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孩子我的
什么游戏?
宋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一双有力的大手,已稳稳把住她的腰肢。
下一秒,宋伊身子腾空,落入一个冰冷的怀里。
“婚礼当天,你去哪里了?”
狐疑问出萦绕在心头许久的困惑。
白蔹占了她的位置,沿着墙壁坐了下来,将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单手搂上她的腰。
宋伊心头紧了紧,这一系列的动作,男人做得仿佛再熟练不过。
“你能摘下面具吗?”
抬头对上了男人漆黑的眸子。
男人眼底结着寒冰叫宋伊视线僵了僵。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
老是将这个男人当做他!
林惜朝才不会对她出现这样表情的!
暗自骂了自己几下,白蔹却将她的左手腕拿了起来,宋伊叫了出来:“你干什么?”
她的左手都这样了,他还想干嘛!
“伤口不及时清理,会生蛆的。”
宋伊狠狠颤抖了一下,这个男人,真的不是一般的毒舌:“我的伤口正在慢慢愈合!”
“才不会发生你说的那种情况!”
白蔹没接她的话茬,熟稔地从口袋里掏出药水和绷带。
又来了,又来了!
为什么这个男人,老是重复做着林惜朝做过的动作!
“你到底敢不敢,将你的面具给我摘下?”宋伊心头的困惑愈发浓重,对着男人面具后的那张脸,兴头很足!
男人狭促地眯起了眼睛:“可以,但你要先和我做爱。”
“......滚!”
良久,宋伊脸颊通红地憋出了一个字。
但是,让她这么地放弃,她还真是有点不甘心!
“宋伊,我曾害你丢了性命,如今救了你,你我算是两清!”
“不过就是换一个绷带而已。”
他至于夸大其词吗?
不过,她丢了性命,的确是她脑残了,这么算来,本就互不相欠:“这样也好。”
换好了绷带,宋伊皱了下眉,目光顺着面具下男人的轮廓滑了进去,棱角分明的下巴,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到。
男人作势要起来,宋伊心一横,双手搭上了他的脖颈,跪在了男人的大腿上,在他晦暗难辨的眸色下,缓缓贴上了他那双淡色的唇。
如果是林惜朝的话,哪怕变了一个身份,也会对她有感觉的!
但是,这次试验叫宋伊失望了。
男人冰冷的唇没有丝毫感觉,倒是头顶上投下来的快要杀死人的眼神,让她头皮发麻。
他,真的不是林惜朝吗?
宋伊松开了男人的唇,眼底闪过一丝寂寥。
“你玩的火,你要负责灭!”
低沉的声音在宋伊头顶上方响起,紧接着是他俯身低下的薄唇,将她打得一个措手不及。
腰被他重重搂着,整个人都贴在他温热坚实的胸口,这让她感到有些窒息,以及对林惜朝的愧疚。
她不该为了验证一个结果,而白白搭上自己!
一吻下来,宋伊气喘吁吁,男人死摁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半分移动。
“混蛋!”宋伊拼命擦着嘴角。
“嗯。”男人低低应道。
宋伊眼神又暗了下来,这宠溺的语气,是个什么鬼!
“想从这出去?”
男人粗粝的指腹在她的腰背上缓慢摩挲着,宋伊从他的大腿上移开坐在了他旁边的水泥地上。
摇了摇头:“用不着了。”
“我在这里,挺好!”
吃的喝的都会有专门的人从外头送进来,除了活动范围小了点,其他的,都挺好的。
“也就你觉得这里不错了。”
白蔹左腿翘起,胳膊随意地搭在上去,整个人看上去邪魅而诱惑。
“既然你觉得不好,可以早点离开。”
这里这么黑,她也看不着那些暗处的机关。
“不着急。”白蔹勾了勾唇。
“宋伊,你这么一个细胳膊细腿,能做上C国的少尉,不得不说,让我怀疑C国的整体水平!”
“......我已经不是少尉了。”
她何尝不知道呢?
在C国,凭借她爷爷的光环,大概没什么人敢对她真正下手的,或者她还没有真正碰上部队里那些厉害的角色,以至于到了A国,处处受限制。
光是被司宣,十次有九次是被逼到绝境里的,还有一次,是他懒得对付她了!
“我退伍了。”
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宋伊一时难以自拔,错失了察觉到身边男人微僵的机会。
“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市民,你不必再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还有,c国的军力水平,一点也不差!”
谁再敢质疑,她准上前揍他去,哪怕被打个半死!
白蔹没再吭声,眸色微垂,从地上站了起来。
宋伊抬头看了他一眼,别过头,不想再看第二眼。
外头的雪簌簌下个不停,阵势不是很大,却足够让这所宫殿覆盖为真正的白宫了。
盛娆站在宫殿外,入神地看到眼前漫天的雪花,浑然不知自己长密的睫毛早已变成白色,手指冻得通红。
她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呢?
白濯,为什么?
为什么要禁锢住她的自由,为什么不让她生下孩子?
伸手托住一片飘来的雪白,入了手心,立即融化。
盛娆眼神暗了暗,呼出的热气不光是白色的,还带着隐隐地刺痛。
男人从外头走上前来,脸色沉稳。
盛娆笑了笑,脚步向前挪了一步,身边的宫女吓了一条,赶忙提醒道:“王后,脚下是台阶。”
仿佛听不见似的,盛娆对着男人露出久违的笑意,目光褪下冰冷淡漠以及往日里的伪装和坚毅。
白濯,这个孩子的去留,最终还是听了你的。
“盛娆,你敢!”男人神色大变。
盛娆笑容愈发灿烂,又缓缓挪了两步,只要再一步,一步。
她会失去她的孩子,她会失去白濯,最后是整个世界!
“拦住王后!”
宫女被王后大胆的动作本就吓得魂飞,再被王上这么一吼,竟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眼睁睁地看着王后张开双臂,从九层的阶梯上,身子倾斜,像个皮球般滚了下去。
殷红的鲜血迅速像红色的落梅,晕染在苍茫的雪白中!
“盛娆——”
白濯强行地将她滚落的身子截住,却效果不大。
女人光洁的额头破了个洞,流着血,双手死死捧着腹部,眼神空洞却淌着泪:“白、白濯。”
“我还、还是没能保住这个孩子。”
难道,上天给的这辈子的惩罚,是让她一辈子无所依吗?
“你为、为什么不怪我呢?”
盛娆话问得有些跳跃,白濯却是听得分明:“你叫我过来,就是让我看你死,嗯?”
“我为什么要怪你呢?你至始至终,跟过的男人,只有我一个。”
白濯单手扶着她的肩膀,腾出一只手抚上盛娆还没隆起的肚子:“孩子,是我的!”
盛娆瞳孔猛地一缩,想要再说些什么,意识却剥离得太远,耳朵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见,却又好像听见了雪花飘落的声音。
她看到了,有雪花,飘进她眼底了......
“真好——”
女人迷昏之前的呢喃。
两排卫兵行色匆匆地到了竹夕将钟爱给逮到了王后的寝殿,荣锦阴着脸一路跟着。
“出诊完了,随我出宫。”
钟爱被男人的臭脸搞得哭笑不得,要是她现在能出宫,早就脚底抹油逃开了!
“好。”
男人听到她答应了,脸色这才好转了些。
进入了王后的主卧,王上身上传来的寒意让钟爱小心肝颤了颤。
王上面无表情地让王后枕在他的大腿上,手下的动作却是温柔万分,一时让钟爱看得有些迷糊。
女人身子出血,在a国被看做污秽不洁,普通男人都避而远之。
王上却在这里做着宫女所做的事,为王后清理下身。
“看够了吗?”白濯厉色扫了过来。
钟爱猛地咽了口水,赶忙走上前,为王后查看起来:“需要立即手术。”
“王上,麻烦将王后转移到宫殿里的医疗室。”
“......孩子保不住了,是吗?”
“哎?”
他不是一直都想王后流产的吗?
钟爱脸色僵了僵,忖度道:“是。”
“王后身子比常人虚弱,王上如果不想王后挂了,还请立马将王后抱到医疗室。”
“......”
将人转移到医疗室,钟爱等了一会儿,见王上没有要走的意思,想想人家俩口毕竟是夫妻,该看的都看过了,也就没必要避讳了。
动手戴上口袋,拿起手术刀,将王上子宫里的胎儿清理掉。
顺利将胎儿取了出来,钟爱松了口气,身边杵着一个大冰柱冻得她牙齿都打起了哆嗦:“王上,好了。”
“她什么时候能醒?”
钟爱默了默,取了一些棉花团清理掉盛娆额头上的血迹:“这个,不太好说。”
“我刚才看了下王后的瞳孔,没有苏醒的症状。”
“可能,需要点时间。”
流产,对于一个母亲,是心神双重的打击。
醒来的时间,只能等了。
白濯眼睛眯了起来,落在了盛娆的下半身,语气浸人彻骨:“她又流血了!”
“什么?”
钟爱动作一顿,视线扫了过去,已然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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