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吉良告密
第78章 吉良告密
阮青柳默默的摇摇头,心中虽然无奈但是对于吉良的示爱还是明确的拒绝了。
面对吉良如此真诚的态度和发问,阮青柳无法再躲避,她本就只中意南宫透,虽然对美男一直都心有好感,吉良也不是阮青柳来这个世界第一个浪的男人。
但是那些个男人都知道她阮家的大小姐是什么尿性,事了拂衣去之后谁也不会耽误谁,快活的紧。
可吉良.阮青柳发誓自己甚至都没有碰过他的身子,当初让他住在阮家也只是为了卖南宫透的面子。
谁能想到如今如今万魔罗家的都走了,却只有这一个带着弟弟砸在了自己的手里。
阮青柳虽然在意识到自己对南宫透动心之前也浪了好几个男人,但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了。
看到阮青柳的这个态度吉良唰的一下站起身,心中只觉得酸涩异常。
“我为你离开了万魔罗,一直没名没分的在你身边,你如今就要这样抛弃我?”
阮青柳只觉得头疼,她明明什么都没做现在却要背负吉良的指责,心中不免觉得生气,语气也变得不善起来:
“你一直看不上万魔罗,主动离开的人是你,我收留你们也只是为了卖南宫透的面子而已,你这样说未免恩将仇报了一点,不要跟着我们,我再说最后一次。”
吉良见阮青柳真的生气了,不禁心头一紧,想要走上前去在说些什么,阮青柳却先一步拂袖离去了。
只留下吉良一个人站在房间中不知道要做什么。
过了许久之后才慢慢的做到了床榻之上,心中思绪虽然纷繁复杂眉头紧皱但始终没有流一滴眼泪。
吉良知道即便是现在哭也没有用,阮青柳不会因为自己的几滴眼泪就轻易的妥协。
他无助的透过窗户望着窗外的风景,那窗外便是后院,此时诡异的傀儡侍从正在机械的拿着斧头劈砍这木头。
吉良走了过去,看着她那机械又有节奏的劈砍的动作,一时之间望着出神。
过了不多时那傀儡侍从似乎也感受到身后有人在看向自己,僵硬的回过头和吉良对视在一处。
此时吉良才有些慌乱的挪开眼神,不知为何自己竟然看着这人机械的动作发起呆来,有些不好意思。
“公子因何故发痴?”
那傀儡侍从的声音也很僵硬,但好在还能发出人声。
吉良本来是要走的,但听到这人说话便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她,虽心中有千言万语但是都说不出口。
那傀儡侍从见状也不强求,只是鞠了一躬说道:
“若是公子有任何问题可以直接问神通广大的国师,她帮你也未可知啊~”
说罢也不再去搭理吉良,自顾自的转过头来继续劈柴。
说者不知道有无真心,但听着却动了从未有过的念头,吉良想到这国师刚刚在南宫透和阮青柳在大殿之中便可以轻易的进入,明显女皇陛下对她是十分的信任的。
越想吉良便觉得越有道理,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吉良很快便推开门来到了国师的正殿。
与此同时魔罗正将吉辰带出了宫中,无视掉吉辰希冀的目光,她带着吉辰下了马车,牵过一匹高头大马将吉辰扶上马,自己也一个闪身上了马背之上。
二人骑着同一匹马走在京都城的街上,马匹小跑着吉辰难得的在魔罗的怀中。
刚想说些什么魔罗却先开口说道:
“我会按照阮青柳说的将你送到杨大人的家中,你暂住在那里等到阮青柳她们出来了再做定夺。”
“妻主.”
“什么都不必讲。”
什么都不必讲,魔罗的话一出口,吉辰心中千般万般的言语都淹没在了一处,吉辰抬头看了看身后魔罗那坚定的目光和冷淡的脸庞,心中五味杂陈。
行了好一段的距离之后才开口说道:
“若是我当初就留在你身边会不会有所不同?我后悔了,妻主。”
魔罗听着吉辰的话语,不去看吉辰此时的表情和那已经落下的晶莹的泪珠,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话:
“人生如棋,落子无悔。”
魔罗说着便加快了马匹奔跑的步伐,很快便来到了杨大人的府邸前。
叩门之后很快便出来了一个小厮,魔罗将阮青柳在宫中写好的信交给了那小厮,就等着她去通报。
不多时那府邸的大门再次打开,从那门中走出来年轻的一女一男。
这二人相貌极其相似,只一眼魔罗便知道二人是双胞胎。
“吉辰!你可算是来了!”
那男子高兴的笑着跑过来,一把便拉过了吉辰的双手,而那女子则是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
先是和魔罗寒暄了一会,这才说道吉辰:
“既然阮小姐将此人暂时托付给我杨家,那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更何况我弟弟同他在男子学堂也是同窗,你尽管放心。”
魔罗点点头,其实她知道杨小姐说的让她放心,不仅是让她万魔罗放心,更是要让她告诉阮青柳和玉歌放心。
此人说话做事面面俱到圆滑的紧,阮青柳总算是结识了一个还不错的人。
二人正在门口寒暄,此时吉辰和杨家小少爷不知道说到了什么,只见那杨家小少爷的目光一直在魔罗的身上打转。
魔罗转过头来恰巧碰上了他那好奇又八卦的眼神,他也不闪躲只是落落大方的对着魔罗笑了笑,一双大眼睛咕噜噜的在转,一看就是个有主意的小子。
不过魔罗可不管他有什么坏主意,和杨小姐讲完之后便骑马快速离开了。
折腾了一天再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草草吃了饭便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魔罗早早便到了镇抚司,今日的镇抚司并无不同,一连几日,就在魔罗都以为阮青柳和南宫透这事要过去的时候,不成想玉歌带着一个消息回来了——
女皇陛下要亲自见万魔罗。
魔罗觉得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女皇陛下怎么可能会点名道姓的要面见她这样一个小喽啰呢?
但看着玉歌严肃又有些疑惑的模样魔罗意识到此事定然非同小可。
拒绝是不可能拒绝的,如果现在想逃命已经是来不及了,魔罗不知道女皇陛下召见自己所为何事,莫非是同那阮青柳和南宫透有关系。
心中思绪乱飞,整个人都觉得有些怪怪的,跟在玉歌的身后进了皇宫,却只听到玉歌在前面说道:
“万魔罗,不要慌,不论你做过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听玉歌这番话的意思显然已经是知道了女皇陛下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找的万魔罗,魔罗看着玉歌走在前面的背影,已经可以确定这件事情很严重。
如果是平常的话玉歌一定会在进宫的时候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手下的人讲清楚,可如今她却什么都没说。
很显然这件事情很敏感,也很保密,就连玉歌也不能多说一句。
一路上两个人心思各异的来到了女皇陛下的御书房。
走进去之后此时魔罗才发现在女皇陛下的身后站着的正是那穿着黑白色衣裳的国师,此时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而跪在地中间的人正是吉良。
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席卷了魔罗的周身,但她还是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对女皇陛下跪拜下去。
而女皇陛下却没有让她平身的意思,魔罗便也保持着跪拜的姿势,等着女皇陛下开口。
“万魔罗,你可知罪?”
终于等到女皇陛下开口,一张口便是这样一句话,魔罗心中知道事情定然不简单,但确实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禀告女皇陛下,属下不知。”
女皇陛下听到魔罗这样讲也不恼怒,反而是有些兴致勃勃的向前探出头说道:
“周国公府的千金,周昂。你可认识?”
女皇陛下的话让魔罗心中一惊,突然明白了为何会突然将自己召到宫中,她低着头眼珠转了一下说道:
“属下知道,属下当年就是跟着周家人来到的这京都城。”
魔罗言简意赅的讲述了一下自己当初和周家的人之间的往事,还不忘微微抬起头斜了一眼正跪在自己身旁的吉良。
他显然是焦虑极了,整个人不像是跪在地上倒像是跪在了烧红的铁板之上,这让魔罗不禁心念一动。
想起当初南宫透从周家眼皮底下失踪,周家人将王意带走,而就在那夜自己半夜离开,除了王意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自己的行踪,包括家中的这五个夫郎。
当时南宫透应该是去了公主府上,王意在周昂处被凌辱,其他人都待在家中,除了见到自己深夜离开家之外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他们只知道的是自己那夜将受伤的王意带了回来。
可若是有心之人多想一步,那也足够了。
第二日周国公家的周昂便疯了,若是知道内情的人就会轻易的发现和自己脱不开关系。
而吉良.
魔罗看了眼正跪立不安的吉良,知道两个人已经分崩离析,若是吉良知道这件事情却又为何要直接跟女皇陛下告密呢?
说出这件事情是否会对他有什么好处?
念头在魔罗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不管对吉良有什么好处,现在女皇陛下既然已经召见自己,那便是对自己有了疑心。
此时面对着南国唯一一个能轻易决定她人生死的人,魔罗不禁万分小心。
脑中电光石火,嘴上却是将那日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只是省略了自己夜半偷行去周国公府的事情,改为了去夜巡。
毕竟当时是大年三十,京都城中整夜没有宵禁,周国公府前后左右的好几条街需要人手也是正常的。
魔罗可以确定吉良没有亲眼见到自己做过任何对周昂不利的事情,那么他的告密也只是猜测而已,这也是为何女皇陛下只是将自己叫进宫中,而没有直接下大狱的缘故。
听完了魔罗的叙述女皇陛下陷入了沉默,她不说话便没有人敢说话,一时之间房间里面安静莫名,大家都大气不敢出。
过了许久之后,女皇陛下才对国师开口说道:
“国师,你怎么看?”
此时国师微微颔首,红色的嘴唇轻轻开启说道:
“吉良说的有失偏颇,毕竟他也只是根据周家的小姐疯了的时间和曾经的妻主出门的时间猜测的,若是这样说那日还有许多人,岂不是都有嫌疑.”
国师慢慢的说出了吉良话中的错漏,只是停顿了一下便继续说道:
“只是他的怀疑也不是没有道理,他刚说到万魔罗回来之后带回来了曾经透皇子手下的一个侍从,而且万魔罗的家中也有其他人,既如此在下便把他们都叫了过来,不如让他们看看可好?”
国师的话刚说完,就只听到外面的侍从进来禀报,说是万魔罗的几个夫郎都已经带了过来。
女皇陛下挥挥手让他们都进来,不多时那大殿的门打开,只见走进来了五个男子。
吉辰也赫然在列,魔罗回身看了一眼,心道:这国师还真是细致,就连吉辰都从杨家带了过来。
几个人除了吉辰之外都穿着朴素的布料,第一次来到这皇宫之中,都没有胆子去看那周围的环境,只是一个个像鹌鹑一样跪了下来不敢抬头。
女皇陛下摆摆手,国师会意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吉良说的话和魔罗说的话也完全没有背着众人的意思,全部都竹筒倒豆子一般的讲了出来。
一开始还吓得要死的众人渐渐地将国师的话听了进去,最后都有些吃惊的抬头看着吉良。
尤其是吉辰,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家的哥哥竟然会编排这样莫须有的罪名给到妻主的头上,即便平时妻主和他不怎么对付,也不至于恶毒至此。
这一行震惊的人之中唯有王意并不惊讶,只是他此时脑中思绪纷飞,不管吉良是误打误撞还是有人刻意告诉,王意都是唯一一个知道事情真相的人。
待到国师讲完所有事情,便沉默下来等着这几人开口,首先开口的是乔润之,他微微直起身子,不卑不亢的说道:
“回禀陛下,妻主当夜确实是出去了,只是说她是去谋害周国公府的千金,奴才是万万不相信的,我们当时都在家中,谁都没有见到妻主去做了什么,吉良的话未免有失偏颇。”
说道最后乔润之的不满变得更加明显,意思就是说吉良就是在故意诬陷自家的妻主。而丹儿和卫希才也表示自己和乔润之看到的都一样。
吉辰则是带了许多的个人情感,直接质问起吉良:
“哥哥你为什么要编排这种莫须有的谎话来污蔑妻主,你知不知这样会害死人!这是你教我的道理吗?!”
而王意也按照魔罗之前说的话说道:
“那天我确实是被周家人叫了出去,她们一直暗中监视透皇子,不想让他回来,那日见到透皇子不见了这才将我叫去问话,当时透皇子说了要去公主府,她们没在我身上问出什么便放我回去了。”
“只是奴才在路上遇见了几个登徒子,不幸被是妻主夜巡的时候发现了奴才,不嫌弃奴才将我带了回来。”
这番话其实在魔罗将王意接回来的当日便编造好了,若有人问起那便以此借口说明情况。
这还是王意自己提出的,他当时怕极了魔罗,对于自己向来都没有的清白也不甚在意,只要找一个理由便是最好不过。
虽然那日魔罗跟他说过永远不要轻易的再向别人献上自己的身体,但此时事态紧急,面对如此情景王意宁愿剥开那伤口让人看到血淋淋的丑恶也不想再失去这来之不易的安稳。
“你们!”
吉良见到所有人,就连王意都这样讲顿时有些着急,但又不知道应该怎样反驳,于是只好说:
“你们都是万魔罗的夫郎,自然是向着他的,还请女皇陛下明察!”
“陛下,在下也觉得吉良所举报的事情没有证据,若是想要得到证据的话还是要从万魔罗的身上下手。”
女皇陛下听到国师讲的这番话也点点头,随即看向了站在一旁一直没有开口的玉歌。
“镇抚司一向懂得如何撬开别人的嘴巴,玉歌这事情就由你来办吧。”
虽然今日吉良举报的是关乎周国公的大事,但女皇陛下依旧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模样。
说完之后打了一个哈切,随意的说道:
“孤累了,此事就交给国师还有玉歌去办吧,给我一个结果就行,退下吧。”
女皇陛下发话了,即便是下面的人还有千言万语要进行辩驳也不敢开口,众人只好行了一礼,等到女皇陛下先离开这才纷纷退出了殿中。
此时众人的怒火都朝着吉良,而吉良却像是霜打的茄子有些蔫,却也不看众人喷火的眼神。
国师对着玉歌一拱手说道:
“还请玉歌大人不要因为是下属就徇私哦,我等着万魔罗的口供,告辞!”
说罢便带着吉良离开了,而吉良也没有分给众人一个眼神。
看着二人先行离开的背影,众人这才担忧的看向魔罗。
救我真的不想上班,想做一个家里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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