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秦淮茹和易中海
“亮子，来，试试我今天的运气如何？签到！”
【恭喜您今日份签到，获得猪肉10公斤！】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他正想着要到黑市去买几斤猪肉呢，没想到就签到了猪肉，而且是几块上好的五花肉！
“亮子，你真是一位急我所急，想我所想的好统子啊！”
要不是今天他要去上班了，他真想现在就把肉全炖了！
早饭，他吃了两个烧饼和昨天的青菜，喝了一茶缸牛奶。
红星轧钢厂离四合院不远。工厂门口上方有颗巨大的红色的五角星，五角星下面有一行大字，红星轧钢厂。一群青年工人戴着红色标雄赳赳气昂昂地从工厂门口走进去。大喇叭里在播放红色歌曲。
我们走在大路上
意气风发斗志昂扬
向前进向前进
革命气势不可阻挡
工厂里有一个个高耸的烟囱，却没有想象中的浓烟。也是，现在都忙着做其他事情呢，没人工作。
何雨柱走进车间，他被罚到这里三个月了，和秦淮茹一个车间。秦淮茹的师傅，四合院的道德标兵一大爷易中海也在这个车间。反正他也不会钳工活，上班就是磨洋工。他熟门熟路地找到他的工作台，在旁边的长凳上坐下就闭眼养神。
车间主任正在车间巡视呢，看见他在那儿坐着，亲娘来，这尊大神又打坐呢！
“何雨柱，你怎么又在那儿坐着呢？”
何雨柱刚想回话，他又无可奈何地摆摆手。
“您还是坐着吧！每次您一上手，出的就是废品，干的多，废的多。您还是别干了吧！”
也不是光何雨柱一个人不干活，现在闹革命的多，干活的少啊！每天学语录，谁还有心思关心生产？
何雨柱正坐在椅子上神游呢，秦淮茹走过来了。
“傻柱，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我说我刚才到你家，没看见你呢！”
这个女人脸皮怎么这么厚呢，锥子能扎透吗？他觉得够呛。秦淮茹自顾自地贴过来说话。
“傻柱，你昨天买的玉米面放哪里去了？我怎么没找到？早晨我想做个玉米糊糊，也没做成。”
“秦淮茹，那是我家，你凭什么在我不在的时候进去？你还翻我家的粮食，那和贼有什么区别？”
秦淮茹的眼睛一下子红了，她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傻柱，姐是关心你才到你家去看看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秦淮茹，咱俩一不沾亲二不带故，许大茂前些时候还污蔑咱俩有不正当关系。所以以后麻烦您还是离我远一些，以后不要进我家了，我也不用您关心！”
秦淮茹抽泣起来。
“傻柱，你变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听听这些话，整的他像个负心汉渣男似的。
“你可别哭，让别人看见以为我怎么着你了似的！还有，借我的400块钱赶紧还给我，我急用！”
“傻柱，你是怎么和秦淮茹说话的，把秦淮茹都气哭了！”
一个相貌堂堂，一脸正气的男人走了过来。原来这就是院子里的一大爷易中海啊，倒是长的人模人样的。
秦淮茹越发抽泣起来。
“秦淮茹，你解释一下我是怎么把你气哭的！”
现在都没活干，车间里一个个的工友都围过来看热闹。
一大爷又开始思想教育了。
“咱们是一个工厂一个车间的，还是一个院里住着的邻居，咱们就得互相帮助，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秦淮茹，你不说我可说了。一大爷，我不在家的时候，秦淮茹到我家去翻我家的粮食，都怪我藏的太隐蔽了，她没找着，就受委屈了！”
周围的人哄堂大笑。现在吃的粮食那么金贵，人家不在家就去翻人家的粮食，这不是和偷差不多吗！
秦淮茹有点傻了，傻柱以前可从来不会当众让她下不来台。棒梗偷许大茂鸡的时候，她稍微一装可怜，他不是也替棒梗顶罪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傻柱，咱俩什么关系，你不在家的时候，我不是经常到你家去给你打扫卫生吗？”
这个秦淮茹真毒，这下说不清了！
有人在起哄，“傻柱，秦淮茹不是你媳妇吗？你媳妇到你家去拿点吃的怎么了！”
“傻柱，前几天，有人说你是秦淮茹的男人，你可没否认。”
“傻柱，我们可听说你在食堂的时候，经常给秦淮茹拿馒头，打菜也给她打的最多！”
三人成虎，得马上解释清楚。“以前是我嘴贫，都怪我没及时澄清。我和秦淮茹只是一个院里的邻居。只是邻居啊，没有别的关系！易中海是我们院里的一大爷。他总是教育我们要尊老爱幼。所以我在院里经常帮助两个人。一个是叫聋老太的老太太，她没儿没女，是个孤寡老人。一个是秦淮茹，因为大家都知道她有三个孩子。一大爷你说是不是？是不是你老是让我们帮助聋老太和秦淮茹的？”
易中海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能点点头。
何雨柱委屈地说：“没想到我听一大爷的话尊老爱幼帮助邻居还帮助出麻烦了！我和秦淮茹只是邻居，也怪我没说清楚，以后我可不敢再帮助秦淮茹了啊，让别人误会！我一个大龄光棍，还要娶媳妇呢！”
“秦淮茹，你好好和大伙说说咱俩到底什么关系？还有，以后为了不让别人误会，咱们俩还是保持距离吧，你也别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到我家里去了啊！否则让别人误会，我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秦淮茹又气又羞，这个傻柱今天吃错药了吧，他还让她还钱，他不会真的要娶媳妇吧？和娄晓娥？他做梦，她能给他把冉老师把于海棠搅和走，她也能给他搅和黄了其他人。
易中海给秦淮茹打圆场，“都回去干活！围着这儿干什么？散了啊！”
“傻柱，你和大家伙说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这让秦淮茹多下不来台？”
“一大爷，我还没和大家伙说秦淮茹借我钱的事呢！她每个月都跟我借20块钱，借了得三四年了，我现在只要她还400块钱。我要娶媳妇，我得用钱！”
秦淮茹眼圈又红了，“一大爷，我家里那么困难，哪里还有钱还他？”
易中海又站上了道德高地，“傻柱，秦淮茹都这么困难了，我们一个院子里不得互帮互助吗？”
“一大爷，你以后可别再说让我帮秦淮茹的事了！就是因为帮助她，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小伙子被人说闲话，说不上媳妇！如果她不还钱，我可要找派出所帮忙了！”
“傻柱，你别做傻事，我让秦淮茹想想办法！”
何雨柱拿起自己的包走了，在车间里也不干活，呆着真没意思，还是走吧。
“一大爷，我怎么办？你帮我想想办法！”
秦淮茹眼泪汪汪地望着易中海。最近两年她觉得何雨柱已经尽在掌握中，和他借钱也不再避着人。有好多次都是有人在场，抵赖不了的，她还是在乎在人前的颜面的。
易中海摸了一下她的手，神色隐晦地望着她。
“今天晚上10点，在地窖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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