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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大汉双壁有诸葛,为将当如霍去病(


“什么?樊城的物资都被烧光了?”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毁坏太子的物资!”

    “曹休小儿,恨不能食汝肉、寝汝皮!”

    “曹贼可恶,来日定要让其十倍奉还!”

    “大意了!没想到曹贼竟然会奔袭数百里来烧樊城的物资。”

    “耻辱啊!我等修缮樊城不到一个月,樊城的物资就被烧毁了!”

    “亏我等还自诩俊杰智士,竟然会如此的疏忽大意!”

    “.”

    刘禅身边,张苞、魏延、法邈、庞宏、董允、费祎、赵统、李丰等人,尽皆忿忿。

    诸葛乔为了让刘禅有更好的历练,并未提醒曹魏骑兵可能会来摧毁樊城物资。

    甚至于。

    让刘禅等人退回襄阳城,也只是诸葛乔的骑兵斥候探查到了新野有魏骑出现的踪迹后,诸葛乔寻了个理由让刘禅入城犒劳下修缮樊城的讲武堂众人和众流民。

    其余诸事,诸葛乔皆未干涉。

    毕竟。

    诸葛乔的目的是让刘禅及讲武堂众人得到历练,不是给等人当保母。

    规避掉可能造成大量人员死伤的风险,其余的风险都是得让刘禅及讲武堂众人去规避的。

    不仅如此。

    诸葛乔还阻止了关兴去提醒刘禅,只是一大早就唤醒关兴去看“烟花”。

    刘禅闷闷不乐。

    沔口的时候遇袭反应不及时,折损了百余学员;如今在樊城又疏忽大意,损失了大量物资。

    这让刘禅颇受打击。

    同样。

    讲武堂的众俊杰亦是饱受打击。

    尤其是担任腹心的法邈,以及担任谋士的庞宏、董允、费祎、许游和李丰五人,更是自责不已。

    刘禅将这两千讲武堂学员,按照王翼七十二人进行了配置。

    包括腹心、谋士、天文、地利、兵法、通粮、奋威、伏旗鼓、股肢、通才、权士、耳目、爪牙、羽翼、游士、术士、方士、法算等各方面人才,分管作战、宣传、间谍、天文、通信、工程、医务、军需等方面的工作。

    其中腹心由法邈担任。主管参赞谋划,应付突发事变,观察天象,消除祸患,总览军政大计,保全众军性命。

    谋士则由庞宏、董允、费祎、许游和李丰五人出任。主管筹划安危大事,考虑形势的发展变化,鉴别将士的品德才能,申明军纪,授予职位,决断疑难问题,裁定事情可否。

    一腹心五谋士,就成了刘禅在襄樊的核心决策团。

    然而。

    不论是担任腹心的法邈,还是担任谋士的庞宏、董允、费祎、许游和李丰,都未能觉察到危险和意外。

    昨夜更是纷纷在襄阳城中熟睡!

    用诸葛乔的话来说:这届学员太菜了!

    刘禅抬头看向众人:“樊城的物资被烧毁,眼下应当如何应对?”

    众人低头沉思。

    良久。

    法邈献策道:“樊城外缺少石木,若要在襄阳群山伐木运石,延时费日。”

    “不如再向襄阳太守调拨些石木物资。”

    刘禅蹙眉:“襄阳的石木物资本就是战略储备,我已经调拨了一批,如何能再去调拨?”

    “更何况,这次是我等疏忽大意才导致物资被曹贼烧毁;若论军法,已经是犯了大罪。”

    法邈满脸羞愧。

    若真在战时被烧毁这么多的物资,在场有一个算一个,都得被军法问罪。

    庞宏硬着头皮道:“太子,樊城物资被毁,我等难辞其咎。”

    “犯的错,我等认,今后若要军法问罪,我等也愿担责任。”

    “当务之急,是修缮樊城;若无物资,樊城也难以修缮。”

    “请太子许我等戴罪立功。”

    刘禅沉吟片刻,道:“我可以再去向襄阳太守暂借物资。”

    “只是这物资到了樊城,如何保证不会再被曹贼烧毁?”

    “若借的物资又被烧毁,我又有何颜面再当这樊城令?”

    法邈、庞宏等人,低声商议了一阵,商讨出了解决方案。

    法邈集合众人意见,道:“曹贼自恃骑兵在手,来去如风。”

    “我军少骑士,难以跟曹贼骑兵争锋。”

    “可在樊城外深挖壕沟、布置鹿角,再派遣耳目探查敌军动向,部署游士察明敌方细作。”

    “只要我等能提前预测到曹贼来樊城,就可请襄阳太守派兵相助,打曹贼一个措手不及!”

    在清晨被曹休和夏侯尚欺负了一场后,法邈庞宏等俊杰子侄,也逐渐发挥应有的聪明才智。

    常言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不论是法邈还是庞宏,都是自幼深读兵法。

    只是众人对兵法的了解大抵局限于书籍,如庞统去世得早很少教庞宏实务,法正又时常跟着刘备也极少教子。

    这书简上的内容,是不可能细致的将行军作战的流程和注意事项都仔细罗列的,大抵记载的多是兵法理论和兵法思维。

    想要融汇贯通,还得据需要在战场上对比和思考。

    不论是沔口遇袭还是樊城失火,都在考验众人对知行合一的理解和实施。

    刘禅采纳了法邈和庞宏等人的意见,在制定了樊城的修缮及防务方案后,刘禅遂带着方案来见诸葛乔和关兴。

    见诸葛乔是想听听诸葛乔的想法,见关兴则是想再借一批物资去修缮樊城及部署鹿角。

    “借,当然得借!”

    “没物资怎么修缮樊城?”

    “安国兄,你可同意?”

    诸葛乔笑眯眯的,仿若千年的狐狸上了身。

    关兴内心无奈,仔细看了法邈庞宏等人给刘禅制定的方案后,不由蹙眉。

    “阿斗,这物资太多了,我最多只能给你一半!”关兴讨价还价。

    诸葛乔睁眼:“安国兄,你现在克扣一半,今后出了问题,那你的责任也得承担一半啊。”

    关兴瞪了诸葛乔一眼,很想道出实情又忍住了,咬了咬道:“行!那就全给!”

    刘禅暗暗松了一口气。

    虽说刘禅是太子,但也不能想要多少物资就要多少物资。

    这可是战略物资!

    关兴这三年伐木采石,积累有限。

    “兄长,这方案?”刘禅又凑向诸葛乔,想让诸葛乔看看这方案有没有漏洞。

    诸葛乔大概扫了一眼,鼓励道:“阿斗,我相信你的眼光!”

    关兴龇牙。

    相信眼光?

    你这话你自己信吗?

    你都准备让樊城的物资再被曹贼烧一次了!

    关兴憋得挺难受的!

    刘禅受到诸葛乔的鼓励,这心中的紧张也少了几分,信誓旦旦:“兄长放心,这次我不会再失误的。”

    “安国兄,多谢你的慷慨。”刘禅又向关兴致谢,兴致勃勃的离开。

    关兴叹气:“阿斗淳朴,不识伯松诡计。”

    诸葛乔取出羽扇,目光灼灼:“阿斗可以只有淳朴,大汉的储君可不能只有淳朴。”

    淳朴的阿斗,更容易亲近。

    可这私事跟国事始终是不同的。

    阿斗可以在诸葛乔面前表现出淳朴,但不能在国事上也只有淳朴。

    片刻。

    马忠自樊城外返回:“将军,曹休和夏侯尚去了新野后,就未继续北上回宛城。”

    “观其意图,极有可能再杀回樊城。”

    关兴蹙眉:“还真得再烧一次啊。”

    诸葛乔笑道:“看来这曹休和夏侯尚也不傻,正好,又能再看一次烟花了。”

    关兴不想理睬诸葛乔,当即召来郡主簿文修,让文修将受潮的石木调拨给刘禅。

    文修不由愣住:“府君,那可是太子,我怎敢糊弄?”

    关兴喝道:“让你办就办,问那么多做什么?”

    “太子又不会亲自来找你领物资。”

    “你堂堂襄阳主簿,寻不到理由搪塞?”

    “今日阳光明媚,受潮的物资正好运去樊城晒上两日,这理由是不能用吗?”

    文修不敢多言,连忙告罪退下。

    “受潮的物资,安国兄你可真能应变。”诸葛乔摇扇大笑。

    关兴嘁了一声:“反正都要被烧,是不是受潮的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我也是在替阿斗磨砺那群腹心谋士的心性。”

    “战场上任何意外都可能出现,别说石木会受潮,粮草也会受潮。”

    “一招错,步步错。”

    “不要以为我在襄阳城有石木储备,他们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向我索要。”

    或许是当了太守的原因,关兴比张苞的成长速度更快,考虑问题也更深刻了。

    虽说刘禅本人是没什么意见,但关兴却看不惯法邈庞宏等人让刘禅来借物资。

    身为腹心谋士,不仅没能及时的替刘禅规避风险,还让刘禅亲自来借物资。

    这是缺少魄力的表现,比起法正和庞统这些父辈,法邈庞宏还是太怯事了。

    也就刘禅宅心仁厚,才不会计较这些细节。

    关兴这是故意要打压这群人的骄傲,只有品尝了酸甜苦辣、经历了现实毒打的人才不会天真的觉得世界都是围绕自己的观点转的。

    对此。

    诸葛乔也不干涉。

    有父辈影响的小辈们,骄傲一些也很正常。

    不是谁的父亲都是凤雏,也不是谁的父亲能当刘备的腹心肱骨。

    别说法邈庞宏了,连诸葛亮的儿子诸葛瞻都只剩下了忠烈而缺少智勇。

    龙的儿子即便有龙的血统,也未必是龙,也可能是头囚牛。

    适当的打压,有助于这群新人俊杰蜕变成真正的俊杰。

    当襄阳主簿文修将受潮的石木物资出库给刘禅的通粮官时,瞬间惹怒了这四个通粮官。

    犍为人杨戏,《季汉辅臣赞》的作者。

    巴西人程祁,祭酒程畿的儿子。

    蜀郡人张表,第五任庲降都督,张松的儿子,即那个曾助刘备入蜀却死早了的张松。

    巴郡人杨汰,自幼跟程祁、张表、杨戏齐名。

    程祁“卓尔奇精”,张表“有威仪风观”,杨戏“职典刑狱,论法决疑,号为平当”,杨汰死得太早名望较浅。

    这四人相对法邈、庞宏等人要年长些,皆已加冠,算弱冠之龄。

    四人本就有些名望,又都是一时俊杰心骄气傲,如今又为刘禅办事,这脾气自然不小。

    当场就让文修更换石木物资。

    文修本就因为劝谏而被关兴喝斥,肚子里窝了一股气,此刻也不惯着杨戏四人。

    “军争不是儿戏,谁告诉你们,受潮的石木物资就不能用来修缮城墙了?”

    “今日有阳光,你们正好将这些石木运去樊城晒干再用。”

    杨戏气道:“修缮樊城乃是重事,岂能耽误?”

    “若是等石木都晒干了,这得耽误多少时日?”

    文修冷笑:“你们既然知道修缮樊城是重事,又岂会不作防备让曹贼将物资一烧而空?”

    “你们身上还有酒味,想必昨夜喝酒了吧?”

    “身为通粮官,保护物资安全是头等大事,军中任何人都可以喝酒,唯独通粮官不能喝酒。”

    “杨戏,我听闻你通晓律法,莫非连这基本的军规都不清楚?”

    杨戏顿时满脸通红。

    军规,杨戏自然是懂的。

    可昨夜大家都在欢庆作乐,总不能他们四个就不合群吧?

    张表见己方理亏,遂拱手问礼:“方才我等多有得罪,还请主簿见谅。”

    “只是这修缮樊城事大,的确不能耽误,还请主簿能换批物资。”

    文修见张表有了礼数,语气也缓和不少:“不是我不肯给你们换,而是这个命令乃是关府君下达的。”

    “你们若是不服气,可去向关府君请命。”

    “只要关府君同意了,我立马给你们更换!”

    张表顿时蹙眉。

    他们跟关兴又没交情,去了也不可能让关兴改变主意。

    “先回去禀报太子吧。”程祁提议。

    四人商议了一阵,张表和程祁留在此地,杨戏和杨汰则是去寻刘禅,告知刘禅详情。

    得知石木是受了潮的,法邈、庞宏等人瞬间炸了。

    “受了潮的石木如何能用来修缮城池?关府君为何要如此?”

    “关府君可是答应了太子的,怎会朝令夕改?”

    “给受潮的石木还不如直接去伐木采石呢。”

    “关府君这是故意在刁难我等,太子,我等不服!”

    “对,我等要去跟关府君论理!”

    “.”

    刘禅尚未开口,一旁的张苞早已忍不住了。

    张苞今日本来想去寻关兴叙旧的,结果一大早起来樊城物资都被烧毁了。

    气得张苞饭都吃不下。

    这还有脸去见关兴?这要去见了关兴,关兴不知道得笑多久!

    都在战场上摸爬打滚过,居然还能被曹军烧了物资。

    尤其是前几日张苞还跟关兴吹“别看你是襄阳太守,我只是军功累积尚未升迁,等我军功累积够了,我直接督巡雍凉。”

    结果就这?

    张苞方才一直在反思,思考怎么才能扳回一局。

    结果却听得法邈、庞宏、李丰、许游等人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更是要跟关兴去理论。

    “你们是太子任命的腹心和谋士,我本不想多干涉。”

    “可你们现在想干什么?聚众去理论?”

    “你们还当自己是未出仕的学子,仗着儒生的身份就可以兴师问罪吗?”

    “你们不要脸我要脸!”

    “那么多的物资被焚烧一空,你们口中的关府君可有谩骂过一句?”

    “真当襄阳的物资是无穷尽的吗?”

    “石木受潮,那就晒干!什么都要别人来准备,你们是干什么用的?”

    “若是当不了这腹心和谋士,就退位让贤。”

    “讲武堂近两千学员,难道还找不到五个人来担任腹心和谋士吗?”

    张苞一通喝骂,瞬间止住了众人的吵闹声。

    霍弋、魏昌、赵彤等武将也是面色不善的看向法邈等人。

    张苞感到羞耻,霍弋、魏昌等将也感到羞耻。

    知耻而后勇,这个时候不去考虑怎么将耻辱洗掉,却还要去计较石木是否受潮。

    理论?

    就跟张苞说的一样,你们不要脸我们要脸。

    只是张苞这一通喝骂,让法邈、庞宏等人面子难堪,一个都憋着气。

    眼见文武有了分歧,又似有冲突的迹象,刘禅连忙出声制止:“诸君,何必为了这点小事而争执?”

    “樊城物资因我等的疏忽而被焚毁,这本就是我等的错误。”

    “襄阳的物资也不是无穷尽的,即便是安国兄也不能随便抽调物资给我等。”

    “如今正好有一批受潮的物资在襄阳的仓库中,是我等的幸运。”

    “我跟安国兄虽非同宗,却也情似兄弟,安国兄又岂会故意来刁难我等。”

    “亦或者说,你们想闹大此事,让大将军出面来处理吗?”

    法邈庞宏等人,顿时脖子一缩。

    这等小事都要惊动大将军关羽,不仅关兴要受罚,在场有一个算一个都得被问罪。

    见众人不再争论,刘禅下令道:“杨戏、杨汰,你二人即刻去寻文主簿,晌午之前要将这些物资运到樊城。”

    “今日正好有阳光,下午可以晒上几个时辰,若是去晚了,又得多耽误一日。”

    杨戏和杨汰不敢多言,连忙领命而去。

    新的物资很快运到樊城。

    由于物资暂时不能用,刘禅又令众人去樊城外深挖壕沟、摆放鹿角,提防曹魏的骑兵再次来偷袭樊城。

    刘禅在樊城的反应,也未瞒过曹休和夏侯尚的探子。

    “挖壕沟?筑鹿角?”

    “这是一点不将我的威胁当回事啊。”

    “伯仁,可敢跟我再去一趟樊城?”

    曹休面有骄矜,对刘禅在樊城外挖壕沟放鹿角心存鄙夷。

    夏侯尚亦是大笑:“正好,我的儿郎们许久都未射过真人了。”

    “这弓箭手不射真人,如何能习得真正的射术?”

    两人商议已定,遂唤醒正在休憩的骑兵,向樊城扬鞭而来。

    比起昨日猝不及防,今日的樊城众人表现要好不少。

    曹休和夏侯尚的骑兵在樊城北十里的郾城一带就被刘禅的耳目探得。

    “可恶的曹贼,真以为能故技重施吗?”

    “定要报物资烧毁之仇。”

    探得消息的法邈等人,连忙遣人去请关兴发兵。

    然而。

    令法邈等人没料到的是,关兴竟然拒绝发兵,让樊城众人速速退回襄阳城。

    这个消息,再次让法邈等人愣在当场。

    “什么意思?不发兵?”

    “我等可以伏击曹贼,关府君怎能不发兵相助?”

    襄阳城头。

    诸葛乔眺望江对岸的樊城:“安国兄,阿斗在樊城,你就不怕阿斗有个闪失?”

    关兴仗剑而立,眉宇中已经有了关羽五分英气:“伯松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你在问我这话之前,能不能先将你的无当飞骑也撤回襄阳?”

    “你这样保护,是无法让阿斗得到历练的。”

    咳咳。

    诸葛乔被关兴反呛了一句:“我的无当飞骑,只是去江对岸打探情报的。”

    “这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关兴面露鄙夷:“打探情报需要五百骑去江北?”

    “需要让马忠、句扶、张嶷、糜照四将都去?”

    “若不是你想拿曹休和夏侯尚去钓曹仁,我都怀疑你会不会把曹休和夏侯尚这一千骑兵给灭了。”

    诸葛乔轻叹:“安国兄,我记得三年前你没这么睿智的。”

    关兴眉宇间浮现了得意:“伯松,我以前只是想向阿父证明我不比兄长差,所以才只表现出武勇。”

    “你还真当我是莽夫啊!”

    “这三年我跟着阿父学了不少兵法,也将春秋反复诵读。”

    “春秋虽然是史书,却蕴含了许多的兵法道理。”

    “每日一读春秋,我都有不少的收货。”

    “我今后是要当大将军的,大将军岂能有勇无谋?”

    诸葛乔一盆冷水泼下:“大将军不会如你这般,夸你几句你就得意。”

    关兴笑容一僵,争辩道:“我这不是得意,我这是豪气凌云,这是气势,是气势!”

    “好!好!好!是气势,不是得意。”诸葛乔语气轻快,怎么听都不像是在夸关兴有气势。

    “嘁!”

    关兴扭头,心中却是加了一句:伯松,总有一天我会超过你的!

    以前的关兴,想超过关平;后来的关兴,想比肩关羽;现在的关兴,只想超过诸葛乔。

    诸葛乔看似未独立主持大战,却一直都在大战中的关键位置活跃,立下不少功劳。

    最重要的是,诸葛乔如今才十八岁!

    大汉四百年,上一个少年将军,是武帝时期的双壁之一:霍去病!

    这让关兴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

    兄弟情谊归兄弟情谊,这未来的功成名就还是得比个高下的。(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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