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七章 东瀛的家文化
“山”手中的飞镖,在这样的距离绝对可以轻易的隔断眼前队友的喉咙,而她眼中的这个队员,此刻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到了她白皙的颈子上。
她可真美啊,就这么死了真是有点可惜了,而这个队员她自己也是知道自己的队长“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一个对代家族可以高于一切的人。
这么说可能很让人无法理解,但是在东瀛就是这样的,在华夏地大物博,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在华夏血统,血脉关系建立了相对来说更忠诚,更团结的利益团体。父子相传,兄弟相传,叔侄相传。
但是这种文化当家,氏族的观念流传到东瀛以后,却并不能发扬,首先第一点就是,东瀛的土地资源实在是太少了,在人类还没有能力征服更远处的大海,任意的在海洋上驰骋的时候,土地则是人类唯一可以赖以生存的稳定资源提供的来源。
而地小并且还时常爆发地震山洪,还有火山爆发的这么一个岛国。低下的生育率,稀少的人口,限制了这种氏族世家的发展。
变异的氏族文化,在东瀛产生,在这里出现的家文化,更佳的接近,华夏的门阀贵族。但是武士的崛起成了门阀贵族发展的另外一个不曾在华夏大地上出现的分支。
因为门阀对武士并没有起到资源高度集中在贵族自己手中的原因,导致了武士的崛起。自此一个血腥充满暴力,同时有附有他自己生存规则的武士文化开始在东瀛大陆上延穿了数百年的时间,直到明治天皇的再次掌权,最后的幕府还证于天皇。
但是延传了数百年的武士文化,早已根深蒂固的根植在了东瀛人的内心深处,那就是想要获得更多的社会资源,那么要手中握着一把占满了鲜血的刀。
而在武士文化的初期,无论是中央贵族,还是地方豪强的大名,对武士的要求首先就是忠义,忠义是什么?在大名给武士们的解释无非就是,我出粮出钱来供养你,你就该为我的家族,为我,奉献出你的忠诚,和道义。此道义也只能是片面的针对我或者我的家族的。
这只是针对武士的,那么那些低于武士的人,却从事这武士同样的工作的人,也就是忍者了。这些人他们就更佳没有了人权,如果说一定要拿来比较的话,他们可能只是比贱民生活的更好而已,但却需要冒着随时赴死的危险,作为一个忍者,连生死都是要由家主,或者为了主家的荣耀随时可以奉献出去的。
但是真的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又有几人不会留恋这人世间?就像是“山”眼前的这个女人一样,在“山”把她当成是一个女人,欣赏着她的美丽的时候,实际上就已经放过了眼前这个女人。
“山”一个腾挪,在几处对方在城墙上的物资间条约了一番之后,利用飞爪,顺到了城墙之内。而“山”的动作最后还是招致了高进他们的齐射,而另外有几个忍者应该是并没有被射中的人却跳向了城墙的外围。
而城墙外围的位置,此刻已经被一连的人给包围了起来。跳下来的三个武士其中一个手臂上还插着一根钢箭,一连的人开始用东瀛语,大声的喊道,
“放下你们的武器,跪在地上,把手举到头顶上面,让我们能够看到它是空的。”
看到有人跳下去,高进第一时间就冲到了城墙边上,如果不是看到已经有人守在了那里,高进甚至都想纵身跳下这九米多高的城墙墙了。而当高进看到的时候三个人,已经跪在了地上,把手举过了头顶。
城外的三个人依然被抓住了,而城墙内左右各两队人以夹击的形式,缓缓的靠近这一伙凶徒。高进第一个就看到了那个面容姣好,脸上带着泪痕的女忍者。要说女人漂亮就是资本呢。
“把她抬下去,尽心医治一番......”
女人听到了声音抬头看去,眼中尽是迷茫,不知道是因为她的队长“山”放过了自己,还是面前这个俊俏的男人说的话让她觉得感动。当然如果她能听懂的话。
“报告,大队长,有三个自杀了,剩下的五个都在这里,跑掉了一个在城里。”
“跑掉了?往城里?......立即报告军团长......”
这久留米可不是什么小城,单靠高进这一百多人,不可能找的到,但是这跑掉的这个,就很有意思了,主要是她并不知道,这久留米城内如今早已经没有老百姓了,城内所有的人都是远征军的士兵,足足有近千人。真要在这城里躲猫猫?时间久了不得饿死她?
高进带人压着俘虏还有人抬着三具已经凉了的尸体走到了城墙下方。下到一半的时候高进就看到了韩振汉披着一个外套站在下方。身边足有数百人,而放眼城内,此刻已经灯火通明。拉起的人墙,手中的拿着铁锹,长镐。一副要拆房子的架势。
“嗯,做的不错,如果被敌人探出了虚实对我们的计划会造成不小的麻烦......天亮之前把那个跑掉的找出来,这里......岁百年拆吧,反正你们也不住......”
韩振汉哈切连天的说完,就走向了早已经被清空重新建起来的营房去了,当然那不能把所有的战士都叫起来找一个人吧。不过也跟把所有人叫起来没有区别了。东瀛人盖的房子,现在的制作工艺跟后世的区别很大,因为物资匮乏,树木也好砖石也罢,都不是很多,所以房子建造的七扭八歪的。拆起来很有感觉。但是因为木板使用的数量比较多。破拆起来声音很大。起码城里睡觉的人可以听的清楚。
结果骂骂咧咧起床的各个大队的队长都不少,但是起来以后看到了架势还有问清了事情的始末,干脆也就是不睡了,谁醒了谁就一起来。
几百户人家的房子,拆拆砍砍的,最后所有的位置都被搜察了一番之后,并没有发现那个跳掉的那个人的踪迹。而高进因为在韩振汉走之前把任务交给了他,他也不能走啊。
韩振汉说的话那和军令有什么区别吗?韩振汉说的说当然就是军令没有任何的区别。所以天亮之前必须找到!
“把所有的木板都聚集起来,明天可以拿来用。”
实际上这是高进耍的小心眼,他觉得可能是搜的并不过彻底。所以让众人再捡木板的时候,也能再搜察一遍,但是眼看就把地上的木板都捡光了。地上除了一些惊得四处乱窜的老鼠,还有一些藏在墙缝里面的草蛇被战士们抓住准备早上做蛇羹。除了这些以外什么都没有发现。
就在高进纳闷那人是从那跑掉的时候,他教下踩着的一口井让他愣了一下!地窖?水井?没错藏身到水井里面了。但是这人也真是够拼的了。二月的天气春寒料峭啊。这几年的气温是一年比一年冷,像是北九州这个地方还正好是迎着大陆上吹过来的寒流,虽然不至于棉袄棉裤,但是剪刀似得春风。吹起来怎么得也得有个十度一下的温度。
“搜察水井,不出来就焦油点喽!老大说了住不了几天!”
因为房子都已经拆掉了,几口石头堆砌了边角,而围起来的水井并不多,一共也就只有五六口的样子。还没等高进再多想,就听到不远处的几个战士喊道,
“找到了!在这呢!”
听到喊声高进就赶紧跑了过去,就看到那是一个很大的方口井,几个战士正在用长柄陌刀插入到井内,用很蹩脚的东瀛话开口喊着。
“出来......不要反抗!敢动死啦死啦地!”
这样的情况谁还敢动啊,长枪连弩,长枪短炮的顶了一脑袋,顺下去的两杆长枪驾着一个一身黑衣,混上上下已经全都湿了的忍者被架了上来。
“冷不冷!兄弟你牛啊!”
“你们对着一城的平民做了什么?”
这被人从井里架上来的不正是“山”,高进走到她的身边正揶揄的开口说道,没想到对方仍然是一个女人,吐露吐露的说了一通东瀛话,高进也听不懂。四处找了一圈之后,看到一个各自非常小的人。摆手让他过来。
“你的,给翻译,一下!问她刚才说什么?”
说完高进缓缓的走到了女人的另一边,看似不经意的一个挠头,紧接着女人脸上的蒙面就一下被高进给摘了下来。而就在这一瞬间在场的人看向这个方向的男人,无一不是愣了一下。这女人漂亮啊!
这女人比刚刚被高进让人待下去医治的那个女人还要漂亮,但看五官的话眉宇间自带这一股英气,这也是刚刚高进没看出来她是女人的原因之一。而此刻揭开了面纱,看到了女人的真容以后,高进了就笑了。
“你们还挺有意思的,怎么东瀛男人不够了,打仗还得让女人上?”
“翻译啊!先问她刚才说了什么?叽里咕噜的!”
高进不耐烦的提醒了一下那个藤原赖嗣的手下。经过这个翻译的一番询问,那女人眼神中略显这担忧还有隐隐的愤怒和仇恨再次把刚刚的那句话又说了一遍,
“她说,问您这城里的,平民都去了哪里?”
高进又是习惯性的一挑眉毛,然后绕着这个被两只长枪架在背上的女人走了一圈,然后慢慢悠悠的开口说道,
“人呢,都被送到华夏享福去了......你这么漂亮,我们会送你去华夏嫁人的......带走吧......没啥好问的,老大愿意问明天让他起来自己问吧。”
说完高进抻了一个懒腰。也学着韩振汉的样子,慢慢悠悠的往他住的地方走了过去,没走多远他有回国头继续开口说道,
“把抓起来的人,都分开看押,不要让他们在一起说话,就用那些木板给他们钉几个牢房。管他们应该没问题了。”
说完高进就继续走会了他的那个大通铺上回去睡觉了,只是回去的高进是趴着睡的。
第二天的天亮,睡了一整晚,身边躺着几个一身不正还披着一些铠甲的女武士,几乎和大友直能是一起醒来的。昨晚征伐了多少女人他自己都记不住了。
走出那遮羞布一般的帐篷后,大友直能直接开口问道,“山”她们回来没有?
大友直能的男人欲望实在是太高,要求实在是太多了。不过好在的是,他所在的位置正式军中,所以很安全几本不会出现什么危险。所以这一夜他睡的还算是挺舒服的。
“没有!昨晚城中有很大的声音在城中传来.......”
大友直能的脸色也随着变的更佳的难看了起来,本来还想征伐那个绝美的尤物,那可是自己还没来得及采摘到手的人物。虽然藩主对忍者有绝对的支配权。但是如果对方是忍者队长的话,这件事就变的有带你复杂了一点,起码是要“山”自己同意的。不然会有损武德的,
但是此刻还没吃到嘴的女人竟然死了,在不明情况的状态下下,女人如果一旦不那大友家的脸面可就没有了。死了的话此刻的大友直能还有点可惜。但是已然没有什么办法了。
“准备进攻吧,为我们死去的兄弟姐妹们!报仇!”
终于在大友直能的命令和要求下,连夜做出登城塔,也终于建成,只是七扭八拐的样子,看上并没有比那些棚户区的房子看上去能好一些。
并且这么大一个庞然大物,只能用垫园枕木的方式推倒了,然后由士卒们把这个大架子给推到久留米城的下方。而倒着看的这个大方架子,在韩振汉的眼里只是觉得这可能就是个云梯。
这一次韩振汉又是下令了,没摸到城墙的敌人可以不杀!但是这次跟昨天不同的是,今天的大友家军并没被分开而是再次聚集到了一起。就在久留米城的西北方。此刻正在一步步的向前走,到了城墙根地下,那些砍了不少的原木段被一股脑的扔到了那条一丈多深的深坑当中。而用来撞击城门的龙脊这次终于可以动了起来了。但是这龙脊装在城门声,怎么感觉跟其他城门不同呢?。
这个时候大友直能也没时间管,所有的部队继续按部就班的进攻,只要这城里的人没跑掉,就可以,胜利就在眼前。而借助那个三米深坑的坡度,那攻城的登城塔,一下就靠在了城墙上面,这次连推搡的那些推杆也不见了踪迹。
这次也没有了左右前军的分别。两个从四国岛来的武士几乎是同时冲上了城墙的。但是当他们冲上了城墙的时候就傻眼了。倒不是因为这城墙上有多少守军,而是这城墙上根本一个人都没有光秃秃的城墙上,连一根昨天射过来的箭矢都没有看到。
而城墙下却是一览无余,居高临下城墙内的情况倒是可以看的通透让两个武士傻眼的是,城墙内,严阵一待的统一着装身披铠甲旌旗招展,分列有序一个个刀切似得方块密集的站着足有四五千人的样子。这还不是让他们心惊的,而是因为城墙的到地面上此刻已经用钻石头铺了一个还算是不太陡峭的坡度。
他们两个从四国来的武士,身后的轻足司旗手身上背着他们家族的族徽,分别是织田,丰臣两家。当然在这个时代他们还没有搅动风云的能力。
但是眼前的景象完全的惊呆了所有登上城头的人,原本的打斗声并没有传到城下,让大友直能继续把他的胜利之梦做下去。但是按理说也不该出现问题啊。
破门的“龙脊”在没有得到喊停的情况下继续撞击,最终那并不算厚重的木门竟然被多次的撞击开始碎裂了起来。还没等大友直能爬到上登城塔的一半城门那里就已经被撞碎了。大友直能大喜过望,赶紧又从登城塔上跳了下来。这一下差点没给他自己摔个跟头。但是当他走到城门下面的时候就完全的傻了眼了。这城门竟然被城里的人用石头完完全全的给封死在了上面。
“这是什么战法,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当然没听说过了,韩振汉的奇思妙想,当然那不是你们这些几百年前还没见过什么市面的土地主能听说过的吗?如果不是牛三炮的事情给军中造成了一些不好的影响韩振汉也不想弄什么全部活捉敌军的手段费这么多的事。不然就这几千人根本不够韩振汉本镇这五千人打得。这些野武士还有浪人身上能有一块板作为护甲的都已经算的上是不错的装备了。手上的长刀,不生锈的就算是家境还不错了。这些人怎么跟韩振汉的职业军队,顶尖装备作战。
如果不考虑们蒙古人骑兵的冲锋能力,单凭步兵作战的话,韩振汉都敢夸口老子天下第一。这样配备装备的武装,先不过战斗力如何,如果换算成本的话,绝对是天下烧钱第一。而牛三炮那边的战斗虽然有了几十人的伤亡。但是他自己带领的百人队那可是战机客观。杀敌数倍于己。而他带着队伍,却多数只是轻伤,这不就已经侧面的体现了韩振汉装备出士兵的战斗力了吗?
“城里发生了什么?人跑了吗?是不是挖地道逃掉了?”
身材发福的大友直能快步爬上了登城塔。挤过人群,当他看到眼前的景象和密布的数千敌兵的时候,不禁的咽了一口唾沫。
“两位勇士.......啊,这能打吗?”
大友直能颤抖这声音,不落人后的他已经颤抖了起来。这个时候,织田家的武士却开口说了话,
“如果这些人不是死人还能动的话,我们今天都得死在这里,你见过全军几千人站立这么久都纹丝不动的吗?”
这是什么概念,军容严谨,就算没见过市面,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什么是好什么是坏还分不清。大友直能要是看不出眼前那些杀气腾腾离着数百米都能感受到的杀气,这些人能是死人吗?难怪藤原家能如此强势的回归这么一支神兵在手打到镰仓也是所向睥睨啊.......
听完织田家武士的话,大友直能就开始往回挤,打不过我跑总可以了吧,好在我的后军还在后面并没有一次性的全部都投入到前面这里,跑路的话,并不是什么问题。大不了把鼓扔掉,抬着自己跑总可以吧......
刚刚走上登城塔的大友直能有一次的愣住了,因为那统一服装背着大友家战旗的两千多人,此刻正在疯狂的往自己这边的方向冲过来。而他们的身后......
“那是?那是?骑兵?是骑兵吗?”
大友直能的话吸引了他身后众多人的目光,尤其是那两个正牌儿的低级武士。
“骑兵!??东瀛岛上什么时候有骑兵了?”
自己那两千后军也完了,站在登城塔下面的战士忽然感觉自己的脸上一阵的温热还带这浓烈的气味。抬头一看又淋了一脸,原来脑袋上面不知道是谁竟然尿了出来。还没等他开口骂人才发现,那人竟然是大友直能。
什么情况大友家的家主竟然拿吓尿了吗?这就是北九州的守护吗?是什么东西把他吓尿了?
“哈哈!不就是一死吗!?作为一个武士,难道就不敢赴死了吗?那还做什么武士!?啊?有勇气人,跟我一起为了武士的荣誉!跟我冲啊!”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丰臣家的武士,一把就抽出了佩刀,像是疯了一样噌的一下就冲了出去。随后跟着他的是他带领来的五百多人的轻足,还有几个这几天跟在他左右组成右军前军的数百个野武士。
“好,既然你都不怕!我若怕了岂不被人笑话!”
这可能是在武士崛起的初期第一次如此大规模的自杀式冲锋。被压抑了太久的武士阶层渴望得到权利和认可。底层百姓们每时每刻的生活在水深火热食不果腹的状态之中。所以每当真的要送掉这条性命的时候,很多人的脸上竟然能露出笑容,那表情或许可以被解释成是一种解脱。
但是韩振汉这么精心设计的一个局怎么可能就被这么简单的废掉。这么简单的情况下做不到完美吗?会让他们死人吗?当然不会!
“按照计划进行!”
看到敌兵从山头上冲了下来。几声单薄的声音竟然在那城中的军阵前大声的呼喊!
“全。体。都。有。。。。”
“保持阵列!~进!~”
“嘿哈!”
“保持阵列!~进!~”
“嘿哈!”
这种大规模的集体位移,竟然能仍然保持在一个同一个动作的协调下。这样的步兵方阵实在是太让人羡慕了。但是冲杀向前的已经准备好慷慨赴死的野武士和轻足们哪有时间和心情去看别人的军队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中突然穿来了几声闷雷一般的声音。那闷雷像是再对人说话一般。随后在几多白云间,下落到了四百多米的距离上以后。一个靠近北部城门的热气球将两颗炸弹一起那以后的扔向了那原本已经堆满了石头的城门前。
随后就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两个武士再次停住了脚步。开始认真的端详天上飞那些歌热气球。实在是太恐怖了。爆炸的烟尘散去之后整个,久留米城的北城们直接倒塌了下去,城门已经不复存在了。而就在城墙上骑着登城塔上的大友直能被吓得紧紧的抱住了登城塔上的一根圆木。那一脑袋的汗水在烟尘席卷过后,整张脸上都是泥水和泪水混杂像是脸上画了一幅地图一般。
这样的武器实在是太恐怖了。而他们的后路此刻也已经被数百的骑兵逼到了刚刚被炸毁的城门附近。但是冲上来的也不只是数百的骑兵。
从刚刚城墙被炸开的缺口上来看,在城外完成合围的敌兵数量也绝对不会低于千人。而去人家还有那么大一队的骑兵。
“这仗还有打下去的必要吗?指接引颈就戮就可以了。”
“兄弟,还没看出来吗?对方要的是活捉,活捉我们所有人,东瀛史上规模空前的一个万人队,被兵不血刃的全部俘虏!”
“是啊!真是把家族所有的颜面都扔到了地上了。。。。。”
就在两人呢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选择时候,天空中的热气球其中几架下降之后就开始拿出了韩振汉的那首把戏,几个被铁皮放大聚拢了的声音,在热气球上喊话的人,实际上就是昨高进看到的那个底层的翻译。千万年不要小看这些小国寡民的人。他们对于周围的海情更佳的了解。更佳的熟悉。他们对于自己的自有格外看中。
“所有的兄弟们,放下武器吧,藤原家已经在华夏大陆找到了伙伴,并且愿意安置我们的所有人,华夏实在是太大了。这个岛上灾难不断,火山横行,打你们还有什么东西要值得留恋的。九州岛上的到多数移民现在已经开始在华夏青州开始建立他们的新家了。放下武器,不用在想着效忠谁了,离开这里无论是土地,还是房子都在大海的对岸登着你们呢。刚刚你们连死都不怕,难道会害怕去过好日子吗?不想过没有地震的安稳日子吗?”
韩振汉他们只能勉强的听懂一些假名,还有些疑问词,但是这个人口才很好,并且已经开始有很多的轻足,野武士以及浪人,这些人都开始罚下了武器。
而跟在信长和丰臣两家的武士,脸上只能露出苦笑,他们身后的轻足,原本加起来足有千人之多,而现在呢,能有一半以上的轻足全部都投降了,并且陆陆续续的还有更多的人,那个东瀛翻译说的非常的对。既然死都不怕,难道还会畏惧活着吗?要好好的活着,去那片大陆去活着。
当然那了那个翻译也并不知道他们去了华夏之后将会干什么。但是那里确实是没有地震,没有那些危机人安危的事情发生。
而他虽然看不到城外,但是城外的战马嘶鸣,还有数千步卒紧随其后,快速的赶到,实际上这只是压倒敌人心里的最后一根稻草。韩振汉此刻这里已经聚集了近万人的远征军。
第二天发给其他几路大军的捷报就分别到达了各个部队的指挥官手中。
一万三千余人,除了昨天夜里死的几个忍者还是自杀的之外,这长战争真的可以算得上是兵不血刃。只是靠吓唬就拿下了一万多人的军队。此外对这场诱敌围剿的部署调动的兵力也是非常之多。
这可不是一般的吓唬啊,天上飞的地上跑的,这些东西,别说东瀛人了,在华夏大陆那些能飞的热气球也是能神棍的不得了唬住不少人。毕竟这个民智还没有开化到科学观念的水平上面,能飞知识妖怪和神仙的特权。并且多数都是传闻谁有曾经亲眼所见。当见到的时候,又有哪个不是叶公好龙敢于上前一战。
当然了在东瀛,这场原本在大友直能眼里必胜的战争,几乎在一夜之间之后就变的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力。结果被整个人失禁,当场精神崩溃,直到被抓起来的时候仍然也没有好转,神神叨叨的,不听的在嘴里念叨这什么。
韩振汉有意。用这样一场战争鼓舞各军士气,尤其是军事主官的内心,牛三炮虽然并不是什么大兵团的军事主官,但是各方的军事主官实际上跟他遇到的很多问题都是相似的。
在这片陌生的岛国上,虽有相似之处,但是不同的更多。那些狡猾的小个子,当他们发现无法战胜你的时候就会选择逃跑或者是讨好你。就类似现在的岛津贵男一般。
而岛津家被追赶的丧家之犬,此时的岛津家的残兵败将还有裹挟而来的老百姓,正在跟白老板组织的部队,双方对垒。
而岛津贵男本人最后只能在脸上挂着苦笑,因为出来迎敌的人并不是他上次见到的英祖。而是一位身材微胖的将军。而这位指挥官的样貌和打扮根本不可能是东瀛人。而他们手中的武器也根本不是岛津家这些残兵败将可以抵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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