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香香博士VS竹马丧尸王3
秦北桦当即抬起手,将包裹着冰袋的手贴上去。修长冰凉的手,沿着后背滑过。带来丝丝缕缕的凉气。在他摔伤的地方。江绒身子微微紧绷,不动声色捏了下发烫的耳垂。背对着他的青年,侧身躺着。
秦北桦目光从他受伤的位置移开,落在他干净的后颈上,目光微沉。吸引他的淡淡香气,就是从这里散发。靠近一些,味道就更浓郁。秦北桦漆黑深邃的眼眸落在那片雪白,盯着看了许久。江绒一无所觉,在枕边安然睡去。912439826盛夏的夜少了以往的热闹喧嚣。安静的世界里,仿佛只剩下他们二人。秦北桦在他身边,江绒很放心。他模糊睡着之际,转了个身,无意识将头埋进秦北桦怀里,掌心轻飘飘搭在秦北桦腰腹上,呼吸声绵长。温热的呼吸落在颈侧。要命的香气争相恐后钻进体内。秦北桦回神,冰袋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化成了水,他松开手,动作放轻下了楼。冰敷过后,该热敷了。门外又站了不少脏东西。此时拍打着门,发出刺耳的声音。幸好超市隔音好,没有惊扰到楼上的人。
秦北桦冷漠的眉眼,英俊高挺,如果江绒此时在这,就能发现他的外貌已经与平常基本恢复到一致。他单手拽住衣角,拉起脱掉。硕长身影上,流畅结实的肌肉线条,在走廊灯下投下浅浅一层阴影。将卷闸门拉开一点。门外丧尸瞬间趴下来,透过门缝伸长了手臂,尖锐的指甲在地上刮蹭,发出细微刺耳的声音。825360208
秦北桦继续拉起卷闸门,黑色瞳仁随之越来越浅,直到最后变为白色。大门敞开的那一秒,他瞬间窜进了丧尸群中,徒手拧断了两只高阶丧尸的脖子,上一秒还在拿着柔软毛巾的手,此刻成了丧尸的地狱。他动作很快,丧尸往往还未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身首异处。超市门前,暗红色鲜血洒满一地。男人宛如一头凶兽,即便是没有意识的丧尸,也会下意识逃避他的目光,停滞不前。但它们已经闯入了不该进入的领地。秦北桦拧断最后一只丧尸脑袋,骨节分明的大掌上,只有手背溅到了一两血液,干净得不像是刚杀了一群丧尸。
他眸色渐渐恢复正常,抬头看了眼二楼窗户,转身将地上的尸体全部处理干净。拉下卷闸门,洗去沾上的血液。他来到超市货架前,仔细从中挑选出一个干净漂亮的盆,接上热水,将白毛巾浸湿了拧干,搭在边缘处上了二楼。来到床边,他才发现江绒不对劲。青年眉梢紧皱,嘴角抿成一条直线,这样的神情只在他实验出问题时见过。
他嘴里喃喃着什么。
秦北桦弯腰,听见了他的低喃。
令秦北桦放下盆,伸手握住他搭在枕边的手,一片冰凉。糟糕,发烧了。念头划过,秦北桦转身从衣柜上方翻出过冬的床褥,旋即盖在江绒身上。他将床头灯打开。江绒缩在被子里,脸色苍白吓人。
秦北桦忽然想起有意识后的一幅画面,江绒靠在墙边,他枕在腿上,目光所及是青年眼下疲惫的青黑,继而又陷入了黑暗中。
他黑眸微沉,扶着江绒躺平。将毛巾搭在额头上,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江绒体温迅速升高,脖颈处红得发烫。他接了盆凉水,换了毛巾冷敷降温。断断续续的烧着。江绒出了一身汗,次日醒来时,四肢无力,大脑隐隐作痛。
他转过头,额间的毛巾滑下来。刚坐起身,秦北桦就端着早餐上楼了,不再是一个月重复的早餐。只有一碗粥。熬得粘稠奶白,散发着甜味。江绒下意识看向他的眼眸,依旧是一片白,心底微不可查有些失落,等人走近了,他才迟来的觉得有些冷。低头一看,身上就穿了件白背心,领口开到胸口,老大爷同款。秦北桦注意到他的视线,开口道:“你的睡衣被汗打湿了,已经洗了,但还没有干,从底下货架上拿的背心,将就一下。”低沉的声音,条理清晰。江绒瞬间又转移了注意力,黑润的眸落回他身上,直勾勾盯着。秦北桦知道他想问什么,低头错开视线,坐在床边,将刚煮好的粥捧在手
心,握着勺子搅了搅,“有点烫。”他舀起一勺,喂到江绒嘴边。烧了一夜,江绒嘴唇依旧湿润,舔了下嘴角,他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棉签与纸杯,眸底掠过一抹异样,乖乖张嘴喝下。甜滋滋的白粥,香甜软糯。江绒经常生病,租住的房子不大,大床对面就是厨房。他躺在床上,睁眼便能看到熟悉的背影。细长的眼睫轻轻颤动。江绒一口口吃下秦北桦喂来的粥,浑身乏力的状态也被驱散了。
他吃饭速度很快。一碗粥见底。
秦北桦问,“还要吗。”江绒摇头,忽地抬眸,
曾经在学校食堂里,秦北桦每次都打两份饭,食堂阿姨都记住他了,因为每回问起,他都说是一个人吃。129262e
有次江绒一起,听见他的回答,忍不住问,“我不是人吗。”
秦北桦侧眸看着他,似笑非笑,“你吃饭跟只猫似的,叨两口就不吃了,我家猫都比你能吃。唉,就当我大发善心,养了只流浪小猫吧。”江绒他在秦北桦嘴里,没一次像个正常人。
秦北桦指尖一顿,没说话。江绒也不追问,掀开被子下了床,直溜细长的腿,套在并不合身的宽松运动裤下,露出一截脚腕。尽管换了衣服,不洗澡还是难受。秦北桦应声,走进浴室江绒随手关门,下意识地动作后,他才反应过来门锁已经坏了。耳边“咔嗒”声响起。江绒回眸,方才注意到门锁又被修好了,眼眸倏然眯起来。这人既不伪装自己恢复意识,又对他的发现避而不答,奇怪得很就像重逢后,尽心尽责照顾他,对于曾经却只字不提。江绒脱了衣物站在花洒下。温热水流从发丝间流淌而过,他耳边传来极轻的声音。
“不想瞒着你,又不想你知道。”江绒倏然睁开眼,沾满泡沫的手关掉花洒,他侧头望向声音来源的方向,仔细回忆,确定那是秦北桦。
看来药剂已经在他体内生效了。江绒闭眼,又听到了一些声音。是秦北桦在洗碗的声音,丝瓜瓤擦过锅身,摩擦声传入耳中无比清晰。江绒睁开眼,迅速冲洗掉身上的泡沫,胡乱套上衣服,奔进实验室穿上无菌服,记录着身体的变化。楼下。秦北桦抬头看了眼,唇角紧绷。不能让小绒拿自身做实验。江绒在实验室里一泡就是一整天,出来时才察觉到哪里不对劲,隐隐约约的哭声萦绕在耳边。无菌服,往楼下走去。灯光明亮的超市里,秦北桦坐在收银台后,标志性白眸,正一眨不眨盯着门外,听见他的脚步,迅速回头看来。江绒与他对视了眼,看向柜台边蹲着的小孩。
小孩嘴里咬着一根棒棒糖,边舔边哭,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分不清是喜极而泣还是别的什么。
“哪来的小孩。江绒开口,声音不冷不淡。
秦北桦刚准备开口,脚边含着糖的小孩连滚带爬跑到江绒跟前,在他眼皮子底下抱住了青年的大腿。
“呜呜呜嗝,哥哥。”小孩打了个哭嗝儿,紧紧抱着他的裤腿。江绒身上的运动裤本就不合身,这么一拽,裤腰下滑了半截,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裤边缘,印着英文字母。
他抓住裤腰,抬头看向秦北桦。
秦北桦原本黑着脸,瞧见他无措的样子,唇角不显眼地上扬了下。随后又克制着,他走过去拉开小孩,糖换你心甘情愿听我的话。”江绒眉梢轻动,扫了小孩一眼。刚刚匆匆一瞥没注意,仔细看小孩嘴上都糊着一层糖霜,再看一眼柜台边,三、四根小拇指长的塑料小棍子扔在那里。小孩抽噎着,“我,我想妈妈。”秦北桦一手拎着他,一手插兜,军绿色迷彩裤格外挺拔,他出去一趟,本想抓个落单的倒霉蛋,谁知听见居民楼里小孩的哭声,于心不忍,将人捡了回来。里只有江绒在,他不放心。没多耽搁就回来了。等江绒时,他注意到这孩子心态特别好,亲眼看着爸妈变成丧尸,自己险些被吃,不但没哭,还眼巴巴看上了柜台上的棒棒糖。秦北桦当即决定,先让这小孩试试。抛开其他不谈,他相信江绒的研究,
绝不会害人。想到什么,秦北桦眼眸暗了瞬。江绒提着裤腰在货架边看了圈,没找到合适的码,歇了心思,他回头问秦北桦,秦北桦没吱声。开口了,嘴里含着糖,“呜呜呜他说,要小画当小白鼠。江绒沉默两秒,看向秦北桦。
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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