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拒绝
刘毅长官与赵署长率领一群全副武装的人员在通道内等候，他们的目标并非张青。
方丹教皇面对一众老者，从容不迫地说：“我告诉过你们，这位年轻人的实验会让你们震撼。”
张青惊讶地发现，面前竟是所有出席索尔维会议的科学家。领头的是被誉为“科学家教皇”的三届诺贝尔奖得主，梵蒂冈教皇方丹。此外，还有被誉为“当代爱因斯坦”的牛牛国物理学家埃里克森-孟夏尔，他在量子物理领域有显着成就。生物学家拉文-塞申特，因揭示DNA分子遗传密码的规律而闻名。高卢国的拉斐尔-阿多斯，凭借延长元素半衰期的研究获得诺贝尔化学奖。以及近期发现太阳系新行星的天文学家麦克里斯特-吉克斯，备受媒体关注。
张青一时愕然，不明白为何他们会突然出现。按照常理，他们此刻不应正在主会场参与会议吗？
“年轻人，你的实验相当出色。”埃里克森-孟夏尔开口，言语轻描淡写，眼神却充满惊奇。作为物理学权威，他深知张青展示的技术足以让他荣获诺贝尔奖。当然，面对一个初露头角的年轻人，他仍需保持一定的威严。
“我早说过，观看实验总比争论一天更有价值。现在你们是否认同，张青有资格参与正会了？”方丹教皇轻轻吹拂着白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张青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些人是被方丹教皇动员来观察他的实验。一方面，这些科学家的洞察力足以辨别实验的真实性；另一方面……听方丹教皇的言辞，难道是要邀请他参加索尔维会议的主会？
闻言，这些有资格参会的科学家纷纷议论起来，他们围住方丹教皇，用各种奇特的语言交谈，似乎有意避开他人理解。张青闻言微笑，他们可能为了避免他人听懂，选择了少数人使用的语言。
据传，方丹教宗通晓百种语言，任何地域的方言皆不在其话下。
当然，科学家们未曾料到，张青掌握的语言，比方丹教宗更为丰富。
张青理解了科学家们的每一句话。
"这位青年的研究成就和天赋，我们是认可的。"
"或许未来他会获得诺贝尔奖的肯定。"
"但仅凭目前的成就，就想参与正式会议，恐怕有些强人所难。"
"他连一项国际大奖都没有拿过，无权与我们同席而坐。"
"没错，如此只会贬低索尔维会议的标准。"
张青淡然一笑，这些科学家傲骨犹存，认同他的成就，却又不愿降低身份让他参与正式会议。
对他而言，参与这样的争论并无大碍，毕竟各执己见，未必能汲取实质经验。
大家各说各话，如爱因斯坦与玻尔的争论，实则风马牛不相及。
正式会议上多讨论理论，张青觉得不如以实践为主的分论坛更有收获。
那边，科学家们已争论得不可开交。
方丹教宗竭力主张让张青参与正式会议，甚至声嘶力竭。
然而，其他参会专家一致认为，荣誉是参加正式会议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坚决不降低标准。
张青哭笑不得，他们是否询问过他的意愿呢，就擅自做主。
随即摇头，索尔维会议历来有争议的传统。
只是未曾料到，争论的焦点会落在是否让一位青年参加正式会议上。
争论许久，双方达成共识。
张青有权参加正式会议，却无权参与讨论，只能作为旁听者记录。
他是方丹教宗指定的旁听者，而每位科学家也有权指定自己的旁听对象。在获得与方丹教宗相同的权利后，科学家们才心满意足地接受。
随后，他们招呼一声，便各自离去。
赵局长与刘局长连忙跟上这些高傲的科学家。
无人注意到，张青并未动身。
行出一段距离，艾瑞克森-孟夏尔首先察觉到张青未跟上，回头以疑惑的目光看着他，疑惑这青年为何不跟来。
艾瑞克森-孟夏尔轻咳一声，暗示张青快跟上，难道还需要他们提醒吗？
"呃，我还有很多事务要处理，能不能不去呢？"
张青胆怯地说。
宛如晴天霹雳，科学家们愣在原地，惊愕不已。
什么，这青年竟然不愿意参加索尔维的正式会议？
赵局长和刘局长也大吃一惊，张青的想法实在出人意料。
艾瑞克森-孟夏尔反应最快，呵呵一笑说。
"即便只是旁听，会议结束后，合影的环节依然不可或缺。"
在埃里克森-孟夏尔心中，张青的意图不过是曲线救国，渴望获得与众人同框的机会。
索尔维会议历来有集体合影的惯例。
自第三届会议起，那张汇集了玻尔、爱因斯坦、居里夫人、海森堡、薛定谔等杰出人物的合照一出，顿时令所有人都渴望能跻身于索尔维会议的合影之中。
毕竟张青年轻，埃里克森-孟夏尔暗想，年轻人渴望名誉，希冀载入史册，也是人之常情。不料，张青瞥了他一眼，恭敬地回答：
"十分感谢您的厚爱，但我实在抽不出时间。"
"我确实无意参与，刚才参观了许多实验，现在脑中满是新的构思等待实践。"
"此外，我还有三个实验邀请，其中一项就在瑞士进行。"
"时间对我来说无比珍贵，恕不奉陪各位导师闲谈了。"
闻言，埃里克森-孟夏尔等人险些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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