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1,来服侍二公子呀
传讯小哥的简易马车在县里口碑最好的客栈清风楼前停下。
自己先跳下车,才朝车厢喊了句:“到了,下来吧。”
车帘子掀开,一个娇小的女子从车上搭着小哥的手跳下。
赫然就是阿月。
然后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客栈,开了中等房。他们拿着手牌上三楼,路过二楼的天字一号甲等房时,在门口见两个带了帷帽的女子,也正要进门。
脚牙子小哥不由看了一眼,隔着帽纱看不清二人长相,只能从衣饰上勉强分辨出其中一个是年纪大些的妇人,一个还是少女。
二女都端的是身姿曼妙,又气质超尘,像是误落凡世的仙家。
在他们擦身而过的时候,进房合了门。
他们在三楼找到自己开的房间。
门才拴好,小哥便像变了个人,反身将阿月紧紧抱住,急急地去咬她的小嘴。
阿月在这些事早已熟能生巧,最知道怎么样能将他们吊得死死的,答应她各种要求。
她挣扎着将脸挪开,小哥不高兴道:“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我带你上县里来,又开房给你暂住,你就给我个爽快的。”
阿月轻轻呼着气,娇声道:“没说不让,但——”她将人又推开了一点,食指尖尖在小哥的胸|膛上来回刮蹭。
“你就只要这一次?不想要更多了?”
小哥双眼一亮。
阿月这几日伤养得七七八八了,又敷了粉,尤显得娇俏动人。
这对跑腿为生计的小哥来说,诱惑是巨大的
。
阿月小指微勾,将散落的碎发撩到耳后,咬着唇,浅浅抬首,眸光里水雾一片。
如泣似诉:“我孤身一个人出来,无依无靠的。”
小哥顿时心都揪紧了:“这是怎么说的,别哭啊,哭是我心都乱了。”
阿月扑进他怀里,小手扯着他的前襟,低声呜咽,“哥哥是个好人,我当时看你一眼,就知道你会帮我、、我、”
她抽泣着,倏忽以贝齿去扯小哥的嘴巴子。
后者一阵绷紧,两只手箍紧她幼细的腰肢。
比刚揉好的面还要软。
小哥心也跟着软。
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待丹开。
鱼|水得和谐,嫩蕊娇香蝶恣采。
半推半就,又惊又爱,檀口温香腮。
房门再开,小半日已过,小哥满面春风得意走出来。他留下半角银子,约定明日还来。
眼看天要黑下,又按阿月要求的送点吃食去顾公子,说是权当全了对主家最后一点祝福。
心说,阿月可真是个心善纯良的姑娘。
天字一号房连着的两间房,这么巧又见到帷帽锦衣仙妇在门口嘱咐,“你且歇着莫乱逛,我们不时就回来。”
他侧身走过,听里头有个雅极的女声,轻轻嗯了声。
出了客栈直奔县府扣门:“我是顾家公子托了回家传口讯的,他家里叫我带了东西回来。”
没一会,明智出来,王雁珩与林邑同仍在县府的书房里密谈。
他闲下来半日,被沈麟缠着要学功夫,实在有点烦了。听
说有人找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脱身出来。
那小哥递给他一串小东西:“是粽,说是有贺中选的寓意,一定要第一时间吃才吉利,所以让小人稍带来。”
想到出门时,大嫂确实说过会备好棕等他中选,便接了。
小哥调转车头径自走他的。
殊不知小哥他以为的那个心地纯良的阿月,像条尾巴缀在他身后。待他叫了人出来,才躲到一边,静待时机。
顾明智揣着那小粽,看着手里小小的一串,不由失笑,这么小一颗,真就是应个景而已。
街灯四起,夜幕如穹。
顾明智暂时不想回县府又被沈麟缠上,索性在街上走一走。
这几年养成的习惯使然,不可浪费食物,没多会就去剥那粽叶,一口一个,眨眼的功夫,消灭得干干净净。
吃罢抬头,见旁边是一间客栈,上书“清风楼”三字。
前檐廊下一排巨型的大红灯笼,紧跟其后是各式造型精美的八角勾檐宫灯,明明灭灭。
忽听身后有人叫:“二公子。”
顾明智回头见了人,剑眉拧起,“你怎么在这?”
阿月粲然一笑:“来服侍二公子呀。”
覆在光影下的她明明灭灭,竟有几分小雪下素衣佳人的美感。
明智不期然想起了柳氏女,一身白衣胜雪,如嫡如仙,还有惟帽下娇怯的如小鹿慌乱的眼眸。
心内一阵异样的感觉升腾,连眼前这个要避而远之的人,此刻也莫名顺眼起来。他霎时意识到不
对,厉声质问:“你干什么了?”
阿月见药起了作用,此事已成八成,也没了顾忌,细看的话,眼底甚至还有一点得色。
她上前两步,伸手去挽明智,对方本要拒绝,却突然一个趔趄,险些栽倒。
硬生生逼出一额冷汗。
“二公子。”她急得大声道:“是不是不舒服?奴婢给你找个地儿休息一会吧。”
药效迅猛,他勉力要去推阿月,只觉强烈的眩晕感凭空袭来,手上的力道一卸,推便成了触。
两人间从没有贴这样近过,连气息都是好闻的,像雪后的松,强健又清冽。阿月笑得更欢了,半挽半扶,硬生生将人扶上了三楼开好的那个房。
屋内前头情|事的气味甚至还没散干净,明智受此刺激,双目已是通红。
他强压下暴雪般狂燥的奇怪冲动,撑着最后一丝清明,嘶哑着问,“那个粽不是我娘她们稍托的,是你?你给我下药了!”
“二公子真聪明!”她情态亲昵地点了点明智挺括的鼻梁,“这可不能怪我,都怪二公子太招人,阿月实在太想一辈子服侍二公子了。”
顾明智脸黑得能泼墨:“你就没有一点廉耻之心。”
“这东西值几个钱,哪能跟二公子比。”阿月说罢,直接除了自己的外衫。
道:“二公子现时一定很难受,你还没尝过女子的滋味儿吧。别担心,阿月一定服侍得公子很快活的。”
面对着这个一直求而不得的男人,阿
月心痒得不行,眼梢的媚意如春水,荡漾不息。
见他一直握拳垂头,始终不肯正眼看她,柔声道:“这可是勾栏馆里用的烈性药,只需指甲大的一点,就能让硬汉变成绕指柔。别硬撑了,二公子,也别怜惜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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