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明明霍西陵的手能够使出最精妙的暗器,能够将射箭的力度控制在毫厘之间,但是在面对游玉岁时,他就连最简单的衣带都解不开。
霍西陵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热,尤其是自己落入太子殿下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时,他整个人的温度都仿佛要染了起来。
游玉岁在欣赏够少年人的羞涩和窘迫后轻轻地将挑起霍西陵下巴的那只手放下,然后与另一只手一同放在了霍西陵的手上。
“我来教你解我的衣带好不好?”游玉岁笑着问道。
“殿下……”霍西陵的喉结轻轻滚动,他怕自己忍不住扑过去了。
只见游玉岁低着头看着自己搭在霍西陵手上的手指道:“现在先学着,以后就用得上。”
霍西陵闻言有些低落,要以后吗?不过……太子的意思不是拒绝他,而是做这种事要等到以后。
觉得自己明白太子意思的霍西陵眼睛亮了起来,低落的情绪消失不见。
“来,我教你。”游玉岁将衣带放在霍西陵的手里一点点教着霍西陵解衣带。
只见游玉岁手指灵巧,没一会儿功夫就带着霍西陵把刚才打出来的死结解开了。
腰带落在地上,上面的金钩与地面相触碰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只见游玉岁身上的外袍散开多出了一股凌乱的美感。
接着,绯红的外袍缓缓从游玉岁的肩膀滑落,最后落在了地面和游玉岁的肩膀上,站在一旁看着的霍西陵就如同木头人一般。
“解中衣。”游玉岁开口道。
霍西陵这才反应过来,伸手替游玉岁解开了中衣的衣带,同时看着游玉岁褪下了白色的中裤。
雪白的绸缎从游玉岁的腰间滑落,露出了纤细白皙的小腿和精致小巧的脚踝,上面的肌肤光洁细腻,小腿的曲线流畅,双腿又长又直。
此时的游玉岁只剩下了亵衣与亵裤,正当霍西陵将手伸向了游玉岁亵衣的衣带时,游玉岁却转过了身去。
只见他的太子殿下背着他自己解开了亵衣的衣带,然后慢慢往下褪。
白皙圆润的肩头显露出来,而雪白轻薄的亵衣还在往下滑,让霍西陵想要看见更多,漂亮的蝴蝶骨,流畅的肩背曲线,略显瘦弱的腰身,以及那漂亮的腰窝。
就在霍西陵还想继续往下看的时候,一块白色的滑滑的带着幽幽香味的布料遮住了他的眼睛。
当霍西陵将挡在眼前的布料拿开时,游玉岁已经走进了温泉之中,在氤氲的雾气中,一切所见都变得朦朦胧胧。
而霍西陵也很快发现手中那块滑滑的布料是太子殿下的亵衣,于是霍西陵看了一眼在温泉中闭目假寐的游玉岁,然后快速地将手里的亵衣塞进了自己的怀里。
太记子殿下少一件穿过的亵衣应该不会发现吧,霍西陵面无表情地想着。同时,霍西陵在心中暗暗唾弃自己是登徒子,居然对太子有这种想法。
事实证明,太子之前的那一番戏弄已经教坏了霍西陵。
就在这个时候,游玉岁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他看着还站在岸上的霍西陵道:“站在上面做什么?还不快下来,要我请你吗?”
“哦。”霍西陵随意应了一声,然后开始脱起衣服,留了一条亵裤后便如同游泳一般跳进了水里。
巨大的水花砸了游玉岁一身,他也不恼,只是拿起手边漂着的酒壶倒了一杯酒递给霍西陵道:“去年酿的桃子酒,尝尝。”
霍西陵闻言接过喝了一口,只觉得酒水中带着淡淡的桃子味,不醉人,像是贵女们喝的果汁。
而游玉岁却是继续合上了眼睛道:“先陪我在这里继续泡一会儿,等天黑了,我再送你一个礼物。”
“还有礼物?”霍西陵一惊,之前游玉岁不是送了他一件雀羽披风了吗?
只见游玉岁睁开了眼睛,笑着看着他道:“你以为孤是那般小气的人吗?只送你一件雀羽披风就算了吗?”
霍西陵沉默,旁人怕是连雀羽披风上的一根金线都送不起,然而太子殿下随意出手便是千金。
“好了,不说话,你乖乖地陪我泡一会儿。”说完,游玉岁又闭上了眼睛。
片刻后,游玉岁和霍西陵从温泉中起身,宫人们取来衣服替游玉岁和霍西陵穿上。
游玉岁依旧是一身红衣,只不过款式比之前的更加庄重,霍西陵则是一身玄衣,大气利落。
此时,天已经黑了下去,天空中繁星密布。
“你最高能带我去多高的地方?”游玉岁站在院落中抱着手炉向霍西陵问道。
霍西陵扫了整座温泉山庄一眼,指了指位于一处悬崖壁上的楼阁道:“我能带你去哪里。”
“那你就带我去那里。”游玉岁道。
一旁的福宝公公闻言连忙阻止道:“殿下,天已经黑了,山路难行,那处那么陡峭,白天再去吧。”
为了给霍家小子过个生,去那么危险的地方,没必要,真没必要。
而霍西陵则是低头看着自己身边的游玉岁问道:“殿下相信我吗?”
游玉岁反问道:“我不信你,信谁?”
下一刻,游玉岁的腰被霍西陵揽住,整个人就如同飞了起来般。
带着他的霍西陵踩着树枝和崖壁轻巧腾挪,不过片刻功夫,他和霍西陵便坐在了悬崖边上的阁楼屋顶上。
游玉岁的长发被夜风吹拂着,他伸手试图触摸星空,然后轻声道:“这还是我第一次来这么高的地方,即便是这么高,想要触碰到星空也很难。”
说完,游玉岁看向霍西陵道:“我要给你的礼物就在这里。”
无法触碰星辰,但我可令星辰皆为你而来。
话音落下,无数烟花冲上云空,金色的烟火在高空中爆炸散落无数金色的烟花,几乎将半个天空照亮,紧接着烟火落下,繁星点点汇集成河,宛如瀑布一般,此时的天空犹如星河倒悬,银河将倾,万千星光皆像他们而来。
“喜欢吗?”游玉岁开口问道。
“喜欢。”霍西陵道,这是他十几年来收到记最好的礼物。
游玉岁闻言勾起了嘴角,喜欢就好。
下一刻,霍西陵将游玉岁揽进怀里静静地在夜风中看着这一场盛大的烟火。
最后一场烟火落下,游玉岁看着身边的霍西陵道:“生辰快乐。”
“谢谢殿下。”霍西陵快速地在游玉岁脸上偷了一个香,然后用余光去偷看游玉岁的表情。
很好,殿下没有生气,霍西陵的心中多了几分欢喜。
“累了,回去睡觉吧。”游玉岁出声说道。
“好。”霍西陵抱起游玉岁施展轻功往崖下而去。
游玉岁在温泉庄子里的房间一应布置和东宫一模一样,因此霍西陵也要睡在这间屋子里为游玉岁守夜。
“今日你生日却还要为我守夜,下次你生日,不如我放你一天假好了。”游玉岁坐在床边笑着对霍西陵说道。
“不要。”霍西陵闻言下意识握住了游玉岁的手。
只有待在游玉岁的身边他才是开心的,不能待在游玉岁身边即便是生日他也不想过了。
游玉岁见此笑了笑道:“好了,不早了,睡觉吧。”
很快,宫人们点燃安神的熏香,吹灭房间里的蜡烛后退了出去,房间里一片寂静。
深夜,睡着了的霍西陵只觉自己来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这里全是厮杀声、惊呼声和兵戈相交的声音,高大雄伟的建筑被涂上一片血色,地上倒了不知多少尸体,双方士兵在互相残杀,号角声吹了又吹。
在这一片灰蒙蒙的环境里,霍西陵勉强认出这是皇宫中的宣德殿,可是今上对兵权控制得极强,怎么会突然起兵祸?
就在霍西陵疑惑不解的时候,一位身穿黑衣带着鬼面的将军骑着战马从人群中出来,那股肃杀之气让霍西陵都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直到霍西陵对上了鬼面将军的双眼,那双眼睛熟悉到让他不寒而栗。
紧接着,霍西陵便看见这位周身满是戾气的鬼面将军毫不犹豫地斩下了对面将领的头颅。
霍西陵定睛一看,那头颅正是三皇子游玉扇的。
霍西陵心惊不已,宫中发生了宫变,那么太子殿下呢?
太子殿下会在哪里?此刻霍西陵心中慌乱不已。
于是,霍西陵穿过厮杀的人群不管不顾地往东宫跑去,却没有看见一直看不见他的鬼面将军深深地盯着他。
霍西陵不知道跑了多久,跑得精疲力尽,他终于来到太子所居住的东宫,只是这里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这里早就失去了曾经的精致华美,房檐上的蛛丝无人打理,院子里的荒草遍布。
霍西陵慌乱地翻找着东宫的每一个房间,没有,没有,都没有!
太子殿下不在这里!
哪在哪里?
一瞬间,霍西陵被无尽的恐慌所包围。
他把太子殿下弄丢了!
“醒醒,醒醒。”
被巨大黑暗包裹着的霍西陵感觉有人在拍他的脸,手指冰冰凉凉,将他从黑暗之中拉了出来。
他一睁开眼睛便看见身穿白色中衣的游玉岁放记下手中的灯火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做噩梦了?一直在叫我的名字,吵得我睡不着。”游玉岁神情带着几分慵懒地说道。
下一刻,游玉岁便被从床上坐起来的霍西陵紧紧抱住。
“殿下!”霍西陵抱住游玉岁,感知着游玉岁此时此刻的存在。
他的太子殿下还在,真是太好了。那个梦实在是太过真实,由不得他不害怕。
游玉岁见此微微有些讶异,然后伸手拍了拍霍西陵的背,看来刚才的那个梦是真的把霍西陵吓着了。
随后游玉岁勾起嘴角道:“孤冷,赏你去孤的床上给孤暖被窝。”
他才不是看霍西陵做噩梦可怜的样子心软,才准备陪着他睡一晚。
霍西陵在抱住游玉岁后,心中的恐慌逐渐消散,又听见游玉岁这样说忍不住用头蹭了蹭游玉岁道:“我就知道殿下最心疼我。”
“分明是孤冷。”游玉岁开口反驳道。
霍西陵才不信,太子殿下最疼他。
于是,霍西陵不等游玉岁继续反驳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走向太子殿下睡的床榻。
拨开重重纱幔后,霍西陵将怀里的游玉岁放在了床榻内侧,自己也翻身上床抱着游玉岁躺在了他的身边。
床榻之上全是太子殿下的气息,而霍西陵的怀里便是游玉岁,这让霍西陵无比心安,不用担心游玉岁会随时消失。
“殿下,谢谢你。”霍西陵在游玉岁的耳边轻声说道。
游玉岁闻言咳嗽了几声,然后装作不甚在意的模样呵斥道:“快睡。”
然后,霍西陵的手一扬用掌风将放在外面的烛火熄灭,等一切回归于黑暗后,他抱着游玉岁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游玉岁看着面前闭着眼睛的俊美少年,感受着放在自己腰肢上坚实有力的双臂,他想,这要他怎么睡?
最后,游玉岁闭上眼睛破罐子破摔地在霍西陵的怀里拱了拱,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比游玉岁想象得还要舒服,没有噩梦,不会因为些微响动就被惊醒,是他重生以来睡得最好的一觉。
现在,游玉岁已经在考虑要不要让霍西陵一直陪着自己睡觉了。
就在游玉岁想要起身的时候,他突然发现有什么东西顶在自己的腰上,有一点点难受。
下一秒,游玉岁便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一下子便红了脸。
“起来。”游玉岁伸手推了推霍西陵。
霍西陵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细碎的阳光落在脸上,显得格外漂亮。那一刻,游玉岁有点心动。
被叫醒的霍西陵当然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什么情况,于是他将头埋在游玉岁的脖颈处,紧紧地抱住游玉岁,像一只小狗一样乱蹭。
“殿下,我好难受,帮帮我好不好?”霍西陵的声音委屈又可怜,眼神湿漉漉的像一只茫然无措的小狗。
他的下巴搭在游玉岁的肩膀上,动作杂乱无章地蹭着游玉岁,呼出的气息湿热又激烈。
“你!”游玉岁惊愕无比,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拒绝。记
“殿下,帮帮我好不好。”霍西陵可怜兮兮地说道。
没有人可以拒绝一只对你撒娇的小狼崽,就算是游玉岁也不行。
“就一次哦。”
游玉岁心软了,但他却没想到,这一弄便弄了许久,外面福宝公公催促了一次起床后便识趣地闭上了嘴。
“够了。”游玉岁犹如白瓷的脸上侵出了细密的汗珠,一双修长白皙的手黏答答的。
坐在床上游玉岁取出手绢嫌弃地将手擦了擦,然后将手绢扔在霍西陵身上道:“给孤滚下去!”
霍西陵心情很好的将那方手绢收好,伸手抱住游玉岁道:“下次我也帮哥哥。”
不需要!游玉岁内心拒绝,甚至开始考虑以后不要让霍西陵上自己床睡觉。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侯着的福宝公公开口问道:“殿下,起了吗?”
游玉岁瞪了霍西陵一眼,然后对外面的福宝道:“进来吧。”
福宝闻言连忙带着端着热水和洗漱用品的宫人们推开了房门,一进来便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麝香味儿。
福宝再拨开纱幔看了一眼床榻,果然是一片狼藉。
游玉岁见此面皮发红不由出声呵斥道:“看什么看,还不快来收拾。”
说完这句话,游玉岁又看了一眼自己和霍西陵闹得一片狼藉的床榻当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可他是太子,游玉岁强撑着淡然的模样任由旁边的宫人替他梳洗。
霍西陵倒是坦然得很,唯有福宝公公对他意味深长的一笑。
梳洗过后,早膳用的早点也被宫人们端进了外室放在了桌子上。
身穿着红衣的游玉岁漫不经心地拿着筷子夹着点心,一边听着福宝说宫里的消息。
“殿下,关于大皇子和三皇子的事陛下已经知道了。”福宝公公一边替游玉岁布菜一边道,“大皇子被陛下禁足宫中,暂时未有什么惩罚,至于三皇子那里,陛下已经下旨赐婚,并让谢少卿查明此事真相。”
游玉岁闻言抬眸看向了坐在旁边的霍西陵道:“你怕吗?”
霍西陵闻言拿起筷子给游玉岁夹了一块虾饺道:“我怕什么?”
打晕三皇子的人都是市井中的混混,最擅长易容伪装,只怕是一走出春日宴,他们就水入海中,再也找不到踪迹了。
更何况,就算谢檀有本事将他们找出来,这跟他有什么关系,跟太子有什么关系。说不定,谢檀还要为这两个混混做下的事扫尾。
游玉岁吃下了霍西陵夹来的虾饺,然后对福宝道:“继续。”
“只是贤妃的态度让人难以琢磨,似乎是想要拉拢苏家。”福宝立刻将贤妃送礼给苏家小姐的事说了。
游玉岁知道,贤妃向来心眼多,如果不是他爹在后面帮着皇贵妃,皇贵妃也难斗得过他,只怕这次三皇子和苏家小姐的事是要全部被贤妃扣在大皇子头上了。
这样想着,游玉岁看向一旁的霍西陵道:“西陵,你说这次,孤要让他们如愿吗?”
霍西陵低头道:“殿下开心就好。”
对于霍西陵来说,一切以游玉岁的心情为重。
“不着急,不着急。”游玉岁弯起嘴角,“还是等表哥查到什么再记说吧。”
福宝见此又继续道:“不过这件事,陛下倒也没有多生气。”
游玉岁表示了解,他爹对儿子们没有多大期望,正所谓没有期望就没有失望,估计也就春日宴办砸了让他心烦一点。
未了,福宝又添了一句道:“陛下说等您身子好一点后便让您去办春日宴,殿下,这可是好事啊!说不定您回宫便能收到旨意了。”
游玉岁闻言,手中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了桌子上,然后他靠在霍西陵捂住自己的心口皱着眉头对霍西陵道:“我觉得我不舒服。”
对不起,他不想替他父皇无偿工作,他还想活,不想被他父皇压榨到死。
“殿下!”福宝有些焦急。
主持春日宴可是一件好事啊,办好了,太子殿下一定能够在文人中声名大振,怎么能够在这个节骨眼突然生病呢?
霍西陵看着怀里柔弱无力的太子,他突然想到了昨晚自己做的那个噩梦,军队攻进了皇宫,东宫破败不堪遍地荒草,而那个骄傲矜贵的太子殿下早已不见,他四处茫茫寻不见。
难道,这就是太子殿下不争的下场?
霍西陵立马抓住游玉岁的手道:“殿下不想做,我可以帮殿下做。”
话音落下,游玉岁想起了霍西陵会在自己身边的原因。
他想要权势,而他只能给他权势和钱财。
“好,孤答应你。”游玉岁无奈道,大不了他把春日宴简化简化再简化,反正只是为了挑人才而已,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
霍西陵听闻他愿意去争,瞬间放心了,然后就拉着游玉岁检查他地身体,一边检查一边问:“殿下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太医。”
游玉岁:……原本以为你看出了孤在装病,结果……
于是游玉岁心安理得地享受着霍西陵的嘘寒问暖,并且同时按下了霍西陵去找崔宴的冲动。
别有事没事去找崔太医,还嫌苦药喝不够吗?
此时的崔宴也没功夫理游玉岁,他被查案的谢檀抓了壮丁,此刻正在举办春日宴的庄子中帮谢檀辨认迷烟的来源。
“这迷烟,好东西,闻上一点,若无外力,恐怕三日才能醒来。”崔宴在窗户上戳出的洞上轻轻一嗅道。
“来源呢?”谢檀面无表情地问道。
“用料特殊,有几味药市面难买,怕只有世家和皇宫才有那么一点点。”崔宴回答道,“至于另一种迷烟,烂大街的东西,几文钱一包,药效也没那么好。”
随后,崔宴看着谢檀问道:“那你这一晚上查出了什么?”
“查出了两拨人,一拨是大皇子的,一拨是三皇子的。”谢檀看着崔宴回答道。
“那对苏家小姐下手的是?”崔宴问道。
“三皇子。”谢檀垂眸回答道。
崔宴不由想起贤妃对苏家和苏家女的态度,忍不住问道:“你会告诉陛下吗?”
搞快点,他已经忍不住想要看乐子了。
谢檀却道:“我只想让这件事对太子殿下利益最大化。”
崔宴闻言试探着问道:“这还不够大吗?”
“不够,这件事看殿下怎么想吧。”谢檀说完看着崔宴道,“今日你去替太子复诊,问问太子的意思。”
崔宴:……不过工具人罢了。
以为自己不叫崔太记医,崔宴就不会来的游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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