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手把手教学
我短信内容是,“人家美女赔不起,只好以身相许,敢不敢接?”
杨伟好不容易缓过来,立刻放下翘起的二郎腿,正襟危坐,瞟了一眼姜丽,又看向我,尴尬不已。
我起身,借口还有别的事,准备拉着那冬撤。
临走时,我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姜丽的肩膀。
“好好交流交流,人老板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
跨出酒吧,我又给杨伟发了一条信息。
“美女叫姜丽,是我老同学,你暂时不要碰她。”
刚发完信息,我的电话就来了,是薛度云打来的。
他问我在哪儿,我说在碧海蓝天,正准备回家,他让我等着他。
不到一分钟,我就看到薛度云的车开了过来,停在了酒吧门口。
他下车朝我走来,说,“别急着走。”
“干什么?”我看着他问。
他一手揽住我的肩膀,回我。
“今天兄弟生日,进去喝两杯。”
我连忙把他拉住,他诧异地回头看我。
我眯着眼睛冲他一笑,“不用了,我已经送了大礼了。”
说完我对那冬说让她自己回家,然后拉着薛度云回到车上。
薛度云没启动车子,狐疑地看着我。
“什么大礼,我不能看一眼?”
我好笑地瞅着他,又一本正经地说,“你当然不能看,秘密。”
薛度云略微一愣,又很快淡淡一笑,含笑的眼睛因为映着霓虹的光而越发夺目。
“难道你给他送了一个女朋友?”
我惊讶地张大嘴巴,“你怎么知道?”
薛度云眼眸璀璨,自得地挑了挑眉。
“猜的,毕竟他现在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个女人。”
好有道理!
我崇拜地望着眼前这个迷人的男人,想到这么英俊智慧的男人是我老公,我似乎有点骄傲了。
薛度云望着我傻傻的样子,笑意更浓,倾身过来替我扣好安全带时,温热的气息打在我的额头上。
他突然侧头吻了吻我的鼻尖,蜻蜓点水的一下,我脸上窘热,心里竟如恋爱中的少女一般小鹿乱撞。
“老婆,你还是那么纯,纯得真可爱!”
薛度云含笑的声音低润磁性,说话的同时启动了车子。
我有些窘地看向车窗外。
大概这就是爱情吧,无论与他在一起多久,都会为他着迷,会因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次猝不及防的亲近而产生悸动。
望着碧海蓝天的招牌越来越远,最后终变成一团模糊的五彩霓虹。想着曾经在碧海蓝天发生的那些过往,想着卓凡和黎落,难过又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
“卓凡他真的去找落落了吗?”我幽幽地看着窗外问。
“也许。”薛度云说。
我收回视线,看向他。
“我好担心落落,我猜她一定过得不好,我可以帮她的,可是落落不肯与我联系,你说这是为什么?”
薛度云看我一眼,我想此时难过就写在我的脸上,我的眼睛里。
他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摸摸我的头,安慰我。
“别担心,也许她的状况没你想的那么糟。我觉得她是一个不轻易向困难低头的人,人在逆境中,只要足够坚强,就没那么容易被打倒。”
可我并没他那么乐观。
“落落她以前没吃过什么苦,更何况,她现在还带着孩子。”
“孩子?”薛度云看着我。
看样子,他应该还不知道黎落为赵雷生了孩子这件事。
“嗯,落落的孩子应该只比咱们的孩子大一两个月。一个女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带着孩子是很辛苦的。”
薛度云突然把车停靠在了路边。
我诧异扭头,撞上他浓郁的目光。
他握住我的手,深刻地凝望着我,暗哑的声音有些动容。
“一个女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带着孩子是很辛苦的,更何况你还带着两个孩子,老婆,辛苦你了。”
我刚刚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并没有想到,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我将头发挽到耳后,轻轻摇头。
“对我来说,这不算什么,因为我从小就是吃着苦过来的,所以我不怕吃苦,但是落落不一样,她”
他打断我,“她是成年人了,每走一步都是自己的选择,所面对的,如果不能改变,就只能适应和接受,每个人最终都要过自己的生活。”
是啊,每个人最终都得过自己的生活。如果不能改变,就只能适应和接受。
薛度云说,“老婆,你不能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不要一直自己给自己压力,这样,咱们先不回家,去放松一下。”
他带我来到了一个豪华俱乐部,进去后他牵着我直奔三楼,是一个很大的台球场馆。
我们一去就有人迎上来,笑着喊他薛总,看来他是这里的常客。
“一个vip包间。”薛度云对那人说。
很快,我们被带到了一个vip的包间里。
这包间比我想像的大,不仅有台球桌,还有沙发,电视。
“会打台球吗?”他问我。
我摇摇头,却伸手拿起了放在球桌上的球杆,抚摸着球杆光滑的表面,笑了笑。
“虽然不会,但是我可以学。”
薛度云脱下外套放在沙发上,朝我走来,伸手就来脱我衣服。
我下意识退了一步,“不是打球吗?”
他抄起手,歪着脑袋看着我,笑着说,“这里面开着空调,你不脱外套难道不热?而且,穿着外套打球也不会方便。”
原来是我污了,于是我尴尬地脱掉了外套放在沙发上。
我里面穿着一件白色低领针织衫,因为是紧身的,所以曲线被描绘得很清晰。
走过来时,薛度云盯着我,目光很浓郁。
“可以开始了吗?”我问。
“可以。”他的笑容里多了几分暧-昧。
之后他站在我背后,手把手教我打。
他的匈堂紧贴着我的背,手掌握着我的手,纠正我的手势,教我瞄准的角度,说话时的热气全灌进我的耳朵里。
“瞄准,挺杆,进洞,嗯,就是这样!”
咳,是我又污了吗?为什么我觉得他是故意把这个过程解说得这么暧-昧的?
“我自己试试。”我尴尬地说。
“ok。”
他让开,站一边旁观。
试了好几杆,终于有一个被误打误撞打进了,我开心得跳了起来,薛度云望着我,笑着竖起大拇指。
我再打的时候,他过来纠正我的姿势错误。
匈堂贴上来,手掌覆盖在我手背上,脸颊相贴。
老实说,这样暧-昧的姿势我是没有办法专注的。
正当我心猿意马时,却发现他的另一手不知何时搂住了我的腰,并且一路往上爬,覆上山丘,五指收紧,耳边的气息也混浊了。
紧接着,他突然吻住了我最明感的耳垂,我一个激灵,差点儿双退軟下去。
他的吻顺着我的耳际移向脸颊,手上球杆早已不知何时放下了,他缓缓扳正我的身体,迫切而热烈地吻上我的唇。
我勾着他的脖子,本能回应了他一会儿,突然想到这个包间的门是透明玻璃,外面不时有人走过,于是我清醒了几分,推了推他。
他松开我的唇,用早已艰硬的那里顶了顶我,凑我耳边低哑难耐地说,“老婆,二兄弟对你越来越敏敢了,杆子都准备好了。”
其实我也浑身躁热,空虚感在扩大。
我用仅剩的理智撑开距离,抵抗着他的吸引。
就在我转眼的一瞬间,我突然看到一个穿得清凉的女人从玻璃门外走过。
我的火顿时就退下去了一大半,推开薛度云,我打开门走出去,却再看不见那个女人的身影。
“怎么了?”薛度云走出来,已恢复冷静地问我。
我摇摇头,“没什么,就是看到个人觉得眼熟,我想可能是我眼花了。”
薛度云回包间里拿出我们两人的外套,搂着我说,“回家吧。”
回到家,两个孩子已经睡着了。
我们坐在房间的小沙发上,看了安静入睡的两个小家伙一会儿。
他们睡得很香甜,薛度云看他们时表情柔和焕发着父爱光芒,这一次让我心里被一种幸福感填得满满地。
我们似乎都暂时忘了在俱乐部里被唤醒的那份渴望。
“说说你给老三介绍了一个什么样的人。”薛度云问我。
想起今天晚上在碧海蓝天发生的事,我就忍俊不禁。
我光着脚抱着腿坐在沙发上,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大致地跟他讲了一下,薛度云含笑听。
我忍不住感慨。
“其实有很多时候缘份就是从一场狼狈或尴尬中开始的,就好比我们。”
想起我们初遇的那一晚,我问他。
“老实说,你明明已经走了,为什么回来?”
薛度云坐过来一些,搂着我,笑着说,“你哭得那么惊天动地,就好像在唤醒我做人的良心。真扔下一个无助的女人在半山腰不管,我良心过意不去。”
回想那一天,我依然会觉得痛,但更多的是觉得幸运。
我说,“我似乎再没那么大声地哭过,虽然也伤心绝望过,但是我都没有放声大哭过。”
薛度云平稳的话语响在我的耳侧。
“我希望你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当然,我是不想看到你哭的。我只是希望你不必压抑自己。你虽然是瑜庄的女总裁,但其实你也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成功的女人很累,背负着很多压力,但也不要丢失了快乐。”
我靠在他的怀里,觉得这一刻感动而满足。
后来他洗澡的时候我在卸妆,等他洗了出来我去洗澡。
洗完出来,我一边走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到床前。
坐在床头的薛度云朝我看过来,眼神炙热地自下而上的打量着我,手顺着我的大退往上。
“生了两个孩子,身材却似乎变得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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