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哪个希望大
盛娆怀孕一事,宫内宫外沸沸腾腾。
王后有喜,肚子里的无论是男是女,都将有资格继承王位,不少藏在暗处的觊觎眼神,时不时投向了她平坦的肚子。
盛娆对此没怎么放在心上,受王位荼毒了一辈子,她不是很希望自己的孩子去争夺那个腥风血雨的位置!
在白濯的宫前停驻有一会儿,盛娆刚想转身走人,却碰上了送午餐的近侍。
“王后留步。”
近侍走上前来:“王后,王上这些天,右手不方便使用筷子勺子,吃得不是很好。”
“所有呢?”
盛娆挑了下眉,难不成让她一个孕妇去喂他?
做梦!
宫殿内,盛娆黑着脸将饭餐放在桌子上,饭餐放好之后才发现,只有一双筷子。
白濯对于午饭一向随意,加之右胳膊受伤,每顿更是简单地吃几口。
“吃饭!”饭都摆好了,也不过来吃。
白濯漆黑的眸子暗了暗,放下手头的笔记本,沉声道:“端过来!”
盛娆火了:“爱吃不吃,没人求着你吃!”
那个小近侍实在是伶俐,她转身要走,他却跟了上来,在她的耳边碎碎念着。
什么王上每天只吃了几口,要么就是喝了几口汤,谁来劝也没有用!
竖耳等了一会儿,老半天没有动静,盛娆肚子里还有着一个,受不得饿,便自个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她那边的伙食虽也是精致,可她怎么吃起来,反是觉得他这里的饭餐更可口一些?
吃了一会儿,盛娆坐不住了,沉着脸将她吃了一半的碗分别夹了一些菜放在上面,端到男人跟前:“吃完了再看也是一样的。”
“你喂我。”
白濯头从笔记本中抬了出来,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你又不是没手......”语气弱了下去,盛娆顿了顿,男人今天穿的是白色的衬衫,隐约还可以窥到里头缠绕着的绷带,认命地拿起斜插在碗边的筷子,夹了一口米饭递到男人的嘴边,干巴巴道,“张嘴!”
“你倒是张嘴哎!”她手拿得都酸了。
白濯这才掀了掀眼皮子,眼神落在女人手里的那双被她吃过的筷子,张嘴吃了下去。
盛娆陆陆续续又喂了其他的菜。
菜色本就是厨师为了他专门做的,道道都是他偏爱的。
男人大手揽上了她的腰肢,将她调了个位置,换到了他的大腿上。
清冽的气息瞬间萦灌盛娆全身。
一抬头,是男人浓眉的眉眼,漆黑的眸子,笔挺的鼻梁,身后又是偌大的a国,这样的男人,换做哪个女人能不心动呢?
“你——”
盛娆只说了一个字,男人的大手袭上了她的腹部。
“它饿了,还是你饿了?”
“......它就是我,我就是它!”
盛娆脊梁骨窜出一抹冷意,嗓音微颤。
她来找他本意如此,既然他开了口,她也就没什么好避讳的了。
“白濯,别伤害它!”
“它不该活下来。”男人没有丝毫松动,盛娆急了,“我知道,我很无耻,也没有什么妇德。”
“你对我有任何不满,你冲着我来,只求你能让我的孩子平安降世!”
“它平安降世了,你能保证你好好地?”
盛娆蹙了蹙眉:“它安全了,我拼了命也会活下来照顾它的。”
“只是,你能告诉我,碧血丸的在谁的手里?”
白濯意味深长地望了她一眼。
“被某个不知天高、不知地厚、不知死活的女人偷走了。”
眼底闪过一丝探究:“你什么时候,对它感兴趣了?”
盛娆眼睑敛了下来,笑了笑:“我这不是怕我难产吗?”
“那可是个宝贝,我觊觎也正常。”
白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吃了她递来的一块带刺的鱼肉,男人张嘴时她也看到了那冒出来的一排纤细的刺,手却没有缩回,看着男人面无表情地吃下。
“那、那上面有刺。”事后才说。
“嗯。”
“那你为什么要吃?”难得他不怕扎破喉咙。
“你喂的,都吃。”
“......”
白濯——
这样的他,还真是让她越来越承受不起!
更让她隐隐不安的,还是男人对她肚子里那块肉的态度!
“饭菜我吃了,你可以回去了!”
男人脸色又冷了几分,下了逐客令。
盛娆眸色闪了闪,笑里有着几分薄凉:“嗯。”
贪得一晌欢爱,钟爱被身上的男人折磨地泪水涟涟,全身肌肤因男人的亲吻而变为淡淡的粉色,漂亮又诱惑。
荣锦乐此不疲地在她肌肤上寸寸流连,打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和气息,以最原始的野兽姿势宣告着自己对这个女人的占有权!
“我不行了!”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钟爱又想哭了,他精力为什么好得这么可怕。
现在几乎每天的几个时段都要将她抓到床上整一发,搞得她现在没了自己的空间!
“我动,你歇着!”荣锦又开始咬着她的手指。
“你不动,我才能歇着!”
钟爱不满地纠正。
“我不动的话,你会更难受!”男人抬头冲她妖孽一笑。
望着男人的笑容,钟爱真想拿块豆腐撞死算了,她最近是不是邪恶了!!
谁能来告诉她,那么一瞬,她真的没有想歪!
“好了,你休息一会而。”怕她以后真的不让他碰了,荣锦权衡了一番,搂上她的胳膊对着她的脸颊亲了亲,做出了自以为大度的决定。
钟爱懒懒地枕在男人的胸膛上,眼神微微暗了下来。
“想什么?”才消停一会儿,男人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钟爱是真的怕了,连连转移话题:“有些事情,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哦?”荣锦挑了下好看的眉。
“王后让我替她保住孩子,王上呢,又让我做掉孩子。”
这对夫妻,脑子是不是都有病啊!
“还同时拿我的性命,来威胁我!”
荣锦单手撑在枕头上,嘴角妖冶上扬:“你觉得是保住孩子的希望大还是流产的机会大?”
钟爱默了一会儿:“流产。”
“王后已上了四十,属于高龄产妇......”
身体上也有过滑胎的痕迹,当时应该没有得到很好的调理。
“情况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荣锦心脏因着女人的脸色而微微窒泄。
“王后,她有败血症。”钟爱解释道,“母体与胎儿的血液在胎盘中被一层天然屏障,就是胎盘的一层膜隔开,使得母体和胎儿的血液并不是相通流动的,一般,胎儿都是死在母体内。”
“而且胎儿越大,对母体造成的伤害也会越大,最后,就是一尸两命。”
“......”
整整一天了,宋伊都没和林惜朝说过一句话。
晚上俩人还是睡在一起,宋伊侧着身躺在一旁,男人只是单纯地用手臂圈住她。
洗浴的时候,宋伊红着脸帮他脱掉了衣服,用热毛巾帮他的身子擦拭了一遍。
其他的时间,都是和小白待在一块。
林惜朝看得那叫一个膈应,却丝毫没有辙。
他该庆幸的不是吗?
没跑得太快,直接提着行李箱飞回C国!
想到这,男人伸手抓破自己发痒发红的后背......
A国飞机场
“哇,终于到了呢!”叶雅兰抱着白止的手臂蹦蹦跳跳的,到时吸引了不少路人的视线。
本人神经粗得丝毫没有感觉,白止虽不喜被人盯着,但是看到女人欣喜雀跃的表情,嘴角扬起一抹宠溺。
“给!”将行李箱递到叶雅兰的手里。
叶雅兰接过后:“为什么,是我拿?”上次来,他不是这样的!
小脑袋耷拉了下来。
白止打横将她抱起:“我想抱你!”
“......很、很重吧!”满满的感动如笋破土而出。
白止点了点头:“不重——那不可能!”
贴到叶雅兰的耳际:“你重得和猪一样!”
“......”
死白止,混蛋白止,她咬死他算了!
男人嘴角弧度放大。
俩人直接奔着白宫去了,一路上叶雅兰鼓着腮帮子不和白止说话,他也落得个清净。
“白止,我都忘了问你,宋伊她知不知道我来呀?”跟在男人的身后,叶雅兰惴惴不安,扯了扯他的衣角。
“她啊,大概不知道。”
他也是临时起意。
白颂儿的婚礼,他懒得来了,只是A国传来消息,白藜死而复生,他这才起了归意。
“唉,也不知道她的身体有没有好点?”叶雅兰又开始纠结了。
白止在竹夕前停了下来。
“是这里吗?”
叶雅兰松开男人的衣角,率先跑了进去:“哇,宋伊——”
屋内的宋伊晃了晃神,谁在叫她?
那个声音是——
“宋伊,我来看你了!”
宋伊腾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叶雅兰?
她怎么来了?
愣怔之间,叶雅兰以秋风扫落叶般的攻势冲了进来。
宋伊这才确认,她真的来了!
“宋伊——”
大眼扫到她,叶雅兰伸开手臂作势扑了上去。
宋伊本想躲闪,可惜身子没能走几步,就被她结结实实地来了一个熊抱!
“哇哇,好久不见了,真的好想你啊!”
天,她撞得她差点儿让她胃子都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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