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旗鼓相当
理查德掏出手机对着米勒夫妇拍了张照片，接着他掏出口袋的录音笔听了一遍，效果不错。然后理查德打通了罗斯福的电话，如果是一般的犯人，带到警局就行了，可米勒夫妇不是一般的犯人，他们是吸血鬼。理查德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在将事情的经过告诉给罗斯福之后，理查德接到了原地等待的命令。
“你在和谁通话？”坐在地上的米勒夫人问道。
收起电话的理查德有点奇怪，但也说不上哪里不对，出于职业习惯理查德多了个心眼。
“你说呢？”
“我就知道，什么警探，什么案件，全都是骗人的。都已经和你们说过了，我们不知道什么狼心俱乐部，也不知道什么黑暗神书，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们。”
“嗯……有人在我之前找过你们？”
“你不知道？”
“我当然……”
“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了理查德的话语。
这么快？
理查德以为是罗斯福的安排到了，他打开了房门。门口站着一个黑人，皮质风衣，墨镜，平头，看起来很酷。
理查德并未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他疑惑的看着来人。
“你是谁？”黑人先开口了。
“我是警探理查德·朗，你就是局总派来的人？”
“局总……对。”
“身份？”
黑人从兜里掏出一个证件递给了理查德。
FBI？埃里克·布鲁克斯。局总为什么派一个FBI的人来处理NYPD的事情，或者说FBI专门处理眼下的问题？
理查德让开门，两人走进屋里。埃里克有些诧异的看了眼躺在地上的米勒夫妇。
“我现在就将他们带走，现场就交给你了。”
埃里克说着话就向着米勒夫妇走去。
理查德发现有点不对劲。
“等等！FBI的誓言是什么？”
埃里克突然冲向理查德，速度很快，因为距离比较近，理查德再想拔枪已经来不及了。
埃里克向着理查德的腹部就是一记下勾拳。
理查德左臂内划，担开来拳，接着右手成掌，顺着劲向埃里克的下巴推去。
埃里克斜身偏头，躲过理查德的推掌，同时提右膝撞向理查德的下身要害。
理查德扭胯并提起左膝护住了要害，埃里克的膝盖撞在了理查德的大腿上，与此同时理查德借助腰胯的扭动抡起左肘，砸向斜着身的埃里克的脑袋。
埃里克赶忙搪起右臂抵住了这肘，但他此时的重心本就偏斜，正被这一肘砸倒，埃里克顺势侧滚。
理查德赶忙上前一步，一脚兜向埃里克。
埃里克两臂相叠，挡住了这一脚，并借着巨大的来力飞身而退，同时站了起来。
理查德和埃里克几乎同时拔出手枪指向对方。
四目相对，互相观察。
电光石火之间，两人斗了个半斤八两。
理查德有点吃惊，以现在他的力量和速度，埃里克居然能和他斗得旗鼓相当，看来埃里克不是普通人，并且他身上也没有混乱的气息，难不成和周成一样，也是个武术大师？
埃里克则在吃惊的同时也有点后悔。
吃惊是因为他没想到眼前的警察这么难缠，力量、速度和技巧都能和他斗得相当，这哪里是人类该有的特质。
后悔则是因为这场战斗实际上是可以避免的，其实埃里克没有撒谎，他确实是FBI的探员，同时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身份——神盾局的高级特工。
因为他在神盾局所负责的工作比较特殊，很多时候需要用到FBI的身份，在神盾局的安排下他空降到了FBI，但他并没有宣过誓，自然也不知道FBI的誓言。
他只是想放倒理查德，他以为这样能省去很多麻烦，但实际上他制造了更大的麻烦，就算现在他将情况讲明，理查德也不会信了。
“听着，警察先生，我……”
“警探！最起码现在我是警探。”
“好吧，警探先生，我没什么恶意。我真是FBI的探员。”
“扔下你的武器，我不管你是不是FBI，你袭警了！”
“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倒数3下，咱们一起放下武器。”
“可以。”
“3，2，1。”
“嘭”。
埃里克放下了武器，理查德却开枪了。
理查德有自己的考量，埃里克不是一个普通人，他不认为一发子弹就能要了埃里克的命，再说他也没朝着埃里克的要害开枪，他只是想制伏埃里克。
中枪的埃里克，闷哼了一声，后退一步。接着他的嘴里呲出獠牙，两眼泛着血色，额头青筋凸显，完全和之前米勒先生的样子一样。
“不可能！”
理查德惊呼一声，埃里克显然也是个吸血鬼。
可理查德此前并未感到厌恶，难道埃里克和混乱无关？再说埃里克和米勒夫妇的力量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这说不通啊。
不是埃里克和混乱无关，埃里克身上的力量确实来源于混乱。而是埃里克正在办的事情让秩序对他没有厌恶，秩序不厌恶他，所以理查德自然感应不到厌恶。
埃里克身上的弹孔很快就愈合了，吸血鬼的特征也褪去，他扭了扭脖子。
“现在，咱们能好好谈谈了么？你也看到了，手枪对我没什么用。而我又不能真杀了你。”
理查德放下了手枪，眯着眼睛对埃里克说：“我如果真想杀了你，你早就死好几遍了，相信我。”
埃里克撇了撇嘴，他以为理查德只是放不下面子。他哪里知道，如果理查德让秩序降临，别说好几遍了，几百遍都能死够数。
正当两人打算继续交谈的时候，理查德电话响了。理查德掏出电话冲着埃里克摆了摆，埃里克点头示意可以。
“你是？”
“我是特工卡特，应罗斯福局总的命令前来接收犯人。”
“好啊，你到哪了？”
“门外。”
“你不会敲门？”
卡特挂断了电话，理查德收起手机对埃里克讲：“我的支援就在门外。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埃里克的听觉远非常人，他听到了电话的内容，但他并不担心，在做了个请的手势之后，他坐在了沙发上。
看到埃里克的举动理查德皱了下眉，接着理查德走到门前，打开了大门。
“理查德·朗？我是莎朗·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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