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
箱货司机迷茫了,他不明白眼前这个家.伙,为什么那么笃定的说出了“你们岛国人”这五个字。
他们这批人在过去的三到五年中,分别用东南亚、棒子国等周边国家的身份入境。
随后小心的“继承”了在华国各地搞到的真实身份,小心翼翼的潜伏了下来。
近期到位的人手,则是冒充华国在澳洲和新西兰的留学生入境的。
就算华国警方效率再高,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追根溯源理清了每个人的身份来历。
就算有些收获,也只能追查到,是一群顶替他们人身份信息的亚裔人口。
他们凭什么断定,所有人都来自于岛国?
没有全部玉碎,有人叛国了?
不可能!
参加此次任务的,全都是帝国最精锐的特工人员。断不可能在一周不到的时间里,就被华国人攻破心防撬开嘴。
“你好像很惊讶?”刘毅在对方衣服上抹了抹手上的血迹。
思考了两秒,一副恍然的模样说:“你是纳闷我们是怎么断定你们都是岛国人吧。
其实很简单,你们国家虽然有将进一亿四千万的人口,但民族构成太单纯了。”
看着对方满眼的不解,刘毅呵呵笑了一声。
揶揄的说:“你们整天想着提取我们的DNA特征,并试图做些什么。就从来没想过,DNA技术可不是你们的专利。
而且,我们在相关领域的技术突破速度,早就赶超了你们。”
箱货司机眼中的不解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绝望。
刘毅说的话,他听懂了。
与华国有五十六个民族的庞大构成不同,岛国虽然人口不少,但除去琉球族、阿伊努人外,99.9%的人口都是大和族。
就像刘毅说的那样,相比于收集华国人的基因特征,搜集岛国人的特征实在是太容易了。
“是不是觉的,你们费尽心机隐瞒来历的行为特别蠢?”刘毅一脸玩味的问道。
箱货司机把视线从刘毅脸上挪开,闷声不说话了。
“行啦,别郁闷了。反正你们净整这些脱.裤子放屁,还自认为高明的事儿。”刘毅的猜测得到了印证,脸上的笑容更加真切了。
欣赏了一下箱货司机的表情,从兜里掏出了一把透皮针,仍在他面前的小桌板上。
透皮针就是输液器前面带针头的那一段,是刘毅离开医院时,从护士站要的。
要这玩应儿是因为,大晚上的实在没处搞针灸针去。
箱货司机低头看了眼桌上不同颜色针柄,针头也粗细长短不一的小东西,然后抬头看向刘毅。
“猜猜,我要干嘛?”刘毅说话间,拿起一个紫柄的五号半针头。
熟练的撕开包装,一把扯下了针头后面连着的细管。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扎入身体,让我以为自己在持续失血,从而心生恐惧?”箱货司机语气平淡,眼神嘲讽。
“老套~”刘毅不屑的嘟囔了一句。
左手捏住箱货司机的耳垂,指尖在耳垂贴近颈侧皮肤的位置捏了几下,而后迅速用针头从下方一点刺入耳垂。
锋利的斜口针尖瞬间刺穿耳垂,又从耳廓内部透了出来。
说实话,这一下很疼。
但和之前用指尖抠伤口造成的疼痛相比,根本就不算什么。
所以,箱货司机只是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
然而刘毅并没有停手,再次撕开一个五号半针头,扯掉下方的细管,很快又刺进了箱货司机另一侧耳垂。
位置、角度,都丝毫不差。
两针扎完后,刘毅站到箱货司机正面。等了几秒后,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而箱货司机先是不明所以,接着又下意识的用力眨了眨眼睛。
“感觉怎么样?”刘毅关切的问他。
“你对我做了什么?”箱货司机用尽量平静的语气,来掩饰心中的紧张和不安。
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视力正在快速减退。
只这一会儿的功夫,视线就已经完全不能聚焦,看什么都是花的。
刘毅就站在面前,但是此时的他,只能看清一个大概的轮廓,不论是五官还是衣服上的细节,都已经无法分辨了。
更可怕的是,周围的一切在迅速的暗下去。
两根二十瓦的日光灯管,在不足十平米的房间内点亮,原本周围的一切,都白的有些耀眼。
但此刻在他的感知中,屋内像是只亮着一个几瓦的小灯泡。
“中医认为人的耳朵,是倒置蜷缩的人体。人身上的所有经络脏器,在耳朵上都有对应的反射区。
而西医对此嗤之以鼻,认为是无稽之谈,你怎么看?”
“中医,还是有很多可取之处的。只是……它很多理论的表述都过于抽象。
而且,没有形成完整的理论体系。”箱货司机仍在强行保持镇定。
“嗯,我认为你说的很对。”刘毅语气认真的表示认同。
同时,又取出一根黑柄的七号针头,手指在箱货司机腮帮子上按了按,然后一针扎了下去。
不等箱货司机发问,便主动解释:“你应该知道,只要救治及时,咬断舌头是死不了人的。
不过,为了防止你一会儿绝望之下,作出自残的行为,我还是要做一下必要的预防工作,希望能你理解。”
箱货司机听到刘毅的话,下意识的做了个咬合动作。
而后发现,他的咬合肌虽然还能发力,但因为肌肉中间嵌了一根针,发力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现在的咬合力,咬碎豆腐没问题,想咬断舌头铁定是做不到的。
此刻箱货司机眼前尽是一片暗晦的花乱,而且情况好像还在继续恶化。
再联想刘毅防止他咬舌自尽的话,心中的慌乱越发强烈。
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你要对我做什么?”
“接下来我要封闭你的味觉、听觉、嗅觉。而你的视觉神经,将会因为失去供养,在接下来的三到五个小时内彻底萎缩。
总之,除了语言能力外,我会屏蔽你的一切感知能力。
放心,很快就会有人来给你输上营养液。你不会死,或着说……会继续活上很长的时间。
你除了可以说话外,不能动、看不到、听不到、也感觉不到。
你眼前一片虚无,耳朵里除了幻听外将会是一片死寂。
不知道冷热痒痛,无法移动,也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也许你是一个真正的硬汉,可以在那种状态下坚持很久很久。
这个很久,可能是几个小时,也可能是几个月甚至几年。
不过……不管你有多么的坚强,最终的结果只有一个。
那就是不停的说话,不管能说的,不能说的,只要你脑子里有的,你通通都会说出来。
因为,那时你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想赶紧死掉。”
“你……”箱货司机想控诉,或是破口大骂。不过嘴真正张开时,只有无尽的颤抖和恐惧。
“你用不着这幅表情吧。”刘毅看都没看表情痉挛的箱货司机,又拆开几个六号针头。
逐一拔掉针头后面的细管,挪动步子绕到对方身后。
左手按住箱货司机的脑袋,右手食指仔细的在大椎穴左右按压,一副确认下针位置的模样。
箱货司机自然不会座椅带不,开始用尽全力的挣扎。
但他的挣扎在审讯椅、手铐脚镣和刘毅铁箍般左手的共同作用下,注定是徒劳的。
找准了下针点后,刘毅左手大力固定着对方的脑袋,右手拿起了之前拆开的六号针头。
嘴里淡漠的说:“别乱动,扎歪了你会更痛苦。”
就算更痛苦,箱货司机也不会放弃挣扎。
身为一名精通空手道以及刺杀术的精锐特工,他非常清楚大椎穴代表着什么,哪里集中了人体大量重要的主干神经。
一旦遭到破坏,很容易就会造成肢体瘫痪。
“你是个混蛋!你这是反.人.类罪!我要控诉你的暴行,你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箱货司机愤怒的咒骂声中,六号针头的针尖,瞬间刺破了大椎穴的皮肤。
随着针尖深入,一股强烈的麻痒感开始侵蚀箱货司机的两条腿。
“啊~”巨大的恐惧感瞬间涌入他的大脑,不受控制的惨叫中,腥臊的液体顺着审讯椅流到了水泥地面上。
“擦,失.禁啦!对不起啊扎偏了一点儿。都说不让你乱动了,这不麻烦了嘛。”刘毅嘴上抱怨着,右手却稳稳当当的又拿起了一枚针头。
“住手,住手!”箱货司机模糊的感觉到了刘毅的动作,用尽全身力气的大吼两声。
强行压下心头的恐惧,语速极快的说道:“听我说,你听我说!你想知道什么尽可以问我。
我什么都告诉你,绝不隐瞒!你一定会因此而立功的!”
“别闹~你这种精锐特工,哪个不是有着超高的意志力。”刘毅嗤笑了一声,又是一针扎进了对方的大椎穴。
箱货司机只觉得一条冰线沿着自己的脊椎,在身体中迅速散播开来。
这下不止是两条腿,两条胳膊乃至全身,甚至眼皮、舌头都变得麻木了起来。
箱货司机知道自己要瘫了,而且接下来还会一点点的失去嗅觉,失去听觉,失去一切感知。
到现在为止,刘毅所展现出来的手段,让他对那些威胁的话毫不怀疑。
越来越差的视力,麻木冰冷的身体,还有接下来让人汗毛倒竖的下场,箱货司机的心理防线瞬间溃败。
拼尽全力的大喊:“我要见你们领导,我有重要的时效性情报。
真实性你们马上就可以验证,不然你们绝对会后悔的!
绝对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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