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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这个女尊不太对7


  “去给我打听,谢宗海到底使了什么手段把殿下笼络了过去!真是见鬼了,殿下难道,真的忘了我么?”谢宗海脸色铁青,思忖一阵,暴怒的冲身边的小厮吼道。

  谢宗海寻思,一定有什么内情,皇太女才会不理会自己去和那样的丑鬼在一道,该死,难道是皓侍君留下了什么秘密不成?

  一阵咬牙,心道这很有可能,皓侍君当初能为谢宗岚求来那般好姻缘,一定还藏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内情。

  可惜他不知道具体情况,该死!谢宗海手里的帕子都要被绞烂,脸色也越发阴晴不定。

  小厮硬着头皮道:“可是公子,皇女府内我们根本没熟人,管家也对我们爱理不理的,小院内仆从都是自己人,离前院太远,我们怎么才能打探到消息?”

  谢宗海伸手把桌上的茶壶扫落,一脚踹在小厮腿上,小厮惊叫一声,跌倒在碎瓷片中,但看着谢宗海暴怒扭曲的脸色,不敢吱声,只咬牙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磕头道:“公子息怒!小的明儿去前院问一下殿下贴身小侍,那些小侍没有位份,只要公子问话,肯定乖乖回答,公子身为侧君,还怕拿捏不了他们?”

  “拿捏他们有什么用?”谢宗海冷笑一声:“滚下去,明儿去给我好好打听!要是没法子,就去寻殿下身边的侍从,还有那些个武师杂役,你好歹也是个年轻的男儿,还怕没法子打听到些消息?”

  侍从闻言颤了一下,垂了头,瑟瑟发抖道:“是,公子!”

  第二天,谢宗海晌午起身,精心的梳妆打扮后,却不见贴身小厮回来,皱眉唤了皇女府的杂役询问,杂役也不得而知,谢宗海越发气怒,忍着怒火等到下午,方见小厮一身狼狈的跑过来,进屋跪下就哭嚎道:“公子,不好啦,殿下带着大公子跑啦!”

  “哈?”积攒了一肚子怒气的谢宗海手一抖,将要扔出去的茶杯一颤,茶水洒出来淋了一袖子。

  谢宗海一把把茶杯砸到小厮头上,怒斥道:“没脑子的东西,舌头也被猫咬走了?什么叫做殿下带着大公子跑了!说清楚!”

  小厮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道:“是,是,公子。我今儿去前院,看到管家她们在打理马车,好奇之下询问,结果殿下就命人将小的抓起来关在一边。小的吓个半死,方才我被放出来,一个一个挨着问过去,才知道皇太女殿下已经带着大公子去了封地,管家她们也都走了,皇女府明日就要封住,由御林军看守,等皇女回来才会解封。我们,我们要被送到别院,公子啊,这可怎么办?”

  谢宗海如遭雷劈:“怎么会这样?”

  手指攥紧,只听咔吧一声,竟生生拗断了染着寇红的长指甲。

  皇太女居然带着他的死胖子庶兄,跑了!

  一口血卡在喉间,谢宗海眼前泛黑,扶着桌子站立许久,一阵后阴森森道:“殿下,你真是好狠的心!”竟然,如此对他!

  一时恨得要死,晕眩一阵后,谢宗海眯眼恨声道:“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大婚第二日皇太女就出发赶往封地,短短时间内,皇太女成婚,被一道圣旨发配至人烟稀少的东海一带,随后二皇女至西南挂帅带兵,两位最有可能继承大统的皇女同一时间都离开了的京城。

  还在观望女皇姿态的众人注定是要失望了,即使皇太女离京赶往偏远的封地,陛下也没露出另立皇储的口风。

  即使皇储未废,在所有人眼里,刚大婚就离京去往封地的皇太女已经与皇位无缘,三皇女和四皇女年纪虽小,但陛下正值英年,此时留下两位皇女好好教导,这两位,继承大统的可能性非常高。

  此外,年纪轻轻就挂帅的二皇女,虽然一样是离京,但她此时掌握兵权,继承大统的可能性也很高。

  于是,一时间,京城内外的贵族,纷纷开始选择投效的对象,远在海阁的皇太女殿下,则被大家有志一同的遗忘在脑后。

  时光飞逝,眨眼间三年过去。

  此时,留在京都的三皇女和四皇女已锋芒渐现,而后朝堂之上,不断有官员进言,恳请正晗帝另立皇储。

  事出有因,正晗帝本是英年,但一次正晗帝临朝突然昏厥,三皇女大惊之下恳请太医诊治,竟发现正晗帝内里亏损,呈现气血双衰之态,此时所有人才发现,本以为还能临朝多年的陛下,竟和先帝一样,耗损过重,恐有不测。

  帝王有疾,只能让继承人监国。

  生怕朝纲溃散的众官员已经忘却了还有一位皇太女远在海阁,纷纷把目光放在了其他三位皇女身上,忖度圣意,大多数人重点放在留京的两位皇女身上,恳请陛下从中选出皇储监国。

  对此,正晗帝保持沉默。

  然而沉默很快就被打破,这一日,浩浩荡荡的军队聚集向京中,京城众人惊诧万分,本以为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却原来是西北驻军的兵马大元帅二皇女殿下听闻陛下身体有恙,特从西北赶来。

  二皇女此番回京,又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京都一所小院中,一个体态柔媚的红衣男子躺在软榻上,身边一个小侍剥着新鲜的葡萄,剥好一粒就放在水晶盘中,年轻男子伸出纤细手指捏了晶莹的果肉放入口中,随口问道:“今儿外面可有什么大事?”

  “公子,听说是二殿下回京了,还带了大批兵马进京,兵强马壮的,引得好些人去围观呢。”小侍道。

  捏葡萄的手指一顿,莹白的果肉碎裂,男子甩甩手,取了帕子擦擦手指,支起身子托着下巴道:“喔,二殿下回来了?那,三殿下有什么消息吗?”

  小侍看着自家公子妩媚的面容,小心翼翼道:“公子,三殿下已经有些时日没来了,想必,也因为二殿下回京,三殿下有些忙乱吧。”

  细白手指叩在桌上,红衣公子眼珠子转了一转:“你回去,看看我母亲和父君,而后,让我母亲给我写封信捎过来。”

  年轻公子正是被单独留在京都的皇太女侧君谢宗海,自从皇太女殿下带着正君去往封地,新婚之夜就被抛下的谢宗海怨恨一日甚过一日,而后又被谢韬斥责无用,怨恨无奈之下,阴差阳错,倒和兰亭凑到了一块儿。

  就连此时居住的别院,也非皇太女府中别院,是三皇女的别院。

  谢宗海跟了兰亭,谢韬一家自然也就为兰亭效力,此时兰韵归来对谢家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谢宗海对此不太了解,只能恳请母亲为自己拿主意。

  晚间,收到谢韬的回信,谢宗海面色骤然惨白:“怎么会,兰韵殿下回京,竟然是要逼宫?是了,陛下身体欠安,再晚就不好了。只是,没想到短短三年,兰韵竟然能掌握西北兵马,如此,兰亭殿下竟是局势不利。”

  想到白日出去听到人们关于兰韵的一轮,不禁有些后悔跟了兰亭,谢宗海咬着唇,看一眼信纸,最后一咬牙:“小沫,准备些吃食,我去看看二殿下。”

  “啊?”小侍纳罕。

  谢宗海皱眉烦躁道:“我怎么说都是兰韵的姐夫,替兰唐去看看妹妹有什么值得惊讶的?”虽然,这只是一个名头,毕竟兰唐的侧君此时只是一个挂名。

  但是为了能探兰韵口风,他也顾不得那么多。

  小沫不敢多问,在所有人眼里,皇太女殿下估计已经无法回京了,海阁地势偏远消息闭塞,怕是等到改朝换代,皇太女殿下都不一定立刻知道,谢宗海为了能在京都立足,只能另择栖木。

  晚上,谢宗海盛装去了兰韵府中,听到通报,兰韵命人领了谢宗海进去,落座后毫不掩饰鄙夷的看着谢宗海:“谢小公子?怎么,我那皇姐居然真舍得把你扔到京城,一个人逍遥快活去了?”

  谢宗海脸皮发烧,恨死了懦弱无能害自己落得此番境地的兰唐,勉强笑道:“二妹哪里的话,殿下是寻思海阁偏远,而我身体柔弱,特让我在京都静养,殿下嘱咐我多来看望妹妹们,听闻二殿下回京,在下倍觉欣喜,遂来看望。”

  “呵,谁是你妹妹,区区一个侧君也敢这么称呼?”兰韵面现怒色道,引得谢宗海浑身一抖,暗骂一声粗人,开始想念温柔俊秀的三殿下。

  兰家的这一个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也唯有三殿下还记得他,待他甚好。

  兰韵军中待了三年,越发看不上谢宗海这般模样,冷笑一声后道:“既然你还记得你是我皇姐的侧君,我奉劝你一句,赶快收拾行李滚去我皇姐那里,顺便帮我带一句话给我皇姐,海阁是个好地方,望她好好留守,哈哈哈哈哈!”

  谢宗海脸色涨红,心里恨兰唐比以往更甚,也没料到兰韵竟如此脾性,羞臊着脸皮带着小侍离开二皇女府,看着朱红大门,忍不住狠狠啐了一口。

  双眼含泪的回到别院,一推门就看到一个紫衣女子正执笔作画,看到谢宗海回来,女子一愣,而后笑嘻嘻道:“小海儿,这是怎么了,又不舒心了,说出来本殿下帮你出气!”

  “三殿下!”谢宗海梨花带雨的扑到女子怀中,落泪道:“都是兰唐那厮,若不是她,我怎么会次次受辱?”

  兰亭眼底暗芒一闪,问道:“我大姐?她怎么了,难道来信了吗,怎么说?”

  “没有,她没来信,怕是早忘了我了。”谢宗海哀怨道。

  兰亭脸色有些不悦,但对上谢宗海的视线却依旧是温柔多情的模样,温言安慰,一阵后借口府内有事,离开了别院。

  出了别院,兰亭脸色就渐渐沉下来。

  她这两年也看出来了,母皇最中意的分明只有皇长姐,虽然她远在海阁,可月月不断有信被秘密送到宫中,母皇教导她和兰煌的时候并不忌讳,所以兰亭才能看到。

  每次母皇看完兰唐的信心情就会好一些。没想到她和兰煌尽心竭力,却没得到一点母皇亲睐,兰亭心里不甘,心道海阁那般偏远海匪横行的地界,她那柔弱的皇长姐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也不足为奇,遂接近了谢宗海,从谢宗海口中打听兰唐的讯息。

  刚开始是有用的,兰唐对谢宗海再冷淡,该花销的银钱还是会从钱庄按月支取,兰亭只消打点好钱庄一查,就能查到兰唐的行踪,而后连续派遣了数十位高手去往海阁,岂料,都断了音讯。

  而宫中兰唐的信件仍会按时寄来。

  兰亭开始烦躁,更古怪的是,一段时间后她竟彻底失去了兰唐的消息。

  当时,她看谢宗海模样尚可,加上谢宗海刻意逢迎,她假意迎合和谢宗海有了段风流韵事,不料就在她和谢宗海在一起后,钱庄就断了给谢宗海支付的银钱。

  她原本以为是兰唐终于被解决掉,但宫中信件未断,兰亭又疑心京中是不是有兰唐的眼线,可即使谢宗海搬进这所别院都没什么动静——除了钱庄再也不支付月钱,兰亭又猜,兰唐在海阁一带一定是过得不如意,连别院月钱都无法供给自己的侧君了。

  如此,兰唐这个心腹大患则不足为惧。

  可是没想到,兰唐这里没出大问题,兰韵在这紧要关头却回来了,还明摆着是一副逼宫的模样。这皇位,眼看离她越来越远。

  越想越愤怒,兰亭暗忖,虽说不知有没有把兰唐弄残,再寻几个武林高手试探兰韵却是可行的。

  脚步一拐,兰亭走向一个小巷,到拐角敲开不起眼的木门,朝门内亮了一下腰侧一个绣纹。

  “贵客,请!”驼背瞎眼的女子哑声道,领着兰亭朝里走,正巧几人走出打了个照面,为首的一人面目极其英俊,也是一身白衣,却有一种惊艳若谪仙的出尘之感,让兰亭一时有些看呆了。

  那是一个比女子气势更甚的年轻男子,身形高大健硕,这般男子本来极为怪异,但偏偏那风姿气度太甚,让人无意识的会忽略那相对男子而言过于豪迈也过于优雅贵气的动作,只能注意到那人无双的风华。

  跟随在男子身后的是一男一女,男子和打头男子一样,一点都不像宸国男儿,身形修长健壮,女子却柔美带着英气,身材娇小,一眼看去仿若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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