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二、出狗山黄好被擒
二百二十二、出狗山黄好被擒
王知府嘴上虽这样说,可心里却想:
“看来,问题大了,不请得道的高僧、法师来念经、捉鬼是不行了,这样的事在江湖上传了出去,我的头都还能抬得起来吗?”
童三灵想:“王知府出了这档子事,肯定也是头痛的事。军事上的事肯定是再也没心思了。”
童三灵想到这里,从王知府府衙出来。他要把压在狗山下黄好、公亮、女巫和女魔是否还会出来的事搞个清楚,按理,整座山压上去又贴上了符,是不可能出来的。但是,王老夫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让他不得不相信有这么回亊。
童三灵回到鬼叫崖大本营,把这情况向金满仓汇报了。
金满仓说:“女巫、女魔、黄好、公亮压在狗山下的事,我是知道的,本来,是让黄好、公亮在午时辰之前让他俩迅速离开那里,可是他俩贪恋女色,到了将近未时了还未离开。由于有约定在先,所以张芥水和竹棒山祖师,在快到未时把狗山移来,压在酒家上面贴上符咒,谁也没料到黄好、公亮还在里面。”
童三灵说:“按理,贴上符咒黄好是出不来的,而张芥水和竹棒山祖师的符咒应该是最好的符咒。在这鬼叫崖地区没有人超过张芥水和竹棒山祖师的。”
他俩正说着,邓大回来了。
邓大说:“有什么新发现没有?”
童三灵说:“没什么发现,只是王老夫人说黄好昨晚去她那里,给她按摩了,他按摩很仔细……这次,该按摩的他按摩了,不该按摩的地方也按摩了。还说,昨夜按摩他虽然仔细。但有点乱来。都把她……”
邓大说:“按理,他是出不来的,不过,黄好暗恋着王老夫人,我是有点知道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搞那按摩什么的,时间久了产生感情,也属正常。我想,是否这这王老夫人,半老徐娘风韵犹存,春心不死,久未见到黄好,思念心切,造成幻觉也未可知。”
童三灵说:“不管怎样,我们都得到实地去看一下,如果真有那里不足之处,能弥补的弥补一下,免得铸成大错。”
金满仓说:“童三灵的看法有点道理,大家过去看一下吧,说不定真的也未可知。”
金满仓不会飞行术,只好留在鬼叫崖。
邓大和童三灵一起,飞向狗山。狗山庙香火旺盛。众善男信女朝拜的,进香的,还愿的。把这庙挤得门庭若市。
邓大和童三灵在庙里转了一圈,就去狗山顶贴符咒的地个看一下。狗山山顶有块巨石,横架在一峭壁之上。两张符咒就贴在横空出来的巨石底部。那个地方竟是风也吹不到,雨也淋不到,人和动物更勾不到的好地方。
邓大和童三灵,飞上去看了看,这两张符咒贴着完好无损。于是只好返回鬼叫崖了。
他俩回到鬼叫崖大本营时。邓二和杜巫婆己经回来了。
邓大问邓二和杜巫婆说:“发现了什么情况没有?”
邓二和杜巫婆说:“没发现什么情况,秦雷还在继续招兵。招了再训练。”
……
却说,王知府听他母亲王老夫人说:“黄好和女巫结婚了。”
女巫是三千五百年前的女鬼,黄好己和女巫结婚了,所以这黄好肯定非鬼即妖。而黄好却还要来给他母亲按摩。他母亲似乎也依赖着他,喜欢他来按摩。这样下去如何了得?
于是他便有心想请个得道道士,把这黄好捉了去。于是他找小关阿波商议。
小关阿波说:“这里法术高的道士要数邓大,但是,邓大现在是金满仓的人。所以,这事得和我的学徒小狐商量。”
转天,小关阿波让独眼老狐去天坑,把小狐叫来。
小狐说:“论道行,黄好充其量无非是一千多年不会超过二千年的,但是,要抓获他,却并非易事。我至少得三四个帮手吧!”
小关阿波说:“现在王知府非常纠结,这事偏偏发生在他的母亲身上,近来这黄好还要来的。”
小狐说:“如果这样的话,我得和师傅天坑长老说一声必要时,让他也出来相助一下。”
当下,小狐起身返回天坑。把这事向他师傅摊开来,他师傅说:
“按理,黄好压在狗山下面是出不来的,但是他却出来,我想必定有其他原因。而他己和女巫结婚,结为夫妻。而女巫不是一般的角色,她有三千五百年道行,非等闲之辈。现在你要擒黄好,就要慎之又慎。不可大意。”
小狐说:“师傅,我自知力量浅薄,想请你出来助徒儿一臂之力。”
天坑长老沉吟了半晌说:“既是这样,我明天就去。”
小狐见师傅已答应,告别了师傅,飞出了天坑向白滩城飞去。
是夜小狐和老狐变成苍蝇,趴在王老夫人卧室的天花板上。烟雾师叔则变成一只飞蛾趴在王老夫人的卧室的门口上。
但是,这一夜,小狐他们等到天亮,黄好没有来。
早饭后,天坑长老来了。小狐跟天坑长老说:
“师傅,黄好昨夜没来,是否我们行动暴露?”
天坑长老说:“事情并非那么简单,我们还不能确定是否是黄好。”
小狐说:“虽然我们没见到黄好,不能确定真假,但是,王老夫人毕竟和他相处将近一年,彼此双方都很熟悉。”
天坑长老说:“就算确定是他,他可是有家室的人,干啥事都得思前顾后。问题是他要夜里来给王老夫人按摩,而王老夫人虽然半老徐娘,但风韵犹存,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亊端?黄好定会顾及女巫的感受。”
小狐见师傅分析得在理,也不再说什么了。
到了夜里,小狐和独眼老狐还是变成苍蝇趴在天花板上。烟雾师叔还是变了只飞蛾趴在门梁上;师傅变成只蟑螂,趴在王老夫人卧室外间的一张桌子上的茶壶边。
上半夜风平浪静,大家都睁圆着眼睛,竖着耳朵。眼看子时都过了,大家才放下心里来。大家都进入睡乡。
小狐不知什么时侯入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但他却被王老夫人被按摩所发出的声音惊醒。小狐拉醒了旁边的老狐。
下面传来了王老夫人的:“嗯…嗯…”的低声呻吟声,王老夫人说:
“我以为你昨夜要来呢!”
“我家那位不让来,说才按摩了又要去。”黄好说。
王老夫人说:“看来,你家那位可是个醋坛子。”
黄好说:“可不是,我家那位防得可紧呢,她说:‘孤男寡女在夜里,黑灯瞎火谁知你俩在干啥?’……”
王老夫人说:“这样的事,说是说不清的,既是这样,我现在就把你要了。……”她说着就拉他的手。
黄好说:“刚上次把你要了,现在又要……”
“这不一样,上次你要了我,这次可是我要了你!”王老夫人说。
黄好说:“那让我先喝些凉开水。”
王老夫人说:“外间桌上的茶壶里有呢,旁边有碗。你能看到吧?”
黄好瞟了一眼窗外,微弱的月光从窗外泻了进来。
他说:“应该能看到。”
可是,当他提起茶壶倒水时,他的双手被别人紧紧地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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