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五 两百一十
叶枫乔挣扎着要从王孝男怀里下来,王孝男抱着不放手,在叶枫乔的挣扎动作下他身子一歪,脚步不稳地退了一步。
“你脚不要啦!”王孝男语带责备,“乱动个啥!”
叶枫乔看他不但没有松手还抱得更紧索性也不在挣扎,望着还在‘娘咧娘咧’叫冤一般地喊叫眉头皱成一把,把刚刚受到那一吓的气撒了出来,“你搁这个吼丧呐!娘咧娘咧类个啥!哪个是你娘?你娘搁哪个躺尸?”
对方被叶枫乔这一抢白干嚎顿了一下,站在王孝男身后的陆晓畅上前一步抢先道,“婶子,家里今个儿出点事,您要是来找干爸有些不方便,你真有事改天再来吧!”
原本安静的人群里听到了陆晓畅的话之后顿时像飞进成千上万只的苍蝇,一时嗡嗡的说话声四面八方地向叶枫乔耳里钻,让她心里烦躁四起压都压不住,忍不住要发作出来。
这么大一会儿早有人认出了眼前撒泼哭嚎的这人是谁,有人提起她让提起她的人兴奋的双眼冒光。和这人有关的事太多了,大多都是让人感兴趣的她和谁谁谁之间不清不楚的事。虽是传来传去难分真假,可说的人都有鼻子有眼跟真的一样。这么多的事件,其中传得最最真切的就是她和闵友义之间划拉不清的事。
眼前这人不是旁人,正是代福荣的亲妈。王孝男和叶枫乔也从周围人断断续续的话里听了出来,王孝男下意识地朝代福荣妈多看了两眼,得出结论‘也就那样吧!’不过当他想到闵友义的形象,也就那样了。
在代福荣爸死之前,楚墓镇上就有一句话叫‘闵代不分家’。这个‘不分家’对代福荣和闵友义两家来讲并不止是两家关系好而是两家之间有共同的秘密。闵成俊就是知道了这个让人难以启齿秘密后有意无意地疏远了代福荣,而方辞的死让他把疏远的态度做得不加掩饰。同时他也对自家爸由烦感转为厌恶——厌恶至极!
尤其他蓄意从旁人嘴里委婉地打听出来有关自家亲妈过世和爷爷奶奶去世的事之后,再加上如今闵友义的所作所为,耗尽了他对闵友义那仅存的一点点父子亲情,有的只有恼、只有恨且与日俱增。
人群里的说话声音渐渐大了起来,有人甚至毫不克制自己的声音,有鼻子有眼的和人说起了眼前这个浓妆的女人和她的那些男人的事来。讲得很清楚很仔细,甚至还提及两人之间的事在哪儿发生的……
这话听得在场的小年轻有些不好意思地退开了些,而代福荣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老娘的大名你们也都知道啊!知道就好,知道就跟我老实点儿!别惹老娘不高兴,哪天一个不顺心把你家的锅给敲了!”
陆晓畅被她张狂的态度吓得向后退了退,心里却骂起了‘不要脸!’之类的词一个接一个换着骂。
“哈哈!”人群里不知道聊到了啥,传出阵阵的笑声。
“你要是不嫌她年纪大,你也去试试啊!寡汗条子(光棍)配寡妇是绝配啊!”不知道是谁突然毫不掩饰地大声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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