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出息啦
“不是...这也是个人才啊....”沈腾无力吐槽。
曹凌轩摊了摊手：“谁说不是呢，后面我在想重新弄个本子，找人家的时候，人家直接送我一个字。”
“我知道，滚是吧？”沈腾嘿嘿直笑道。
曹凌轩对着沈腾比起了个中指。
酒逢知己千杯少，但是常远不多喝，曹凌轩和沈腾儿喝着也没啥意思。
“得嘞，兄弟们，再会了，咱们明年再见。我回家过年咯。”
曹凌轩和别人告别，回到中戏宿舍把早就打包好的行李给拿上，叫了辆车来到首都机场。
晚上8点，回到了魔都。
又叫了个本地出租。
“师傅，滨江路118号。”
“好嘞。”
兜兜转转，晚上9.30总算是到家了。
“妈，我回来啦！”
不到30秒房门就打开了，露出一个波浪发卷的中年旗袍妇人，正是曹凌轩的亲妈，王月华。
看到自己亲亲的宝贝儿子终于算是回家了，又亲又抱。
“哎呦，宝贝儿子，回来了！！！老曹，开饭啦。”
曹凌轩拖着行李走进家门，把大衣放在一旁的衣架上，洗了个手，来到餐桌前。
“儿子，喝汤，你爸一大早就买的甲鱼，专门给你炖的，多喝点。”王月华给曹凌轩端了碗汤很是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
“味道怎么样？”
曹凌轩一饮而尽，露出笑容:“我爸煲的汤，能不好喝嘛。”
曹建明嘴角微扬：“你小子别哄你爹开心。吃菜，吃菜，都是你爱吃的。”
曹凌轩抄起筷子开始胡吃海塞起来，一旁的老妈不停的给儿子夹菜。
“多吃点，看看你瘦的，老曹，儿子是不是又瘦了？”
曹建明看了王月华一眼，又瞅了瞅自己儿子：“有一种瘦是，是妈妈觉得你瘦，咱们儿子这身子骨，健硕的都能去当健身教练了都，少有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哪里瘦了。你看看这二头肌。”
曹建明捏了捏曹凌轩的胳膊腕梆硬。
曹凌轩放下碗筷看向自己的老母亲：“妈，我这身子骨好着呢，哪里瘦了，我这还胖了5斤。”
王月华微笑:“妈妈这不是心疼你嘛，儿行千里母担忧，你可是妈妈的心头宝。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你还嫌弃妈妈的唠叨是吧？”
曹凌轩微笑：“是，不过妈你也别太宠着我，咱们魔都的男人，这一代妈宝太多了。太宠也不好，容易长歪了。”
这话是一点都没错，慈母多败儿，多少孩子就是从小宠坏了。
王月华不乐意了:“妈宝怎么了？妈宝有什么不好的？听妈妈的话不好吗？妈妈把你养这么大，听妈妈的话不应该嘛？”
曹凌轩直接闭嘴，再说下去，自己都快大逆不道了都。
“妈宝儿确实不好，儿子有儿子的生活，他以后还要娶媳妇，生孩子要组建他们的家庭。光听你话，那怎么能行，男人还是要有担当，有能力，儿子，你这马上就毕业了，未来有什么打算啊？”
曹凌轩擦了擦嘴从兜里掏出中华烟，魔都基本上都是抽这个，给老爹递了一根，亲自给点上，曹建明很是享受，美滋滋的嘬了一口。
点燃香烟，曹凌轩也嘬了一口。
王月华斜视二人：“瞧你们一大一小两个冒烟筒。”
曹凌轩嘿嘿一笑:“妈，我有点口渴。”
“想喝什么？妈给你煮。”
“银耳汤吧。”
“行，妈现在就去给你煮。”
把老妈忽悠走，曹凌轩拉着老爸来到阳台，父子谈心。
老爹，魔都电影制片厂出来的，老妈也是，曹凌轩算是根正苗红的，去学导演也是父母所期望的，也是曹凌轩自己想要的，这么好的资源，当导演哎，多好，又能和女艺人近距离，不，负距离接触。还能挣钱，拍好了，还能扬名，万千人追捧。
说出去这份工作也受人尊敬，第七艺术艺术创造者。
只不过这个行当确实挺难混出头的。曹凌轩现在算是有了身份，中戏导演系出身，央视十套，第十放映室编导，现在就熬着资历。这是曹凌轩原本的打算。
但是现在他有点熬不到头了，妈的央视没关系你想上位，行叭先熬到40再说。
“爸，我这现在也是央视挂牌的编导了，但是看这样子，估计是等不到我出头的那一天了，我准备出去找找机会。”
曹建明皱起眉头：“这话怎么说的？你现在还没毕业就能在央视工作，这是多好的机会，你还准备出去？”
曹凌轩微笑:“老爹，我才23岁，我可不想天天混日子，央视是好，单位是很好听，但是整的是死工资，除了福利好一点，说出去好听一点，稳定一点，其实也就那样。就不谈钱不钱的，我这眼看着头顶一大片关系户，这玩意你也明白，体制内想要出头，有多难你也知道。”
曹建明点了点头，做一辈子办公室的人，他大小也是个主任，也知道这有多难，没关系你想上位？可以，熬等你40岁再说。他不就是熬上来的。
北京和魔都不同，魔都还好一点，京城那个地方，水浅王八多，遍地是大哥。想要出头，难上加难。
曹建明吐了口烟：“你考虑好，想出去闯一闯也行，反正你爸我还没退休，能给你托底，不行就接我的班。”
曹凌轩微笑:“谢谢，爸。”
“你们父子两个在聊什么呢？”王月华拿着切好的水果，递了过来。
曹凌轩接过尝了一口：“还挺甜的嘿。”
“你爸单位发的，儿子，你们刚才聊什么呢？”
“妈，你儿子我，要出名了，挣钱了，挣大钱了。”
王月华懵了:“咋就挣钱了？中彩票了？”
“妈，我闲着没事写了本书，马上就要出版了，签售会就在魔都文化宫。”
“真的假的？儿子你别哄你妈开心啊？”王月华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亲儿子。
一旁的曹建明也是一脸懵逼的看着曹凌轩。
曹凌轩从包里掏出他和出版社签署的合同。
“你们看看。300万，后面还有百分之10的分成。钱过完年就打我卡里。妈到时候想买什么跟儿子说，爸你要不要换辆车？”
曹爸，曹妈看着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的合同，二人对视一眼。
“孩子他妈，是真的！！！”
“孩子他爸，咱们儿子出息啦！！！”
二人抱在一块，又蹦又跳的，曹凌轩看着自己的老父亲，老母亲如此的开心，心里的喜悦之情，更加强烈。一直忍着都没说，就等着给父母的惊喜一刻。
王月华抱着曹凌轩猛亲：“还是我宝贝儿子争气啊，太棒啦儿子，我儿子成大作家了，不行我要赶紧给你大舅，小舅，大姨他们说说，还有你姑姑他们。”
王月华哼着小曲，走路带飘的来到沙发前面，拿起电话。
“他大舅，咱们小轩成大作家啦，真的，叫什么鬼吹灯，马上就要出版啦.....”
“他大姑啊，小轩现在出息啦........”
“他小舅啊，小轩出息啦！！！！........”
“瞧瞧让你妈开心的，儿子出息啦。”曹建明摸了摸曹凌轩的脑袋，颇有一副望子成龙的即视感。
连忙也掏出自己新拿的摩托罗拉。
“歪，老张，我儿子现在成大作家啦，要出书了，真的，骗你干嘛，挣大发了。”
“歪，老王头，给你说个事，我儿子现在出息了，要出书啦，牛啦。真的，骗你干嘛，还说过完年跟我换辆车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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