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最重要的人
这群农夫说话算话,天色刚一擦黑,木屋就已经完工了
几个农夫干恩万谢的告辞。
小喜鹊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根本没办法休息,她厚着脸皮敲响了丁玲的房门,意料之中的无人应答。
小喜鹊深吸了口气,在门前大声哭嚎,陪着阴森森的夜晚,声音显得十分凄厉。
丁玲受不了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小喜鹊楚楚可怜的看着她,“我就想吃口热食,姑娘行行好吧。”
“我们家没有多余的食物给你吃,你快点回你的城里,别骚扰我们了!”
丁玲要关门,小喜鹊一个伸腿卡住了大门,丁玲的力气有些大,小喜鹊惨叫一声挤了进去。
丁玲皱眉,“你简直就是个破皮无赖!”
小喜鹊抱着腿在地上哎呦,“我的腿被你夹断了,我要死了呀!”
丁玲看她神色痛苦不像是装的,心下也有些担心,可嘴上仍是硬道:“都是你自找的同我没有关系!”
小喜鹊在地上翻来覆去,“我腿断了,就是痛!就是痛!”
眼前出现一双粗布鞋子,小喜鹊抬头,对上了陈君泽那双乌沉沉的眸子,她连忙双手抱住他的腿,“我的腿被她夹断了,痛死我了!”
陈君泽冷冷的看着她,“你若再敢欺负玲儿,我就真的打断你的腿。”
小喜鹊翻了个白眼,站起来,这脾气还是跟之前一样臭!
丁玲立刻挡在陈君泽面前,“我就知道你是装的!你快点走!”
小喜鹊知道自己现在就跟一个蓄意破坏他人情感的小三一样,不过这也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小喜鹊道:“我的房子才刚刚盖好,没家具没住处,而且我饿了,没东西吃,所以借住一宿如何?”
小喜鹊拿出银票。
丁玲推开她的手,让陈君泽回屋里,“不如何,我不愿意让你住我家。”
小喜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乌溜溜的大眼睛,“何必跟钱过不去呢?他还生着病需要钱抓药,需要钱买米做饭,一晚上而已,犯不着如此为我较真。”
丁玲被小喜鹊说动了,她确实需要钱,自己奶奶的身体也不好,小喜鹊拿出来的钱财不是一个小数目,能帮到她很多。
“就一晚上。”
“成交。”
小喜鹊躺在简陋的床板上,隔壁依稀还能传来陈君泽和丁玲交谈的声音,语气极尽温柔。
小喜鹊无声的闭上了眼睛,梦里狠狠抽了陈君泽一百八十个大耳瓜子。
第二日清晨,陈君泽觉得自己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便一个人轻手轻脚的背上砍刀上山砍柴。
丁玲和她奶奶还在梦中,陈君泽的举止都是十分小心,一举一动都落在了小喜鹊眼中。
后山,树林。
“陈君泽。”小喜鹊跟了一路,爬山爬的气喘吁吁,实在是受不了了喊出声,“我说你慢点。”
陈君泽转身,“跟不了就下山回家,我们不是一路人。”
原来这家伙早就知道自己跟着呢,小喜鹊扶着膝盖,喊道:“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一直跟着你?”
陈君泽头也不回,“不好奇。”
小喜鹊只是低头喘口气的功夫,陈君泽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真是个死男人,你给我等着!”
小喜鹊抓狂的喊了一声,提上一口气追了上去。
这还是她第一次一个人在深山老林里横冲直撞,这陈君泽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不见踪影。
小喜鹊越走越偏僻,心中不自觉的害怕了起来。
“陈君泽!陈君泽!”
“鱼郎?鱼郎?”
小喜鹊叫了半天,没有人回应,“奶奶的,居然敢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日后有你后悔的!”
小喜鹊气的眼眶红了半圈,找不到人,只能自己一个人原路下山去。
结果没走多久,小喜鹊就很崩溃的发现自己迷路了。
寻摸了半晌,还在树林里面打转。
小喜鹊可不会是什么荒野求生的技能,林子里偶尔传来一些奇奇怪怪的叫声,小喜鹊真的有些害怕了。
“嗷呜!”
一声虎啸,震得小喜鹊头皮发麻,不远处的林子里走出来一个黑白花纹的老虎,一双眸子充满了嗜血的欲望。
小喜鹊被吓的站在原地不敢乱动,她抬起胳膊,若是这猛兽真的朝自己扑过来,她就用银针射它。
小喜鹊几乎要吓破胆子了,这么大的野兽,自己毛毛雨的银针能做什么,该死的陈君泽,真的会将自己弃之不顾!
这白虎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小喜鹊在他眼里就是一块上好的食物,瞄准了小喜鹊的位置后,它吼叫着朝小喜鹊冲了过来。
小喜鹊摁下了发动机关,闭上眼睛等死。
腰间忽然一紧,小喜鹊整个人腾空而起,泪眼朦胧中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陈君泽带着她躲过白虎的攻击,两人藏身在一个山洞当中。
陈君泽嫌弃的将她放下,“自己找死,赖不得别人。”
小喜鹊气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陈君泽,你有没有良心,你以为把之前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就可以一了百了了!”
陈君泽看着她,“我不知道自己过去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已经找到了对我自己最重要的,守在她身边,我就很安心。”
这一番话几乎说的小喜鹊肠穿肚破,“最重要的人!”
“丁玲就是我一直以来要找的人,我珍重她,我喜爱她,就算恢复了记忆,我也不会辜负她,你不要想着去伤害她。”
小喜鹊从未有那一刻觉得心脏可以疼到如此地步,“你····你怎么可以如此笃定,她就是你要找的人?万一不是呢?”
陈君泽蹙了蹙眉头,没有说话。
“你记忆全无,你也不确定,对不对!”小喜鹊抓住他的胳膊,“你叫陈君泽,你是大祁的王爷,你不是普通人,你身后站着的是上万的军队,他们都在等你回去。”
小喜鹊眼睛带着炙热的光芒,看的陈君泽有些发烫。
“我既然是王爷,为何不见他人来寻我,只有你一个女子?”
小喜鹊被陈君泽问住了,除了一个杜鸣儿,她确实没有办法同任何人联系。
小喜鹊低头思考的模样,突然让陈君泽觉得十分熟悉,脑海里闪过一个模模糊糊的画面。
书桌前,有位少女正低头临摹字迹。
“啊!”陈君泽痛苦低吟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小喜鹊看着他痛苦的模样,意识到自己的出现对于他的刺激并不小,只要能够经常刷脸,总能让他想起来些什么。
“放松。”小喜鹊扶着他躺在自己的腿上,为陈君泽施针疗伤。
陈君泽痛的意识有些混沌,他无意识的朝小喜鹊怀里靠近,贴在她小腹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
这味道让陈君泽环住了小喜鹊的腰身。
这一睡就到了下午,陈君泽睁开眼睛的时候,小喜鹊靠在石壁上,正仰面呼呼大睡。
白皙的脸,红润的唇,让他生出无穷无尽的熟悉感,陈君泽忍不住的想要抬手去碰。
小喜鹊一歪脑袋,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第一反应就是去号他的手腕。
“脉象已经稳住了,这几日静养为主。”
小喜鹊伸了个懒腰,“走吧,下山吧。”
一路上,两人无话,小喜鹊一直在思考陈君泽的病情,先前陈君泽的寒毒已经解了,一切正常。
怎么在追驷城呆了一段时间后,体内竟然淤堵的这么厉害,若是接二连三的刺激,他怕是受不住,恢复记忆这件事情,还得从长计议。
“你呢?你是什么人?”
快要走到山下的时候,陈君泽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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