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一章 江氏现危机
好一会儿他才冷冷开口,“只怕由不得你不见我!到底怎么回事?”
方以柔面色因为激动而涨红,“不关你的事,滚出去!”
“我总有办法知道。”江以言扔下这句话就往外走,而刚到门口就撞上了要进来的护士。
那护士往江以言扫了一眼,立刻说道:“麻烦家属来办一下出院手续。”
“可以出院了?”江以言问了一句。
那护士回道:“放心,流产后未见大出血,现在已经可以出院了,回家注意好好休养就行。”她说完话就走了出去。
江以言却是站在门口,面上一瞬间满是惊愕,片刻后他往病床上的方以柔走去,一步一步,唇边阴沉的笑意看得人心里发麻。
方以柔有一瞬间地仓皇,却又迅速镇定下来,立刻扫了阿潇一眼,“还不快把他给我赶出去!”
阿潇旋即上前拦在江以言面前,而江以言只是冷眼扫了她一眼,几乎是从牙缝挤出两个字来,“滚开!”
阿潇愣愣,而江以言已经一把推开她,“滚出去。”
方以柔刚要开口,江以言又说道:“还是你希望我现在就去找江以容,把你的事好好聊一聊?包括你现在为什么躺在病床上。”
被这样威胁,方以柔眼一横,几乎是怒不可遏地瞪视他,好一会儿后才开口,“阿潇,你出去。”
江以言已经走到了床边,俯身逼视她,抬手将她的下巴捏起,使得力气极大,像是要将她的下巴捏碎一般,“方以柔,你最好好好解释一下眼前的情景,否则……”
方以柔面上一瞬间难掩惊悸,眉头因为疼意纠结着,却就是咬着唇不愿意开口。
她的唇上已经有血往外渗,那是她自己咬的,江以言的手从她的下巴拿开,随后却又立刻掐住了她的脖子,他躬身贴近她的脸,眼底的怒意滔天,“方以柔,你杀了我的孩子?”
方以柔脖子被紧紧掐住,双手只能在空中无力的扑腾,一双眼惊惶地瞪着面前有些疯狂的男人。
在她挣扎的力度渐渐微弱下来,眼看着马上就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江以言这才突然就放开了她。
方以柔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整个人瘫倒在了床上,半晌后才恢复过来,她突然就冷笑出声,瞪着江以言,“是,我是怀了你的孩子,但是我打掉了他。江以言,我怎么会为你生孩子?你算是什么东西!”
说到最后的时候,她声音都在抖。
而这句话显然更加激怒了江以言,他脸色一瞬间阴森可怖起来,再次逼近她,却对上了她的眼,她的眼底竟然像是有疼意在纠结。
她也会心疼这个孩子?她这是在发泄?
正当江以言愣神的时候,方以柔突然又冷声开口,“江以言,你不是江家的人,你到底是谁?”
江以言面色有一瞬的错愕,僵在原地不动。
方以柔冷嗤一声,看着他的目光是毫不掩饰的不屑与鄙夷,“看来我的猜测并没有错,你的确不是江家的,你不过就是个来路不明的人。”
江以言面上瞬间就浮现了许多难堪,阴沉沉地盯着她看,方以柔却接着开口,“滚出去!江以言,原来你的出身和你的人一样下贱!”
她唇边的冷笑和鄙夷终于再次刺痛他的神经,江以言突然再次俯身伸手将她的下巴握住,他面上的恨意和怒意交错,看她的眼神几乎像是要将她吞入腹中。
“方以柔,你终于还是知道了这件事。”江以言面色森寒可怖,声音阴沉而又带着恼恨,“那你知道我当年为了你,我为了瞒住你都做了什么样的事吗?”
“我没心情知道!”方以柔一张脸因为疼痛而皱皱巴巴的,却还是逮着空隙开口嘲讽。
江以言眼底的恨意和怒意转瞬却又被某种其他情绪取代,他蓦地松开了方以柔的下巴,声音带上了几分恍惚,“我当年为了瞒住自己的身世,我为了不让你知道,我甚至把我的母亲和妹妹都赶到了国外,方以柔,你知道我到底为了你做了多少事吗?”
方以柔微愣,面上却只是一派淡漠地盯着他,完全不见丝毫动容。
江以言突然又坐到了她的床沿,双手握住她的肩,用力,“方以柔,我为你做了这么多,我为你都舍弃了什么?你最后却是怎么对我的?当年你不告而别,扔下我,我有多恨你,你知道吗?”
肩膀被攥得生疼,方以柔皱眉只是皱眉盯着他,丝毫不肯开口。
四目相对,江以言一双眼瞪视她,几乎可以吃人,“而你现在竟然还打掉了我的孩子,方以柔,你说我以后该怎么对你才好?”
方以柔眼底是抑制不住的仓皇和惊愕,身子终于因为惶恐而颤抖起来。
江以言突然就笑了,十分张狂的模样,狠狠盯着她的眼,声音就像是淬了毒一般,“方以柔,你知道我有多恨你?这辈子你都别想摆脱我,更加不要再盼望有朝一日可以到江以容身边去,你等着看,江以容倒下去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你做梦!”方以柔嗤笑一声。
江以言也冷笑出声,“而你……方以柔,我说过,就算是我死我也会拉着你一起,如果我最后真的败了,那我们就一起死,我们一家三口不是正好在下面团聚吗?”
他的声音阴森诡异,方以柔突然就发了疯似的将枕头扔到他身上,“你给我滚!滚出去!”
门突然被推开,阿潇已经闯进来,江以言再次冷眼扫了她一眼,这才往门外走去。
这场重感冒来的迅猛,但是去的却很缓慢,夏暖在床上躺了三天,整个人的状态还是病恹恹的,几乎是整日整日的昏睡着,清醒的时候很少。她不敢清醒,只要一醒来就会想到那些事,脑子里就像是有东西在跳动着折磨人的神经。
门开了,李瑶将热水和药替她拿了进来,“起来把药吃了吧。”
夏暖整个人躺在床上,仍然还是一动不动。
“夏暖。”李瑶又叫了一声。
夏暖终于还是侧了身,撑着床缓缓爬起来,机械地接过药和水,之后又重新躺回去,整个人蜷缩着躺在被窝里。
“夏暖,你这场病到底准备生到什么时候?”身后李瑶的声音突然响起。
夏暖微愣,她也不知道这场病会生多久,永远好不过来最好,这样就可以不用清醒着去面对那些事。
李瑶叹口气,接着说道:“我觉得你并不是真的身体生病了,你是有心病,而且还是很重的心病,你到底是怎么了?就因为顾安安的事把你打击成这样了?这不像你啊。”
“不像我吗?”夏暖突然开口,声音像是带着对自己的嘲讽,“为什么不像我?我原本就是这么脆弱的人吧。”
李瑶的声音听起来无比郑重,“不,你不是脆弱的人,更加不玻璃心。夏暖,你算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女孩子,无论是之前的那场风波还是这一次,如果换做一般人,只怕早就已经承受不住流言的谩骂和攻击,委屈冤枉到死了。”
她声音里带上了几分钦佩,“可是你却在这样的漩涡中淡然自处,你甚至还主动承担了责任,即便这让你赔上了这么些年来的积蓄。我从没听你说过你要退出这个圈子,你还想着自己开工作室,夏暖,你真的很坚强,所以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事可以把你打击成这样。”
泪不知不觉就流了满面,夏暖一时之间不敢贸然开口,好一会儿后突然背对着她笑着说道:“听你这么说好像我自己的确是还挺惨的,你放心,并没有发生什么事让我受到打击,只是这段时间太累了,你先让我好好停下来休息一下。”
“可是你为什么对江总避而不见?”李瑶的声音里满是质疑,顿了顿又有些支吾,“而且,江总……江氏好像是遇到了些情况。”
夏暖闻言立刻就转身盯着她,难掩急切,“什么?江氏出现了什么情况?”
李瑶皱了皱眉,回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不经意看到电视上的报导,说是江氏好像股价跌得很厉害,还有什么专家预测出现了危机之类的。”
危机?
夏暖惊愕地盯着她看,“你说的是真的吗?”
李瑶点点头,“当然是,你没发现江总昨天和今天都没有来看你吗?应该就是在忙着处理公司的事吧,你还是赶紧给他打电话问问看看。”
夏暖有些狐疑地望着她,她想,李瑶这应该只是在激她,于是转身继续闭上眼昏睡。
不知不觉又在床上躺了两天,而这期间江以容一直都没有来过,他甚至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打来。
终于还是再也躺不住,夏暖只能从床上爬起,收拾了一下自己,以想要单独出门散心为由匆匆忙忙甩脱了李瑶,跑了出去。
出了小区,她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视线不经意就落在了路边的一个报亭上,她几乎没有多想,立刻就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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