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建砖厂
五十三、建砖厂
邓大说：“今脱怎不见木子老爷啦？”
程作头说：“今天一早就回家了。昨夜山下寄信来，家里有急事，今天一旱，顾不得吃早饭就走了。也不知道发生啥事，让人真的有点牵挂着。”
邓大说：“木子老爷为人豪爽，不错！”
老林说：“昨晚，木家庄来人说：家里出了一点事，让木子早点回家。于是他一早起来，没吃早饭就走了。看来，这事还是蛮重要的。”
吃罢晚饭，大家又坐在一起闲聊了一会，老林便按排他们休息了。
第二天，吃罢早饭邓大和童三灵要回庙里，向老林、程作头、王五斤告别，大家送邓大和童三灵到村口。邓大对王五斤说：
“你的事情算是了啦，好好过你的小日子吧！王百万不可能再来找你们的麻烦了，你的姓也随你儿子，也改了吧，改成木五金，彻底忘掉安徽那段日子。开始新的生活吧！”邓大说着告别众人，与童三灵一起，驾云腾雾向自已的庙飞去。
老林和程作头牵挂着木家庄想过去看看。木成林也担心干爹家会出啥事也想过去。于是他们一行三人，向木家庄奔去。
中午时分他们赶到木家庄。程作头从店里买了两坛杜康十年陈酿，又从隔壁烧鸡店里买来两只烧鸡。一路向木子老爷家走去。
木子老爷没在家，他家里人说：“一大早就岀去了，这会儿也该回来了。去看一小山坡去了，要不，还是我去叫他一下。离家不远的。”
他家里人说着飞也似的跑去叫了，才一会儿他又跑了回来，给大家沏茶。刚想喝茶，木子老爷和管家领着一个人进来，木子老爷说：“你们今天怎么过来了呢？”
程作头和老林说：“说你家有亊，我们不放心过来看看。木成林他也促在心头，我们说你家现在正盖房子着，那么忙，就别过来了。他非要来看不可，我们也只好由他，让他看了放心。”
木子老爷说：“来就来吧，却又带上礼物，你们啊！叫我怎么说你们好！”说着便按排人做饭烧菜。
程作头说：“究竟是啥亊呢？”
木子老爷说：“其实也没啥亊，就是白滩城城墙年久失修，需要购买一批城砖，那个人不知从那里打听到我跟白滩府的尤知府交厚，于是想与我合伙揽下这批生意，开个砖窑厂。”
老林说：开砖窑厂投资少，收益还算不错的，无非出点人工，厂房投资也不多，山上有的是竹子。竹架子一扎，盖就用稻扇盖，茅草扇盖也行。烧砖，山上有的是柴火。人工工资也不贵，……”
程作头说：“刚在跟进来的是你的合伙人，他会做砖吗？还会不会烧窑看火侯？”
木子老爷压低声音说：“既然他来这里搞合伙想必有些本事，没有烧砖的专业技能怎行？老话讲：没有‘金刚钻’，休揽磁器活。”
正说着，那个砖厂合伙人在木子老爷的房前屋后转了一圈后，从外面走了进来。木子老爷指指老林和程作头说向那人介绍说：
“这位姓林，那位姓程，都是我的好朋友。”木子老爷说着，又指指木成林说：“这位小哥是我的干儿子。”
正说着，管家来说：“老爷，饭已好了。……”
木子老爷说：“那好，大家吃饭！”说着指挥着众人，搬椅拿凳，抹桌……
大家边喝酒，边吃边聊，木子老爷管叫那合伙人为老师头。木子老爷说：“老师头，我们目前准备建几支窑？几座厂，多少工人？”
老师头说：“先建一支窑，两座厂，五个锹泥，三个打砖的就行了，以后大家都熟练了，一切都好办。”
程作头说：“刚开始不能操之过急，就是再简单的锹泥、打水、球泥都得学习，就是打水，水头打得多了，搞出来的泥太软了做出来的砖块缩水大，就会造成砖块不规范，不合格；要是水头打轻了，搞出来的泥太硬，打出来的砖块往往不落角，那么砖块就不合格了。……”
老师头见程作头讲得头头是道，就问：“你会打砖块？”
程作头说：“早年在窑厂做过砖，懂些皮毛。
老师头说：“那太好了，干啥事都得有对手，没对手，你就是有飞天的本领也没用。”
木子老爷说：“这倒也是，我这位兄弟身后还跟着几个弟兄呢！”说着问程作头：“能否过来一起干？”
程作头说：“哥哥如要用得到小弟的，小弟再忙也要过来。只是目前手头还未了结，不好随便承诺，小弟自已心中有数，那边如果好放手，我马上过来。如果过来就有六七个人了。你们现在还早砖窑未建、窑壁砖也未打，还早着呢。”
老师头说：“是的，不管怎样，窑壁砖先打，打好了让它先干着，等到用的时侯，拿出来就是了。”
程作头说：“眼下要做的事儿多得去了，好一些的木工要叫一个来，先把窑壁砖的砖盒先做起来，做个三副吧；城墙砖的砖盒也一起做来，就做个六副吧；还有私人盖房子的砖盒，开砖砖盒，大成砖盒、做瓦片的瓦桶，得请做木桶的师傅来做；不过眼下最要紧的把这俩座厂先搭起来。”
吃罢中饭，木子老爷和老师头请程作头和老林一起去看场地，于是木成林背着两把锄头跟了去，如果差不多了，就把土地先平上。
到了要开窑厂的地方，这地方真的不错在一个小山岙里，场地平整得很，座北朝南，东面一座小山，圆圆的，当地人都叫它为馒头山。但近年来这馒头山附近经常出现灵异事件，木子老爷请来风水先生看过，他说最好把这馒头山搬掉。好在这馒头山整山都是黄泥且含沙量适中，是做砖的极好材料。于是，木子老爷想，只要把这馒头山全变成砖头，那么我们就发了。
看看场地又不错，只不过场地长了些杂草，好在是冬天，百草枯萎，于是程作头放了一把火。就把这些杂草烧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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