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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只要你需要,你不介意


江枫似是已经喝了不少了,此刻脸红透了,红到了脖子,衬衣的扣子解了好几颗,露出一片赤果的匈堂。

        在我看过去的时候,他也正看着我。

        看样子,他早就发现我了。

        他的身边紧挨着坐着两个身材丰-满,穿着暴-露的女人,低匈,短裙,身子贴着江枫,白花花的大长腿在他腿上蹭来蹭去,将手中的酒杯送到他的唇边。

        “来嘛,枫哥,喝嘛!”

        对视几秒后,江枫不羁地勾起唇角,清冷一笑,带着半分醉意地说,“喂我。”

        两个女人顿时娇羞一笑,其中一个女人将杯中红酒灌入口中,就嘟着红唇缓缓地凑过江枫的嘴。

        我没有再继续看下去,转身就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走了一段,发现那冬没跟上来,回过头,才发现她一直还站在我们刚才驻足的地方,眼神楚楚地望着江枫,垂在两边的手握紧又松开,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跟了上来。

        上完洗手间,路过江枫的那个卡座,我没有再侧目,就紧步回到了原位。

        姜丽的生日派对是杨伟安排的,弄了挺多的浪漫环节。

        以前我认为杨伟在感情是一个有点儿木讷的人,原来他并不是木讷,只是没有遇到那个可以让他浪漫起来的人。

        最后除了许亚非以外,大家都喝了不少酒。

        喝了一半儿,那冬突然起身离开。大家都玩得嗨没有注意到,可是我注意到了。

        出于好奇心的驱使,我跟了上去。

        江枫正被那两个女人扶着从卡座离开。

        他垂着头,两个女人架着他,看样子,他是真的喝醉了,一边走还一边说着胡话。

        “喝,继续喝,不醉不归。”

        两个女人带着江枫拐过弯,那冬加快脚步跟上。

        我在拐弯处停下,见那冬快步走到他们前面,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你别这样,这些女人”那冬这话是对江枫说的。

        虽然话没说完整,但意思不难猜测。

        这些女人不干净。

        她这么说话,那两个女人当然不爽了。

        “你是什么东西?管你什么事?”

        “你是羡慕呢?还是嫉妒呢?”

        “要身材没身材,男人婆,飞机场。”

        “滚!”江枫突然大吼了一声。

        两个女人得意地瞅着那冬。

        “听见没有,枫哥叫你滚啊。”

        “说的是你们,给老子滚!”江枫一甩手臂,将两个女人给甩开了。

        没有那两个女人的支撑,他摇摇晃晃,有些站不稳。那冬及时将他扶住。

        两个女人似是还有些不甘,站在一边娇滴滴地喊。

        “枫哥!”

        “滚!聋了?”江枫怒吼道。

        他这么生气,是因为那两个女人刚才羞辱了那冬吗?

        两个女人终是不敢再说什么,不悦地瞪了那冬一眼,转身扭着臀离开了。

        “你喝多了,我带你走。”那冬扶着江枫要走。

        江枫却突然一把将那冬抵在了墙上。

        他一只手撑着墙,一只手捏着那冬的下巴。

        “她们这些女人上不得?你的意思是让我上你?”

        那冬仰望着他,目光平静极了。

        “只要你需要,我不介意。”

        江枫似是震住,下一秒,他低头热烈地吻住了她。

        这个吻十分疯狂,他紧紧捏着她的下巴,没有给她躲避和动弹的机会。

        那冬微微蹙着眉头,似是有些受不了他这强势的攻势,但闭上的眼睛又书写着她的沉迷。

        这个吻很是疯狂,那只撑着墙的手落在了那冬的肩膀上,往下一用力,那冬一侧的圆润肩头露了出来。

        江枫的手顺着她扯开的领口滑进她的背,同时另一只手松了她的下巴,扣住了她的腰。那冬的手臂爬上江枫的脖子,已经从最开始的被动接受到主动回应。

        江枫一脚踹开旁边的一间包房,两人拥吻着进入包房里,门呯的一声被关上。

        回过神后,我返回原位。

        许亚非已经离开了,其他人也都已经喝得差不多了,横七竖八地躺在沙发上,姿态越发随意,言语也恣意起来。

        薛度云靠在沙发上抽烟,他喝了些,但是不多。

        我坐到他身边,挽着他的手臂,靠着他肩膀,在他耳边说,“我们走吧。”

        薛度云放下翘起的二郎腿,掐了烟,一只手搂着我,说好。

        我们跟杨伟和姜丽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碧海蓝天酒吧。

        薛度云喝了酒不能开车,便叫了个代驾。

        路上,我肚子叫了起来,在安静而狭窄的车厢里,很清晰地就听见了。

        薛度云看我一眼,“饿了?”

        我尴尬而诚实地点头。

        他笑笑,摸摸我的头发。

        “回家老公给你煮吃的。”

        回到家里,保姆和孩子们都睡了。

        薛度云挽起袖子,打开冰箱看了看,说给我煮面条吃。

        他在做,我在看。

        男人下厨的样子都是很迷人的,而薛度云不同,他简直让我移不开眼。

        想到他此刻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我,我就觉得这画面太过温馨,心里一动,忍不住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

        他的腰身很结实,隔着衬衣我都能感受到那份力量。

        他的身子微微一僵。

        哗啦,我听见面条下锅的声音,然后是筷子搅动的声音。

        紧接着,他突然转过身来,将我按在厨房的墙壁上,就狠狠地吻了下来。

        原本安静的厨房里还有锅里的煮面水滋滋作响,可当彼此唇瓣相碰的那一刻,我脑子里有短暂的空白,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作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勾着他的脖子,深刻地回吻了他。

        他吻得很认真,粘而不腻,一股股令人飘乎地苏麻感从小腹直往我脑门儿上推。

        突然,厨房的门哗啦一声被拉开。

        我有些紧张,本能地想退缩。

        可薛度云似是预判到了,他扣住我的后脑勺,吻得更深,不给我逃的机会。

        哗啦,厨房的门再次被拉上了。

        “对,对不起,先生,太太,我是下来倒水冲奶粉的。”

        门外传来保姆小心翼翼地道歉的声音。

        我们吻着,没有回应。

        等这个激-情而绵长的吻终于结束,那一锅面早已煮成了面糊。

        我们盯着这一锅面糊,相视一眼,不禁失笑。

        薛度云从冰箱里拿了一盒牛奶递给我并把我推出厨房。

        “你先去客厅里等着,我重新煮,一会儿就好。”

        轻咳了一下,他又略显尴尬地补充。

        “乖乖喝牛奶,别来影响我,我在你面前定力不够。”

        我含着吸管,笑眯眯地盯着他。

        他在我额头上又吻了一下,才转身回到厨房。

        十分钟后,面条终于上桌了,一人一碗,热气腾腾。

        我们相对而坐,一边吃一边望着彼此傻笑。

        幸福的样子大抵如此,只有内心有真正的幸福感,才能不知不觉地微扬唇角。

        吃完,他去洗碗,我原本是坐在沙发上等他洗完碗一起上楼的,可却不知不觉睡着了。

        迷迷糊糊,我感到自己被抱了起来。

        我知道是他,所以在他的怀里,我依然睡得很安心。

        他轻轻地将我放在床上,接着钻进被窝,比背后抱着我,耳边热气灌入。

        “老婆,现在的你是不是太累了?别让自己太累,好不好?”

        我朝他的怀里蹭了蹭,反手搂住他,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一夜我似是睡眠特别好,但还是隐约感到身边的人翻来覆去,睡得不踏实。

        早上一睁眼,就看到他正撑着脑袋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醒了?”他的声音有些疲惫的干哑,脸上也是一脸倦容。

        “嗯,你怎么醒这么早?没睡好啊。”

        他眸子危险地暗了暗,“你折腾了我一晚上,可我看你太累,不忍折腾你,现在睡饱了,我要补偿。”

        说着他就翻身压了下来。

        一大早滚床单,对我们来说,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每次还是会有新鲜感。

        这一天,是一个神清气爽的开始。

        然而正当我们拥着彼此,难舍难分的时候,却突然感到床板摇晃了起来。

        小茶几上的那只杯子挪动着挪动着掉到了地上。

        “地震了!”

        我和薛度云同时反应过来。

        我们快速爬起床,强烈的震感消失了。

        我们还是赶紧穿好衣服,张姐和罗姐也抱着两个孩子,提着必需用品出来了。

        “这房子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还是先出去避一下好。”薛度云说。

        我们走出别墅,此时外面已经聚了好多人。

        之后又陆续震动了几次,震感很强,但别墅毕竟建筑牢固,还没受到影响。

        网上的消息来得很快,震源中心在柏水。

        我想起于老师在柏水支教,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让薛度云开着车赶往柏水。

        于倩走的时候,有把于老师的具体地址交给我。

        到达柏水,就听到了山区那所小学垮塌的消息,我顿时双退发软,心里怕极了。

        山里的路本来就狭窄坑洼,车根本就开不进去,我们只好下车徒步走,昨夜下了雨,泥泞路特别难走。

        村里有人见我穿着高跟鞋,走路不便,热情地去给我找了一双解放鞋。

        当村长指着那一堆废墟告诉我,这是柏水乡村小学时,我顿时觉得一股凉意穿身而过。

        救援官兵和村民已在现场实施救援,在我们到达的两个小时后,薛离也来了。

        他呆呆地望着废墟,站了大概有几分钟,他才活过来似的,随手拿起铁铲就开始挖。

        有很多孩子都遇难了,当于老师被找出来的时候,他的身上还护着两个孩子。唯有那两个孩子幸存了。

        望着于老师灰头土脸,伸着双手的僵硬尸体,我的眼眶猛地一热,眼泪就滚了出来。

        “爸,爸!”

        薛离抱着于老师的尸体,哭得像个孩子。

        他完全真情流露,此时的他不是那个轻狂不羁的少年,他只是一个痛失父亲的孩子。

        他虽然与于老师分离多年,但他与于老师的感情不浅,毕竟,于老师也曾真真正正地爱过他,呵护过他啊。

        于老师房间里的那些物品也被挖了起来,我从那堆物品里,发现了一本厚厚的日记本。

        拍掉上面的尘土,我随手翻阅,却无意间看到了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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