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往事之陆郝之间7
陆薏霖应该不顾郝玉如的痛放肆一回,反正女人的第一次都是痛苦的。
可是陆薏霖忍住了,在郝玉如没摘眼镜之前她就是他身后坚信的钉子。她可以听他拆苦、发怒、狂喜……她一直默默为他做好一切事。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心里就根深蒂固认为这个女人就是要跟他一辈子的,不管以什么形式,都会跟一辈子。可是她摘了眼镜立马就是另外一副妖气冲天的嘴脸了,还敢骂他醉鬼了。
想到这陆薏霖冲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郝玉如一直看着眼前晃动的脸,她想起了那句话“醒来什么都不记得。”
这时她希望醒来时能记得身上的这张脸,她知道她失去了什么?除了那种痛她不要,现在她竟然确定她要身上的这个男人。只是这个男人是谁?她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他的脸晃动的很慢,吻总是在她走神时落下;总是吻进她的心里,吸走她的灵魂……
郝玉如低低地问:“你是谁?告诉我名字。”
陆薏霖怔在了她的身上,眼里有了一丝不易觉查地失落,看着眼前眼如秋水,面如桃花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下消魂的轻扭时,可是她竟然在这一刻不认识自己。
可这一切又怪谁?只有怪他自己。
陆薏霖附下身,疯狂的亲吻着身下的女人……
吻的越投入,陆薏霖的心跟着越狂乱;一切也跟着越失控……
没有丝毫力气的郝玉如,还是关心一个问题,低低的、断断续续地问:“你是谁?为什么不告诉我?”
陆薏霖被针扎一样地停在郝玉如的身上。
郝玉如又迷离着一双大眼问:“怎么了?你在考虑能不能告诉我?”
陆薏霖一把搂起郝玉如,鼻子对着鼻子,唇对着唇说:“我告诉你,我叫陆薏霖,这辈子是你唯一的男人;你忘记天下所有人也不能忘记我。”
“陆薏霖!陆薏霖——哈哈!”郝玉如像是得到满足一样笑了起来,身体软软的,主动靠向陆薏霖,同时又软软地说道:“我不要忘记陆薏霖。”
总算得到了些许的心理安慰。陆薏霖眼底的冷漠这时一扫而空,把郝玉如搂在怀里揉捏再三还是不解谗意;而郝玉如却是在他身上越缠越紧。
风声…
雨声…
雷声…
注定这是个不安宁的夜。
门外,两排保镖不时听到屋里传出模糊、暧昧声音,都带着笑意看着门。
平时郝玉如在大家心目中的印象是:永远穿着代表薏园高层的黑色套装,如果比身材她还真的不差其它走台的女人;比木纳她也是薏园第一。走路时五分高的高跟鞋都会很小的声音,有时不会发出声音,走到你身后都会被吓一跳。
薏园的人很少见到郝玉如笑;当然也很少见到郝玉如发怒。
郝玉如说话永远没有多大私人情绪,却不容违抗;因为陆薏霖给她的权力是掌握员工的去留的生杀大权。她总是戴着大大的黑框眼镜,手推眼镜的时候多半都是下命令的时候。对了,她下命令时从来不拖泥带水,好像什么事都是早就决定好的。
站在门外的男士们都想问:这时屋里的娇声浪调是郝玉如发出来的吗?
薏园从上到下都以为郝玉如是个彻头彻尾的情商底下的老姑娘,不是受了重大的感情挫折;就是对男人没有兴趣只好女人的中性人;因为郝玉如对薏园的女人相当好,规则也相当宽容。
曾经一个女招待和一个保镖谈恋爱,后来分手了;没有任何预兆的那个保镖就被开除了。多日后,才从别人那里打听到,原来那个女招待向郝玉如哭诉:有了身孕那男的不结婚,要她打掉。
此事过后——薏园员工之间很少谈恋爱!
业内熟客都知道,顾客上门宁愿欺负薏园的男安保,不动薏园的女招侍;因为都知道薏园有个专门护短的主——郝玉如。
原来,一个女招待在送酒水时被一个醉酒的顾客扯掉了裙子。十分钟后,那个顾客被扔出了薏园;没想到那个顾客也不是吃素的,报警投拆薏园虐待顾客,请律师过堂。
很少说粗话的郝玉如的指示原话是:“奉陪到底,让这个王八蛋从浪沧城滚出去。”
不出半年这个人真的就消失在浪沧城。
事例2:
一批安保在外消遣时,被人围攻了;打电话求救。
郝玉如的指示原话是:“一个人都不许去,打电话报警;所有在数的人扣发当月奖金。”
要知道薏园是底薪+奖金制度;就是底薪低,奖金高。
在外面挨揍了又进警局呆了几天,回来奖金还没了。放谁身上也想不通,何况是平日里自持薏园安保身份耀武扬威的一群青壮呢?可是谁都知道郝玉如说一不二的。比某些个男人说话还狠、还算数。
那被扣奖金的一众安保私下里一合计,就找到了最可能会说动郝玉如的人——她的哥哥郝彬如;希望郝彬如从中说说情,在处罚上对待女招待和安保别那么偏心、那么狠。
什么叫做“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在这件事上把这句话体现的淋漓尽致。郝彬如竟然回话:“我就那么一个妹妹,我怎么会为了你们的事说她错了呢?她就是错了,在我看到也是对的。何况这次我认为她处理的相当好。”
为了个人的利益总有会不惜一切赴汤蹈火的。
那些个安保中总有胆大的,借认识陆薏霖身边的保镖递话告到了陆薏霖那里。
不想陆薏霖回话是:“我看了那份扣款报告,很有理。理由他们在外面输了,不是他们自己挨打的问题,是给薏园丢人了。一个个的还不知道加强身手训练,还有脸找我?”
从此郝玉如的命令更都是圣旨,没有人敢有疑问。
从此薏园的安保个个跑早操、身手课都不缺席。
从此薏园的女招待一批比一批漂亮、吸人眼球;却是一批比一批眼界长的高,眼睛都长到了头顶上;最可恨的是女招待裙一套更比一套短,风情引人无限遐思,却是无人敢造次,无人敢惹;只能真正地在梦里相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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