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惑国(51)


  凤倾无奈地吐出一口气,抱着她,亲自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喂给她。

  牛乳刚喝完,阮绵小脑袋一点,直接就靠在他怀中睡熟过去了。

  凤倾放下碗,给少女擦拭着脸,只是指腹似无意地划过她的唇瓣,  软得似乎要化在他手指上。

  他再也忍不住,垂首,含住她娇软的红唇,奶香的甜味溢满鼻尖和味蕾。

  凤倾眸色越发晦暗,握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直到少女无意识地呜咽了一声,他才放开了她。

  却不知何时,  他已经解开她的寝衣,  贴身衣物的带子都扯下,松松垮垮滑落在她的手臂处,再也遮不住那美丽的风光。

  凤倾呼吸微窒,再能忍他就真不行了。

  少女被放在柔软的锦衾上,男人欺身,薄唇印在她的修长的脖颈处……

  衣物散落满地。

  烛影摇晃,屋外风吹红梅落在白雪上。

  夜深了。

  凤凰锦被上,未着存缕的少女闭着双眸,睡得很熟,只是白嫩的小脸一片嫣红,青葱的手指间有些潮湿。

  屋里烧着地龙,并不冷,还有点热?

  眉眼餍足的凤倾慵懒地擦拭完自己的手,抱起少女,  将湿润了一片的被.子先丢下床,给她擦手穿上衣裳,抬手一挥,  随着床幔放下,烛火了也暗了下来。

  他抱着少女躺在床上,扯过干净的被子,给两人盖上。

  凤倾温柔地亲了亲少女的眉心,薄唇一勾。

  他的小姑娘终于长大了!

  寂静的寝殿,镂着并蒂莲花的红漆门缓缓被打开,两个宫人脚步无声走了进来,将地上脏了的被子和衣服给拿出去,并点上熏香,驱散屋中的气味。

  从头到尾,他们并不敢看凤床一眼,就赶紧退了出去。

  ……

  初一早,阮绵是在噼啪的鞭炮声中醒来的。

  她有些伸展了一下身体,觉得好累,

  手酸,腰酸,大腿也有点酸疼,还有点奇怪不好说的感觉,仿佛……

  阮绵一拍自己的脑袋,她这是及笄了,所以有了那什么需求吗?

  还是昨晚做春梦了?

  之所以阮绵认为自己是做梦,  也是身上酸疼是酸疼,但并没有那种什么跟什么的具体感受。

  阮绵摇摇头,身体八成是因为昨日及笄礼太累了。

  至于那什么梦?

  额,昨夜浴池里被母妃给刺激到了?

  啊啊啊啊……

  她怎么能如此邪恶?

  那可是母妃啊!

  反省!反省!

  阮绵捶了捶自己的脑袋。

  “怎么了?”

  一袭纯黑色龙袍的皇贵妃走了进来,见少女在拍自己的头,温声问道。

  担心是否昨夜自己过于没有节制,让她受凉了?

  即便殿内一直烧着温暖的地龙,不会叫她受半点寒风,但她的身子也是比寻常女子娇弱了许多。

  想到这个,某个男人轻咳了一声,但没什么悔过之心就是了。

  若是少女身体合适的话,怕是昨晚就要被吃干抹净了。

  阮绵触及着一身帝王朝服,气势逼人的皇贵妃,小脸红了红,摇摇头,小声道:“我没事的,母妃。”

  感、感觉母妃越发荷尔蒙过盛了!

  凤倾眸色微深,他掀起衣摆,坐到床上,温凉的大掌贴在她的额头,“可是头疼?”

  阮绵咬唇,“没的,只是身体有点酸,尤其是手。”

  少女将自己白嫩的右手伸过去。

  凤倾呼吸微紧,脑海中不觉浮起她小手握在自己身上的画面,sgxh不足以形容一二。

  他抬手将她的右手包在掌心,轻轻揉按着,声线微哑,“很酸?”

  阮绵是半点都不知道自己昨夜睡着后发生的事情。

  傻乎乎的女鹅完全没察觉出凤倾的异样,乖巧地摇头,“也还好的。”

  少女呐呐自语:“只是我昨日也没用手做什么,怎么有种使用过度的感觉呢?”

  凤倾:“……”

  他掩饰地拿过一旁的衣裳给少女穿上,“辰时末了,先起来用早膳吧。”

  阮绵乖乖点头,配合地抬手穿衣。

  只是凤倾探身去给深衣时,眸光落在她的后颈和背上,点点红梅盛开在雪肤上,是他昨晚留下的杰作。

  他喉结滚动,他的小孩儿可真甜啊!

  “母妃?”

  “嗯。”

  皇贵妃低低地应了一声,继续给她穿衣。

  阮绵突然看到自己心口上出现了一小块红印,“啊,母妃,我好像被蚊子咬了。”

  凤倾:“……”

  阮绵拧着秀气的眉毛,“也不是啊,大冬天的,哪里来的蚊子?”

  坤宁宫那更不可能有虫子吧?

  “啊,我不会是过敏了吧?”

  可她昨晚没吃什么会过敏的食物,她好像也没对什么东西过敏吧?

  某始作俑者失语了一下,薄唇微抽,“本宫让沈从文来给你把脉。”

  阮绵摁了一下那红印,不痛也不痒的,不像是过敏。

  她想了想,说:“要不先拿一点夏日擦蚊虫叮咬的药膏来擦擦吧?”

  大初一的就叫太医用药,有点不吉利呀。

  虽然这比较迷信,但新春大吉,新的一年她盼着母妃好好的,远离剧本的厄运。

  所以她打算先看看,实在是真过敏就再麻烦沈太医,如果不是那就先不管了。

  凤倾:“……嗯。”

  他起身,亲自去拿来了一个婴儿巴掌大的金铜色圆盒,盒子做工极为精致,雕刻着繁复的莲花图案,盖子还是用整块寒玉制成的。

  阮绵把玩着圆盒,惊叹道:“好漂亮啊!母妃,这是什么?”

  凤倾道:“药膏。”

  阮绵:“……”

  大约也只有母妃这儿会用如此精美华贵的盒子来装日用的药膏了。

  凤倾拿过盒子,旋开,翠绿色药膏若果冻一般,他指腹沾了一点,轻摁在心口上方,微微摩挲。

  阮绵:“……”

  身体又有点想发颤了怎么办?

  啊啊啊啊,春天到了,难道她也跟一些动物一样,进入那什么期吗?

  可这是母妃在给她上药!

  她这个禽兽!

  系统:呃……

  宿主啊!

  唉!

  两人靠得极近,凤倾呼吸喷在她的脸色,哑声问:“怎么了?痛?”

  阮绵俏脸一红,抿唇,“不痛的,母妃。”

  就、就是,她想捂脸,无法说出口。

  她真的好像有点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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