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挣开金锁走真龙
曹操给的那些嫁妆很快就被我们都给分完了,好像也不是很多的样子,毕竟义女和亲生女儿还是有区别的。接下来伏皇后就又牵着刘协来问我给貂蝉名分的问题,我怕刘协再弄碎什么东西于是很和蔼可亲的将他抱了起来,寝宫内一片父慈子孝。
所谓的名分无非是看给貂蝉封个什么妃子然后根据位分再匹配相应的待遇,包括住房大小福利多少配几个男保姆几个女保姆这些。我问伏皇后非得封吗?伏皇后说是的。刘协在我怀里不断的挣扎着想去够架子上的瓶瓶罐罐,小家伙还挺有劲。。我说那就随便封一个好了皇后你就看着办吧。伏皇后说臣妾不敢僭越。刘协挣扎得越来越厉害了,但俺刘能和他比起来还不是一般的有力气。我说这事我知道了咱们明天再定。伏皇后说好那臣妾告退。刘协终于发现实力上的巨大差距导致自己无法挣脱恼羞成怒挥起小拳头一拳打在我的眼眶上……
晚上貂蝉和袁绮已经不玩指甲油了,因为她俩觉得我的熊猫眼更好玩,此时正在一左一右托着下巴仔细的端详着我。我强打精神问貂蝉说皇后非要朕给你封妃你想当个什么妃呀?貂蝉说我无所谓陛下高兴就好。我说我就是因为不知道才问你的。貂蝉神色变得郑重缓缓开口说:“昭君当年是明妃,妾身虽然和亲没有成功,但也确实是尽过力的……不如也叫明妃吧。”
几天后,明妃、曹妃和袁妃组成的女性代表团就要出发了。出发的前一天晚上,袁绮激动得睡不着觉,一个劲的问貂蝉姐姐咱们还会看到那些妖怪吗?貂蝉说恐怕不会了都被曹彰给降服了。袁绮好像有点不大高兴,我连忙问对了虽然没有妖怪但你们总要找人护卫的呀曹操派的是谁呀?貂蝉说曹操没派人上次送我回来的那个白衣将军他来护送,人家在馆驿都住了半年了正没事干呢。我说哦那好朕明天给你们送行顺便也抚慰一下他。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我亲手给那将军斟了杯酒问他姓名。
“有劳陛下下问,末将赵云。”
貂蝉和袁绮走后,生活顿时又变得索然无味了。伏皇后给嫔妃们开会时说:“起初貂蝉是因为不在后宫编制内所以本宫没法管她,现在陛下册封她为明妃,本宫倒是可以节制于她。但看看你们的表现,现在貂蝉不在,陛下也不召你们去侍寝,那本宫管她还有什么用?当然陛下是体恤本宫要带孩子,所以才未召幸本宫。而就你们这个不求上进的样子,一百年都不可能有孩子。”
当然这属于妇联的内部会议,我肯定不知道,我只知道刘协越来越淘气了,并且对我寝宫内的瓶瓶罐罐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总在门外鬼鬼祟祟的偷窥。可能小孩子就是这样吧,你越不给他他就越是觉得那东西好。然后我上早朝的时候寝宫屡次被洗劫,回来时总能看到一地的碎片。随着力量和智力的双重发展,他现在已经会搬来小板凳然后踩在上面够更高的东西了,我迫不得已将所有的宝贝都转移到东方朔那里去并郑重其事的告诉他不许用这些东西炼丹。可是刘协还是没事就跑到寝宫来,就像探险一样乐此不疲。直到有一天我本想美美的睡一个午觉结果一下子睡到一泡童子尿上的时候,我终于忍无可忍了。
皇后宫中,我龙颜震怒,大声咆哮道:“管好你的孩子!”
伏皇后还是一贯的低眉顺眼,语气中却是不肯服输。“陛下,这是臣妾的孩子,但同样也是陛下的孩子。”
我没法说这不是我的孩子,刘协其实是刘协的孩子,和俺刘能没有半点关系……然后我很无奈的发现自己词穷了,只能悻悻的转身摔门走了,就好像自己很没有道理的样子。
这样不行,我在心底暗暗对自己说。
后来我问曹操你给曹冲找老师了吗?曹操说还没呢冲儿还小。我说我想给刘协找个老师管教一下。曹操很奇怪的问刘协不是有老师了吗?我说谁呀我怎么不知道?曹操回答袁绍呀陛下您亲自封他做了个什么太子太傅,听说皇太子很是顽劣一定是当老师的太不认真负责咱们应该教训他一下。
我说算了算了,是皇太子自己的原因。曹操说人之初性本善皇太子多好的一个孩子天性纯良人见人爱……现在被培养得天怒人怨就是因为老师没教好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说咱先不聊这个了那科举考试的事情你准备得怎么样了?曹操说这个制度好是好但损害了整个士族地主阶级的利益只怕很难开展呀。我说丞相你过虑了除了他们阶级,那些穷人家孩子有认识字的吗?曹操说可能也有但绝对不会多。
我说那就是了无非是他们阶级内部斗争嘛,怎么说也都算是人民内部矛盾,应该不会反应太激烈的。曹操说陛下您说得很有道理要不明天咱们就提出来试试?我说那就试试吧。
第二天早朝,曹操刚提出这个创意,孔融马上说好,袁术马上说不好。我用眼神示意曹操先别说话,偷偷告诉他让他们自己先吵,吵得差不多了我们再介入。
然后,就一连吵了好几天。
董贵妃哭天抹泪的跑来说陛下您得替臣妾做主呀?我说怎么了谁还敢欺负你吗?她说太子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下面省略十章)。我说你是做长辈的就忍忍吧,弄坏的东西朕赔给你。于是董贵妃抱着一堆东西欢天喜地的回去了。
于是第二天,十多个嫔妃一起来联名告御状,告得都是当今太子。我惊奇的发现一个不到两岁的孩子,罪行怎么就罄竹难书了?!我说好好好朕赔赔赔。
第三天,东方朔来了,说他和于吉钓鱼的时候,太子从后面把于吉推到河里去了。我连忙问救上来没有?东方朔说他自己爬上来了但太子觉得这个游戏挺好玩又把他给推下去了,他就不肯再上来了,现在还在河里面泡着呢。我说走走走赶紧走过去看看。
赶到的时候于吉正在拉着岸上的小草拼命往上爬,因为那时太子正在往河里尿尿。
我和东方朔把于吉拉上了岸,太子看见我一刻都没有停留,转身就跑了。我看着他的身影一点点变小然后在拐弯处消失,长叹了一口气松开了紧握着的拳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朝堂上关于科举制的争论终于暂时告一段落,因为他们都吵累了,但也没吵出一个结果。我说那就推行吧谁要是不同意就继续吵反正朕无所谓,袁术说我也无所谓了反正我儿子已经当官了孙子辈的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我说那好就先在许都推行其他地方发个公函通告一下,至于是否推行让他们自行决定好了,毕竟我大汉幅员辽阔,不能所有制度都生搬硬套,要允许各地以实际情况为准绳进行发展。这时孔融问我那要是科举考什么?我反问你觉得考什么合适?孔融牛气冲天的说我大汉以儒治国汉武帝废黜百家独尊儒术那当然要考四书五经。
我说当然可以考但也不能全考,毕竟四书五经就那么几本,你只考这些就没人学别的了。孔融说本来就没必要学别的。我说就算是儒生也还是要全面些的好不能畸形发展,再说书是死的学问是活的就算大儒也未必能通过刻板教条的考试。孔融说如果是大儒自然通读四书五经不可能不会。我问他孔子是大儒吗?孔融端正了神色挺直胸脯说我家先祖是儒家学派的创始人自然是大儒,陛下还是尽量不要说这种一点都不好笑的笑话。
我问孔融,“孔子先生……他读过《孟子》吗?”
然后孔融就没话说了,我让曹操成立一个专门小组研究考试方向,刚开始的时候可以少设几科但一定要以全面二字为宗旨。鉴于大汉目前的国情,人民群众普遍文化素质不高,我们就每科单独取士。按照这个思路你们去研究吧朕要走了。曹操说好好好陛下您慢走。
回到寝宫我就叫上东方朔张小让,拿着头一天晚上收拾好的行李匆匆的逃走了。说实话,那个宫墙还真的有点不大好翻。宫外,魏延正带着几个从人等着我们。
这个顽劣不堪的刘协,惹不起你我还躲不起你吗?
河北,因水灾而流离失所的流民大部分都回到了自己的土地上,尽管今年的收成已然无望,但在我说尽好话后袁绍开恩从军粮中拨了一部分给他们做口粮,当然不可能管饱,不过要是省着点吃再加上野菜昆虫什么的也能勉强支撑到下一个秋天。现在,我就在这边饱经沧桑的土地上行走。
龟裂的大地是这个行星深深的伤痕,人和蓬草寄居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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