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算命,朋友你印堂发黑(20)
“你、您是谁?”
降头师满嘴血沫,恐惧又不安地吐出这几个字。
“敬酒不吃吃罚酒!”
少女嗓音冰寒刺骨,“这句话我同样送给你。”
来别人国家的土地上,竟是半点不懂遵守别人家的规则,既然不吃敬酒,那就吃枪子!
“阮、阮绵?”
宋霁看着眼前少女,震惊过后,又不意外了。
他爸爸果然是看出他的异样,去了有缘观。
但现在,宋霁只庆幸父亲能察觉到异样,请来了眼前的少女。
宋霁虽然醉心学术研究,不过,从小生在宋家村,对于一些非科学现象他多少也是有了解的,自然知道他们山上的有缘观非同一般。
而这一代的观主,也就是阮绵实力更是强悍,年纪轻轻就被各界大佬所推崇,有什么灵异难解之事,都时常找她。
宋霁抱紧青儿,彻底松了一口气。
青儿却敬畏非常地看了看少女,便赶紧低头,不敢多看了。
降头师挪着腐朽的身子,惊惧地要离少女远点。
“你不能杀我,我是T国降头师,你们夏国玄门没资格处置我的。”
修眸色冰冷地睥着他,对降头师的叫嚣根本不理会,祂淡淡抬手。
降头师瞬间如被一只巨大的手扼住喉咙,如一块破布,被提了起来。
“唔唔唔……”
恐怖的窒息感袭来,降头师是真的害怕了。
他鼻涕眼泪横流,哪儿还有刚刚在宋霁和青儿面前耀武扬威的样子?
就如一只蝼蚁,与从前被他迫害的人一样,只能绝望无助。
不过,他害的人绝大部分是真的无辜,而他,是咎由自取!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大人,是R国的山本家派人雇佣我杀人的,他们才是主谋啊!”
对死亡极度的恐惧,让降头师毫不犹豫地就说出背后之人,只求能换得一线生机。
不过……
修直接废了他的所有修为,挥挥手,将他将丢垃圾一样丢开。
降头师滚在地板上,抽搐两下,晕死了过去了。
宋霁双眼微睁,“死了?”
他倒不是同情降头师,只是阮绵杀人的话,对她也不好吧?
不会被抓吧?
那他心里怎么过得去?
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死,只废了他的修为。”
宋霁:“哦哦,这、这样啊!”
那、那就好!
修拿起手机,直接拨了一个号码,“云和酒店,14楼,有个T国的降头师。”
祂言简意赅地说完话,就挂断电话了。
事情解决完,修就把身体的控制权还给了阮绵。
其实,这个降头师,原本阮绵打算自己解决的。
但刚到14楼的时候,某个小女人不小心就直面对上了飞头降那个阴森的鬼头,然后……
脚软了!
阮绵也不想这么废和怂的。
可怕鬼已经成为本能,她能有什么办法?
呜呜呜,好丢脸!
神明温柔地安慰少女,“没事的,绵绵有我呢。”
阮绵感动地咬手手,“修你真好。”
“可、可我还是觉得自己好没用。”
她学了近二十年的道术,结果除了给人算命看风水,好像就没别的用处了?
有天师当得她这么废的吗?
阮绵深切地反思着。
修轻声道:“绵绵不废,只是有我,所以,你不用委屈和勉强自己,若是错,便也是我的错了。”
阮绵连忙说:“什么话呀?你照顾我怎么还是错了?”
神明柔和笑道:“那绵绵就不要跟我客气了,别忘了,如果没有绵绵,我哪儿能有那么多信徒?”
阮绵:“……好叭!”
她抿唇一笑,有些腼腆地说:“还好咱们不会分开,不然离了你,我都不知道日子要怎么过了?”
神明郑重承诺,“我永远也不会离开绵绵的。”
阮绵耳根红了红,“嗯。”
“阮绵?”
宋霁见少女打完电话后就站在原地发呆,神色还有点纠结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有些担心地叫了一声。
“啊?”
阮绵看向宋霁,“怎么了?”
宋霁额……
这话应该是他问她才是的。
“你重创了这降头师,真的没事吗?”
不说眼前少女是他同村加同窗多年的……算朋友吧,即便是陌生人,若为救他被连累,宋霁也不可能不在意的。
阮绵好奇地问:“能有什么事情?”
宋霁:“他不是说他是T国人?”
阮绵:“那又如何?玄门斗法,失败生死自负,何况他还在夏国领地要杀夏国人,我就算直接宰了他,都没人说什么。”
玄门之人要遵守国家律法那是必定的,但玄门斗法的死伤,尤其是与歹毒的邪魔外道斗法的死伤,就如警察击毙一个正在为非作歹的歹徒,能有什么错?
就算这降头师是T国人又如何?
属地法知不知道?
但凡在夏国领地上为恶的,哪管是哪国人,夏国执法机构都能进行处理。
玄门也不例外。
宋霁:“……”
也有道理来着!
阮绵:“宋伯在楼下,你先打个电话让他上来,免得他担心。”
听到自己父亲在留下,宋霁愧疚的同时,头还有点疼,很是担心父亲不能接受青儿……
但,宋霁看了一眼怀里脸色苍白的女子,抿嘴,他总也不能一辈子瞒着家里的。
……
“咳咳!”
“青儿,你如何?”
宋族长一来到小儿子的客房,还没来得及关心他有没有事,就见他对着一个貌美的青衣女子嘘寒问暖。
那模样哪有从前似乎要跟学术过一辈子的注孤身模样?
宋族长以前是特别担心儿子一直都不开窍的,现在他是忧心这孩子把窍给开歪了。
“宋伯。”
坐在沙发,为避免被喂狗粮,正在识海里跟自家小章鱼聊天的阮绵起身,温和地唤了宋族长一声。
宋霁这才发现,自家老爹到了。
额……
宋霁有点不好意思,“爸,您来了。”
青儿看到宋族长,紧张又局促地站起来,想要打招呼,又不知道该怎么叫的好。
又怕自己什么都不说,会招宋霁父亲的不喜。
她无措局促地开口:“您、您好。”
宋霁见青儿这样,心疼地握住她的手,将她护在身后,“爸,这是青儿。”
宋族长:“……”
我可还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呢!
能不能别搞得他像是要棒打鸳鸯的不讲理封建大家长一样?
宋族长幽幽地看着小儿子,忽有种“儿大不中留”的萧瑟感。
宋霁额头滑下一滴冷汗,内疚又巴巴地看着老父亲。
阮绵看着这家人的官司,有点想笑。
她无奈地说:“宋霁,先让宋伯进来坐吧。”
“对对对,爸您先进来。”
宋霁连忙去扶老父亲。
宋族长对他摆摆手,自己走到沙发坐下。
阮绵也放松淡定地坐了下来。
就只有宋霁和青儿,两人是站得比被班主任训的小学生还笔直。
看得宋族长再次嘴角抽抽,他瞪了一眼儿子,“你没看人家姑娘脸色苍白成那样吗?还让她一直站着!”
青儿局促地红了脸,摆摆手,“我没事的。”
宋霁却连忙扶着她,“青儿,你先坐下休息。”
青儿的脸更红了,女子倾国倾城,楚楚动人,哪个男子能抗拒得了?
尤其见小儿子满心满眼都是对方,宋族长头更疼了。
唉!
他只能将目光放在阮绵身上,求助!
阮绵额……
您家的事情要不我就不参与了?
月老不好做啊!
但,阮绵无奈地笑了笑,看向青儿,轻轻叹息,“你本是青丘仙狐后裔,与生俱来就有仙根,得到成仙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狐仙?
宋族长诧异,不是说是狐狸精的吗?
狐仙可和狐狸精完全不是同个概念啊!
后者是精怪,备受世人非议,玄门谁都能诛杀,前者可是真正的仙,且青丘狐仙可比民间供奉的五大家仙地位高多了,玄门之人只有干干净净地祭拜的份。
青儿苦笑,“被抽除仙根,轮为普通的狐狸精原就是我咎由自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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