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痛苦回忆
小月月！
无面尊者强忍着内心地痛苦，逼迫着自己冷静下来。
这三十年来，无面尊者一直以小月月的母亲，孙婆婆的名字跟在他们两个身边，对于小月月这个小女孩自然充满了怜惜。
在赵毅不在的时候，无面尊者都会陪着小月月一起玩。乖巧可爱的小月月一直都是无面尊者心里的最爱之一，麻烦的事每次玩完都要清除小月月的记忆。
“妈妈，我饿了！”小月月揉着小肚子可怜兮兮地说道。
“妈妈，小月月也要帮忙！”小月月抱着无面尊者的大腿，非要一起做菜。这个小贪吃鬼只是想要提前吃一口菜而已。
“妈妈，你给我讲故事好不好？”小月月抱着无面尊者的脖子，对着无面尊者原本就不存在的耳朵撒娇着。
（和小月月相处，无面尊者是用孙婆婆的外貌的。三十年的时光流逝，无面尊者在变化的时候自然把岁月的流逝也计算在了变化的术法中。）
“妈妈，快看我这条裙子漂亮吗？”
……
三十年相处的感情，让无面尊者也从一个神佛，变成了一个凡夫俗子。再者说无面尊者本身就是愤怒的化身，真是这种愤怒，它才会管尽天下不平事。
赵毅那个混蛋！居然让月儿做出这么痛苦的事，不可原谅！简直不可原谅!
相对于无面尊者无边无际的怒火，张道长和法海两人就简单得多了，他们两个人都陷入了各自的恐惧中。
“白蛇！青蛇！你们就此离去，贫僧就不再追究你们的责任了。今天你们非要来送死!我就成全你们两个。”
法海站在金山寺的山门外对着腾云驾雾而来的白素贞和小青训斥道。
“姐姐，这个秃驴居然想要抓我们？”
小青捂着肚子笑了起来，不过片刻之间就直不起腰了。
“姐姐！姐姐！”
“扶我一把，我笑岔气了！”
小青天真烂漫的笑声，让金山寺内一些修为不够的小和尚看得心动了，就连一些得道的高僧也微微一笑。
白素贞没好气的敲了小青一下，“就你这个鬼精灵事情多，我们接了相公赶紧离开这里。我们毕竟是妖，在这里多有不便。”
“姐姐，你怕什么？观音大士都说我们已经是地仙了，早就脱离了妖道了。”
“那是观音大士的称赞，你还得意上了。”
白素贞忧心忡忡地想着，观音大士还说想要让白素贞和小青做她南海的守山神兽，已经被白素贞拒绝了，但菩萨还说过只要我们回心转意随时随地可以去找她。
她永远给自己两姐妹开着方便之门，这话小青听了自然满心欢喜，没有到处炫耀已经说明她懂事了。
白素贞比起小青多修炼了五百年，自然知道一些隐秘之事。给菩萨做守山的神兽自然是风光，去也失去了人身的自由，成了一条看门狗了。
“还请两位回去吧！许仙施主已经决意在本寺出家，两位今后还是不要来，佛门重地、男女有别，还请施主见谅。”
法海是知道观音大士想要收
李明的脚想长在地上的一样，怎么都跨不出第一步。
“你——”
“我——”
李明说了一个你便连后面的话也说不出来了，那个乞丐嘲笑似的说了一个我，等着李明接下来说不出来的话。
“——我——”
李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从胸腹之间挤出了一个“我”，就再也说不出别的话了。
“好玩！好玩!真好玩！'
乞丐开心的躺在地上笑了一起，全然不把李明放在心上。
“我什么我？你什么你？我人修身他修口，他人修口不修心，唯我修心不修口。你可知道自己修得是什么？”
乞丐也不等李明回答，因为李明脚不能走出一步，话不能出口一句。
“山如骨，水如眼，日逞美人颜色；花如笑，鸟如歌，时展才子风流。虽有情牵绊人，而水绿山青，依然自在。即无意断送我，如鸟啼花落，去也难留。阅历过许多香车宝马，消磨了无数公子王孙。画舫笙歌，何异浮云过眼；红楼舞袖，无非水上浮鸥。他人久住，得趣已多；老僧暂来，兴复不浅。你既丢开，我又何须。立在此，只道身闲；看将去，早已眼倦。咦，非老僧爱山水。盖为看得见，不如看不见。”
李明真奇怪这个疯癫的高人又在发什么酒疯，就看到四周的山石都燃烧了起来。
这是叶梓身上的饿死鬼火焰造成的，刚才还是星星之火，现在已经蔓延到了整座山上了。
‘疯子高人，你现在还在说什么看得见，不如看不见。现在都要火烧屁股了！’
李明眼看着火焰已经蔓延到了这个疯子高人的身后，心里不免更加着急了。
这个火焰是饿死鬼吐出来的，李明也不清楚这些是什么火，但普通的火焰怎么能在光秃秃的岩石上蔓延开来。
“是不是这火就好烧到我了？你在替我着急。”
李明这回是真的急了，一边祈祷着这个火焰不要烧死了这个高人，一边祈祷着这个火焰烧死这个疯子，这样李明也好早早地脱控制。
“哈哈哈！你心里既想我被这个火烧死，又想我不被烧死。”
‘真他妈的废话多，烧死这个混蛋好了。’李明在心里恶狠狠地想着。苏小小都不知道怎么样了？小小会不会被这些火焰烧死？
“可惜这点小火伤不到我！今日你我也是有缘，我便在这里教你一手，也算是我对你回答问题的补偿。”
这算怎么？李明心里迷糊了，我们根本就没有缘分，是你抢行让我回答问题的。
“一竿翠竹，独力支撑。几幅油皮，四围遮盖。摩破时，条条有眼；联络处，节节皆穿。虽曰假合，不异生成。漫道打开有时，放下担当云雨。饶他瓮泻盆倾下，别造晴乾，借此权为不漏天。”
疯癫道人（李明给疯子高手起的名字）念完这首词，单手向天上一挥。
一柄翠绿的油纸伞从疯癫道人的袖口中一飞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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