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老莱子离去
“果然如斯，神炮一发，便有亿万灵晶入账，显而易见，这也是一种修行资源的获取之道。”
程齐之点头深思着李杰的话语，每字每句皆令他们耳目一新，然而新鲜之余便是揣摩其中深意。这让他明白为何父亲程务挺执意让自己跟随李杰左右，显然是深知这位太子殿下并非寻常人，单凭一人之力便可抵挡天煞魔军，这般人物岂是易于之辈？说是来辅佐李杰处理事务，实际上程齐之更是在研习李杰的种种神通智慧。
程齐之意识到自身在李杰面前显得多么微不足道，日后还需更加努力培养这些孩子们，他也渴望前往长生物质丰富的长安城，亲身体验并学习李杰的理念修为。
然而此刻程齐之心中所想并未被李杰察觉，此时的李杰正觉察到自家修炼之地的时机已然成熟。
他的修行系统中尚存可签到之处，何不在当下尝试一番？或许借此契机可得奇遇机缘也未可知。正是由于今日与归海二刀郎的较量，并使其得以脱身而去，才使得李杰想起了此处签到之事。
李杰随即开启系统进行签到，倘若早些完成所有签到，今日之事或可避免。
打开系统的界面：
宿主：李杰
任务：连续签到十次（5/10）
签到状态：正在进行中
境界：炼体境第五重
经验值：2654/3000
功法：横刀斩秘籍（高阶），燕子回翔拳，狮吼真诀，移影换形术
系统背包：暂无
李杰浏览一遍自身信息，以往自认实力不俗，直至遭遇归海二刀郎，方才认识到自身的短板所在。假使早日集满签到次数，今日局面或许便不同了。
耳边传来系统提示声：“叮，签到成功！”
“叮，恭贺宿主获得一千点经验值。”
于用餐之际，李杰在此签到成功，收获了一千点经验值。
瞬时间，李杰明显感受到自身力量暴增，由原本的炼体境第五重直跃第七重。
连同所修功法，也与先前炼体境第五重时截然不同。
周围的程齐之敏锐察觉到异样，这是殿下正在突破瓶颈，而且似乎并非只晋升一级，此种感受对他而言堪称空前绝后。但他看得分明，李杰竟在如此热闹喧嚣之处进行突破，这在常理之中极不常见，稍有不慎，恐生变故……
“殿下，您这是……？”
程齐之询问，明眼人皆能看出李杰正在进行修炼突破，只是通常修士突破都会选择幽静之地，哪有人会在如此场合之下行事，万一出现意外，后果不堪设想啊……
"无妨，继续用餐吧，只是修为已然连破两重大关矣。" 李杰淡然回应，然而此言落在程齐之耳中犹如雷霆万钧。
这哪里还像是常人所能做到的事情，太子殿下本已威震八方，如今却又突然间跨越两大修为之境，此事绝非常人所能企及。
寻常修士即便想要晋升一个境界，也需要耗费无数时日，而太子殿下竟然在用餐之间便轻描淡写地突破了两大境界，其从容之举宛如凡人饮水般寻常。
"父亲，何谓修为境界？" 雷王在下方发问，虽不明其意，但却感到其中蕴含着深深的魅力。
"待你日后踏入炼气一层之时，自会知晓其含义。" 李杰微笑解释，此刻于世人而言，能达到炼气五层之人已是顶峰中的顶峰，路上偶遇的归海二刀郎，他猜测其必定已达炼气五层之境。
普通人若是能拥有炼气一二层的实力，便可被视为修炼者，如程齐之这般，亦不过是停留在一二层境界而已，而在李杰眼中，这些并无足轻重。
"太子殿下能一举跃升两大修为层次，此举已是空前绝后了。" 程齐之在一旁感叹，以他的见识，从未有过如此非凡之事，也难怪上次殿下能以一人之力力敌众多屠戮魔兵，这正是殿下的超凡之处。
李杰心中自然不会提及那个助他迅速提升修为的秘密——那神秘的系统。系统带来的好处唯有他自己才能体会。
他思量着最近找个合适的时机前往洛阳一趟，去那里完成一次签到任务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届时自己可伪装成普通人前往。
抵达此地之后，李杰陪众人一同修炼数日，并将自家独创的燕子拳传授给大家，程齐之与几位孩童皆有学习。孩子们尚未领略其中精妙，但程齐之心知肚明，这套拳法实乃一门深奥的武技，自己也在倾心研习，将来可以让孩子们逐步领悟。
"殿下，我还是要回太子府去了，已经呆了几天，该回去了。" 老菜头找到李杰，目前太子府的厨房暂由他人代管，但他并不想长久离开，于是决定回去。
"老菜头，若你想留下，太子府那边我可以安排他人接替你的职务，你也可以留在此处陪伴小福贵。" 李杰说道，他对老菜头与小福贵之间的情感十分欣赏，这样的情感如今实在难能可贵，与其等到有朝一日错过相聚的机会，不如珍惜当下。
"不了不了，殿下，我还是希望能时常来看看就好，如果一直留在这里，那样对孩子不好，他会过于依赖我了。"
老菜头缓缓言道：“老夫诸多事务皆系于小福贵身上，若老夫驻留此地，他便过于倚赖于我，难以与同门弟子融洽相处，如此一来实令老夫忧虑重重。倘若他修行未竟，将来殿下有所差遣时无法襄助，岂非白白修炼一场？故此，老夫仍决议返回长生物质界，至太子府中继续担任厨丹师之职，让小福贵在此专心致志地修行进境。”
“嗯，既你心意已决，我便让胡孟陪同你一同返回，我尚有些许秘事需前往洛阳一行，故暂不随你们前去长安。”
李杰应允道，并安排胡孟随老菜头一同返程，毕竟老菜头年岁已高。
胡孟跟随老菜头离去后，李杰目光环顾周遭六位稚嫩的弟子，虽其中一些尚幼，但料想数载之后必能崭露头角。
“小高，备好灵兽车，我们要先行一步前往洛阳。”
李杰开口告知，终于揭示了自己的秘密计划。
“殿下，是要前往洛阳么？”
高延福颇感意外，此前李杰可是始终不愿踏入洛阳之地，怎奈何今日竟有此一举。
“不错，正是如此。不过此次入洛，我们必须易容改扮，以免被武皇一脉之人识破。”
李杰解释道，如今他虽已达至七品玄境修为，然而随着他对大乾帝国的深入了解，却愈发觉得自身实力仍显不足。
“遵命。”
高延福立刻领命，此刻他与李杰早已立场一致，视洛阳为敌，自然全力以赴。
于是，李杰化身成一位沧桑富商，而高延福也粘上假须，全然不见往日模样。
“如此一来，我们在洛阳便可避开所有人的察觉，到了那里，你就称呼我李老爷吧。”
李杰向高延福交待，此时的他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
“是，李老爷。”
高延福试验了一下伪装，如今他二人确信无人能够辨认出他们的本来面目。
燕子村地理位置恰好位于长生物质界与洛阳两城之间，因此李杰与高延福驱驾灵兽车前往洛阳的行程，其距离与去长安并无二致，同样需花费半日时光。
抵达洛阳，此处戒备森严的程度明显超过长安城。显然，武皇如今已是焦虑不安，李杰突然不再踏足洛阳，且她派遣出去的士卒纷纷归属了长安，弄得洛阳不得不向邻近城市暂借兵马应对……
此刻的洛阳城依然戒备森严，此番严密防守，皆因担忧万一李治圣体有恙，此地不可滋生丝毫变故。
"李长老，咱们已经抵达洛阳境地了。"
高延福在前方禀告，此时前方的盘查更是苛刻无比。然而此次李杰前来并未携带任何违禁的修炼物资，因此并无惧色。
"嗯，进城找个客栈先安顿下来吧。"
李杰沉声回应，他的嗓音经过伪装，与原本截然不同，对此他做得滴水不漏，远胜高延福。后者虽然尽力掩饰，但仍有几分别扭之处，不过李杰未曾勉强，料想也不会有人过分留意高延福的异常。
高延福驾驭着马车，顺利通过层层安检，终踏入洛阳城内。
相较于长安城的繁盛，洛阳虽被称为"东都"，却是在朝廷与武则天刚迁移至此不久之际，尚未迎来大规模扩建与改造的时代。至于后来举国之力改建洛阳，并最终将都城迁至此处，那是后话了。
李杰打量着眼前的洛阳，将其与长安相比较，仿佛一线城市与三线城市之别。洛阳的优势在于交通枢纽便利，洛水河犹如一条生命线，使得南方的粮米丝绸能迅速运抵，这也是朝廷决定迁都于此的原因之一。当年武则天给出的理由是要亲赴泰山封禅，然而李治一到洛阳便病倒，泰山之行自然无疾而终，也因此，李杰得以在长安放手施为。而武则天此刻心急如焚，一旦李杰迟迟无法完成使命，她若想掌控大唐大权，便只能寄托于四子李旦，但这无疑会引来诸多非议，毕竟此刻李杰仍稳坐太子宝座。
洛阳最为繁华之地莫过于新潭一带，商贾云集，车水马龙，自然少不了众多酒楼客栈林立其中。
两人挑了个最为奢华的客栈住下，钱财对他们而言并非问题。
入夜，李杰偕同高延福一同下楼用餐，此刻高延福不能再侍立一旁，需陪李杰共进晚餐。
"你们可知晓，都说太子殿下甚是不孝，现如今陛下危在旦夕，他竟然还不愿离开长安前来尽孝。"
相邻餐桌的一位壮汉正向对面躬身的老者讲述此事，二人显系一对酒肉知己。
然而他们的谈话内容引起了李杰的关注，实际上他也清楚，这些坊间的流言蜚语，归根结底不过是朝廷刻意散布出去的消息，就如同他在长安发行的那些宣扬正道理念的秘报一样，只不过手法更为隐晦高明。
而这民间口耳相传的形式，便是另一种舆论操纵方式。
佝偻着的老者言道，在这浩渺的大唐修炼界，孝道乃每一位修士皆需秉持之重，世人对背离此道者无不深恶痛绝。在这世界之中，并无所谓的灵寿殿宇供长者颐养天年，修行者的寿命皆由自身修为决定，每个人都会有老迈之时，如此漠视孝道之举，必会引来天地万民的指责。
高延福闻此言不禁紧锁眉头，看样子太子殿下在此地的声望似乎颇为堪忧。
然而李杰对此并无太多在意，毕竟李治乃是原身之父，并非他的生父，而他的亲父此刻仍在家中修养，悠然地翘着二郎腿，品着灵茶，翻阅着天下的秘闻异事。
“噤声，兄台，你切莫高声谈论此事，知晓便罢，切不可随意散播于人前。”
另一位壮汉立刻低声提醒这位佝偻的同道，此处言语需谨慎，尤其是谈及太子殿下，据说有些来自长安城的修者，但凡听到有人诋毁李杰便会勃然大怒。
“何以只准他行不孝之事，却不容我直言其过，偏要我说，有种让他亲自来找我，这个不尊长辈的逆子！”
那位佝偻的老者仍旧不断口诛笔伐李杰的劣迹。
高延福愤懑难忍，几欲发作，这些人怎能这般侮辱太子殿下？若非太子殿下施恩于民，如今许多长安城的修士恐怕尚且居无定所，更别提修行资源了。
不过终究还是被李杰一个犀利的眼神制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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