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6章 邪魔之眼领域!平手?夜邀!(求订阅求月票!)
妮可拉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那股恶意的来源,看着面前的甲蒂姆,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嘭!
它一脚将甲蒂姆踢开,无情到了极点,宛如一个渣女踢开了舔狗。
许多人嘴角抽搐,不禁有些同情甲蒂姆。
好歹也是一尊魔尊级老祖的子嗣, 结果却遭此侮辱,这妮可拉真不当人。
不过它们也明白,只有妮可拉敢这么做。
其他人可没有这种胆子。
“你!”甲蒂姆清醒了过来,望着对面的妮可拉,惊怒交加,甚至有些恼羞成怒。
“甲蒂姆少爷, 不好意思啊,我还以为你能够抵挡我的魅惑,没想到你会直接中招呢。”妮可拉楚楚可怜的说道。
“……”甲蒂姆气的差点想吐血。
什么意思?
这是说它实力太菜吗?
一时间,甲蒂姆只觉得一股逆血直冲脑门,仿佛要将它的天灵盖都给掀翻了。
它那一双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妮可拉,想说什么,最终却根本无法反驳。
铁一般的事实摆在众人面前,说再多也不过是自取其辱。
“……”众人面色古怪的看着甲蒂姆。
这能忍?
被羞辱到这种地步,简直不能忍啊。
拔剑吧甲蒂姆!
一些黑暗种完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刚刚还希望甲蒂姆不要赢,现在却想看它怒而拔剑,与妮可拉翻脸。
可惜……
甲蒂姆不敢。
“我们走!”甲蒂姆站起身,眼中蕴藏着怒火,带着那两头魔甲族黑暗种径直离去。
它的背影,看起来有些狼狈。
“甲蒂姆少爷慢走, 下次有空再来光顾哦。”妮可拉在后面娇滴滴的叫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甲蒂姆脚下似乎微微踉跄了一下。
四周的黑暗种终于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王腾也是摇头失笑, 目光再次回到了属性面板之上。
除了【魅餍之体】这个主要的收获外, 还有一些挺不错的收获。
魅餍幻香!
一段感悟浮现在王腾的脑海中,这是一个魅餍族战技,需要和【魅餍之体】配合,可发挥出强大的威力。
方才妮可拉施展的那种拥有魅惑之力的香气,实际上就是这魅餍幻香。
如果单单靠【魅餍之体】的香气,自然无法击破甲蒂姆的实境领域,并令它陷入幻境,最终被控制。
【魅餍幻香】(上位魔皇级):2600/5000(精通);
“上位魔皇级战技,倒也不错。”王腾目光一闪,心中微微一喜。
这個战技正是他所需的精神类战技,而且直接从入门达到了精通级别,已是可以非常熟练的使用出来。
如果与妮可拉这个原主人相比,可能有所不如。
但估计也不会差太多,完全可以用精神境界来拉平。
并且王腾还可以继续薅它的羊毛,追上它也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紧接着是另一段感悟,同样在王腾的脑海中出现,迅速被他吸收消化。
魔眼领域!
这个领域毫无疑问正是来自于甲蒂姆,此时被王腾所得。
甲蒂姆对这【魔眼领域】的掌握在王腾看来很是稀疏平常,但到底是达到了实境。
而此时被王腾通过拾取属性的方式得到,感悟上自然十分的精粹, 就像是被提炼过一般。
感悟还是那些感悟,但因人而异, 在王腾这里,这些感悟他可以掌握到融会贯通,非甲蒂姆可比。
【魔眼领域】:3000/3000(实境三阶);
“居然直接达到了实境三阶,这甲蒂姆的羊毛是被我薅光了?”王腾看了一眼属性面板,感觉十分的奇怪。
按理说,很少会出现这种情况。
他一般需要薅好几次的羊毛,才可能达到与对方持平的境界。
但这一次,他所得到的属性,竟然直接令他对【魔眼领域】的感悟追上了甲蒂姆这个原主人。
“难道是因为它掌握的太寻常了?比较容易薅羊毛?”王腾摸了摸下巴,暗暗想道。
随后他便摇了摇头,不再多想,不管怎么说,他都赚大了。
一个实境领域,还是非常珍贵的。
而且还是精神方面的领域,颇为难得。
“这魔眼领域和我掌握的邪眼领域倒是有些相似,后者注重精神侵染,前者却主要是魅惑控制。”王腾目光微微闪动,心中又想道:“不知道两种领域能不能融合?”
这个想法刚刚冒出来,他便注意到两个领域属性后面多了个“可融合”的字样。
“好家伙,说来就来。”王腾心中微微一喜,想也没想,立刻选择了融合。
属性面板之上顿时发生了变化,两种领域直接融合在了一起,变成了一种全新的领域。
【邪魔之眼领域】:3000/3000(实境三阶);
“邪魔之眼!”王腾嘴角抽了抽:“这个名字还真是草率。”
不过他很快就被这【邪魔之眼领域】的作用吸引了注意,毫无疑问,这领域集合了魔眼领域和邪眼领域两种领域的玄奥诡异之处,变得更加强大。
同样是实境三阶,这领域肯定比单一的邪眼领域,或者魔眼领域更强。
另外,这邪魔之眼领域可以直接通过眼睛来发动,确实是一种十分方便的领域之力。
想想看,在战斗之中,眼中突然绽放出领域之力,恐怕真的会让敌人防不胜防。
唯一让王腾遗憾的是,这邪魔之眼领域只达到了实境三阶,要知道他的邪眼领域可是达到了实境六阶的,看来是魔眼领域拖后腿了。
最后是几个域主级的精神属性,对王腾还是有些帮助的,直接吸收。
擂台上的比试结束,甲蒂姆灰溜溜的离开,众人也不再关注,准备各自高乐去。
“甲藤鹰少爷不上来玩玩吗?”
不过就在这时,妮可拉却是突然转向了王腾所在的方向,妩媚的开口道。
原本已经准备离开的黑暗种突然顿住了脚步,纷纷望向王腾这边,眼中露出诧异之色。
“甲藤鹰?这是谁?妮可拉居然主动向对方提出了挑战?”
“它旁边那个好像是城主之子甲库斯!”
“甲库斯,能跟甲库斯站在一块,看来这甲藤鹰的身份也不简单。”
“嘁,甲库斯不过是城主第一百三十八个孩子,根本不受重视,跟它在一块也说明不了什么。”
“说的也是,甲库斯那家伙平平无奇。”
……
一道道议论声传入王腾的耳中,令他面色不禁有些古怪起来,忍不住看向身旁的甲库斯,连妮可拉的挑战邀请都放在了一旁。
甲库斯面色不断变幻,显得极为难看。
神特么平平无奇!
“甲藤鹰少爷,你对妾身不感兴趣吗?”妮可拉目光微微一闪,注视着王腾,俏脸上露出一丝妩媚笑容。
它想看看刚才闻到的香味是不是真的出自这个甲藤鹰身上。
同族的气息!
这就奇怪了,一个魔甲族身上居然能够闻到同族的气息,不搞清楚这件事,它恐怕会一直记着这件事。
王腾的目光落在了擂台之上,与妮可拉的眼神交汇,微微沉默了一下,突然淡淡笑道:“我可不想跪下来舔你的鞋子。”
妮可拉不由的一愣,没想到这甲藤鹰会这么轻易的认怂,实在令人意外。
四周其他的黑暗种也是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
“哈哈哈,看来这家伙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不敢答应妮可拉的挑战。”
“呵呵,废物,这甲库斯的朋友和甲库斯简直一模一样。”
“没出息,连挑战都不敢应。”
……
一群黑暗种各种冷嘲热讽,对王腾充满了不屑,它们起码无惧挑战,这个家伙连挑战都不敢应,实在丢人。
甲库斯欲言又止,虽然知道这是最明智的选择,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拒绝,确实有些丢人。
何况四周的黑暗种连它也一起带上了,着实令它脸上无光。
不过这到底是甲藤鹰自己的选择,它迟疑了一下,终究是不好再多说什么。
“呵呵!”
突然,一声轻蔑的轻笑从不远处的窗口传出。
“甲库斯,我早就说过,不要结交这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朋友,你偏偏不信,现在丢人了吧。”
甲库斯闻言,顿时转头看去,脸色更为难看:“甲鲍斯,伱怎么在这儿?”
只见左侧一个窗口内,一头魔甲族黑暗种走了出来,身材魁梧,比甲库斯还要高出一个头不止。
“这魅坊你能来,我不能来?”
那头魔甲族黑暗种手中端着酒杯,杯中是一种猩红色的酒液,斜眼扫视而来,。
“乱七八糟……”王腾觉得有被冒犯到,看向对方,淡淡问道:“这是哪头?”
“哪头……”甲库斯不禁有些无言,迟疑了一下,才传音道:“它是我同父异母的兄长,与我一直不对付。”
“同父异母。”王腾有点无语,已经瞬间脑补出了一堆狗血剧情,不禁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这是无妄之灾,好端端的怎么就把他给牵扯进去了?
不过既然对方要找茬,他自然也不会惯着对方,又不是它爹,跟它母亲没有任何不正当关系。
“哪头?”甲鲍斯嘴角抽搐了一下,目光冰冷的看向王腾:“小子,你胆敢对我出言不逊。”
“啊,怎么的?”王腾平静的看着它,问道:“你不服?”
四周之人顿时诧异无比。
看到王腾不敢接受妮可拉的挑战,它们都以为他是个胆小怕事的怂货。
可是此刻他却敢怼甲鲍斯。
这让一众黑暗种十分奇怪,感觉极为的矛盾。
若说对方不知道甲鲍斯的身份,还没什么,可既然甲库斯在一旁,对方就不可能不知道甲鲍斯的身份。
而在知道对方身份的情况下,还敢怼回去,说明这魔甲族黑暗种的身份果然也不简单。
“你!”甲鲍斯也十分意外,没想到这个不敢接受妮可拉挑战的家伙居然敢跟它正面硬刚,尤其是对方那平静的话语,令它感觉到一种毫不掩饰的蔑视,这更让它怒火中烧。
它可以蔑视对方,但对方不能蔑视它。
“看来你是想死。”
甲鲍斯狞笑了一声,就要从窗口之上跃下,与王腾对决。
“两位少爷不如给我个面子,我这魅坊可经不起两位折腾哦。”妮可拉突然开口,娇滴滴的白了甲鲍斯一眼,说道:“再说了,明明是妾身要和这位甲藤鹰少爷比试比试,甲鲍斯少爷您想和我抢吗?”
甲鲍斯浑身一僵,尽管妮可拉的话语娇柔妩媚,但是落在它的耳中,却是另外一番感受。
这个女人它可惹不起。
“哼,我给妮可拉一个面子,不然今日必定要给你一个教训。”甲鲍斯瞪了王腾一眼,冷哼道。
王腾“呵呵”一笑,根本没正眼看它。
甲鲍斯见此,眼中怒火几乎要喷了出来,恶狠狠的瞪着王腾。
这种无视,更是令人愤怒。
可是在妮可拉的地盘上,它终究不敢动手,只能强压下心中怒火,阴冷的盯着王腾,宛如一条毒蛇般,等待时机狠狠咬上一口。
“鹰兄,你得罪了它,以后要小心了。”甲库斯传音道:“不过你放心,只要有我在,绝对不会让它轻易对你动手。”
王腾没将它的话语当回事,一头中位魔皇级的黑暗种而已,他有的是办法对付。
真没必要放在心上。
妮可拉一直在观察王腾,见他根本没将甲鲍斯放在心上,心中对他更为好奇,于是冲着他露出一个娇媚无比的神态,姿态妖娆,再度开口道:“甲藤鹰少爷,您真的不和我切磋切磋吗?您是我的贵客,我肯定不会像刚才对待甲蒂姆那样对待您的,而且妾身未必是您的对手呢,若是输了,您可要好好怜惜妾身啊。”
咕噜!
许多黑暗种看到妮可拉的模样,不由吞咽了一口唾沫,暗道真是一个尤物。
甲鲍斯的目光也从王腾身上移开,落在了妮可拉的身上,心中不禁对王腾升起了一丝羡慕嫉妒恨。
方才它之所以会开口挤兑王腾,其实也是因为看到妮可拉主动对王腾提出了挑战,这种待遇自魅坊开设以来,就从来没有出现过。
一个不知道来历的家伙,凭什么有此待遇?
“我信你个鬼。”王腾心中却是翻了个白眼,但是看到四周的情形,他想了想,还是站起身,朝着擂台飞去,淡淡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这么多人看着,我想你一定不会出尔反尔,让我出洋相的对吧?”
妮可拉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没想到这家伙居然顺着它的话往下说,把它的话堵了回来,有点意思。
“呵呵,甲藤鹰少爷说的哪里话,妾身可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
它撅了噘嘴,神情满是委屈。
王腾没有多言,双脚着地,稳稳的落在了擂台上,看着面前这个黑暗种美女,心中冷笑,表情却云淡风轻一般:“开始吧,速战速决,可别打扰了本少爷的雅兴。”
妮可拉微微一笑,说道:“你放心,妾身绝对不会打扰你的雅兴,为了表达歉意,妾身就送你一次极乐体验好了。”
“极乐体验?”王腾愣了一下,满脸狐疑,总感觉对方在开车,但他没证据。
“极乐体验!”
“居然是极乐体验,这小子赚大了。”
“卧槽,这家伙到底是谁,为什么妮可拉处处特殊对待?”
……
四周黑暗种听到那四个字,顿时爆发出一阵哗然,满脸羡慕嫉妒恨的看向王腾。
“这些黑暗种有受虐倾向吧?”王腾有点无语。
妮可拉见他分神,突然动嘴,张开那暗紫色的嘴唇,喷出一口香气。
相同的手段,相同的香气。
“搞偷袭,果然女人的话不可信。”王腾眼中光芒一闪,体内精神力席卷而出,在他的体表形成了一层防护。
精神之盾!
随着王腾的精神境界提升,他对精神之盾的掌控造早已推到了圆满之境,不再局限于外形,可以随意变幻形态。
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这些精神战技的修炼,王腾平时虽然大多依靠捡属性,但空闲时间,自己也会修炼。
这精神之盾他已经掌握了许久,而且对他现在来说,等级并不算太高,所以提升到圆满并不算什么难事。
妮可拉喷出的香气立刻朝着王腾席卷而来,他现在是首当其冲,不像之前那般只是闻到一些余香,影响不会太大。
如今身处这浓郁的香气之中,他才明白这种香气的可怕。
即便他用精神之盾在身体外侧形成了一层防护,那香气依然疯狂的钻进它的鼻腔之中。
其中所蕴含的精神波动,也随之扩散,在他的脑海中形成了波纹一般回荡而开。
他的灵魂似乎都闻到了那股浓郁的香气,顿时一阵恍惚,要陷入迷茫,一片朦胧的幻境即将出现。
“九宝浮屠塔!”
王腾心中猛地一震,立刻在心底轻喝一声。
轰!
九宝浮屠塔绽放出璀璨的金色光芒,化作一圈圈的光环,将王腾的体内小宇宙笼罩,驱散了那阵诡异的“香气”。
“好险!”王腾眼神瞬间恢复了清明,心有余悸的看向对面的妮可拉:“我已经对它足够谨慎了,没想到还是差点中了招。”
他对【魅餍之体】的掌握不如妮可拉,不然他就该更加明白这种体质的强大与诡异。
“嗯?!”妮可拉看到这一幕,口中不由发出一声轻咦。
这个甲藤鹰的精神似乎比甲蒂姆还要强一些,竟然挡住了它的魅餍幻香。
它心中十分惊讶,将【魅餍之体】的开启程度逐渐加大,它本是五阶【魅餍之体】,方才开启到了三阶程度,此时已然是开启到了四阶……
然鹅~
对面的王腾依旧是巍然不动的站在原地,那逐渐浓郁的香气似乎对他没有半点影响。
“怎么可能?”甲鲍斯神色难看了起来,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那家伙竟然没有受到【魅餍之体】的影响。
它知道妮可拉拥有【魅餍之体】,这不算什么秘密,同时这也是它们这些黑暗种极为忌惮妮可拉的原因。
但此刻,那个方才明明很怂的家伙,竟然不受妮可拉【魅餍之体】的影响。
这完全出乎了它的意料。
别说是它,其他黑暗种亦是如此,眼睛微微瞪大,忍不住低声议论了起来。
“这家伙好像……不简单?!”
“难道他刚才一直在扮猪吃虎?想要用这种卑鄙的方式一举拿下妮可拉?”
“卧槽!我的妮可拉难道就要被人摘走了吗?”
“可恶,那家伙太无耻了,竟然扮猪吃虎。”
……
甲库斯不禁握了握拳头,眼中忍不住露出一丝兴奋之意。
甲藤鹰竟然这么强!
这是它没有想到的。
之前击杀黑暗暴龙时,是对方的宠兽出的手,所以它对王腾的实力并不算了解,只是单纯的以为王腾要靠宠兽来击杀黑暗暴龙,本身实力估计不大行。
可如今看来,似乎并不是这么回事。
也许那个时候他只是懒得动手而已。
如今甲藤鹰展现出不俗的实力,它感觉自己顿时找回了面子,不禁得意的看了一眼甲鲍斯。
这家伙不是一直看不起它吗?
现在就让甲鲍斯看看,它的朋友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货色。
一看到甲鲍斯那难以置信的样子,它就更爽了,如果不是比试结果还未出来,它甚至恨不得嘲讽回去。
“甲藤鹰少爷果然让人惊讶呢。”妮可拉诧异的看着王腾,眼神已是有些郑重了起来。
它终于不敢再小看王腾,一个能够抵挡它四阶【魅餍之体】的存在,这家伙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一般般吧,其实我快要撑不住了,不如你再加把劲。”王腾淡淡道。
“……”妮可拉不禁有些无言。
我信你的鬼!
这家伙那副平淡至极的模样,可一点也看不出任何要撑不住的颓势。
故意的,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
“……”
四周围观的黑暗种也是一阵无语,没想到这魔甲族黑暗种看起来居然有点皮。
妮可拉一双美眸微微眯了起来,将自身的【魅餍之体】开启到了极致,直接达到了五阶。
轰!
一股无形的气势从她身上爆发而出,弥漫整个擂台的香气骤然翻滚了起来,朝着王腾席卷而去。
那香气宛如一条条细到极点的丝线,想要从王腾身体各处钻进去,格外的渗人与恐怖。
王腾目光微微一凝,也不敢怠慢丝毫。
这股香气之中已是蕴含了领域之力,而且那领域程度可达实境四阶。
唰!
下一刻,他的眼中顿时爆发出一团刺目的暗红色光芒,只是在他眨眼间,四周的虚空顿时扭曲,一颗颗眼睛浮现,而后缓缓睁开。
邪恶,混乱,无序……
难以想象的诡异之感,从那一颗颗眼球之中绽放而出。
嗡!
一瞬间而已,这擂台之上便陷入了一片诡异至极的邪恶领域之中。
那香气骤然凝滞在半空,距离王腾不过数米远,却再也无法靠近丝毫。
“这领域?!”妮可拉皱起了眉头,它感觉的出来,这领域和甲蒂姆之前施展的领域很像,但似乎更为强大,更为邪恶。
“这!!!”
四周围观的黑暗种大吃一惊。
这一幕,与之前甲蒂姆和妮可拉的战斗何其相似。
同样浓郁的香气,同样是密密麻麻的邪眼领域。
但却又完全不同。
之前甲蒂姆的邪眼领域完全被压制,可如今王腾施展的领域却与妮可拉不相上下。
而且它们明显感觉到,王腾这邪眼领域似乎比甲蒂姆的邪眼领域更为可怕,且拥有着更为纯粹的邪恶之意。
哪怕有着防护阵法阻挡,四周的黑暗种亦是能够从那密密麻麻的眼睛所绽放的暗红色光芒中感觉到一股心悸的诡异之力。
这种力量若是直接作用在它们身上,没有几个人敢保证自己能够抵挡住。
“鹰兄这么强?!!”甲库斯也是瞪大眼睛,越发感觉难以置信。
它从未想过自己这随便交的朋友,居然拥有这么强的精神造诣,简直不输给妮可拉啊。
“那家伙怎么可能拥有这种精神实力?”甲鲍斯已经说不出话来了,面色极为难看,目光死死盯着擂台上的比试,无法接受。
轰!
就在此时,擂台上骤然传出了一阵轰鸣,一股无形的能量余波突然席卷而开,撞击在擂台的防护阵法之上,激起了一道道涟漪。
王腾和妮可拉两人双双倒退了几步,遥遥对视,随后笑了起来。
“甲藤鹰少爷好厉害,妮可拉赢不了你呢。”妮可拉做花痴状,满脸恭维之色。
“你也很厉害,我赢不了你。”王腾深深的看了它一眼,平淡的说道。
“那我们就平手好了。”妮可拉笑眯眯道。
“好啊,我没意见。”王腾随口应了一句,便朝着来时的窗口飞去,没有任何犹豫。
“???”
四周围观的黑暗种都看愣住了,满脸懵逼。
什么情况?
这就结束了?
刚才明明还打的颇为激烈,结果现在却以平手收尾,着实让人有种虎头蛇尾的感觉,不上不下,看得很是郁闷。
而且这甲藤鹰居然也不再继续比试下去,直接就答应了平局,难道它真的对妮可拉没有半点想法?
如果换成它们,怎么都得拼一把啊。
不知道多少人觊觎妮可拉而不得,现在这甲藤鹰明明已经有机会成功,却放弃了,着实让许多黑暗种抓狂。
当然,也有人十分庆幸。
妮可拉没有被人征服,还在那里,否则若是看着自己的女神被其他人征服,它们恐怕会受不了。
“鹰兄……”甲库斯内心很复杂,看了一眼擂台上的妮可拉,有点恨铁不成钢的传音道:“你怎么就不继续了呢?”
“继续什么?”王腾看到这家伙比他还着急,简直无语:“妮可拉根本没出全力,我就算继续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除非真的打个你死我活,但完全没必要。”
“若真闹到那种地步,就是生死相向,大家脸上谁都不好看,平白得罪人。”
甲库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突然冲着王腾竖起大拇指:“高!鹰兄实在是高!”
“我高什么了?”王腾纳闷不已。
“你选择适可而止,肯定会让妮可拉好感大生,这样一来,它必然会对你另眼相看,确实比死缠烂打更好一点。”甲库斯一副我已经全部知道的表情,点着头说道。
“……”王腾。
他是这个意思吗?
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不过他也懒得跟这家伙解释什么。
其实王腾有些话没说出来,这妮可拉实力确实不错,他如果想要对付它,肯定要暴露不少东西,所以他并不打算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去战胜对方。
再说,这妮可拉身份不俗,如果就这么让它臣服,难保不会引出对方背后的黑暗种强者。
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所以不如悄悄的下手,让这妮可拉在无人知道的情况下为他所用。
王腾眼中光芒闪动了一下,注视着擂台之上的妮可拉,心中已是有了定计。
妮可拉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转过头来冲他微微一笑,倒确实比之前友善了不少。
王腾心中有些古怪,这母黑暗种不会以为他是怜香惜玉吧?
“王腾,你完了,这母黑暗种看上你了,你就留在这里当黑暗种的女婿吧。”圆滚滚的声音突然在王腾脑海中响起。
“不会说话,就别乱说!”王腾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神特么黑暗种的女婿,这简直比黑暗侵染者还要离谱,说出去都没人敢相信。
“甲藤鹰少爷,晚上若是有空,不妨再来我这魅坊坐一坐。”
这时,一道声音突然传进了王腾的耳中,令他微微一愣,随即甲胄下的面色变得古怪起来。
这母黑暗种不会真的对他有想法吧?
不过这样也好,他本来就打算晚上再来探探这魅坊,如今对方邀请,正好顺势答应下来。
于是他便冲着妮可拉微微点了点头。
黑暗世界也是存在夜晚的,王腾原本并未注意,但是后来发现,当到了一定的时间,黑暗世界的天空中会出现一些星体,这些星体被称之为暗月,而出现暗月的时间,便是黑暗世界的夜晚。
这个时间,黑暗种一般也会陷入沉睡,吸收暗月之中的力量来修炼,比“白天”还要高效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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