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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第121章 不作就不会死


大皇女造反当场被斩杀,与之有所牵连的大臣们均遭到二皇女果断肃清。

    经过这场风波,仁德帝身中两箭,却久久未能康复。

    令人费解的是,这两处箭伤并未触及要害,究竟为何导致女皇病情迁延不愈,令人困惑。

    如今,整个东宁国都已明了太女之位非二皇女莫属。

    朝堂上的风云再度变幻,二皇女在太师、东陇郡王、大理寺卿的支持下,地位如铁打一般稳固。

    数日后,仁德帝终于苏醒,她的第一项决策便是将国家重任托付给二皇女,随后又再度陷入沉睡。

    而凤君在大皇女叛乱失败后便神秘消失,令人揣测不已。

    为何女皇在病重之际仍未立下太女,其中缘由不为人知。

    此外,府城内还有一件引人注目的大事,相国在府中静默三日后,毅然决定辞官归隐。

    或许是受到此次事件的冲击,让她心灰意冷。

    二皇女尊重她的决定,成全她的决定。

    一切尘埃落定后,终于到了讨债的时刻。

    自那日之后,景清玉彻底在太师府扎根,美其美曰和阮瑜学习御妻之术。

    阮靖日日来寻,景清玉就是铁了心不与她回家。

    想一想也能知道其中缘由,此番谋划要说是怕打草惊蛇不让更多人知道倒是不假。

    但景清玉就是要倔强一回,接到阮靖失踪的消息时他是不信的,奈何木言带兵包围了相国府,不过一日又传来阮故的死讯,他才失了理智。

    只要想到这几日夜夜被中落泪,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最令他生气的事,他真以为阮靖是为了计划才几日不出现,不曾想木言将事实告知他,某人是为了多玩几日。

    为了让某个女郎长记性,他一定要坚持。

    阮瑜说得对,女郎就是贱皮子,不给她立立规矩,早晚不知道疯到哪里去了。

    “玉哥儿,跟我回去吧,我以后再也不出馊主意了。”

    阮靖在门前苦苦哀求,好不容易到了二皇女掌握大权,她和玉哥儿也能成婚了,现在倒好,宝贝夫郎对自己弃之如敝履。

    她难呀!

    “玉哥儿,我保证从今晚后都听你的话,万事与你商量。”

    院子的门槛都要被她站烂了,就是不敢跨门进一步。

    这一出好戏自然不能少了木言,她唤人煮上一壶好茶,备上一盘糕点,悠然自得的看着愁眉苦脸的东陇郡王。

    同时又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不然她的下场一定更惨。

    小淮安跟在一旁看书,在阮靖嗓子喊哑时他还贴心的递上一杯茶。

    在院子一角,景清玉静心抄录经文,对外界喧嚣充耳不闻。

    他笔下的字迹犹如流水般自然,既富有韵律又不失雅致,令观者陶醉其中。

    阮瑜眼神里满是对景清玉的敬仰,他忍不住赞叹道:“哥夫,你的字真是妙笔生花,令人叹为观止。”

    尽管他也承认自己的字写得不错,但在景清玉面前,却显得略逊一筹。

    更别提言女郎的字了,宛如鸡爬。

    在陇城时,大家每每看到言女郎的字都忍不住头疼,最后她干脆不写了,让自己代笔。

    那时他还嘲笑过言女郎,明明什么都会,为何在这字上吃了亏。

    言女郎双手耸耸肩,无所谓道:“技能不贪多,够用就行。”

    同时心中吐槽:做了那么多年的医者,字能写成这样已经算不错的了。

    更何况前世的字,能认得出就行。

    景清玉浅笑,大大方方收下阮瑜的夸赞,“玉哥儿的字也不错,只要勤加练习,定能更上一步。”

    阮瑜往桌子上一趴,叹了一口气,“让我一直在房中练习,我是做不到的。”

    他本是好动的性子,根本静不了一点。

    阮靖的声音又再院子里回荡,让阮瑜有些坐不住了,他忍不住往屋外频频看去。

    说实话,他此刻就想去看看姐姐的笑话。

    让她整日不着调,现在心上人不理她了。

    活该!

    看景清玉依旧淡定自若的模样,他忍不住问,“哥夫,你真的不打算理阿姐了吗?”

    他实在是好奇,阿姐日日在院子门口卖惨,誓言都发了一大堆,但景清玉还是不为所动。

    “理,但不是现在。”

    景清玉放下笔,耐心的等宣纸上的墨迹晾干。

    仿佛刚才说的话与他毫无干系。

    阮瑜似懂非懂的点头,随后严肃开口,“阿姐这次做的太过,哥夫你就该多晾晾她。”

    “你要记住,太容易得到的,总不会好好珍惜。”

    阿爹说过的话他可是铭记于心,没想到有一天也能轮到他教别人了。

    木言听到院子内的对话,眉毛轻挑,喝了口热茶,掩饰嘴角的笑意。

    想不到小公子还有这么坑姐的一天。

    可怜的东陇郡王,根本不知道是自家弟弟坑了自己。

    “母父,什么叫做未做难死也。”

    淮安指着书上的一行字,眼中充满了求知欲。

    木言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细心解释,“明知不能做,偏要去做,最后落得凄惨收场。”

    淮安恍然大悟,眼中透着狡黠,“阮姨就是这样的例子吗?”

    木言忍着笑意点头,“淮安真聪明。”

    小家伙真是个小机灵鬼,明知道句中的意思,却偏要自己解释。

    阮靖垂头丧气的走到椅子上坐好,喝了一杯茶润润喉,阴测测的问一句,“好笑吗?”

    木言并不理会她,而是望着认真看书的淮安。

    “淮安,你可觉得好笑?”

    淮安重重点头,扬起甜甜的笑脸,“多谢阮姨让淮安那么开心。”

    阮靖只觉得胸口被插上一刀,怎的那么可爱的孩儿,说话这般伤人。

    她有气无力的躺软在椅子上,长叹一声回应,“不客气。”

    得到回应,淮安笑的更开心了。

    “太师,大理寺卿到访。”

    在木言看笑话之际,王女汉前来通报。

    倒也是稀奇,阮故平日里少与她交流,今日却会出现在太师府。

    “阮故来了,定是寻你的。”

    阮靖不为所动,“爱来便来,我是不会回去的。”

    她就是扎根太师府,也势必将夫郎再次追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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