不可置信,被萧长逸看进眼里。

  不过,他并未在意上妩在想什么,不外乎别的,只因此时的他被怀里的小姑娘折磨的难受至极。

  尤其是刚才,小姑娘在他腿上动来动去,这期间处处点火。

  可惜,怀里的小人儿却不自知。

  上妩是被屁股底下某个东西给打断思绪的。

  她不通世事,不懂男欢女爱,根本不知晓那是什么,还一脸不解的问向萧长逸,

  “夫君,你……,身上有棍子吗?又热又硬,它好像还变大了。”

  说话之间,上妩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试图朝自己屁股底下看去。

  听了上妩的话,萧长逸顿时脸黑,周深的寒气噌噌往外冒。

  他此时此刻,想要用绷带缠住小姑娘一张小嘴的心都有了。

  害怕上妩会看到不该看的,他本能反应,就在上妩小手摸上他那不可触摸的禁地之时,他一把将人给甩在了床上。

  萧长逸用的是左手,他右手有伤,外加上使不了多大力气。

  故而自打他醒来,知晓自己右手恐这辈子都不可能恢复后。

  他利用上妩与小豆包熟睡的每一个夜晚,偷偷起身,跑到院中,持起地上随意搁置的树枝。

  用左手在地上练字,一笔一划,从半夜练到天光乍亮,怕被上妩发现,又要担忧自己,他也只能作罢。

  将现场留下的字迹打扫干净,又蹑手蹑脚的回了屋中,躺上床榻,做出熟睡的模样。

  现如今,就算他右手多有不便,不能提重物。

  但经过这些时日的苦练,他对左手的掌控力度丝毫不输给右手。

  拿左手来握笔写字,字体流畅,恢宏大气当中又带了几分狂野。他已经在下意识当中习惯了左手。

  若当危险来临之际,他会毫不犹豫的将右手留给自己,而将左手留给上妩。

  因为上妩是他珍视的人呀!他定然要把最有力的左手留给她。

  由于萧长逸用的是巧劲儿,又因着床上有垫子,为此根本不会让上妩摔疼。

  “夫君!”上妩有些怕,她怕这样的萧长逸。

  一声夫君,听在萧长逸耳里,是那么的酥麻,他想要她,立刻马上那种。

  萧长逸不理会上妩眼中的情绪,他将手指抵在唇角,轻轻吐出一句话来,“嘘,闭眼,别说话!”

  上妩由于有些怕,脑子自然发热,不自觉当中顺着萧长逸的意思来,乖巧的闭上了勾人心魂的眼眸。

  萧长逸见上妩十分听话,他心里别提多高兴,也不再素着自己。

  任由腹部某处变化,他则俯身下来,准确无误的噙住了上妩的嘴唇。

  很香很软,似是激起了他更为深沉的欲望,这是他自失忆以来第一次与上妩紧密接触。

  以往,因着小豆包在,他都不好意思对上妩做些什么。

  若说他平日里没有欲念,那也不现实。

  每当夜幕降临,与上妩同榻而眠,闻着空气中弥漫的丝丝少女香甜气息时,他多多少少有些欲念。

  但也深知小豆包睡在床榻一角,也就只能强忍下欲念,在心里念起清心咒来。

  但如今不同,没有那臭小子在,他自个媳妇,当然是该亲的亲,该做的做。

  萧长逸的吻很是霸道,他似是要将上妩口腔里所有的空气抢占一空。

  惹得上妩呼吸不过来,小手紧握成拳,一记又一记的捶打在萧长逸胸口。

  不过没有力道,对于萧长逸来说,跟挠痒痒差不多。

  “呜呜呜,夫……君,我…,怕,阿妩怕。”上妩的声音断断续续,被萧长逸淹没在强吻里。

  其间,萧长逸手上也没停下,他在上妩身上处处点火,大掌慢条斯理的划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哪怕是有衣衫阻隔他的孟浪,可衣衫的单薄,岂能阻挡的了什么?

  最终,他将大掌停留在上妩的衣带处,这才离开上妩的嘴唇,额头顶着上妩的眉心,呼吸十分急促道,

  “娘子问夫君身上的棍子,夫君这就拿出来给娘子用,可好?”

  虽是询问的语气,但听在上妩耳中,却是不容置疑的。

  此刻,她怕了,因为萧长逸的行径让她想到了除夕夜那晚,那时的渊梓也是这样的。

  他将自己压在身下,在自己身上乱摸,那双咸猪手还停留在自己的衣带上,最终衣带毫无征兆的被渊梓扯了下来。

  她全身脏透了,对,是脏透了,渊梓的嘴唇也是如萧长逸这般急促,他亲遍了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她要沐浴,她身上脏透了,这样脏污不堪的自己,怎能配得上谪仙一般的萧长逸。

  若说萧长逸是云,那她便是匍匐在最底层的污泥,脏污不堪。

  上妩的情绪十分不好,她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大,

  “夫君,阿妩要沐浴,阿妩不要看棍子了,也不用它,你快把它扔了,好不好……”

  由于上妩的抵触,萧长逸自然不会再继续,他看出了小姑娘的情绪波动。

  此时此刻,萧长逸才回过神儿来,他刚才那些孟浪行径实在吓坏了她。

  为此,萧长逸是好一番哄,其间上妩嘴里不停的要求着要沐浴,还说身上脏透了,恶心什么的。

  这些话无疑是刺痛了萧长逸的心,他难道令阿妩不喜吗?

  阿妩这般反感他的触碰,是嫌弃他,嫌弃他脏吗?

  此时的他,再也不敢相信,他与上妩不过是一对逃难到此的夫妻了。

  若是夫妻,她又怎会如此厌恶他的触碰,按理说上妩连孩子都生了,不应该如此抵触这些男欢女爱的事儿。

  但见她刚才的举动,明明是个没长开情智的小姑娘,怎么也不会是个生过孩子的妇人。

  上妩告诉过自己,她年岁十七,他跟着信了。

  虽瞧着上妩稚嫩未退,但她发育的非常好,该有的地方都有,反而某些地方发育的不是一星半点的好。

  纤细的腰身,细直的大长腿,挺而诱人的胸,都是致命的存在。

  这般身姿,抛去她那张稚嫩些的脸,若说她是生过孩子的人,其他人也不会怀疑些什么。

  这也是为何萧长逸从未怀疑过上妩的话的原因,他内心无比坚信,上妩就是他的妻,小豆包就是他的种。

  上妩吵嚷的声音太大,在院外自个玩耍的小豆包也听到了,他迈着一双小短腿,屁颠屁颠的跑进了屋里。

  见到自家娘亲像发疯般,重重的拍打着叠叠,一下比一下重,嘴里还重复着一句话,“要沐浴。”

  听到这,他很是有眼力劲儿的跑到了萧长逸身边,提醒了句,

  “叠叠,我们快去给娘亲烧水吧,娘亲沐浴了,就不会生气了。”

  小豆包乖巧的模样映入萧长逸眼帘,他也知晓事情的严重性,上妩如此抵触他,想来原因简单不了。

  现如今,还是把她安抚好才是重要的,有些事情不急着刨根问底,等她自个释然,他才好说出口,让小姑娘打开心扉接纳自己。

  萧长逸将上妩的异常举动全然归结在自个身上,丝毫回忆不起当初渊梓对上妩做的种种错事,也不知上妩的心结所在。

  反正此刻,他心中有了怀疑,上妩是不是他的娘子,以及小豆包是不是上妩所生都有待考量。

  因为,他完全在上妩刚才的举动里,体验不出她是一个经历过男欢女爱的妇人。

  刚才她的行径,明明是个情智未开的少女。

  谁又能得知,上妩不过才十三岁,且还是虚岁十三,不过她生辰将至,很快就要步入真正的十三岁了。

  而她身子之所以发育的这般快,皆因身上一触即发的邪性。

  冥帝位居炼狱之中,千万年之久,身上的邪性不是一星半点。

  她真身是什么,对于炼狱之中的众神来说,至今仍是个谜。

  有主神说,她是个蛟龙,因着她平日里只着一身黑衣,与蛟龙的鳞片相得益彰。

  也有主神说,她原身是一只九尾狐,因着她拥有一张能迷惑万千男子心的脸,却又天真不自知。

  她那眼眸里承载着的不是用来示物的眼球,而是诱人摒弃一切,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要去探索的浩瀚星河。

  这般容颜,这般身姿,没有人能抵挡得了,哪怕身为炼狱的其他的主神,也经不起她一丝引诱。

  好在她情智未开,一心只喜欢玩,这才让炼狱众神逃过一劫,不被她所迷惑。

  炼狱诸神众说纷纭,但他们皆不曾见过冥帝的真身,自然也没人能知晓她的真身是什么。

  到底是怎样的真身,才能造就如今的邪性,哪怕是入世为人,也不能驱散邪性。

  反而使这邪性与她血脉相连,每当危机时刻,总能现身保她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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