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痛并快乐着
对于普通人来说，矮子乐只不过是让人暂时长高的药物，除了装个逼，再给那些骨骺线还没有完全闭合的人一些机会之外，就没有太多作用了。
但是在一些相对特殊人群的眼中，矮子乐的作用远远不止如此。
在世界整体和平，局部斗争不断的情况下。
比较先进的单兵作战装备变得日益重要了起来。
在某些场合之下，矮子乐使用得当的话，发挥出来的作用可不小。
“这东西哪里重要了？”面对张忠的严肃脸色，白夜轻描淡写地说道，“不就是矮子乐吗，还需要独家？”
“是的。”张忠点点头，“在某些场合，它可以发挥出不小的作用，我们需要确保这药物不会落入到一些别有用心之人的手中，不流出是最好的。”
白夜摇摇头。
张忠眉头皱了起来问道：“你这是要拒绝吗？”
“不，我的意思是说，这就玩意还值得你们这么大动干戈？”白夜一脸不屑，“民用保健品罢了，多大点事，另一项交易，才更加适合我们。”
说着，白夜站了起来，走进了小小的仓库当中，从嘴巴里面“吐”出了一支药剂，走了出来。
“这是什么？”看着白夜放在自己面前的药剂，张忠问道，“景天医药旗下另外一种药剂？”
“对，泰坦三型·增益。”白夜看向了张忠身后两个人，“有人愿意试一下吗？”
“有什么作用？”张忠问道。
注册在案的几种药品的作用，只是简单的强身健体，真正的作用当然不可能“如实相告”。
“如果说矮子乐是民用的话，这个勉勉强强可以算是军用了吧？”白夜随意地说道，“提升力量，可以让人短时间内变成一个小超人，持续时间因人而异，一般而言在3到15分钟内，副作用是增益时间结束后会躺上三五天。”
“是吗？”张忠说道，“我可以带回去试验一下？”
他当然不可能如同白夜刚才所说的，随便就让身后的人就贸然使用这一药剂。
“可以。”白夜说道，“这支算我免费赠送给你的，以后就要收钱了。”
张忠点点头，带走了桌子上的泰坦三型·增益，走的时候跟来的时候一样干脆利落。
白夜也不在意，悠哉地开始网上订餐，他中午饭还没有吃呢。
傍晚，天色还没有黑下来，店铺外面的街道却渐渐空了下来，一会儿之后，几辆车子在店铺门口停下，几个荷枪实弹，直接端着枪的男子下了车，随后，张忠跟另外一个年级差不多的老者也下了车，带着一脸凝重的脸色来到了白夜的面前。
对于这幅场景，白夜似乎早有预料，开口说道：“坐吧。”
张忠和另外一个老者看着脚边的两个小板凳，不由有些无语，不过也没有其他的地方，也就坐了下来。
“白夜……”张忠开口。
“交易吗？”张忠的话没有说话，就被白夜打断了。
张忠看了旁边的老者一眼，那位也不再沉默，开口说道：“不知道白先生想要怎么交易？”
“矮子乐就算了，撑死保健品。”白夜说道，“你们想要独家的话，泰坦三型·增益可以独家提供给你们。”
如果白夜对一些方面比较关注的话，就会知道，这个老者比起张忠，级别还要高，或者说是封顶了。
“配方呢？”老者说道。
白夜笑了笑：“配方嘛，等以后有机会的话，再给你们吧。”
见白夜不太愿意出售配方，老者也没有强求，换了一个话题：“还有另外两种药剂……”
“相信我，就暂时而言，你们不会喜欢它们的。”白夜笑道，笑容透露着几分残酷。
老者没有追问，光是从名字来看，剩下的泰坦二型，恐怕都不是什么太好的东西。
“我有个问题，想要知道。”张忠突然开口，“根据我们手头上的资料，白夜你从来就没有接受过正统的教育，甚至，你人生当中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一家精神疗养院当中度过。出院还不到半年的时间——”
言下之意，他想要知道，白夜到底是怎么捣鼓出这些逆天药物的。
白夜背后的那个锦城集团可不是什么医药公司，只是一家以房地产为主的综合性企业罢了，里面的“综合”也没有任何生物医药相关。
“唉。”白夜痛心疾首地摇了摇头，“你们这样的想法不对。”
张忠和那位老者有些惊讶，怎么突然就不对了？
“精神病是精神病，精神病又不是傻子！”白夜说道，“你们老是这样歧视精神病，病友们听到了会很生气的。”
“……”张忠和老者一阵无语。
“弄出这种药剂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吗？普通人都能够办到的吧，为什么你们会觉得奇怪？”白夜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普通人怎么可能办到？”张忠顿时觉得沟通有些困难。
“我这个刚出院的都可以办到，普通人当然可以办到。”白夜一脸认真，“哦，我叔叔的那个傻儿子肯定不行，我觉得有必要送他去疗养院治疗一下。”
话题顿时跑偏到十万八千里。
“等等。”老者无奈地开口，现在可不是满嘴跑火车的时候，先把事情给定下来再说。至于背后的秘密，可以慢慢调查，人又不会跑了。
半个小时之后，老者和张忠走出了这家有着中二名字的便利店，对视了一眼，都觉得对方老了五岁。
刚才交易谈判着实是让他们觉得很“艰难”。
不是白夜狮子大张口，也不是他们提出过分要求，而是白夜的思维天马行空，他们压根就不上。
这白夜显然是一个天才，但是同时他也是个精神病——俗称疯子。
交流起来，真的好困难啊。
最终交易的结果，还算让人满意，泰坦三型·增益成为军方的独家药品，而军方要为景天医药的发展保驾护航。
其实就算没有交易，拥有着泰坦药剂的景天医药和白夜都会受到“保护”。
只不过这样的保护到底会不会进一步演变，变成监视性甚至是监禁性，到最后到底会怎么样就不好说了。
节操这种东西，大家说丢就丢，压根就没有心理负担。
现在的交易，互惠互利，恰到好处。
而且有权财之杖的力量作为保证，可以不用担心那老者代表的军方有着另外的想法，最后横生枝节。
三天之内，景天医药的制药厂就变成军事禁地，出入受到了严格的限制热，人员也开始排查更换。
当然，关键性的一些人，跟白夜交易过的，是不会更换的。
各种变化眼花缭乱地发生着，不过对于白夜而言都是有利的变化。
他应得的利益，一分不少。
倒是军方那边，耗费了不少人力物力，痛并快乐着。
面对泰坦三型·增益这样可以说跨越时代的“变革性”药物，除了白夜之外，没有人或者势力可以等闲视之，自然要慎重应对。
张忠还有那位老者这些天都没有好好睡过一觉。
不小心应对不行啊，这样的药物泄露出去，影响太大了。
主世界可不是哥谭市所在的那群魔乱舞的世界。面对危险，大家都纷纷表示淡定——玩坏了就让闪电侠重启好了，多大点事。
主世界人类可只有一个地球，玩坏了都没有地方哭去。
对于景天医药那边的保护已经成形，白夜这边，张忠则是怒气冲冲挂掉了电话，拒绝了白夜提出来的七个漂亮的特工或者士兵小姐姐一天一换的贴身保护。
现在的年轻人，满脑子都在想什么！
而白夜这边，没有弄成什么军事禁地，也不可能有什么漂亮的小姐姐贴身保护，就是便利店附近派了一些战士住下“暗中观察”，以免万分之一的不测情况发生。
令人疲惫的几天过去，跟白夜的合作交易也步入到正轨当中，大家长期合作，各取所需。
张忠躺在床上，正打算好好睡一觉，刺耳的铃声吵醒了他。
接起了电话，就听到那边传来一个非常高兴的声音：“局座，局座，我们去抓海星——不对，局座我有新发明了，要独家吗？”
“啥？”张忠一下子睡意全无。
“很厉害，杀人放火、居家旅行必备产品。”白夜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
“不是泰坦药剂？”张忠问道。
“当然不是，都跟你们了，二型是要死人的。你们没下定决心之前我也没有兴趣卖给你们玩，我说是另外一种，叫做恐惧毒气。”
“恐惧毒气？”张忠觉得有些蛋疼，这名字一听就感觉很反派啊，杀人放火就算了，居家旅行到底哪里必备了？
“本来我打算把它做成防狼喷雾的，后来想想到时候反正你们又会来找我，不如直接找你们好了。怎么样，明天来交易不？”白夜问道。
“唉——我明天会来。”张忠觉得就算今晚可以睡着，明天晚上多半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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