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擦肩
在昏黄而略显压抑的室内,灯光斑驳地洒在ZERO与颖逸之间,两人的身影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格外鲜明。
“你还是和之前一样,喜欢当掐点王。”ZERO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甲乙丙丁窃窃私语:这就是ZERO找的?
甲:"听说还是个爱豆~"
乙:"What?她确实长了张爱豆脸,但现在的爱豆都已经大肚子了?"
丙:"我靠!找的这个居然时代峰峻的人。"
甲:时代峰峻?
乙与甲眨巴着眼睛:"是个什么玩意儿?很有名吗?"
甲:"就是啊,是什么很厉害的组织吗?"
丙:"和你们这些落伍的人没什么好说的。你们好奇不如问问那位,她就是时代峰峻的第一刺头。"
丁:"先不管她到底是谁,你们看她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别提终试了,她能过我们的初试吗?"
丙:"难说,不过ZERO怎么会找颖逸呢?这是两个圈子啊,而且她可是700度的近视眼啊,嘶~难道我断网太久了?"
"阿丙,你怎么对时代峰峻这个组织对ZERO找的人这么熟悉啊。"
"昂~我爱在网上吃瓜。"
丁:"搞不懂,要不是ZERO笑的很傻缺,我都要以为他们俩有什么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颖逸没有理会这轻描淡写的调侃,她的眼神坚定,直截了当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此话一出,甲乙丙丁:(゚⊿゚)ツ
不知是不是身体原因,颖逸整个人有气无力,跟丢了魂一样。
ZERO轻轻一笑,他缓缓起身,目光不经意间掠过颖逸怀中紧抱的资料,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随即,他从腰间抽出一把精致的飞镖,轻轻一挥,十枚飞镖便整齐地排列在他的掌心。“哎呀,颖逸前辈一来都不打算好好叙叙旧,一来就说笑"ZERO停顿了一下,起身,将十枚精致的飞镖,递给她,同时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周围的人散开“我可是杀手啊。”
ZERO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切割着空气。他的话语中既有自嘲,也有对身份的坦然接受。随后,他轻轻一掷,一枚飞镖划破空气,精准无误地击中靶心。
颖逸紧咬下唇,推了推眼镜,接过飞镖,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她深吸一口气,同样精准地将飞镖投向靶心。
"我去,阿丙你不是说她七百度的近视眼吗?"
丙已经懵逼了。
颖逸用行动回应ZERO的挑衅:“我没耐心和你兜圈子,你搞了那多屁事,给我邀请函,说什么欣赏我,木零没必要吧~我履行了承诺,你也该履行你的承诺回答我的问题。”
"天呐,她叫ZERO什么?"
"是ZERO的假名吗?"
"天晓得啊,我看不像...."
ZERO微微一笑,“我确实在回答你,我是杀手,我的雇主要谁死,我就帮他要谁死。”他再次掷出飞镖,靶心再次被命中。
颖逸紧握飞镖,愤怒与不甘交织在一起:“你的意思是林豪让你杀的?”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但依旧坚定。
ZERO的眼神变得深邃,他压低帽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是聪明人,你觉得呢?"
颖逸没有立即回应,ZERO继续说道:"颖逸前辈,像我们这样的人,都是一单一主,为主侍从。”
颖逸再次掷出飞镖,靶心再次被命中,“林豪是不是根本就没出车祸?”她的问题直指核心,试图揭开更多真相。
ZERO轻轻摇头,飞镖再次出手,靶心应声而中。“我们的规则,不能透露雇主的信息。”
颖逸的愤怒如同火山般爆发,她那双充满怒火的眼睛紧紧盯着ZERO,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愤怒:“木零,你神经吧!老子不是来和你打哑谜的!”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场地中回荡。
随着颖逸的话语落下,她右手猛地一挥,将手中剩余的飞镖全部掷出。这些飞镖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仿佛被赋予了生命般精准地击中了靶心,每一声清脆的撞击都像是颖逸内心怒火的宣泄。旁观者们纷纷发出赞叹。
“阿丙,你确定她只是偶像吗?现在唱歌跳舞的已经进化到这个地步了吗?”丁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显然被颖逸的表现所震撼。丙的下巴微微张开,仿佛要掉下来一般,“我记得没错的话,她是,顶多再加个演员...我还是不懂她为什么会在这...这里可不是人待的...”
ZERO不禁大笑,并没有理会旁人的议论和惊叹。随后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暗沉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他缓缓地抬起手,一枚飞镖在他指间轻轻旋转,发出幽幽的寒光。突然,他手腕一抖,飞镖如同离弦之箭般射出,穿透了颖逸的发丝,然后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终正中丙的眉心。
丙的身体猛地一僵,然后缓缓倒下,他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和恐惧。周围的人都愣住了。ZERO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淡淡地开口说道:“我讨厌话多的人。”
颖逸也被这一幕惊呆了,俱乐部内的喧嚣瞬间消散,人群如同潮水般退去,只留下颖逸与ZERO两人对立而站,气氛凝重而压抑。等人影渐渐稀疏,直到几乎完全散去,ZERO的声音在空旷中响起,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认真与深邃。
“你在病房里看到的材料,包括那份亲子鉴定,都是真的。马嘉祺他们奔赴美国没什么性命之忧,反正目前是这样。”他缓缓开口,目光直视颖逸,“那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加盟礼,看你跳窗那么辛苦,我给你提个醒。”
颖逸紧咬着下唇,目光复杂地看向ZERO。“你和我的雇主之间有何过节,我无意深究。在杀手的世界里,个人的恩怨往往被更大的利益所掩盖。”
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仿佛已经预见了颖逸未来的辉煌。“无论干哪一行,向来都是论本事说话,你在娱乐圈要想成功,要想出圈,除了拼样貌还要拼唱歌和舞蹈能力,进军影视圈你还要拼演技,立好人设。杀手的圈子也是一样需要强硬的实力才能站稳脚跟。当你真正融入这个圈子,你会有自己的雇主,会接到各种各样的任务。而在这个过程中,难免会遇到与其他杀手利益或命令相冲突的情况。到那时,比拼的就是谁的刀更快,谁的枪更准。”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更加锐利地锁定颖逸:“若你能在这样的对决中胜出,你将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屠夫,抉择他人命运的强者。”
颖逸盯着ZERO,心中五味杂陈。
ZERO缓缓靠近颖逸,"签了,你只有签了,才能干你想干之前却干不了的事。"
颖逸看着那份"生死卖身契"毫不犹豫的就签了。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颖逸前辈,其实你什么都猜到了,某种意义来说,我是你的师傅也是你的仇人,我刚刚说的你应该能明白。若你真的想让林豪死,那就先凭自己的本事杀了我吧。不过,以你现在的实力而言,你能行吗。”他的话虽刺耳,却也是事实。颖逸没有反驳,只是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任务下来至今,我确实也不喜欢马嘉祺,他们是死是活全看你的实力。两个月后,我们在美国见”ZERO终于结束了这段意味深长的对话,转身准备离开。但在迈出几步之后,他又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颖逸一眼,“我对你还是很有人情味的给你两个月的时间,你懂我的意思的......"他瞥了一眼颖逸的肚子再次喊了句"颖逸..前辈。”
颖逸站在原地她其实并不明白ZERO做这些意欲何为,有很多很多她都不明白,但她眼下只明白一点,林豪能做局,她也可以,她要弄清楚一切,想知道袁堇他们的车祸,想知道林豪和马家真正的关系,她更想守住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她不想让马嘉祺在无缘无故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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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啊,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颖逸夹起一块肉给景扶桑。
"无事献殷勤,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我这现在能剖吗?"
这一句话差点把景扶桑送走,"咋得?你是哪儿不舒服吗?没到那必要时刻还不能剖。"
"可是我最近老是肚子疼。"
景扶桑停住了筷子,"说实话。"
颖逸尬笑:"干嘛额~我说的是实话啊,我这怀的太辛苦了,老是肚子疼,半夜难受,马哥他出差了,晚上我腿老抽筋,腰也疼,一个人是真的不方便。"
"你叫.."
话还没说完,颖逸直接抢答:"我这人不喜欢麻烦别人,池雨要照顾小思雨,沈玥要陪战哥进组,其他人也不太方便啊~"
"不行。"
颖逸气鼓鼓的,把景扶桑筷子上的肉打掉自己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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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
颖逸点了点头,"我让你们在郑州订的墓好了吗?"
"已经好了。"
"明天,我送妈和陈叔回家。"
"是,但就您一个人嘛?叫个司机陪您吧。"
颖逸摆了摆手:"不用了,我让公司打钱给陈叔家,做好了吗?"
"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做好了,不过..."
颖逸歪着小脑袋:"怎么了吗?"
"马少前往美国但联系不上,沈经理也不在,有些账和管理上..."
颖逸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我知道了,你整份资料给我,我今晚就看,明天出发前我会去趟公司的。"
"是。"
颖逸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推开了房间的门,那一刻,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孤独而寂静的气息。外面的喧嚣与她无关,这里,是她的避风港,也是此刻让她感到更加空旷与寂寥的地方。灯光昏黄,照亮了房间的一角,却照不亮她心中的那份失落与不安。
颖逸缓缓走向床边,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她的眼神空洞而迷离,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却又清楚地知道,这房间里,除了自己,再无他人。
坐到床边,她习惯性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的光亮在昏暗的房间中显得格外刺眼。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最终停在了夫君栏。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颖逸打开微信界面,翻看着自己发给马嘉祺的消息,她的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摩挲,最终停留在最新的一条信息上:“马哥,妈妈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她放下手机,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床头柜上那张合照上。照片里的两人笑得那么灿烂,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他们身上,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颖逸轻轻拿起照片,指尖轻轻摩挲着马嘉祺的脸庞,仿佛这样能感受到他的温度,听到他的声音。泪水不知何时已悄然滑落,滴落在照片上,模糊了画面,也模糊了她的视线。“马哥,我想你了。”她哽咽着说出这句话,声音轻得仿佛只有自己能听到。
第二天——
颖逸清晨轻轻地戴上那副透明的隐形眼镜,随后,又戴上海俪恩品牌的防蓝光眼镜,既保护了视力,又增添了几分知性气质。这个看起来都聪明了。随即换上宽松的孕妇白T恤和黑色宽松长裤,既舒适又不失干练,再戴上黑色鸭舌帽和白色口罩,半扎的马尾上系着一条淡紫色的发带。
坐进车里,司机恭敬地汇报:“少夫人,今日的会议和行程已经安排妥当。”颖逸轻轻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自信。随着车辆的平稳行驶,她望向窗外,心中默默规划着今日的计划。
抵达公司,颖逸的步伐轻盈而坚定,每一步都散发着不容忽视的气场。尽管身怀六甲,但她身上那份由内而外散发的力量,让人不禁侧目。走进办公室,她径直走向马嘉祺的工位,桌面上堆满了文件,但她没有丝毫慌乱,反而迅速进入状态,开始整理资料。
颖逸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跳跃,每一个指令都精准无误。她的眼神专注而锐利,仿佛能洞察每一个细节。处理起事情来,她既果断又细心,每一个决策都经过深思熟虑。公司里的员工们开始注意到这位平时低调却能力出众的少夫人,他们惊讶于她在会计和管理领域所展现出的专业素养和高效执行力。
"总经理夫人这么牛吗?她和不是和总经理一样是偶像吗?还是一个团的"
"对啊,总经理夫人顶多在算个演员,她演的电视剧还挺好看的。"
"No No No,你们还不知道,咱们总经理夫人可是一传奇人物,大专升上来的~"
"专科?"
"昂~总经理夫人高中学的音乐和美术,大专学的会计,转本跨的管理,后来成功转本出了到又去学了表演。"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学途啊~
"这就是六边形战士?"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颖逸终于完成了手中的工作。
"少夫人。"
"把资料打印出来,二十分钟后开会,抓紧时间。"
"是。"
一个双马尾的妹子推了推眼镜:"我去,这么快这就水灵灵的处理完文件了?"
颖逸扭了扭脖子内心OS:哎妈呀,辛亏当时学的会计和管理he死我了。
会议开始,颖逸坐在主位上,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
"不是,怎么是总经理夫人啊?"
"对啊,总经理夫人还是专科升上来的,学的又是表演这不是闹着玩儿嘛~"
"就是啊,总经理不在,现在连沈董也不在,这会开啥啊。"
颖逸推了推眼镜,起身微笑"各位董事,你们面前有两份资料,是我特意整理的,如今咱们公司房地产项目的开发数据图在第三页"。颖逸的开场白简洁而有力,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她不仅详细阐述了项目的进展和存在的问题,还提出了切实可行的解决方案。她的分析深入浅出,逻辑清晰,让人不得不信服。
原本那些对颖逸持怀疑态度的人,此刻也纷纷投来了敬佩的目光。他们开始意识到,这位看似柔弱的少夫人,其实拥有着不输于任何男性的智慧和魄力。
会议进行得异常顺利,颖逸的每一个决策都得到了大家的支持和响应。
随着会议的结束,颖逸也是舒坦了一口气,快步走向停车场,打开车门,发动车子,前往殡仪馆拿走了袁堇和陈叔的骨灰。她缓缓走上前,轻轻抚摸着骨灰盒,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
颖逸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继续驾车前往北京机场。
抵达机场,颖逸按照指示前往安检区。她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骨灰盒,步伐坚定而沉重。然而,当安检人员看到她手中的物品时,还是不可避免地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你好,这个东西要过安检。”安检人员礼貌而严肃地说道。
颖逸的心猛地一紧,她抬头看向安检人员,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这是我家人的骨灰。”她轻声回答,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安检人员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同情的神色,但很快又恢复了专业的态度。“抱歉,按照规定,所有物品都需要经过安检。”他顿了一下,似乎想寻找更合适的措辞来安慰这位悲伤的旅客,“当然,我理解这对你来说很特别,但从安全的角度出发,我们必须这样做。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现在是‘物品’。”
颖逸的眼睛微微闪烁了一下,将骨灰盒缓缓放在了安检传送带上。看着它缓缓滑入机器内部。登机之后到达郑州,颖逸不知道在机场门口找什么。
"少夫人"一个穿着白色短的男人出现在颖逸的面前,颖逸点了点头,那个男人为颖逸开车门。颖逸说道:"去医院见见爸。"
颖逸站在郑州大学第一附属医院ICU的病房门外,手紧握着袁堇的骨灰盒,心中五味杂陈。她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敲门,却意外听到了房间内传来的激烈对话,那声音虽熟悉却带着几分决绝与愤恨,让她的心猛地一紧。
她轻轻地将身子贴近门缝,努力辨认着里面的声音。当听到“马文杰我不需要你的施舍,告诉你我不会让马嘉祺他们好过的!”这句话时,颖逸的瞳孔微微一缩,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见里面的人即将出来,颖逸迅速后退几步,隐身于走廊的阴影之中。等人影远去,思考了片刻,她才缓缓走上前,敲响了病房的门。
“爸……”颖逸的声音有些哽咽,她推开门,只见马文杰躺在病床上,呼吸器发出有节奏的声音,他的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情绪的波动。
“小……逸……”马文杰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颖逸抿了抿嘴走了过去,马文杰注意到了颖逸手上的东西,颖逸含着泪:"有件事您必须知道,严家办满月宴那天,不知怎么了,妈妈,严夫人和陈叔发生车祸,走了..."
马文杰的身体猛地一震,心电图仪上的线条也随之剧烈波动。他颤抖着手,缓缓伸向骨灰盒,仿佛要从中汲取一丝温暖和安慰。
颖逸将袁堇的骨灰盒递给马文杰,马文杰发出呜咽声,手颤颤巍巍的搭在骨灰盒上,摸着骨灰盒“阿……堇……”他低声呢喃着,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滴落在床单上,溅起一朵朵无形的泪花。
颖逸看着这一幕,忍着泪,咬着嘴唇:"爸,有些事我想问您很久了,妈走了,马哥不知怎么回事和严浩翔去了美国,但刚启程就联系不上了,他们刚走,妈妈他们就出了车祸,您不觉得很奇怪吗?您告诉我你知道这些吗,刚刚从你病房里出去的又是谁?"
马文杰沉默不语,只是不停地流泪。颖逸见状,心中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她咬紧牙关,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爸,你告诉我,林豪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此话一出,马文杰的心电图更奇怪了,他不说话,颖逸也明白了毕竟心不会骗人,颖逸咬着唇,眼泪直流"爸,你要因为你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儿子,去毁了自己已经相处二十多年的亲生儿子吗?你是你那名不正言不顺的儿子已经害死了你妻...."颖逸的话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了马文杰的心上。
马文杰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心电图仪上的线条也变得更加紊乱。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她擦干眼泪,从马文杰手上拿走骨灰盒,转身离开了病房。颖逸驱车前往墓地,将袁堇的骨灰安葬好。她跪在墓碑前,轻声说道:“妈,您放心,我知道自己怎么做。”
离开墓地后,颖逸回到市区,却发现天色已晚,而自己的心情也依旧沉重。她打开手机,看到了一条微信消息:“你在郑州吗?”
颖逸放下手中的汉堡,对小韩说:“小韩,你把车留给我,你先打车回去,我回头给你报销。”小韩一脸疑惑地看着她,"不是,少夫人这么晚了,您去哪儿?"
颖逸拍了拍他的肩膀:"洛阳。"
"啊?洛阳?"
随颖逸按照导航来到了高速入口。在那里,"范丞丞老兄。"
范丞丞看见颖逸就像看见家人"哎呀~太靠谱儿了,我来开吧,你歇歇。"
颖逸吧唧嘴"算了吧,你赶紧上车后面还有车呢"范丞丞上了车后,颖逸问道"你去洛阳点人怎么来了郑州?"范丞丞直接叹气"别提了,车坏了。我是开车出的差。"颖逸不禁嘲笑"毛病~有飞机不坐偏开车,活该。"上了高速一会儿,颖逸总感觉怪怪的,"哎,兄弟你说后面那辆车诡异不诡异?"范丞丞疑惑道"诡异?为啥?"
颖逸的双眼紧盯着前方,双手在方向盘上灵活操作,每一次换挡、踩油门都显得那么决绝而果敢。范丞丞坐在副驾驶上,早已被颖逸这一系列疯狂的驾驶操作惊得目瞪口呆,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小逸,你这是要干嘛啊?我们这是要喜提银手镯的节奏啊!”
颖逸紧握着方向盘,目光如炬,手指因紧张而微微颤抖,但她没有丝毫犹豫。范丞丞坐在旁边,被她突如其来的飙车行为弄得一头雾水,但又不得不紧紧抓住扶手。
“小逸,你这车技666啊,怎么突然跟飙车似的?”
颖逸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更加专注地盯着前方的路况,同时用余光留意着后视镜中的那辆黑色轿车。那辆车始终不紧不慢地跟着他们,仿佛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等待着最佳的捕猎时机。
"坐好了。"颖逸直接一个大超车改车道,不曾想后面那辆黑色点车也直接超车该车道,"我滴个妈呀,小逸你开车好吓人。"颖逸皱着眉,不停超车,范丞丞那嘴哔哩吧啦的"小逸,你这样我们很容易被请到局子里喝茶的。"
她的双手如同被电流贯穿,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精准无误地操控着方向盘“你给我下了up!”
颖逸再次加大油门,车子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一个漂移转车身,车技高潮,在车辆较多点地方秀技术,与后面的车来了个赛车之吻。
随着车速的不断加快,颖逸开始利用自己磨炼出的高超车技进行各种高难度的驾驶操作。漂移、转车身……她仿佛变成了一名专业的赛车手,在车辆密集的高速公路上自由穿梭。而后面的黑色轿车也毫不示弱,紧紧跟随,仿佛誓要将颖逸逼入绝境。
“小逸,我们真的要这样玩命吗?”范丞丞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颖逸不停打方向盘踩油门挂挡"范丞丞,你相不相信我。"范丞丞抓紧把手"这时候肯定相信你。"
颖逸说道:"马上就到洛阳了,一过收费站你就跳下车。"
"什么?"
颖逸冷汗直流,她加大马力不停在高速狂奔"我在高速上这么神经病,肯定会引起警方的注意。到时候,你就跑!"果然不知从哪儿来的警车在洛阳站那响动,颖逸直接狂踩油门,不一会儿来到了洛阳收费站,"小逸..."颖逸直接按下范丞丞的安全带,打开车门按钮。一脚将他踹了下去。自己直接一个调转,继续开。交通规则已经被她破坏的七七八八了。
终于,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如同雷鸣般在颖逸的耳边炸响。那一刻,她的世界仿佛被黑暗吞噬,剧痛如潮水般涌来,席卷了她的全身。鲜血从她的嘴角溢出,染红了衣襟。
颖逸的手指搭方向盘上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决绝与坚持。她紧咬牙关,汗水与血水交织在一起,视线逐渐模糊,颖逸只能隐约看到前方车辆的轮廓,以及从车窗缝隙中透进来的微弱光线。她的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下摇摇欲坠,但她的意志却异常坚定。就在这时,她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车门被猛地拉开,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紧接着是警铃声和救护车的声音,它们交织在一起,为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带来了一丝希望。
她看见了一个身影,内心OS:是马哥吗....
她在那人的怀里呢喃道:“马哥……我疼……”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范丞丞紧紧抱住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摇了摇她,他大声呼喊着"小逸!"
但颖逸的眼皮却越来越重,她感觉自己正在慢慢失去意识。
与此同时,远在美国的马嘉祺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痛。他猛地放下手中的笔,双手紧紧揪住胸口,脸色苍白如纸。严浩翔见状连忙关切地询问他的状况,"怎么了,马哥,不舒服吗?"马嘉祺只是摇了摇头,眉头紧锁地说道:“不知怎的,刚刚心揪疼了一下。”
严浩翔递给他一杯水,试图缓解他的不适。“你可能是太累了。”他安慰道。但马嘉祺的心却始终无法平静,他拿起手机,发现颖逸已经很久没有给他发信息了,他给她发的信息也都没有得到回复。更令他担心的是,连他妈妈也联系不上,电话始终无法接通。
“我觉得很奇怪。”马嘉祺的声音低沉而沉重,“小逸从没这样过,我妈也……”他话未说完,但严浩翔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震惊和不安。
“你也是啊!”严浩翔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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