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容灵
“莫名其妙。”旖霓转头看了看翎风的背影,回过头对小乖道。“小乖,走!我们去找社北老头儿,和他分享一下我们的喜悦。”她现在突然感觉上天还是蛮眷顾她的,这被结界弹飞了一次,她就能感受到了灵气,想不到那结界还是个好东西,看来改天她要再去让那结界弹一次。
“老头儿!”难以压抑心中喜悦的旖霓,连门都没敲就推门而入。
“呃~…嗯。”靠在桌边喝着酒的老头儿,眯着眼睛醉意熏熏看着她。“丫头,你来了?来来陪老头子我喝点儿。”
“喝喝喝!就知道喝!你也不喝出毛病。”旖霓上前一把夺过他的酒葫芦。
“老头儿子我……呃~!没有什么的爱好,就喜欢喝点酒,你也要管?给我。”说着伸出手就要拿回旖霓手上的酒壶。
旖霓将手一抬,让他夺了空看着他。“老头儿,有件好事儿你想不想听。”
“有事说事儿,别卖关子。”
“我已经感觉到身周的灵气,并将它们引入体内了。”
“嗯……?”社北长老将伸向酒葫芦的手停在了半空,偏头看着旖霓,好一会儿才收回手,扣扣耳朵。“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已经感受到身周灵气了。”
“真的?”
“你不要用一副怀疑的样子看着我,我骗你有什么用?”
“嘶……?”社北长老似酒醒了一样,抬起手摸了摸下巴,又抬头看了看她,低头嘀咕着。“真是奇了怪了。”
“啥?什么奇怪了?”
“没什么。”社北长老放下手,趁着旖霓愣神的功夫抢回了酒葫芦。“你且先回去,明天,老头子我给你讲讲收容自身灵气的要领。”
旖霓看了看空荡荡的手间,看着他哀怨道。“是,您老人家慢慢喝酒,明天下午我一定按时来找你。”才怪!
社北老头儿摸着胡子看着那走出门的背影。一个月由练气初期的育息直接蹦到终期,容灵,虽然识灵期与容灵期进阶的时期很短,但最少最少少也要将近一年。可她这………这到是让他想起了翎云入门那会儿诡异的提升速度,以及后山中封印的动荡,以及自他体内悬浮而出的金灵石。………这个旖霓不会是……哎!不会不会!这后山的封印,自上次金灵石加固后就没有过动荡的现象,如果她真是某颗灵石的守护者,那么这封印也该有反应才是。
旖霓刚走进客居院的门,便看到一个身影站在院中。
“翎云?”旖霓缓缓走了过去。
“你回来了?”
“嗯。”
“听翎风说你可以容灵了。”
“嗯,是啊,等容灵成功后,练气期就算圆满了,我便可以开始下一阶段筑基期的修炼了。”
“你是否对自己修炼提升速度如此之快而感到吃惊?”
“快?我没觉得啊。”
“一般情况下,要从练气中的初期育息到终期容灵,也要一年。”
“啥?”旖霓顿时觉得自己被韩翎风那小子坑大发了。半年聚灵,半年聚灵?调动收集于体内的自身灵气,使其聚而成形,散而为气!她记得那个老头儿,给她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他这是把她当成二哈耍啊!吼吼!她刚因为他救了她的事,对他的感觉好了点,这一下就变得没影了!还有那个社北老头儿,更是把她当成了猴,还半年帮她聚灵?怪不得刚才自己和他说自己可以收纳身周灵气时,他会是那样一副表情。
搞了半天,他们这是师侄二人合起伙来算计她呢!
“旖霓?”翎云看着她叫了一声。
“啊~?你说。”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的旖霓看着他道。
“难道你不好奇,你的修炼为何会提升如此之快?”
“为什么?”难道不是因为被那结界一弹,她因祸得福被打通了奇经八脉?小说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吗?
“不知旖霓你可曾听过九曜灵石?”
“毛?”九曜灵石?那不是她在茶楼里听的故事吗?
翎云看着她,思索了一下,转开了话题问道。“若是将来有一天,天下苍生陷入危难,而你是那个可以拯救他们的人?但却会为此付出生命,你会如何抉择?”
这前言不搭后语的,都什么和什么啊?她怎么越听越糊涂了。“那还用选?当时是保命了!别人的死活与我何干?”
翎云看着她不咸不淡道。“你如此说,那我想,我也没有说下去的必要。”说完向她拱手一拜,语气生硬道。“我还有事,就不打扰姑娘你休息了。”
“嘶……?”旖霓看着那走出客居院大门的翎云,抬起手用食指点了点眉心。
这人无端端的生什么气啊?前一刻还好好,后一刻便变得跟个陌生人一样?
这兄弟二人真是一对怪人,怪不得这名字也起的这么怪!所谓风云风云,风在前云在后!别人起名都兄长称风,幼弟称云。他们这可好给反过来了,兄为云,弟为风?云风、云风,叫着多别扭?怪不得两个人都这么怪。
之前她还把他当男神,现在看来他就是一个长着男神脸的男神经。果然童话里都是骗人的,年轻貌美,呸,英俊潇洒的不一定都是王子,很有可能是王子病!
“呼——。”旖霓无奈的闭了闭眼,复又睁开,看着跟在她身旁的小乖道。“走,我们回屋。”
进了屋后,旖霓坐在床头,低着头静静的想着翎云刚才的话,结果是越想越气。
“啊~——呀—……!!”最终她忍不住的撩起枕头,使劲往床上砸。
吓得本来躺在她身旁的小乖直接跳下床。
“哎呀——,哼哼哼……。”砸了几下后,她将枕头往床上一扔,身子一趟,将脸埋在枕头上。
她这修为进步神速,难道不是因为社北老头儿给她的丹药?而是另有他由?这韩翎云说话说一半,把她的好奇心勾起,却不说下去,就走了,真会吊人胃口,真是急死她了。
她生平最讨厌两种人:一种和她说什么事件,说一半没下文的人;一种她有不愿意说的事,他却偏要盘根问底的人。
哎!看来,明天社北老头儿给她讲大道理前,她要把今天的事先在他那问个大概,不然她这心里怕是会很难受很纠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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