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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书网 > 世子凶猛:谁敢和我抢女人? > 第184章 君臣决裂,见缝插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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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君臣决裂,见缝插针


这几人动作麻利,如同训练有素的猎豹,悄无声息地靠近那只镶嵌着宝石的木箱。他们合力将沉重的箱子抬起,步伐稳健地朝门外走去。

紧接着,他们的目光又落在了那张摆满了珍馐佳肴的长桌上,桌上的山珍海味,一瓶瓶封存着岁月醇香的美酒,也被他们一一拿起,小心翼翼地包裹好,准备带走。

就连朱光手中紧握的那只金黄酥脆的鸡腿,也未能幸免于难。他正啃得津津有味,满脸幸福之色,突然间,一只强有力的手从他手中夺走了那最后的美味,留下他一脸愕然。

“你们这是干什么?咱家还没吃饱呢!”朱光气急败坏地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和愤怒。

他圆睁双目,试图用身份压人一头,“谁让你们把酒席撤了?知不知道我是谁?”

然而,那些人仿佛聋了一般,对他的抗议充耳不闻,继续着他们的“大扫除”,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望着瞬间变得空空如也的桌子,朱光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终定格在一种近乎狰狞的愤怒上。

“你们好大的胆子!我可是陛下身边的人,竟敢如此对我!”

这时,随从缓缓上前,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还以为你是秦国公的人呢,没想到竟是皇帝身边的人。”

朱光眼神中闪烁着不解与愤慨,质问着面前的随从:“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如此怠慢于我?难道,竟是看不起我们大宋的陛下吗?”

那随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眼神中满是轻蔑:“你们大宋的皇帝?哼,算个屁!不过是个毫无实权的摆设罢了。在这个乱世,我们真正要谈的事,只和秦国公有关,他那才是真正的决策者。”

朱光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怒目圆睁,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随从见状,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嚣张:“再说一遍怎么了?你们大宋的皇帝,不过是个只懂得躲在深宫之中,沉迷于酒色财气的无能之辈,真正掌握大权,能在这乱世中翻云覆雨的,唯有秦国公!”

“你大胆!”朱光怒喝一声,他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仿佛下一刻就要挥拳而出,将眼前这狂妄之徒击溃。

随从却不为所动,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我们谈事情,自然要找能做主的人,秦国公才是我们该见之人。至于你,还是请回吧,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朱光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双眼如同燃烧的火焰,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随从:“好,你等着!今日之辱,我朱光铭记于心,他日必当十倍奉还!”

说完,他猛地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去,每一步都踏出了不甘与决心。

两个时辰后,宣政殿。

朱光踏着夜色,一脸愤慨地踏进了刘坤的书房,烛光摇曳之下,他的身影显得格外沉重。他压低了声音,却难掩心中的激荡,向刘坤细细道来在馆驿中所遭遇的种种不公。

“陛下,您可知我此行所见所闻,实乃令人发指!”朱光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愤怒,“那人,那人竟是嚣张到了极点,他口出狂言,说我们大宋朝堂之上,尽由秦国公一手遮天,陛下不过是虚设其位,有名无实!”

刘坤闻言,眉头紧锁,双目如炬,猛地一拍桌案,震得烛火一阵摇曳。

“岂有此理!这等狂悖之言,简直是对朕的大不敬!简直是放屁!”

朱光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苦涩:“陛下,您以为这就完了?他竟还口出更加无礼之辞,直言陛下连个屁都不如,即便是给秦国公倒马桶,也是高攀不起!”

刘坤闻言,脸色铁青,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岂有此理!这等狂徒,简直是目中无人,胆大包天!我大宋威严何在?朕圣明何在?”

朱光叹了口气,神色复杂地补充道:“更令人心寒的是,我刚到馆驿之时,他们误以为我是秦国公派来的人,那叫一个殷勤备至,美酒佳肴,奇珍异宝,应有尽有,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可当我亮出陛下身边人的身份,表明身份后,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比翻书还快,那些美食佳肴、璀璨珠宝,仿佛一下子蒸发了一般,全被撤了个干干净净。这前后的待遇,简直是天壤之别,让人心寒呐!”

刘坤怒视着跪在下方的朱光,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帮人,竟然只知道有个秦国公,竟忘却了这天下之主,是朕!”

言罢,他狠狠地拍了一下龙椅的扶手,金漆雕龙仿佛也随之震颤,发出低沉的回响。

朱光闻言,身躯微微一颤,脸上满是忧虑之色,他抬头望向刘坤,道:“是啊,陛下。如今这秦国公在大宋,几乎是一手遮天,朝野上下,谁人不惧?他,已然成了大宋实质上的真皇帝。”

刘坤的眼中闪过一抹冷冽的光芒,语气坚定而决绝:“是,这天下,是朕的江山!天下姓刘,不姓魏!秦国公权势再大,也不过是朕的臣子,怎敢妄图窃国?”

朱光见状,心中五味杂陈,他紧跟几步,跪行至刘坤脚边,道:“陛下,那魏国使者前来朝拜,一听是秦国公的人,便笑脸相迎,极尽殷勤之能事;而一听是陛下的人,竟冷漠如霜,态度判若两人。这,不正说明了他们心中那杆秤,早已偏向了秦国公吗?”

刘坤转过身,目光如炬,直视着朱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哼,看来,他们是真的看不起朕这个坐在龙椅上的天子啊。以为朕软弱可欺,或是被秦国公的阴影所笼罩,便可以肆意妄为,无视朕的存在。”

朱光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是啊,陛下。打狗还需看主人,他们如此轻视陛下,便是公然挑衅皇权,不将陛下放在眼里。此风不可长,否则我大宋的江山社稷,恐将不保啊!”

刘坤目光如炬,心中涌动的怒火几乎要将这龙椅上的雕龙灼伤。

“看来,朕,这天下共主,再也不能让魏无疾这奸佞小人如此一手遮天,肆意践踏朕的威严与这片江山的安宁!”

朱光闻言,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是啊,陛下,魏无疾的野心已如脱缰野马,不可遏制。我们若再不行动,只怕陛下的安危与这大好河山都将危在旦夕。解除他的权力,已是刻不容缓之事!”

刘坤紧握的拳头轻轻敲打着扶手,疼痛而又清醒。

“是啊,若再任由魏无疾这般胡作非为,滥用职权,欺压百姓,朕早晚会被他编织的阴谋所吞噬,死于无形。这不仅是朕个人的荣辱,更是关乎社稷存亡的大事!”

朱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

“陛下所言极是,魏无疾如今一手遮天,朝野上下,无人不惧其威。长此以往,他早晚会篡权夺位,到那时,我大好河山将易主,祖宗基业毁于一旦啊,陛下!”

刘坤猛地站起身,龙袍随风摆动,宛如一头即将觉醒的雄狮,威严而不可侵犯。

“好,朱光,你即刻着手,秘密调查魏无疾的所有罪证,不论大小,务必详尽无遗。我们要以铁证如山,将他从权力的宝座上拉下来,彻底扳倒这个国家的蛀虫!”

朱光深深一拜,声音坚定而有力:“好,陛下,为了大宋的江山社稷,为了黎民百姓的福祉,臣定当竭尽全力,誓要除掉魏无疾这个祸国殃民的奸贼!”

说完,他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大殿,背影中透露出一种悲壮而又决绝的意味。

刘坤望着朱光远去的背影,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冷静与坚定。

翌日,齐国公府,偏厅。

阳光正好,洒落人间,为这平凡的一日添了几分暖意。在这样的好天气里,萧瑾言与褚良辰两位智者,悄然汇聚于一处,心中却酝酿着一场风云突变的“阴谋”。

近来,刘坤的身影频繁地与大奸臣庾进交织在一起,悄然拉近了彼此的距离。而与昔日亲信魏无疾之间,却渐行渐远,嫌隙丛生。

褚良辰,这位心思深沉的谋士,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微妙的变局,认为铲除魏无疾的契机,已如弦上之箭,一触即发。

于是,他踏着轻盈的步伐,踏入了齐国公府那深邃的门槛,与萧瑾言共谋大计。

偏厅之内,大门紧锁,仿佛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只留下一室静谧与压抑。

褚良辰手持一卷沉甸甸的奏折,脚步在空旷的厅堂中缓缓踱,透露出他内心的深思熟虑。他的眼神时而凝重,时而闪烁,仿佛在那份奏折的字里行间,寻找着能够颠覆乾坤的关键。

褚良辰轻握于手的,乃是一纸沉甸甸的奏折,字里行间跃动着魏无疾遒劲有力的笔锋,它作为一封直谏之言,静静地躺在案头,静待呈递至刘坤面前。这“谏折”之中,充盈的尽是那些耳熟能详的老话儿,诸如“亲附贤良之士,疏离奸佞小人,倡导节俭之风,严明吏治之道,以期重振朝纲”云云,皆是些历久弥新的治世良言,却也略显陈规。

然而,世事无常,魏无疾心中纵有千般筹谋,万般期许,却也未曾料到,这满载着他一片赤诚之心的“谏折”,非但未能如愿以偿地触动刘坤,使之幡然醒悟,反倒意外地成为了压在他肩头那最后一抹不可承受之重,将其推向了命运的深渊。

魏无疾所呈的那篇“谏折”,言辞犀利如剑,字字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将刘坤近日里的荒诞行径剖析得淋漓尽致,直批得体无完肤。刘坤览毕,怒火中烧,当即破口大骂,一股脑儿地将那“谏折”狠狠地掷于地上,仿佛要借此泄尽心头之愤。

恰在此时,刘坤身旁的黄门给事中严道袖不期然撞见了这一幕。她面上带着几分虚假的关切,轻声细语地劝慰着刘坤:“陛下息怒,气大伤身,万望保重龙体为要。”一边说着,一边眼疾手快地拾起那份被遗弃的“谏折”,不动声色地将其藏于宽大的袖中,动作之隐秘,仿若无事发生。

严道袖,这位出身西域、身怀异能的女巫,往昔曾是杨蓉麾下的得力助手,其后命运转折,被萧瑾言纳入后宫之中。然而,她的心计远不止于此,暗地里又搭上了庾进的线,凭借其超凡的手段,赢得了庾进的青睐,被尊为上宾。不久,庾进瞅准时机,将她引荐给了刘坤。

自踏入刘坤的势力范围,严道袖初时仍听命于旧主杨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蜕变,成为了萧瑾言精心布局在刘坤身旁的一枚暗棋。

依照萧瑾言先前的周密安排,当严道袖终于得手魏无疾那幅传说中的“真迹”时,她毫不迟疑,即刻将其秘密送往了齐国公府,亲手交到了萧瑾言的手中。这一连串动作,如同行云流水,既展现了她的干练,也暗合了这场权力游戏中步步为营的逻辑。

于偏厅之内,褚良辰焦躁不安,脚步在光洁的地面上来回踱动。而萧瑾言,则悠然自得地坐于椅上,手中轻握着温热的茶盏,细品那一抹淡雅的茶香,神态自若,宛如置身事外的高士。

时光在这一刻似乎放慢了脚步,直至偏殿大门发出一声轻微的“咯吱”,一束明媚的阳光穿透门缝,洒满一地金黄。

一位面容俊朗的青年,步入这光影交错的空间。他五官如雕刻般立体,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又不失温文尔雅,正是众人瞩目的桓容祖。

他行至萧瑾言面前,动作利落却不失恭敬地行了一礼,声音清澈道:“世子,容祖应召而来。”

言罢,静待萧瑾言的下一步指示,整个场景因他的到来更添了几分生动与期待。

萧瑾言轻轻颔首,随即起身,以一种自然而又不失庄重的手势引向褚良辰,对桓容祖介绍道:“容祖,这位便是声名远扬的吏部侍郎,褚良辰大人,你们不妨借此机会相识相知。”

桓容祖闻言,步履从容地迈向褚良辰,举止间透露出齐国公府门客的谦逊与教养,他微微欠身行礼,声音中带着恰到好处的敬意:“在下乃齐国公府一名门客,桓容祖,有幸得见褚侍郎风采,实为荣幸。”

褚良辰一听,连忙以礼相还,面上的狐疑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诚挚的笑容:“褚良辰在此,亦感与桓先生相识之喜。”

察觉到褚良辰微妙的神色变化,萧瑾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语气温和而坚定,为其打消疑虑:“褚侍郎大可安心,容祖不仅是我等挚友,更是模仿一道上的高手,其才情不容小觑。”

褚良辰心中豁然开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对着萧瑾言轻声道:“原来如此,倒是极为妥当。”

言罢,他急忙将自己紧握的那份魏无疾亲笔所书的奏折合上,递至萧瑾言面前。

萧瑾言轻轻一笑,转手将这份承载着重要信息的奏折交予桓容祖,眼神中带着几分期待:“容祖,你且细观这字里行间,能否仿其笔迹?”

桓容祖轻巧地翻开奏折,目光迅速掠过其上,随即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意,胸有成竹地回应:“不过举手之劳,世子大可安心。”

闻言,萧瑾言脸上绽放出满意的笑容,语气中满是欣慰:“好,那便拜托容祖了。”

桓容祖微微颔首,应声答道:“是,世子。”

言罢,他脚步匆匆移至书案边,麻利地铺陈开纸张,备好笔墨,细心地研磨起墨来,墨香渐浓。

萧瑾言见状,轻启薄唇,语速平缓而深沉地口述起来:“致大魏皇帝陛下,展信佳。陛下自幼天资聪颖,勤勉于政,心系苍生,仁德之名,早已跨越千山万水,回响于四海之内。反观我大宋之主,却沉溺于奢华无度,昏聩无能,其恶行劣迹,早已成为街头巷尾议论之资,世人皆叹。”

“更有甚者,那宋皇竟手足相残,弑兄篡位,又将宫闱之事弄得乌烟瘴气,其兄襄阳王,一代贤王,竟被幽禁于卑劣之猪圈,饱受屈辱,境遇凄惨。其余刘姓宗室亲王,亦皆不得善终,或囚或逐,境遇凄凉,令人扼腕。”

“老夫随侍今上多年,身受隆恩,自知背主求荣之路,非忠义之士所当行。然则,时下圣上沉迷于声色犬马,日渐昏庸,偏听奸臣谗言,忠言逆耳而不纳。朝纲废弛,横征暴敛,民不聊生,四处可见流离失所之景,大宋江山,已然风雨飘摇,颇有末世之象。”

“念及大宋社稷之重,天下苍生之安,老夫权衡再三,终觉不可坐视不理。是以,老夫决心舍弃这昏聩之主,投奔大魏皇帝陛下麾下,愿以余生之力,辅佐明君,共谋天下大治。望大魏陛下能体恤老夫一片赤诚之心,赐以信任,共图大业。”

“大魏天子亟需运筹帷幄,挥师南下,直指建康,誓要一统这纷扰天下。老夫甘愿潜伏于敌巢深处,在建康朝堂之上暗结盟友,伺机巧取兵符,掌控城门要隘,精心布局,搅动朝纲风云,只为那一刻——恭迎大魏天师铁骑踏破建康城门,铲除暴君刘坤,还万民以安宁,安邦定国。信末,魏无疾谨呈。”

桓容祖一番笔走龙蛇之后,从容地将毛笔轻轻搁下,一手执着魏无疾那封言辞激昂的“密谏”;另一手则紧握着他精心伪造的书信,信中魏无疾字字铿锵,誓死向大魏天子表忠心,愿为马前卒,肝脑涂地。他步伐沉稳,缓缓踱至萧瑾言身旁,两份信函在他掌中轻轻摇曳,似是两股暗流,在静默中交织着即将翻涌的风云。

“世子,你看如何?”

萧瑾言见状,眼疾手快地扫视了几遍,将两人的笔迹细细比对了一番,随后将这两样物什轻轻递到褚良辰手中,神色凝重而谨慎:“褚侍郎,还得麻烦您再细细甄别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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