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故人不回首
凤栖楼又不是山水阁那样的门店，而是一个门派，依靠高扬一个人，还真的撑不起来，如果有张半仙留下来坐镇，那自然是最好的。
一来以张半仙的修为，怕是也没有几个人敢招惹新成立的凤栖楼，二来张半仙比他更加了解怎么管理门派。
张半仙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你自己折腾就好了，我已经没那个心思了。”
意料之中的回答，但高扬不打算就这么放弃：“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我一个人真的弄不来……”
张半仙露出一个促狭的笑容：“别以为我不知道，盛家那个小丫头早就成了你的人。”
“什么叫成了我的人！”
高扬瞬间跳了起来，必须要解释清楚这个：“我们之间可是清清白白的，你少给我身上泼脏水，我又不是你，碰见个好看的女人就走不动路！”
张半仙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好半天才开口道：“我又没说你们俩发生了什么，那个小丫头经过了那些事，该明白的应该明白了，该看淡的也应该看淡了，你开口难道她还不来帮你？”
“爱留不留，找那么多借口。”
高扬还是有些气愤，看着山下的云雾，情绪渐渐平息：“第五个问题……没错了吧？第五个问题，天灵脉是什么？”
天灵脉？
张半仙惊讶地看了高扬一眼：“你竟然知道了天灵脉？”
高扬翻了个白眼：“我为什么不能知道，说得好像是什么秘密一样，就因为这个破天灵脉，我突破初窥门径四层的时候差点没死掉。”
“你是天灵脉？”
张半仙更加震惊了，嘀咕道：“你竟然是天灵脉，真有意思，随便挑个徒弟竟然是天灵脉，看来老天还是有眼的。”
高扬挑了挑眉，随便挑？你咋不说随便捡？他就不相信，到了张半仙这个境界，会看不出来天赋，要是一点天赋没有，张半仙会选择他吗？
兴奋了一阵，张半仙才解释起来：“天灵脉其实是一个传说，原本我也不确定存在，不过既然你是天灵脉，那这个传说就是真的了……”
嗯……全是废话。
张半仙一边回忆一边说道：“我对天灵脉的了解也不多，只知道天灵脉在每个大境界第四层都会遇到很大的瓶颈，想要突破殊为不易，可一旦突破，带来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
“一条经脉对应一个穴位，一个穴位代表普通修炼者和天灵脉之间的差距，开启的经脉穴位越多，这个差距就越大，所谓一步一登天，说的就是天灵脉。”
正说着，张半仙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你要记住，你身负天灵脉的事情千万不要轻易说出去，不然引来别人的嫉妒，你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有关天灵脉的事情我没办法告诉你太多，毕竟我从来没有接触过，所以只能靠你自己摸索，一步一登天……你很快就会知道，你经历的那点痛苦到底有多么值得。”
高扬点点头，把张半仙的话记在心里，接着问道：“天灵脉会在突破初窥门径第四层的时候体现出来，那为什么当初境界会划分为三个层次？”
张半仙回答道：“那是因为天灵脉太少了，偶尔出现，也会认为是身体出了问题，后来才被人们正视起来，境界从三层变成六层，想来和天灵脉的关系应该很大。”
“第六个问题……”
高扬才一开口，张半仙就没好气地打断了他：“你哪儿来的那么多问题？知不知道老人家的时间很宝贵，你这是在浪费我的生命知不知道？”
高扬嘴角一抽一抽的，说得好像只有偷看小寡妇洗澡才不是浪费时间似的。
不理会张半仙，高扬接着说道：“第六个问题，修炼能不能增加寿命？”
张半仙点点头：“会！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修炼者的寿命虽然比普通人要长一点，但也仅仅是长一点而已，你别奢望能够多出个一两百年，那不是修炼者，那是长寿老人！”
长寿老人是什么鬼？
高扬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心里也没什么失望，毕竟他也没有期望来着：“第七个问题……”
“有完没完，有完没完？”张半仙几乎要跳脚了。
高扬眯着眼睛看着他说道：“你是不是约好了和那个小寡妇滚床单，怎么这么赶时间？”
张半仙恼怒道：“放屁，我是那种人吗？”
高扬认真地点点头。
张半仙气结，指着高扬半天才说出话来：“继续说！”
高扬忍着笑意开口说道：“第七个问题，登峰造极之上还有没有境界？”
张半仙犹豫了一下说道：“自然是有，你既然知道天灵脉，那就应该明白，天灵脉需要七个大境界才能够完全开启，如果没有境界，那天灵脉岂不是要胎死腹中？”
高扬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最起码也应该是已经生出来了一半吧……”
闻言张半仙差点没栽个跟头：“我看你小子平日里也没这么不着调，今天是故意的吧？”
高扬挠了挠头，甩锅给张半仙：“或许是被你给传染了？”
“放屁！”
张半仙继续跳脚：“什么都扯到我的身上，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堪？”
高扬笑了笑没有说话，意思不言而喻。
张半仙翻了个白眼，似乎是站的累了，干脆找了个地方也坐了下来，看着远处发呆。
该问的问题都问的差不多了，两个人半天都没有开口，张半仙忍不住看了高扬一眼问道：“没问题了？”
“有。”高扬回答的干脆利落。
张半仙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噎个半死，很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有什么问题就一并说了吧，能回答的我便回答，不能回答的你就自己想去。”
能把张半仙逼到这个份上，这世界上恐怕除了高扬之外，也没有别的人了。
高扬没有笑，面色渐渐严肃起来：“最后一个问题，你要不要去见见吴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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