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宫廷密药你值得拥有
余妙音不知道陈今弛拿来的那么好的精力,白天上班晚上上她,害得她天天睡到中午,等着陈今弛打饭回来给她吃。
她还以为自己这么能睡一定是怀上了,可几度给自己把脉确定都不是喜脉。
唉,想给自己偷懒找个理由都那么难。
临近婚假结束,余妙音打定主意一定不能再沉迷男女之事,一定要好好养身体准备正式投入到新的工作中去。
可陈今弛的身体刚贴上来,咬着她的指尖哄着,她就只能缴械投降。
直到休假结束,余妙音都没能跟陈今弛盖着被子纯睡觉。
陈今弛送余妙音来了四诊堂。
一个月未见,段老心疼地直咂舌,“小徒儿啊,你咋瘦了这许多?”
余妙音摸了摸鼻子,“这还不是怪你们给陈今弛开的药。”
段老和师兄们大呼冤枉,“天地良心,我们也就是开了药婚前调理的,婚后有阴阳调和哪用得上?”
最后师徒几人得出结论,“这大概是阿弛天赋异禀。”
陈今弛轻咳一声,“当着我的面夸我,不太好吧?我这人比较含蓄,喜欢被人在背后夸。”
段老和师兄们也听劝,果真背过身去,背着陈今弛淅淅索索地夸。
“最近不是不少有男性大客户都想要秘药,要不然就把这事儿交给音音研究了?咱们师门也就音音正值年纪,能拉着另一半研究。”
“是啊,师父。你看我都五十了,我老伴也五十了,我们俩要是研究这秘药,怕是能死在床上,会给四诊堂抹羞啊。”
段老有些犹豫,但是架不住几个师兄轮番劝。
段老终于松了口,几人齐齐转过身,正挤眉弄眼地让谁跟余妙音说。
“我拒绝。”
余妙音冷着脸,“你们刚刚讨论的声音很大,我全都听到了。我干不来这活,你们谁要是逼我,就是逼我叛出师门。”
段老冷眼扫了四个徒弟,樊老一眨眼就开始抹眼泪。
“十年前,大户人家各个都觉得多子多福,想要生儿子生多多的儿子,都来问我这个就生了一个女儿的医生求药。为了不让大客户流失,我怎么干的,我天天跟我老伴儿试药,终于在三十岁高龄时生了一个儿子。
说多了都是泪呀,为了咱四诊堂的发展,我们一个个都献出了血和泪,才有了四诊堂的今天。不信你问你三师兄。”
三师兄钟老也开始抹眼泪,“二十年前,大户人家都喜欢兵哥哥那种强壮的类型,但是困难时期吃得饱都成问题,但是男人们为博姑娘们喜欢就想要魁梧的身材,我愣是以身试药,你看我现在身高180,吃饭都比别人多吃两碗,差点儿没被赶出师门。”
……
总而言之,师兄们都很惨,各个为了四诊堂付出良多。
“四诊堂如今跟市二医院谈了合作要给普通老百姓治病,但是咱们不是医院没有国家补助,又不能赚钱,为了维持四诊堂的开支,只能从别的地方贴补……”
所以,这个秘药是不得不研究咯?
跟市二医院合作的计划还是她提出来的,所以这算是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陈今弛凑近余妙音,声音一点都不小,“既然师兄们的另一半都甘愿付出,我也不想给你拖后腿,音音~~~”
余妙音听得尾椎骨一麻,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添乱的陈今弛。
段老和师兄们一听陈今弛都答应了,忙说会将他们之前研究的药方子都给余妙音送来。
他们生怕余妙音反悔,余妙音刚回到院子里,就亲自送来了各种各样的古籍和药方。
还给余妙音的厢房里建了个小药房,确保余妙音突发奇想要用药就随时能拿上。
余妙音瞪了一眼陈今弛,“让你添乱,这种药是能乱吃的?”
陈今弛将人搂在了怀里,偷了一个香吻,“我知道你不可能随便开药。”
余妙音踢了一脚陈今弛,“要试药,要孩子的事就得往后推推了。”
陈今弛本就有这个打算。但是刚结婚,他不好提晚两年要孩子,生怕余妙音要多想。
他如今正忙事业,不想余妙音怀孕的时候一个人。
正好,做个试药人,晚两年要孩子也挺好。
转日,余妙音就一头扎进了医书里,段老还守在余妙音跟前,给她上课。
陈今弛确定最近没他什么事后,就回了省城继续忙他的。
等到半个月后,陈今弛接到余妙音的电话。
电话里,余妙音的声音有些尴尬:“药好了。”
陈今弛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药?”
余妙音的声音急了,她急了:“大郎,你的药,你忘了吗!”
陈今弛沉默了好半晌,他才想起来自己还是个试药人。
闷头忙了半个月,他就是为了能挤出几天休息时间去甬市见他媳妇。
容叙泪眼婆娑地送陈今弛到火车站,明明才是秋天,他一个单身狗好冷哟,抱抱刚放出去“恐婚”狠话的自己。
陈今弛到了甬市后,还没来得及好好看一眼自己的媳妇,眼前就被递过来一药丸。
陈今弛没带半点儿犹豫地吞下了,吞下后才有空问道:“光天化日之下,还是在火车站,这么早就服用秘药不好吧?”
“你想什么呢?这有不是催情的,就是一个大保/健药丸,能有什么不好的。”
陈今弛摊手,行叭,他还以为他媳妇想玩个刺激的。
二人回了四诊堂后,段老和师兄们给陈今弛把了把脉,“最近身体有些虚啊,是不是玩命干活了?”
将脉案记录好后,又催着陈今弛赶紧去睡一觉。
陈今弛一觉睡到了天黑,晚饭都是余妙音给他端进屋里的。
陈今弛吃饱喝足,又被投喂了一颗秘药。
余妙音又给他把了脉,一一记录在案。
陈今弛看着余妙音在灯下记录着,凑到她的身边,将人搂在了怀里。“余医生,我已经吃了两颗秘药了,今晚能试试药效吗?”
余妙音手一抖,在脉案上划出了一条长长的线。“嗯,得试试。试完之后,还得写个心得,五百字。”
陈今弛一口应下,“没问题。”
一把将人抱上床就压了上去,与以前的狼吞虎咽不同,这一次的陈今弛格外磨人,余妙音被他折磨得高高吊起却始终不愿意进入最后一步。
余妙音恼极,给了陈今弛一脚。
拔步床这才吱呀吱呀地摇了起来。
半个月未见,又是刚开荤的,陈今弛哄着余妙音来了三次。
偏偏余妙音还不敢放任自己昏睡过去。
事罢,余妙音不等收拾自己,就拿起了枕头上的本子,追问:“说是使用后感想。”
陈今弛从未如此刻一般觉得自己的文学造诣是如此地高,余妙音要求说五百个字,他愣是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千字都不止。
余妙音听得浑身爆红,“这都是能写出来的吗!你说点能写的。”
“舒服?爽?”
余妙音把笔一丢,倒回床上,“每一个能用的。”
“那要不然,我再仔细感受感受?”
这般,陈今弛又哄着余妙音抵死缠绵,余妙音晕睡过去之前还想着使用感受……
陈今弛笑着拍得余妙音的后背,“急什么,我可能只吃了一天秘药,我没法比较,说不定明天就有了不一样飞跃的感受了。”
余妙音想想也是,没比较咋写,也彻底放纵自己睡了过去。
就这般,余妙音给陈今弛喂了三天的秘药,陈今弛就在晚上加倍要回来。
一到说使用感受时,余妙音就羞涩得直想捂耳朵,还有心脏就如同在表演胸口碎大石,跳个没完没了。
她实在没办法,只能偷偷地求助四师兄樊老。
樊老拿出十年前的脉案,使用感受一栏里就写了两个字:甚好。
一整本的脉案都是这两个字。
余妙音深呼吸,所以,她是造了什么孽,听了三晚的使用感受。
那孟浪的话,她一个坚若磐石的一心只有医学事业的大医生,都遭不住腿软啊。
第四日吃了大药丸后,陈今弛辛勤地耕耘了半宿后,照例拥着余妙音要说大长篇的使用感受,刚开口就被余妙音捂住了嘴。
“嗯?”
陈今弛一脸不解。
余妙音清了清嗓子,“你只需回答我与昨日相比,如何?”
“不需要长篇大论,你只需要说,有劲或更有劲就成。”
陈今弛默默地选择了:“更有劲儿。”
就这般试了七天的药,陈今弛就被打发走了。
再不走,她觉得自己要为医学事业而献身了。
如此反复折腾了两个月,加上前世的经验,年底时余妙音终于将这个秘药给折腾出来了。
此药不是那等霸道的虎狼之药,具有稳补固阳的作用。
只是每个人的脉象不同,有个别药材需要变动,所以这秘药需要提前把脉后预约。
消息一传出来,不少高门大户的男人们总会在出差的时候,顺路来甬市溜达一圈。
才半个月,就有客户反馈,这宫廷秘药是真有效果啊。
因为用的都是好药材,所以价格自然不低。
咳,利润自然也十分可观。
玉容堂听说了后,也十分眼红。四诊堂这些年就靠着一款面霜赚得盆满钵满,还大力招收了学徒扩大了规模。
只是随着改革开放,有不少这一类的护肤产品挤入了市场。他们的面霜到底中规中矩,市场份额越来越少。
这不,听说四诊堂研究了一块宫廷秘药,听说高门大户都捧着钱来买药,玉容堂就狠狠地心动了。
他们高价从一个相熟的客户那儿买到了四诊堂的宫廷秘药,从上至下开始研究这秘药的成分。
可是他们没想到,这里头的药可太杂了。
他们将一颗药丸都分析完了都没分析出来,不得已就向那客户再要一个药丸,没想到客户不愿意给了,还说自己被男人骂了。
没法子,他们只能厚着脸皮又去找别人,谁想,拿到的药丸竟然又是不一样的!
他们不信邪,找了十个人,每个人都是不一样。
他们不得不承认,四诊堂是真奸诈啊。
私人订制方便抬高价格,还能防止别家偷师。
可这个钱,他们玉容堂太想赚了。
玉容堂的堂主与三生门的门主碰头了几次,两家决定合作。
因为杭大事件,玉容堂的副堂主拖累了三生门的名声,所以玉容堂让了点份额。
两家的野心更大,四诊堂面向的高门大户,但是人数有限。所以,两家人将目光投向了更大的市场,所有华国的男性。
他们商量了一个稳妥又补阳的药方后便开始投入了生产。
大力药丸一经面世,果然十分抢手,一度脱销。
正在两家准备庆功宴的时候,有人家将两家给告了,因为大力药丸吃死了人。
新闻爆出来后,买过大力药丸的人都瑟瑟发抖,甚至还有人去医院检查,这一检查就更不得了,彻底炸了。
这年头也不流行体检,没有病痛谁都不会好好去医院检查,这一检查吧,总有这疼那疼。
所以,用得上大力药丸的多少身体都有点毛病的。
所以,这一检查就彻底炸了。
不少人堵在玉容堂和三生门的门后要求给说法给赔偿。
这事因为闹得太大,最后相关组织出面协调,要求玉容堂和三生门必须治好所有病人,并付出相关的赔偿。
玉容堂和三生门倒是想自己治疗病人,可病人们不再相信他们,要求两家出钱。
当初赚得有多开心,赔得就有多惨烈。
听说,玉容堂和三生门两家将家当都给卖了。
当日,余妙音也去凑热闹了,还低价买了一个古董药臼,还有一些古籍。
就过了一个年,玉容堂和三生门黯然关门。
四诊堂就这样,不费一兵一卒,跻身到了四门之末位。
如此,其他几家看四诊堂的众人的眼神都有些谜一般地讨好,甚至还有一点浅浅的防备。
以至于后来,江湖上流传着四诊堂记仇,最记仇的当属他们的副堂主余妙音,有四诊堂的徒子徒孙们都不肯承认,他们的余副堂主多善良呀。
外界对他们的余副堂主误会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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