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并不正义的复仇
SAN CHECK：成功——1
也许是因为你们之前已经进入了贤者模式的关系，就算是看到这丑陋而恐怖的无皮尸体，你们并没有感受到所想象到的那巨大的震撼。
也有可能，这不过就只是因为你们欠缺了人性这么一回事而已。
好吧，不管怎样也好，从那些人的瞳孔里，你们能发现到两者所看到的完全是两个不一样的世界。
这毫无疑问地不是属于正常的情况。
就算把这些都解释为恶作剧，这也是太过火了，而且连在瞳孔以及表情反应都能做得出如此精妙的话，那么就算是被骗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毕竟，真实这么一回事就是最能欺骗人的东西。
这绝对不可能会是什么恶作剧，而作为证据的一环，那就是在那些正在看着到底发生什么事的途人。
如果眼睛不是盲了的话，如果这也不是在演戏的话。
那么，这到底应该怎样说，才能接受那些人能对这种恐怖的光景完全没有任何正常人应该有的反应呢？
要是说那些人其实都是属于恶作剧的群众演员，这倒也是能说得通的，但是，这个是否能列入为考虑的说明？这是一个疑问，一个非常严重的疑问。
而恐怕，这个答案会是否定的。
这显然是不可能发生的东西，而且这一天也不是愚人节。
冷静，冷静，如果连冷静都做不到的话是没有办法思考的。
可是谁他妈能说这到底应该怎样冷静啊！
说实话，这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令人感觉到冷静的因素存在。
这些奇异，远离日常的事情就好像是从发生了之后就从来也没有想要消停的一刻。
拜托，这到底哪里可以令人接受呢？
安琪儿觉得自己也快要发疯了，她真的是要疯了，有谁能告诉她应该怎样做呢？
就在这个时候，在背后控制这一切的玩家想到了一个好的想法。
安琪儿：KP，我可以过一个聆听决定我能否听得到那些路人到底在说什么呢？
聆听：成功
那么，你听到了路人们都似乎是对于你们的事情感觉到困惑不解，特别是对于那些似乎看到了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的学生。
就象是两者根本就是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一样，双方都没有办法看得到对方所能目击到的景色。
毫无疑问，在这里明确的表示自己看到了那被残忍的吊在这里的尸体的人，也就只有作为这间学校的学生而已。
当然，看到的人绝对是包括自己的。
虽然你确信其他学生绝对也是能看到这种光景，在加上成人对于这种事情的理解出现了巨大的分歧，被冲击感以及是无法理解的恐惧与困惑所影响了。
就算是连理性的判断又或者是分析，你也没有办法听到什么。
不过，至少你可以明确地知道一件事。
那就是这种事情的发生绝对不会是一个巧合来的，更加不会是意外，同时也不可能会是集体幻觉。
而且，安琪儿同样能发现到一个似乎只有自己，又或者是【我们】才能注意到的异常。
——瞳孔里反映出来异样的光景。
即使是在这个距离的自己都可以看得清楚，那么，在那边对话着，喧哗着的他们是绝对不可能连半点发现也没有。
而事实就是——看起来只有你们才能注意到。
那么，安琪儿就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虽然这个可能性是完全没有合理性可言的。
那就是，能意识异常的理由是——因为我们都看过了幽灵小姐的存在。
这应该是你唯一可以找得到的异常部分，也是你们和他们唯一可能存在的分歧。
虽然这个解释是否等同于事实，这是不明事项，但是，至少你可以肯定这里的所有人是绝对没有办法从物理的角度意识到，他们所看到之间的存在是完全不同的。
因为如果这个矛盾是如此的简单就能看得出来的话，那么出现在这里的就不是只有看到不同光景的人聚集在一起。
幸运：成功
弗莱特：我可以问一问，这个【幸运】的用处是什么？
KP：就是用来看一看，有没有这位尸体的熟人刚好会在这里，如果成功的话，那么就会有一到两位的熟人在这里，并且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这里，看着这边。
KP：而之后你们到底想要怎样行动，这就是你们的自由了，想要装作是看不到的话，这也是你们的选择，我不会对此而有任何想要干涉的，因为这是充满了自由性的决定啊。
聆听：成功
安琪儿缓缓的走过去，然后装作什么也看不见的样子，然后，你听到了有两个表情显然不对劲的人在对话。
“不应该会是这样的……”
“明明那个时候，他还是这样的相信着魔法少女会帮助自己，会帮助自己解决问题，为什么会死在这里？”
“不是说过了，她们是被压迫者的友人吗？为什么，为什么她们会杀死他呢？”
“我知道的，我应该知道的……果然，想要利用魔法少女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如果不是出自于自己的意志寻求正义的降临的话，就会变成这样了。”
“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最后的选择到底是什么……只是，很有可能，很有可能他已经屈服在过去的恐惧，并且被这道恐惧所支配了而把唯一的奇迹变成了服务他们的工具。”
安琪儿你并不能理解他们到底是在说什么，也许对于背景有些了解的人会知道这些的对话背后有着什么意思，但是，这个人显然不可能会是你，同样也不可能会是你们所知晓的。
虽然你并不能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但是你们至少可以知道，那所代表的是知情者，至少是他们知道一些事情是你们不知道的。
这是好事，它代表了新的线索存在。
但是实际上只是想要回到去平常的世界线的你，实在是欠缺了想要被卷入到那种事情的觉悟。
可以说，如果不是因为你根本就想不到应该怎样回去的话，那么，你恐怕连再参与这事情的想法也不会存在。
毕竟你既是一个胆小鬼，同时也是一个非常害怕麻烦的人。
灵感：成功
你慢慢的意识到，去到这一天才知道梅洛蒂与魔法少女的都市传说的你，也许才是异常的那一方。
也许，即使是想要逃避那值得恐惧的事情，想要不顾一切地回到去以前世界的你，已经在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地方里变得异常。
又或者，这个世界线上的一切本来对于你来说就是属于异常的世界。
也许……
KP：别问这是什么意思，这已经是很大的提示了，也许聪明的某人已经问题到真正的背景以及秘密是什么一回事了。
所有探索者都没有回答，显然他们都已经是在思考着，但是谁也没有给出自己的回答。
“你们在谈什么？”安琪儿对说出了这些意义不明的话的两人说道。
虽然并不想了解，并不想要参与，只是安琪儿也没有去到觉得只要装作一个盲子，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这样的话就能再一次成为正常的一员。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傻子也不可能会觉得这是存在哪怕百分之一的可能性。
就算是完全不想去再接触那些事情，但是也就只能强逼自己去接触吧。
安琪儿做好了觉悟，然后，他们两人都好像是呆住了，然后就望向安琪儿。
“你…你看到的吗？”
显然，从安琪儿以前的反应来看，两人都认为安琪儿应该是看不到尸体的。
但是既然是看到尸体的那一边，为什么要故意的装作看不到呢。
毕竟安琪儿他们的表现看起来可不像是受到尸体的惊讶。
一般而言，这会有两个解释。
第一，他们已经对那些恐怖的事情感觉到麻木了——但是这种情况显然很难会出现在学生的身上，那至少也是专业级的医护人员之类的角色吧。但看起来这么奇怪的，剥皮的手法看起来更加像是宛如祭祀般的技巧。就算想要把这一切都视之为向往日一样的，这是很困难的事情。
第二，那连是他们根本就没有看到自己所看到的东西，就和那些根本就把自己当成是神经病的成人一样，他们所看到的风景完全就不是自己所看到的风景。
虽然也许是存在其他解释，但是，暂时他并没有想到其他看起来更有力的理由。
而且，这也产生了一个疑问——
——为什么这个家伙好像是在自己的附近偷听了一会儿之后才来提问呢？
这也许是好奇心作祟的关系吧，反正他就是很好奇。
而且还一下子的好像是找定了目标一样。
这简直就好像是知道了某个碎片的故事一样，然后想要问问其他人是否知道别的碎片的故事。
这个比喻非常奇怪，但是他本来就不是那么懂得比喻的人，反正就是差不多这个意思了。
在看到了友人的尸体，这两个人都已经有了一定的警戒心，不管怎样也看，见证了死亡的存在之后总不可能会象是一个甜白傻的一样。
那种人不管到底是不是一个白痴，至少意志力真的是能强大到不为心灵冲击所影响。
但是，这种连亲眼看到了那种事情都没有改变的人，那绝对是和正常人没有关系的。
而不巧的是，这两个人不过就只是比较有些疑心的一般人而已，绝对不是那些心如钢铁一样的战士。
（说到那么直白，看得明白的就马上用技能啊！）
“嗯，看得到的啊，但是，又好像很多人也看不到的样子，本来看你们还以为是在表现什么的。”
安琪儿指了一指那些夸张的残尸。
“假如那都是真的话，那么他们可以这么平静吗？”
安琪儿又指了一指那些看似什么都看不到的成年人。
不过，安琪儿的行为也就是把预想的其中一个可能性否定了。
也就是说——
——她不是看不到，而是就算是看到了反应也不大。
两人都立刻意识到这一点，而这，绝对不应该是出现在安琪儿身上的品格。
毕竟都是同学，所以要是说一无所知的话大概就只有上个世界线的安琪儿吧。
不巧地，这个世界线的安琪儿可是一个很出格的家伙。
而目前安琪儿的行为就更加令到两人的疑惑变重了。
也许安琪儿本人并没有意识到，但是两人望向安琪儿的视线，那已经是变得充满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就好像是想要证明什么，但又好像是要否定什么一样。
那就是看懂了但是实际上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一回事的眼神。
“既然反应的差别是这么大的，也就是说，那都应该是假的，你们应该是在表现什么的，可是既然是这样的话，他们的反应又显得奇怪了。”
安琪儿又指向了围观的路人们。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行为现在看起来到底有多么可疑，不过也许就算是被注意到，对于她来说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毕竟比起找出什么合理的说法，这个人觉得还是老实地把自己所知道的东西说出来会比较好。
反正这不是什么熟人，最多就只是一个过客，完全没有想过要混什么好关系。
“除非他们都是演员，不然的话，这就很奇怪了，你们这样的反应令到我很迷惘，而你们两人表现，是所有人当中最奇怪的，所以，我想你们应该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吧，我不是故意要偷听你们的对话的。”
暗投：？？
安琪儿：KP你就不能看在我努力扮演的份上，给我一个直接的推演结果吗？
KP：你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如你所想象的行动的，再说你自己在干什么，你自己心底里其实就没有一点逼数可言？
两人似乎想了一想，但又好像是有所保留地向你问。
“在解释之前，你知道【梅洛蒂】吗？还有，你们都是一伙的吧。”
两人中的其中一位用食指向了在旁观的余下探索者。
“你是怎样看出来的？”
“因为，就你们的反应就象是看到，但是反应却不强烈的样子，如果只有一两人的话就是巧合，天生冷血，但是如果是四人都是如此的话，那么不是一伙的，那就是因为之前看过了比起这更加令人觉得惨烈的事情，因此才没有任何动容的吧。”
那个人这样说道，说实话，他甚至觉得这个人问那个问题是不是把自己当成是笨蛋。
虽然他并不认为自己是什么聪明人，但是如果是被当成笨蛋的话，这可就是很麻烦的事情了。
“自我介绍一下，你们可能不知道我们是谁，我是庞德，他是杰瑞。”
接着，听到了庞德的话之后，杰瑞似乎呆滞了一会儿，然后对你们说。
“我说，你们真的是没有听说过吗？”
“听说过什么？”弗莱特问道。
“魔法少女的事情啊！传说之中，被欺凌者的救世主，她们会听到受害者的心声，然后对那些邪恶的暴徒给予死的刑罚。”
杰瑞说道，同时望向了哈里昂一眼。
这种眼神就象是说——为什么你没有死，反而是自己的朋友死了呢？
显然，杰瑞对于探索者们的身份并非是一无所知的。
灵感：成功
哈里昂感觉到这个人的眼神充满了一种令人不安的精神，这种感觉令到你可以回想起曾经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看过那些理应生活在黑暗中的怪物拥有的目光。
就好像是在这个人的身体里，寄宿了一种黑暗的意志一样。
但是这种感觉就像是潮水一样退去了，就仅存于瞬间，那违和的感觉没有了。
而哈里昂并没有发现到这个人的反应有什么变化。
最终，他只能这样认为——
——这只是错觉吧。
“虽然，现在这还只是传说，但是从今天之后，这就不再是传说，而是事实了，你看……”
杰瑞指向了残尸，他试图冷静而且理性地进行分析，但是，事实明确地证明，他并不是那么理性的人，在面对自己所认识的人变成尸体——连皮肤都被剥下来的残尸，他看起来并没有办法做到他想要做的，
“已经迫近了眼前了，就算想要装作看不到都已经无能为力了。”
他就像是哭泣般的说道，看起来强行伪装出来的冷静早就已经全部消失了。
“对，你看，他不应该死的，应该要死的应该是那些迫害他的人，但是为什么魔法少女要杀死他呢？”
杰瑞说到这里之后停下来了，似乎他是想要你们回答他一样。
“因为……他也是其中一人？”
“什么其中一人？”
安琪儿的回答令到杰瑞觉得很奇怪。
“不是一直也有这种说法吗？魔法少女的传说，不过就只是邪教徒打出来的烟雾弹，实际上是为了进行某种邪恶的祭祀。”
“祭祀？为什么你会这样想？除去了这一次之外，一直以来的都是正义的复仇啊。”
杰瑞觉得很奇怪，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安琪儿会有这种的想法。
林蕾月：KP，我可以提问吗，而且这个提问能被其他人知道吗？
KP：因为不是秘密团，你们的情报是共享的。
林蕾月：那么，KP告诉我，根据之前的情报，除去了哈里昂这位背景是亲眼看到魔法少女杀人的之外，其他人所知道的，不是校霸神秘转学吗？那么，为什么会出现【正义的复仇】这个字眼呢？按照道理，转学和复仇根本就扯不上关系。
弗莱特：而且，【除去了这一次之后】，这不就是说除去了现在这一次，魔法少女也杀了一些人的意思吗？而且那些人在杰瑞的眼中都是该死的。
哈里昂：所以，杰瑞是知情的人，不是曾经召唤了魔法少女杀人的施法者之一，就是和自己的探索者一样，都是目击到现场，而且是多次的人。
KP：就一句话你们就能想出这些事情，真是了不起啊……可是你们就没有想过——这实际上可能就只是能打错了而已？
探索者：要是这样的话，游戏就没有意义了，不是吗？
“正义的复仇吗？我还以为只是为了在星相移到正确的时候献上生命作为祭品而已。”安琪儿语气微妙地说，就象是用上了说鬼故事一样的语气。“在传说当中，在地球以外还有很多强大的神明，又或者是怪物，整个宇宙就好像是一个森林，每一个强大的神明都是猎人，只要看到了有动静，那就会马上开火，消灭敌人。而祭祀的目的就是为了创造吸引火力的动声，让猎人以为这里有猎物而开火，达到他们的目的。”
当然，以上全部都是胡道八道而已。
实际上应该用糟点满满来形容上面的话。
如果是聪明的人大概会发现那是多个梗混合在一起的玩意。
安琪儿：由于作为探索者的我看到了他似乎知道了一些不应该知道的事情，编一些话来说探索一下的话，这应该不是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吧，这应该是可以允许的事情吧。
“传说吗？抱歉，这个传说什么的……我完全没有听说过啊，而且，这不是很奇怪吗？以传说的合理性来看，没有需要发现动静就开火的理由吧。”
“就算你这样说也好，我也不知道啊，传说不是我编的，只是我听过的而已。不过，神明到底在想什么，本来对于作为人的我们来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就算不知道其想法是什么，神明所做的事情都可以被人所认知到，那么，有些传说只有结果而没有起因，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安琪儿说完之后，庞德就干笑了一声，然后又问。
“真是有趣的说法呢，不过我们所知道的事情实际上也不多，我们只是知道，魔法少女网站的事情，相信从梅洛蒂的传说里，你们或多或少也应该知道些什么吧。”
这个倒也是事实，并没有需要否定的地方。
又或者这样说吧，如果她是什么都知道的话，那么就没有和你们接触的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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