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宫
秦言的建议被立马采用,三月后,敌军与天盛国定下和平条约,永不再犯。
秦言回到国公府时秦母已在府前等待。
高釉琳一见到秦言,立马拥上去:“言儿……”眼眶里流出激动的泪水。
秦言也拥上高釉琳,轻拍着她的背:“娘,言儿这不是好好的嘛,您快别哭了。”
秦母也是将门之后,当然不愿意承认自己这副丑态,立马憋住眼泪:“胡说!娘没哭。”
秦言知晓自家母亲的性格,也配合着她说:“是是是,您没哭,快看看爹爹吧,爹爹受了伤呢!”
秦母闻言立刻松开秦言,向秦宾走去:“怎么伤着了?伤哪儿了?没事吧?……”
秦言摇摇头笑拉着秦宾进府。
为什么威武霸气的骠骑将军都受伤了,初上战场的左卫将军却没有受伤呢?当然是因为我们更加霸气的主帅,把左将军安排在军营驻守,左将军还没做准备,主帅就已经做好了布防。
沈敬楠直奔皇宫,拜见了皇帝和皇后,被慰问后直接回了诚王府。
晚上,皇帝设了庆功宴,邀请群臣携家眷入宫。
秦言身着一身蓝色对襟襦裙坐在前排,对面坐着沈敬楠,因为秦言的位置在最边上,所以旁边坐着亲王,刚好,这个亲王,就是沈敬璟。
舞女们不断换着花样,皇帝和大臣们说着客套话,沈敬璟和秦言也在下面絮语不断。
“许亦在军中可好?”
“他好着呢。”
“你初上战场,感觉如何?”
“没能冲锋陷阵,有些遗憾。”
沈敬璟垂眸笑了笑,又抬头看了看沈敬楠,便于秦言玩起了划拳。
酒量不错的秦言遇上千杯不醉的沈敬璟,只能认栽了,很快便倒在桌上。
不一会儿,秦言感到有人扶起自己,警觉的想反抗,刚抬手,就被拦下:“别动。”
秦言努力睁开眼,看到是沈敬楠,便又睡了过去。
沈敬楠将秦言交给秦母带去贵宾房休息,继续坐在正殿下。
他静静坐着,像是等待着什么。
一群士兵将正殿团团围住,大皇子沈敬逸站在前面,邪笑着对皇帝说:“父皇,您说,这帝位,是您自己传给我呢,还是我自己夺呢?”
皇帝气极:“放肆!朕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沈敬逸收敛住笑容,眼神狠戾的向沈敬楠看去:“我知道,父皇心中的儿子,只有三弟吧?”
沈敬楠仍端坐着,等待沈敬逸下一步动作。
沈敬逸一步步向皇帝走去:“父皇,您若是识相,就快写一份传位于我的诏书,不然,这禁卫军可就不念往日情份了。”
沈敬楠看了一眼大殿内的文武官员,抬起了手。
禁卫军全都跪下,“参见统领!”
沈敬楠手上拿着调动禁军的兵符。
沈敬逸笑着转身:“你们做什么,他那不是真的兵符,兵符在我这儿呢!”
沈敬楠站起身向沈敬逸走去:“皇兄可知,兵符上的纹路十分粗糙,你难道就不觉得,你拿的兵符太精致了些?”
沈敬逸看着自己手中的兵符愣了愣: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沈敬楠在南部便知道沈敬逸意图篡位,于是暗中传信让沈敬璟观察他的动向,料到沈敬逸会在庆功宴上逼宫,事先让沈敬璟从皇帝手中求来禁卫军兵符,皇帝半信半疑的将兵符给了沈敬璟,在沈敬楠扶起秦言时将兵符递给他。
沈敬楠一声令下,禁军全都退了下去,几个护卫将沈敬逸押注跪在皇帝面前。
皇帝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很是失望,但终究不忍心将他杀害,稳住心神,道:“大皇子沈敬逸,意图谋反篡位,罪不可赦,念其功绩诸多,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派其流放边疆。”
文武群臣一齐跪下:“皇上圣明!”
沈敬逸被压入天牢看管,皇帝匆匆结束了宴会会到寝宫,文武官员也带着家眷出宫。
秦言在第二天才知道大皇子逼宫,一边感叹:最是无情帝王家,一边又佩服沈敬楠的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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