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


  “发生了何事?”就是这样,这些穿着白衣的执法队会将所有闹事的人全部杀死!管你是最后一名还是第一名。

  尽管这位执法之人长相格外俊秀,但是……能被大日如来宗挑选出来的执法者,实力怎么会差!里面那个人……还是要死。

  叹息一声,位列一百位,被第十要求接收严非渊的那位施施然走出来,他朝着邪魅诱惑的执法者潇洒一笑,将事情原原本本,稍微夸大一点点……的“重复”了一遍。

  重点突出最后一名心思奸诈,趁人之危,偷袭第十!

  当然了,第十也是得罪了他,所以……添油加醋一番,也是必然。

  果然,执法者似笑非笑的又问了一遍,在得到他的肯定回答后,面色冷淡的出手捏碎了第十的紫府!

  这一下……可就直接沦为废人,这以后……可不得要老死?

  真惨啊。

  他还是淡然笑着,大日如来宗对于胆大心意之辈向来重视,他这一做法,可不就是突出了自己?加上身边的人都瑟瑟发抖着后退,显然是不够潇洒,被厌弃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其他人不清楚,他却是知道的,得到一个执法者的青睐可是极有帮助的,而刚刚自己的一番表现,定然是得到了他的好感。不过……不急,他要徐徐图之。

  那执法者勾了勾之嘴角,显然是极为满意。然后执法者推门……

  “宝宝~”某位执法者扑上床,压上一堆盗版里面唯一的正版,语气颇为讨好。

  严非渊不动,心里累的不行。这里没有什么禁制,外面的动静自然逃不过他的神识,不过……执法者?自己的伴侣?

  “有没有哪里不适?难道是刚刚那个男人说了什么不好的话,惹你不高兴了?跟我说,我一定为你讨个公道。”

  被那样不尊敬还只是斩断了对方一根手指,在生丹并不昂贵的修真界,真的是最轻的惩罚了,而且修仙之人,风里雨里滚过来的,自然也不会像是凡人一样娇弱。断了手指对他们来说比被蚂蚁咬上一口差不多。

  严非渊斜着眼睛看晏鸿离,心里想着当时你不是都看着吗?何故来问我?

  “我……就是想听你说呗”晏鸿离不要脸的凑近,觉得伴侣这样困惑的样子也很可爱,他……心有点痒。

  严非渊将那不要脸的某人推得远了一点,并不愿意发生点什么,他语气冷淡道“困”这不过是托词,实际上他就算是出去打个十天十夜都不会困。

  不过……这里却是不是做什么事情的地方,这样说可以让如狼似虎的伴侣稍微顾忌一下。

  果然,听他这样说,晏鸿离立马躺好,再也不闹腾,他收拾好床铺,用灵力将之暖热之后方才邀请可爱的伴侣上床。

  不能做点什么,抱抱也是可以的。

  严非渊又是摇摇头,他已经打入了敌人内部,今日并不打算休息。况且……这里床……太小。

  兴许是看出来伴侣的嫌弃,晏鸿离一张俊脸垮了下来,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可怜兮兮,他小心翼翼道“我不占位置。”

  不占位置?严非渊看着虽然比自己低了那么一些,但是也绝对称不上小巧的晏鸿离,无声的斥责。

  “我在你怀里……不占位置的”他可怜兮兮的说着,甚至是解释一样的塞在严非渊怀里,大小刚刚好,不会占太多的位置,整个人被伴侣的气息包围……

  “……”他还能说什么?

  大声的斥责吗?然而……天色已晚,他并不喜欢扰民。不过……

  伴侣白净的脖子就在嘴边,不吃……是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于是……本来不饿的严非渊被伴侣勾的食指大动,然后……非常不守信用的在魔尊的勾引下,将人给……办了。

  伴侣的声音格外好听,严非渊这种在某方面非常小气的男人自然是不愿意与其他人分享的。

  “没有关系……”媚眼如丝的某人喘着气表示,严非渊斜他一眼,安静的完成了自己的阵法。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说其他……难道是自己不够努力?

  这样想着,严非渊自然而然的换了个姿势……然后……身下的人叫的声音更大了几分。

  外面听见的自然就是奇奇怪怪的响声了……

  “果然,战况如此惨烈,哪位道友定然性命难保”第一百名下了结论,周围的人也纷纷点头……

  第二日,严非渊脸色不变的走出去,他们并没有得到指使,不过……就是在这里待着就回受到影响,除非是修为高深,或者是拥有至刚至阳的灵魂。

  一路走来,众人均对他露出我都懂,你真坚强的表情。

  昨日……发生了何事?难道他们知道自己被伴侣缠了一晚上,今日不甚舒服?

  若是这般,他们的好意自己倒是心领了,不过……他是不会救他们的。

  因为是第一天来,他们吃的东西还算可以,一盘盘精美的食物被端上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位昨日对他出言不逊的第十名……看他的目光……总带着讥诮。

  昨日……还未被打怕?这样想着,严非渊打算着今天晚上就去他的房间做点什么……

  不过,没有等到晚上,傍晚的时候他便是被叫走……听说是因为他表现出色。

  严非渊非常可惜,他以为……晚上可以去打人的。

  机会这样溜走,总会让人烦躁,就算这个时候,心爱的伴侣带着消息前来我不能浇灭心中的怒火。

  “乖宝宝,不是我不想让你亲手杀了他,不过……这里床这么债,宝宝难道不想换个大一点的床?”

  “而且在这里亲热……宝宝这样害羞……虽然也很可爱,但是果然还是快点结束这件事情对不对?”

  晏鸿离诱哄,严非渊却是不给他面子的。

  “而且……那个人已经死了”

  死了?严非渊耳朵竖了起来,他猜测到这些人都活不下来,但是没想到死的这般快。

  “怎么死的”

  “被下了迷药,推到了丹炉之中,肉身包裹精魄,格外凄惨”晏鸿离想起来那凶残的一幕,并不隐瞒,他的伴侣不是要他时刻关心的娇花,他很强,可以接受这些。

  “这是邪修才有的手段”这样听起来却是很像是邪修的手段,很多邪修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用修士炼丹,将其毕生修为融入丹药之中,吃下丹药的人就可以得到该修士的修为。

  “我们魔修也有这样做的,但是跟这手法并不一样,他们要的是修为,但是……这里要的是——灵魂和身体?”晏鸿离有些不确定,这种事情确实是第一次见,即使是晏鸿离也并不太确定,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

  “将他们的灵魂夺走,修为自然也不会落下……”严非渊想起来他所看见的几乎要被魔化的季江林,恐怕……季江林被催化的时候遇见的情况,就是了。

  “若是如此,他们要这些人来……催化渡劫期修士?”但是这丹药又是做什么用?

  若是这样的话……晏鸿离想起来离开宗门之时得到的情报,从很久之前就有这种情况出现的了,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对方的实力……要有多强?

  暗暗心惊之后,晏鸿离稳下心神,这些都是猜测,并不是事实,若是就这样告诉宗门……即使宗门因为他的原因而做了部署,也定然是松懈不堪的。

  严非渊也不能解释,他们一头雾水,唯一能够做的只是静观其变而已。

  第三日,又有一个人被叫走了,这一回,来的人自然不是晏鸿离。

  严非渊也说不上失落,不过是有一点点的不高兴而已。

  事情越来越有趣,也……越来越血腥了。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死去,此地的异像慢慢的显露出来……

  门口已经被启动的困阵将所有人都留在了这里。

  血腥蔓延。

  “我们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在这样……都会死!”胡子拉碴的,双眼无神的“最强者——六号”重重的拍了桌子,身边围着剩下的人,包括严非渊。

  在他之前的五位都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去,只在第二天的时候留下一身写着自己编号的衣服……

  “这……这是屠杀,他们是想要将我们赶尽杀绝!”

  “就是这样的,我们都活不了,一个一个的都会死去的!”

  “我……我不要这样,我还小,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犯什么错,我不想……啊啊啊!”

  声落,正在嚎叫的人像是被什么厄住了喉咙一样再也不能发生,他挣扎着翻白眼,严非渊只看见黑雾之中有一双骨爪将他提起,轻轻一折……

  卡巴一声,那人没了声息。然后……在所有人眼中,无名火骤然烧起,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不见。

  仅留一件衣服和空气中越来越淡的糊味……

  众人都被这一变故惊的不能言语。刚刚死的那个人是他们里面,仅次于第六的人……竟然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甚至……他们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死!

  这是何等可怕!以往没有看见人死的情况,虽然清楚自己很危险,但是心里面却觉的不算什么,现在……

  原来死亡竟是如此之近!

  众人被各种各样的猜测弄得步伐不稳,自然没有发现他们中间……少了个人。

  一路疾驰,严非渊跟着那团黑雾走的越来越偏。

  他们居住的厢房下面是——一处传送阵?

  严非渊见那传送阵的光芒一闪而过,鬼气不见了踪影。兴许……那传送阵会通往他们的大本营?

  没有在多考虑什么,腰被人抱住,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伴侣在耳边吐死如兰,带着点诱惑和邀功的低语“那传送阵后面……有很有意思的东西呦~我的小宝宝。”

  “你已经去过了?”严非渊不得不开始考虑伴侣的调教问题,虽然是个魔尊,但是……这般自作主张一个人深入敌营,就算是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意外……但是……让自己担心真是不对!

  晏鸿离自然而然的点点头,不安分的手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很好……再往下……被发现了。

  他朝着严非渊嘿嘿一笑,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对。

  嗯……就算有什么不对,亲爱的伴侣也是不会怪罪自己的。

  “摸得舒服?”严非渊挑眉抓住他作乱的手,恶狠狠的往怀里一塞,用眼神控诉他的不要脸。而且……以为这样便可以逃脱惩罚吗?

  此地不是什么好地方,他自然不会做的太过分,不过——小惩大诫一番还是可以的。

  于是严非渊手指往下移动了三寸,放到了伴侣让人格外销魂的地方,先是尝试性的捏了捏,又是在心里评价了一番,觉得手感不错,怀中人也是格外的配合……

  然后,抬起来手,重重的打下去!

  让你不听话,让你让我担心!该打!

  然后……他就懵了,伴侣的反应很不正确,不像是母后被父皇教训之后连连求饶,也不像是皇嫂被打的要哭,反而是……

  “宝宝,再用点力啊……”晏鸿离腻在严非渊身上,对自己发现伴侣又一个嗜好分外开心,唔~要是在用点力气就更好了。

  不……还是算了,兴许男性伴侣跟母亲那样娇弱的伴侣不一样,他……这样根本起不到任何教育的目的。

  所以……严非渊冷了脸,又是想起来“以后在如此,我便离家出走。”不过严非渊并不觉得离家出走这样相当于伤害自己,让自己受委屈的“惩罚”能够让晏鸿离这个荤素不忌的男人做出什么改变,不过……

  “宝宝~我哪里错了!求给个机会!我改,我一定改好不好!不要走啊……”

  原来……用自己威胁是……有用的?

  严非渊很是意外,然后他不动声色的提出自己的要求“以后,不可以这样。”如果伴侣乖的话,他自然是不会怎么样的。嗯……如果心情好的话。

  晏鸿离哭天抢地的以示衷心,从忏悔到后悔再到畅想未来……但是,严非渊又是不甚满意。

  “宝宝~我知道你还生我的气,我知道当初是我的错,我不该囚禁你……”以后,囚禁你一辈子。

  严非渊眼眸黝黑,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等事情。伴侣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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